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順利簡直出乎夏紫熏的預(yù)料,鄭浩甚至沒提什么條件,便將栓天鏈和憫生劍借給了夏紫熏,只是提出要跟著她,等到炎水玉歸位后,以便第一時間收回栓天鏈和憫生劍。
鄭浩這么做自然也是有道理的,他不能讓單春秋等人在蜀山外埋伏夏紫熏,倒不是為了維護(hù)蜀山,最多只是照顧一下花千骨的面子。另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夏紫熏現(xiàn)在是迫切需要炎水玉歸位好救白子畫,但是單春秋和琉夏卻不一樣,他們完全可以等到白子畫死了后再搞事情。
但是這樣就不符合鄭浩的利益了,要知道現(xiàn)在鄭浩已經(jīng)視這個世界為囊中之物,真要是讓七殺一家獨(dú)大,那么以后這個世界就不好控制了,畢竟無論是七殺還是長留,都沒有完全聽從鄭浩命令的可能。
所以對于這個世界,平衡或者是多個勢力牽制鼎立的局面才是最好的選擇,或許等到以后有空時,鄭浩可以扶持一個代言人,甚至將這個世界直接納入艾莎的信仰體系,等到那時,無論是長留還是七殺,就都沒必要存在了。
各懷鬼胎的人們終于要走到了最后一步,東海之外,夏紫熏開始布置結(jié)界和防御陣法,十方神器歸位的動靜太大了。之所以選在東海,主要是這里遠(yuǎn)離各個門派勢力,他們趕過來也要些時間,等到那個時候,白子畫的毒也就解了。屆時面對各派的苛責(zé),夏紫熏大不了一死以謝天下,她是真打算用自己的命來換白子畫的命,一個癡情的傻女人。
結(jié)界設(shè)好,甚至為了保險,鄭浩和花千骨都沒有進(jìn)入結(jié)界,美其名是護(hù)法,實(shí)則是夏紫熏怕鄭浩下黑手。讓炎水玉歸位,她自然是要消耗大量的功力,估計能夠剩下四層就已經(jīng)頂天了,要是在這種時候鄭浩出手,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機(jī)會給白子畫解毒。
“師傅,你就這么讓她防著我們?”花千骨自然是有些不滿,她感覺到了夏紫熏深深的防備之意。鄭浩笑道:“不必氣憤,她這么防著我們也是正常的,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十方神器啊!代表的是洪荒之力,誰不想要。”
“可惜,他們爭奪得那么厲害,卻不知道洪荒之力的本質(zhì),估計除了師傅你外,誰沾這東西誰就只能成為世界意志的傀儡。”花千骨不屑的撇了撇嘴。鄭浩給她講過洪荒之力的本質(zhì),也只有擁有漏盡通小世界的人才能夠安全的使用這東西,不過擁有漏盡通小世界的人也只是拿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剩下的東西除了前路盡斷的人,不然沒人會想要。
夏紫熏將九方神器放了出來,真元注入,神器開始產(chǎn)生共鳴。此時,夏紫熏便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真元加速流失,不過這些是維持神器運(yùn)轉(zhuǎn)所必須的能量,夏紫熏也只能全力注入,總不能行程百里半九十。
神器開始發(fā)出灼灼光華,九個神器被一條灼目的光帶連成一個圈,只是圈中有一個缺口,那是炎水玉的位置。就在夏紫熏召集神器時,長留山上,朔風(fēng)散發(fā)出星星光點(diǎn)。
“朔風(fēng),你這是?”與他同在一處落十一驚訝的看著朔風(fēng),他是來監(jiān)視朔風(fēng)的,盜走昏迷的白子畫,雖然主謀是夏紫熏,但他也是從犯。朔風(fēng)心有所感,看向東南方的海外。
然后朔風(fēng)站了起來,走到院中,他在眺望。落十一不明所以,但是他感覺朔風(fēng)命不久矣。朔風(fēng)說道:“落師兄,請將這個留音螺轉(zhuǎn)交給霓漫天,另外請?zhí)嫖蚁蚱渌耐T師兄弟們告別,估計我是來不及了。”
“到底是何事?”落十一問道。
朔風(fēng)說道:“當(dāng)紫熏上仙找到我時我就知道,要救師傅,唯有靠炎水玉,而我就是炎水玉。我不想死,但是我也想救師傅,所以我決定一切都交給命運(yùn)來安排,按照師傅的能力,就算是殺阡陌用卜元鼎練出來的毒,他也可以抵御七天時間,時間似乎很充足,但是要集齊十方神器,七天按理說是不夠的,現(xiàn)在紫熏上仙成功了,這只能說是天命如此”朔風(fēng)說話的同時,身形也一直在虛化,到最后化為一道流光向東南而去,只留下一個法螺在地上。
落十一在聽到朔風(fēng)說自己是炎水玉的時候就已經(jīng)驚訝得愣住了,直到朔風(fēng)虛化離去,才反應(yīng)過來。“朔風(fēng)!朔風(fēng)!”他撿起法螺,“放心吧!你的遺言我會告訴大家的。”隨后便立即前往貪婪殿找世尊摩嚴(yán)。
蜀國王宮,孟玄朗和輕水正在涼亭中休息,前幾日蜀國王宮得到一個喜訊,輕水懷孕了,而且仙法檢測,應(yīng)該是個男孩,這代表蜀國有后了。孟玄朗思來想去,決定將自己從小帶到大的辟邪玉墜送給輕水。
不過就在孟玄朗拿出玉墜的那一刻,意外發(fā)生了。那玉墜發(fā)出朦朧的綠光,孟玄朗還笑道:“看來是這玉墜遇上他真正的主人了。”
輕水自然也是被哄得高興無比,但是下一幕尷尬的事情發(fā)生了,那玉墜在兩人眼前虛化消失,化為一道流光向東而去。孟玄朗為了打破尷尬,連忙說道:“莫非是有妖邪作祟,盜走世代相傳的玉墜?”
輕水看出孟玄朗的面子有些掛不住,笑道:“不過是一塊玉墜而已,只要大王和孩子好,那就。”
“不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邪敢在我蜀王宮作祟。烈行云,你立即安排人手,前往東方查探,孤要知道到底是誰盜走了蜀國世代相傳的辟邪玉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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