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婚期已至,作為蜀國和陳國的政治聯(lián)姻,場面自然是不會太陳國也派出了二世子作為送親的隊伍。至于說為什么不派長世子?那等同于一國的儲君豈能夠輕易涉足他國的土地。
隨著司儀的儀式宣告進行,婚禮也順利的舉行著,但是事情總是不會一帆風順的。當然,他們并沒有碰上什么突然跳個人出來大鬧婚禮的戲碼,而是一個傳令兵大喊著緊急軍報!沖了進來。
恐怕這也是這個傳令兵這一生最榮耀的時刻,手中的軍報強行打斷了國主的婚禮,這也沒誰了。軍報交給孟玄朗,傳令兵說道:“報告大王,武陽郡報告,三月二十八日,蜀南公率兵二十萬兵臨武陽郡治所,臣黃宏率郡衛(wèi)死守,誓與城共存亡。”
“兩日前?不對,能夠從建寧打到武陽,額?竟然沒有一點消息傳出來,是望風而降?還是沆瀣一氣?你且說來,你離開時,武陽可曾開戰(zhàn)?”孟玄朗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
傳令兵說道:“”
“報”另一個背上插著羽箭的傳令兵跑了進來。孟玄朗說道:“可是武陽的消息?快說。”
傳令兵說道:“武陽失守!郡守大人戰(zhàn)死,郡衛(wèi)共計三千人僅余兩百人還在死守,屬下奉郡丞大人之令,冒死出來報信,估計此時武陽已經(jīng)失守。”
“怎么會這么快?”孟玄朗不敢相信的問道。
“報告大王,蜀南公一方有妖人,最初上城墻防守的二千八百人被一片綠色的毒霧飄過后盡數(shù)死亡,小的們上城樓時,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七竅流血而死,小的還偷看了一眼,對面有一個駕馭毒霧的女人和一個黑袍男人,只是隔得太遠,看不清面容,而他們身后有一群帶著面甲的黑衣人。”傳令兵說道。
花千骨反應過來,說道:“是七殺的人,那個操控毒霧的女人之前在太白門看到過,黑袍極有可能是單春秋。”
“七殺殿參與國朝之爭做什么,世俗和仙界不是早有約定嗎?世俗供養(yǎng)仙界,則仙界不能插手人間事務,他就不怕引來仙界眾派的共討。”孟玄朗憤怒的說道。
輕水掀開眼前的珠簾,說道:“孟大哥,不用擔憂,那單春秋不過是千古的手下敗將,至于七殺眾人,我們可以立即通知長留蜀山來援,倒也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情。當務之急,卻是立即整軍,與蜀南公的二十萬大軍對抗。”
“你說得沒錯,那么千骨,聯(lián)系仙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烈將軍,立即命城外武備營守軍入城參與防衛(wèi)”
“陛下”烈行云面露為難之色,看見烈行云的為難,孟玄朗說道:“怎么回事?”烈行云說道:“陛下,你之前說武備營成天尸位素餐,浪費國力,便打發(fā)武備營的士兵去整修都江堰水利工程,說是為民謀福的同時還可以鍛煉士卒的體力,現(xiàn)在成都外的武備營只有五千士兵留守,還多是老弱病殘。”
烈行云一口氣說完,渾然不見孟玄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孟玄朗不自然的咬著牙說道:“那就立即命令那五千士兵入城,另外派人持我的虎符前往都江堰調(diào)兵,快馬兩個時辰可到,命令他們務必在明日黎明前入成都防衛(wèi)。”
“要是沒能全部進來怎么辦”看著孟玄朗要殺人的眼神,烈行云很自覺的閉口不談這個問題。孟玄朗想得其實不錯,黎明前入城,至少在黑夜中更容易隱藏自己的士兵數(shù)量,讓敵人摸不清自己的底細。
臨近傍晚,敵軍便已到達成都南門外,不過終歸已是人困馬乏,不可能在今日直接攻城,便駐扎下來。而成都守軍直到看見對面軍營升起炊煙這邊才放松了戒備。孟玄朗也登上城樓,問道:“烈行云,我們的軍隊到哪了?”
“大王,他們離成都已經(jīng)不足二十里,夜間應該可以全部入城。”烈行云說道。孟玄朗再次命令道:“讓他們分批從北門入城,不要發(fā)出聲響。”孟玄朗在外指揮,這晚上他估計是沒什么時間睡了。
而另一邊,花千骨同樣失眠,不同的是她是興奮。在鄭浩的故事中,自然也給她講過許多戰(zhàn)爭的故事,從冷兵器時期的兵馬士卒碰撞到星際戰(zhàn)爭的激烈廝殺和毀天滅地,不過十幾歲年紀的花千骨自然對此也有莫名的崇拜感。而如今,她要親自參與一場戰(zhàn)爭,如何能讓她不興奮?
“千骨!”腦海里傳來鄭浩的聲音,花千骨瞬間就坐了起來,她知道這是鄭浩的神念傳音,“師傅?”花千骨說道。
鄭浩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你的機會來了,之前你不是說太衍給你找了一把好劍,但是在孟玄朗的手里嗎?這次可以乘機會把它要過來。”
“可是那是蜀國的鎮(zhèn)國神器啊?”
“但是這柄所謂的神器引來了單春秋的窺視。”
花千骨腦筋一轉(zhuǎn),“憫生劍?!”
“沒錯,所以你帶走此劍,對蜀國是福非禍,他們太弱小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一夜之后,城樓上,雙方軍陣都已經(jīng)鋪開。孟玄朗不敢相信的看著花千骨說道:“什么?你要我蜀國的鎮(zhèn)國神劍?”
“我已經(jīng)說明,單春秋就是為此劍而來,而你們保不住它,甚至會因為它帶來生命危險。”花千骨善意的說道。
孟玄朗卻并不領情,說道:“花掌門,只要你協(xié)助我們打退此次敵軍的進攻,蜀國對蜀山的供奉將上漲三層,而且只要打退敵軍,蜀國除我之外,將再也沒有人還有什么話語權(quán)。”
“你不明白,單春秋要搶你手中的憫生劍,辦法多的是,比如刺殺、下毒、擄掠,你真的認為你可以無休止的去應付這些?”花千骨說道。
“憫生劍?”孟玄朗說道:“我說怎么一個個都盯上了這把寶劍,卻原來是十方神器,打的倒是好算盤。”花千骨感覺和平入手憫生劍的可能性越來越低了,但是孟玄朗卻說道:“好!我給你憫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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