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在云海市,一個看似來防衛(wèi)就十分嚴密的一個小房子內(nèi),幾個神秘人看著自己面前的資料,臉上露出了愁容。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其中一個領(lǐng)頭樣子的家伙,百思不得其解,指著上面的一個一塊照片說道,“你們看,這里是美林新村的門口,四周根本就沒有可以藏人和儀器的地方,就算是釋放無法被檢測出的微量麻醉粉塵,也需要一個風向!”
“這里,這里,這里!”
連續(xù)點了三個位置,領(lǐng)頭人還是有些不明白,“經(jīng)過我們昨天的分析,也只有在這三個位置放置儀器,才可以完美的吹到這個位置,但我們接下來去調(diào)查過以后發(fā)現(xiàn),這三個位置根本沒有人的跡象。”
“或者說,距離這三個位置上一個腳印出現(xiàn)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前了,這他娘的怎么可能!”
領(lǐng)頭的家伙撓著自己的頭發(fā),而旁邊的眾人也神色也顯得十分的難看。
“杜云琪,你說,你有沒有什么看法?”
領(lǐng)頭的人看著自己小隊里面的智囊,喊道。
杜云琪身著黑色勁裝,將整個人的身材都很好的勾勒了出來,但很顯然,在這里,沒有一個人會去關(guān)心她的身材,就算是姣好的面容,也無法吸引他們的眼神。
每個人都仔仔細細的看著面前的地圖,看著手邊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面色嚴肅認真。
杜云琪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長發(fā)梳了起來,以防遮擋著隊友們的目光,這速度不慢,僅僅只是兩秒鐘時間,過肩的長發(fā)便被她梳了起來,沒有繼續(xù)的浪費時間,杜云琪拿上了一根小木棒,面色嚴肅的走到了投影儀下面,指著這塊位置認真的說道。
“根據(jù)我們的資料,這一位逃犯的實力應(yīng)該是先天……”
還沒說幾句,就被下面的一個壯漢打斷了。
“這些我們都知道,你能不能……”
剛想問能不能跳過,卻又被杜云琪給打斷了。
“不,我要說的不是先天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杜云琪深吸一口氣,指著自己資料上面,面色有些難看,“根據(jù)我的判斷,一般的先天強者,哪怕是先天巔峰,都無法逃出我們的包圍圈,哪怕是有著現(xiàn)代科技武器的力量也難以辦到!
“這是自然的!鳖I(lǐng)頭人聽到杜云琪這么說,臉上也露出了驕傲,畢竟,就算是在那個組織里面,他們的這群人也是排的上號的,九個人里面有四個先天強者的存在,莫說只是一個先天了,給他準備的話,他連宗師都敢于圍剿!
當然,雖然沒有嘗試過,但并不代表他沒有這個想法。
“等等,先天強者無法突破的話……那也就是說!”
領(lǐng)頭人面露驚駭,但驚駭過后,雙眼之中卻又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有意思,有意思,居然是個宗師,哈哈哈,這一次抓到以后,我倒要看看八隊有什么好說的!”
“我也想看看你們死前到底有什么話要說!
這個時候,看似破敗不堪,實則為高強度金屬鍛造的大門,在此刻吱呀的倒下,并沒發(fā)出多大的波瀾,因為,此刻整個小隊的九個人都在此刻拿上了自己的武器。
一個個習慣性的找好了掩體,眼睛根本看都不看,下意識的就朝著門口的位置射擊。
煙塵飛舞,在整個房間里面?zhèn)鱽黻囮嚇屄,若是讓普通人看見的話,根本就不敢相信在華夏竟然還有如此激烈的槍戰(zhàn),但很顯然,下一刻出現(xiàn)的事情更加令人不敢置信。
“這一段時間真是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這一步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邁過去!
聲音帶著些許的蒼老和疲憊,空氣中傳來了陣陣鐵棒的敲擊聲。
“乓乓乓……”
接連不斷的敲擊聲震得人耳膜生疼,但就算是手中的槍支也無法給他們帶來半點的安全感,面色越來越難看,他們明白,這個乓乓聲是什么!
很明顯,面前的這個人,果然已經(jīng)邁入了宗師的境界,到了宗師的這個境界,普通的槍支根本無法對其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用處,哪怕他們幾個人手上的槍支是特質(zhì)的,也很難對其造成傷害。
更何況,這個人手上的棍子可不是什么凡品!
那可是法器。
哪怕是最最下等的法器,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很難觸摸到的存在,也正是因為這個法器,面前的這個家伙將自己組織里的人擊殺,將這根棍子據(jù)為己有。
而聽到這個人的話語,所有人的都明悟了,看著資料,暗暗叫苦。
資料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而已,他們沒有考慮到,面前的這個人竟然在他們的生死追擊之下,竟然突破了,這簡直是一個奇跡!
要知道,一般的先天突破到宗師,哪一個不是有人護道,藏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慢慢閉關(guān)突破,像這種在被追殺的時候突破的,他們不是沒聽說過,但稀少的可憐。
很不幸,對他們來說,這個奇跡一點都不美妙,甚至還有一點可怕。
“撤!”
領(lǐng)頭的家伙一咬牙,聽到棍棒與子彈的碰撞聲離房間越來越近,重新?lián)Q上了一個新的彈夾,下達了命令。
幾人會意,有序的進行著撤退的命令,很顯然,這種事情排練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像幾個人掩護,幾個人主攻,哪怕是在撤退的時候,也顯得特別的有美感。
也幸好是在云海市的郊區(qū),四周一天都不見幾個人,不然,在這里的槍戰(zhàn)若是被人得知的話,那可算是一個大新聞了。
幾個人也不是沒有想過沖上去與他近戰(zhàn),但稍微動了動腦子,所有人都不去想這個送死的想法。
先不說面前的這個人宗師的修為,再者說了,他手上的這把法器,雖然是最低等的,但是對于他們這些凡鐵而言,已經(jīng)算是神兵利器了。
兵器斷了,跟小命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
但是兵器斷了,在近戰(zhàn)的情況下,根本沒有人敢自信的說,他可以在這根棍子下可以保得住自己的小命!
所以,哪怕是最不擅長使用槍械的壯漢,也不敢上去跟這個人肉搏,他雖然看起來很莽,但腦瓜子聰明著呢,這種送死的事情他可不干!
“跑得了嗎!
很顯然,面前的這個人聲音中傳出來了幾分不耐,靠近的速度越來越加快了,縱然是在槍林彈雨也無法讓他的速度停歇分毫!
終于,在這個時候,傾瀉了許久的子彈在這一刻節(jié)奏慢了下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驚愕的望著手中的手槍,想要去胸口掏子彈,但卻發(fā)現(xiàn)子彈在桌上,在撤離的時候并沒有拿過來。
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隨手撿起了路邊的石頭,就要往這人的腦袋上砸去。
很顯然是徒勞,只是丟過去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整塊石頭在接觸到棍棒上的時候,被一瞬間打成了碎末,好巧不巧的,一塊碎末就像炮彈一樣飛蛇而出,直接打到了眼鏡男的左腿的大腿上。
“啊!”
一聲痛呼,在知道自己情況的時候,眼鏡男沒有任何的猶豫,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推開了自己隊長要扶自己的手,一臉的決然。
隊長懂了,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再勉強,在這個眼鏡男的面前,行了最后一個軍禮,決然向后而退。
看著自己隊友們的撤退,眼鏡男沒有猶豫,朝著幾人的背影,同樣行了一個軍禮,這時,從背后掏出了一把軟劍。
這是他剛剛成年的時候,他的師傅送給他的,很具有紀念意義,而十三年過去了,這柄軟劍也陪了他十三年,也陪著他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少爺變成了一個明白了所謂責任的男人。
沒錯,男人。
眼鏡男掙扎著起了身,這把軟劍陪了他很久,或許,也沒有日后了吧。
聽到了棍棒的破風聲,眼鏡男提了提自己的眼睛,雖然左腳鮮血淋漓,但實際上而言,并不嚴重,只要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便可以恢復如初。
甚至只要一個小時,他也可以強撐著身體,恢復到最巔峰的體能。
然而,有這一個小時嗎?
生死危機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人讓你有這個停歇的機會的。
“俞家,俞展。”
眼鏡男深吸一口氣,臨死之際,報出了自己的家世,目露決然,向前邁出了一步。
對于發(fā)生這種事情,他并不感到任何的意外,在得知這個世家的秘密之后,他早已做好了獻出生命的準備。
他已經(jīng)留下了自己的子嗣了,但很可惜啊……
他啊,沒辦法看著他長大了。
還有自己美麗的妻子啊,這是他最大的驕傲啊。
在臨死之際,俞展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淡淡的一抹微笑,軟劍架起,以一種這種兵器獨特的攻擊方向,朝著面前的敵人甩去。
然而。
“砰!”
就像打破了一塊西瓜一樣。
帶著紛飛的白雪和鮮艷的紅色,這一片地上,多出了一具無頭的尸體。
世家的宿命。
得到了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一個面露刀疤的男子,此刻揮著棍棒,從這血與血之中走出。
踢踏聲,將地上的無頭尸體流出的血液浸在了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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