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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鄭浩這一手太無恥了,春秋戰(zhàn)國時期,雖然也有對聯(lián)桃符,但是百家子弟更注重的是策論,這樣才能夠在招賢館獲得大人們的賞識。但是偏偏是這樣一個娛樂休閑的場合,沒有人會在這種場合說策略。
等于是以己之長,克彼之短。但是這還不是鄭浩最無恥的地方,最無恥的是,鄭浩將幾個對聯(lián)最發(fā)達時代的千古絕對用來考這些人,這簡直就是用研究生的題目來考小學(xué)生。
果然,半個時辰后,儒家仍然沒有一個人出頭回答。一個俊朗的年輕人出現(xiàn)了,后面的百姓們看見他,推推嚷嚷的說道:“讓一讓,張良先生來了。”儒家弟子們看見他,都老老實實的行躬身之禮,“三師公。”三天前,那個為難鄭浩的儒家弟子躬身說道:“三師公,此人在此擺下對聯(lián),未免太過于不把我小圣賢莊放在眼里,還請三師公為我等弟子出頭。”
“子幕!”張良說道:“是非曲直,我已知曉,此次確實是你的不是,我小圣賢莊為天下儒宗,本是天下儒家弟子的求學(xué)圣地,你如何能阻攔儒子的腳步,此事過后,罰你抄三遍《禮記》,旬日前交給我。”子幕瞬間郁悶。
張良走上高臺,拱手說道:“在下張良,字子房。”鄭浩拱手說道:“在下鄭浩,未及冠,尚無字。”張良這才發(fā)xiàn
,雖然鄭浩長得比較高,但是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鄭浩又說道:“先生請觀聯(lián)。”
張良走到第一幅上聯(lián)前,說道:“聯(lián)中五字暗含五行,下聯(lián)也當有五行,不若就金木水火土。”“先生大才,禮金奉上。”臺下的子幕看見了,暗罵道:“怎么這么容易,我怎么就沒想到。”張良又走到第二幅面前,眉頭微皺,說道:“此聯(lián)中含瑯邪郡之地名,以瑯邪郡地理為勢,暗含南北互通之意。”
張良沉思了一炷香時間,說道:“春讀書,秋讀書,春秋讀書讀春秋。”鄭浩忍不住喝彩到,說道:“先生大才,此聯(lián)為我即興所做,之前只在上黨郡被一人對出來。”
張良被勾起了興趣,說道:“不知那位仁兄所對下聯(lián)。”鄭浩笑道:“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子幕又不爽了,說道:“一聽就知定是販夫走卒所為,也好拿來賣弄!”
鄭浩笑道:“世事洞明皆學(xué)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不曉人事,如何能夠造福一方百姓,你這樣的人,以后即使是出仕為官,即使不是貪官贓官,也必然是昏官庸吏。”“我儒家子弟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zhí)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則從吾所好’。就是說,如果能夠獲得合乎道義的富貴或者地位,雖然是執(zhí)鞭小吏,也可以去做,如果不合乎道理,就跟隨自己的喜好。那么造福一方百姓是合乎道理,還是不合乎道理。”張良也看向子幕,子幕不知如何回答。
張良說道:“子幕,還不退下!”子幕躬身說道:“是!”張良說道:“沒想到公子浩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見識,在下不才,邀請公子來我小圣賢莊當客卿。”鄭浩有些為難,說道:“在下才學(xué)疏漏,這……”
張良又說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桑瑩衿渖普叨鴱闹洳簧普叨闹 雍颇昙o雖輕,才學(xué)當不在我之下,當一客卿長老卻是有些委屈了。”鄭浩連忙躬身說道:“先生謬贊了,即是如此,在下就當仁不讓了。”于是,鄭浩就這樣成功的混進了儒家小圣賢莊。
之后,張良看了看最后一個對聯(lián),“重重疊疊山青青山疊疊重重。”張良想了一盞茶的時間,說道:“此聯(lián)我是真的對不出來了。”下面一片嘩然,張良居然都對不出對聯(lián)。
說起來,這第三聯(lián)難度還不如前面兩個,關(guān)鍵還是一個時間上的原因,這種折疊聯(lián)在歷史上出現(xiàn)的時間太晚了,以秦朝人的腦袋和知識面,能夠想出來的還真是不容易。于是鄭浩笑道:“如此,我便將此夜明珠暫時帶著,這對聯(lián)就掛在尚儒客棧外面,一月之內(nèi),誰能對出下聯(lián),便可來找我兌現(xiàn)夜明珠。”
次日清晨,鄭浩正式搬入小圣賢莊,做為客卿,其實也就是現(xiàn)在的客座教授,除了享有隨意進出圖書館的特權(quán)外,還必須要按照小圣賢莊的課業(yè)安排上課,當然,客卿的課業(yè)安排也不多,十日中也就只有一個上午或者下午的時間,而且課業(yè)也很輕松,全憑儒子選修,客卿教什么儒子學(xué)什么。
今天就是鄭浩的第一堂課,鄭浩也有些頭痛,教這些儒子儒學(xué)?鄭浩自己就是個半吊子,之所以能夠騙騙這些儒子,也不過是因為超越了他們幾千年的見識而已。別忘了,鄭浩本身所在的主位面也有孔子和儒家的,而且是已經(jīng)以術(shù)入道的儒家。
所以鄭浩打算給他們開一堂別開生面的策論課,剛一表明今天要上策論,一個儒家弟子笑道:“先生,你如此年輕,焉能與我等講策論。”周圍的儒子們都笑了,在他們眼里,鄭浩不過是一個學(xué)識較高的黃口小兒,策論是需yà
長期的經(jīng)驗累積,才能完善成熟的理論體系,以鄭浩的年紀來說,是不可能有太高深的策論理論水平的。
鄭浩說道:“學(xué)無先后,達者為師。敢問秦之甘羅,何時為相?”那弟子立即閉口不言,鄭浩又說道:“在你等眼中,策論為何物?”弟子們沉思不語,一弟子說道:“可為天下而謀!”另一弟子說道:“可造福一方。”
鄭浩忽然大笑,說道:“汝等非是肺腑之言,汝輩策論,可為汝等晉身之資,若是用于百姓,非但不能造福,不為害一方就已是萬幸。”儒子們都一臉憤nù
的看著鄭浩,毫無疑問,鄭浩傷他們自尊了。
鄭浩又說道:“今日,我也不教你等策論,下次上課前,交一篇策論給我,不限題目,但是要貼近民生,或三人,或五人,自由結(jié)組,策論要切實能夠改善百姓某一方面的困難,還有交不出來的也不用來上我的課,不愿上我的課的也可以自動離去,我會在你們的考核上上書結(jié)業(yè),所以你們可以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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