“跑的可真快。”飄渺宮的那位白長老也來到楚云凡身邊,看著岳之恩與慕容瑩消失的身影恨恨說道。
“好了,就算他沒走掉我們又能拿他怎樣。你又不是不知dà
岳之恩的實力,合我們?nèi)酥ψ疃嘁簿团c岳之恩戰(zhàn)個平手。”易千琴帶著柳云裳走了過來,帶著復雜的眼神看向楚云凡,“云凡,師叔在這里多謝你剛才冒死救了你師姐一命。”
“這次真的得多謝楚師弟了,若是沒有你的相救,恐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法站在這里了。”柳云裳也是走上前來,感激道。
“易師叔、柳師姐,你們見外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楚云凡笑著說道。
“你放心,若你是被冤枉的,師叔一定會為你做主的。”易千琴看著楚云凡那毫無擔憂之色的神情遲疑的說道,雖然她也不愿相信楚云凡會做出這種事來,但這么多門派弟子親眼看到由不得她不信。她此時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心中卻是不認為楚云凡會有洗脫罪名的機會,她也只能盡可能的讓楚云凡不受罪罷了。
“對*
m.zww*了,你的事情我早前得到消息后就派人通知你師父了。”易千琴最后又補充了一句,這句話卻讓楚云凡臉色迅速黯淡下去,他最不想的就是讓兩位師父知dà
這事,讓他們再次為自己擔心。
“易長老,你竟然在我們還沒抓到這小子的情況下就通知了他師父,你這不是走漏情報,幫zhù
敵人逃跑嗎?”飄渺宮的那位白長老氣得胡須都好像快要吹起來,大聲向著易千琴質(zhì)問道。
“白長老這話可就有些過了,我可不敢茍同。于公來說,這事關乎我派與紫霄派兩派的弟子,我派素來又與紫霄派交好,若不通知紫霄派恐怕到時反而說不過去,壞了兩派的交情。于私來說,與我與他的師父乃是異姓兄妹,我做為他的師叔又怎能不將此事通知給他師父知dà
呢。”易千琴皺眉說道,這白長老雖然一心為門派,但為人太過固執(zhí)不懂變通,門派中能和他相處好的人簡直就是鳳毛菱角。
“哼。”白長老也知dà
自己說得有些過了,便輕聲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兩位長老都是為了門派著想,處理事情的方法稍稍有些不同也是在所難免的,不必太過于糾纏這些細節(jié)。”余路看到易千琴與白長老之間有些火藥味,急忙站出來做和事老,“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我們還是趕緊回宗門吧,至于這紫霄派的弟子該如何處置交由宮主決定便是。”
“走吧。”易千琴說著看向楚云凡與余路,“將他交給我看管吧,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他逃走的。”
“易長老說笑了,余某絕對相信易長老。”余路怕白長老繼xù
糾纏此事,急忙搶先回答道。
白長老見余路已經(jīng)滿口答yīng
,本想出聲阻止的念頭也隨之打消,自己輕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楚云凡則是跟在易千琴和柳云裳身旁,由于有著易千琴的照料,這一路上倒也沒吃什么苦頭。
當然在這前往飄渺宮的路途上,楚云凡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與了易千琴和柳云裳知dà
。不過吳參鑫已死,這事早已是死無對證,就算他們愿意相信楚云凡的話,別人也不見得相信。再退一步說,就算其他人也相信楚云凡的話,但楚云凡在之后逃避飄渺宮弟子追捕的時候,也的的確確殺死過飄渺宮的弟子,這是不爭的事實,根本不容楚云凡狡辯。因此易千琴對此事仍是憂心忡忡,他了解李一白的性格,知dà
當李一白得知楚云凡的處境時,一定會過來救人的。
“到了,云凡你隨我一同前往見過宮主吧。”由于要照顧到其他弟子,易千琴三人無法全速行進,因此經(jīng)過了七日的趕路眾人才返回到飄渺宮。
楚云凡點了點頭,隨著易千琴、余路以及那位白長老一同繼xù
往前走去。
“云裳,你就先回去吧。”易千琴扭頭看向跟著自己幾人走向主殿的柳云裳說道。
“師父,我……”雖然柳云裳知dà
自己幫不了楚云凡什么,但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想跟過去看看宮主會如何處置楚云凡。
“我知dà
云凡救了你一命,你擔心他,但這是兩碼事。你先回去吧,有師父在,會替云凡向?qū)m主求情的。”易千琴安慰道,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若是宮主不想放過楚云凡,任憑自己怎么求情也不見得有用,只能聽天由命了。
“柳師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不會有事的。”楚云凡笑著看向柳云裳,隨后轉(zhuǎn)過身子跟著易千琴三人繼xù
向著不遠處那個華麗大氣的宮殿走去。
“易千琴(余路、白東元),見過掌教宮主。”易千琴三人領著楚云凡進到殿內(nèi)后,快步走到大殿中站立的那位帶著粉紅色面紗的女子身前,異口同聲道。
這大殿內(nèi)除了剛進來的楚云凡四人與帶著面紗的飄渺宮宮主外,還有著三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是中年模樣,另一男子則是一位老者,最后的一名女子是一位****人,看樣子與那中年男子像是一對夫婦。
“他便是那位殺死我派好幾名弟子的紫霄派的弟子吧。”就在楚云凡打量著大殿內(nèi)的一切,以及殿內(nèi)幾人時,易千琴三人恭敬相對的那名女子朱唇輕啟,緩緩說道。
當那飄渺宮宮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時,楚云凡渾身發(fā)顫,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一般。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神仙般的存zài
,潛意識的深處像是有著一個聲音讓自己跪拜下去。
然而楚云凡知dà
這一切都不過是眼前這位看似嬌弱的飄渺宮宮主釋fàng
出來的威壓所導致的,不過是想令自己承shòu不住威壓跪拜下去罷了。楚云凡臉色發(fā)青,額頭冷汗直冒,卻是緊咬著牙關,死都不愿下跪。
“宮主……”易千琴往前踏出一步,急聲道。她知dà
掌教宮主的意圖,但令她沒想到的是楚云凡竟然如此倔強,都到了這種地步還不愿下跪屈服。
“聽說易長老與這人的師門長輩有舊。”飄渺宮宮主撤去對楚云凡施加的威壓,目光遠遠地望向殿外,淡淡說道。
當威壓撤去的那一瞬,楚云凡感覺自己的身子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全身提不起半點力qì
,唯有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宮主明鑒,我的確與他的師父有舊,但絕沒有任何偏袒之心。”易千琴說道。
“我想他的師尊便是那人吧。”飄渺宮宮主仍舊淡淡說道,但不知為何,楚云凡感覺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內(nèi)心絕不像她表面那般的平靜。
“他的師父的確是我三哥李一白。”易千琴臉上帶著一絲的猶豫之色,仿佛不知dà
自己這句話是否該說,但她知dà
其實就算自己不說,掌教宮主也早已知dà
。
“先將他關押起來,然后傳信給紫霄派,告sù
他們本座一個月后要將這人處死以慰那些死去的飄渺宮弟子的在天之靈。”飄渺宮宮主收回望向遠方的目光,看著楚云凡,以一種沒人聽得見的音量低聲說道:“這性子,真像。”
“宮主……”
“好了,此事就這么定了,易長老你無須在多說什么。”易千琴還想再說點什么,卻被飄渺宮宮主揮手打斷,“對了,確定離恨宗的高層人員都是圣邪宗的弟子嗎?”
“是的,我們已經(jīng)從被俘的離恨宗弟子口中問出話來,他們真zhèng
的身份的確是圣邪宗的弟子。”易千琴知dà
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只能看著楚云凡被飄渺宮的弟子押了下去。
“他們潛伏得如此之深,所圖肯定不小,可問出他們到底是要做什么?”飄渺宮宮主皺眉問道。
“我們親自問過了,他們只只知dà
在執(zhí)行一項很重的任務,但具體任務是什么只有甘離與離恨宗的那位晉長老知dà
。而我們這次沒能抓住甘離,讓他逃了,至于那位晉長老已在打斗中被白長老殺死。”
“這事我知dà
了,你們都先退下吧。”
“千琴告退。”易千琴與其他幾名長老一同退出了大殿,只留下那道姣好的身影靜靜地立在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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