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俊杰的馬臉在桌板上一撞,顯然撞得不輕,疼得眼淚花都出來了,捂著鼻子,痛苦的表情使得五官擰成一團。
至于陳胖子,一杯熱茶潑得他滿臉通紅,在夜晚燈光的映襯下,一陣陣水蒸氣從他肥碩的臉上升騰而起,簡直就像蒸了一個露天桑拿。
周圍零星的路人被李楓這一舉動嚇得抱頭亂躥,燒烤攤的老板抱著零錢箱子躲在一邊,心中暗爽。
這兩個欺男霸女的混球,整天在這一帶混吃混喝,還調(diào)戲女大學(xué)生,今天終于碰上硬茬了,活該被人收拾!
林玉婷摟著李楓的胳膊,一個勁的向前跑,心里雖還有后怕,不過卻生出了一種美妙的情緒。這個臭小子,干起架來居然這么干凈利落,一點不比這些社會混子手軟啊。
林玉婷想著,覺得身邊的這個十七歲小伙越來越神秘了。
“別愣著,快拿車鑰匙!崩顥髡f道。
“噢!绷钟矜眠@才回過神來,立馬從包里取出車鑰匙,兩人上了車,林玉婷一腳油門駛離了美食街,來到了仙湖市的主干道上。
看著曾俊杰等人沒有追來,李楓頓時松了口氣,雖然剛才表現(xiàn)的非常淡定,但真動起手來,仍不免有點緊張,畢竟對方是兩個打架老手,萬一失手,自己可能要立馬出糗了。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機靈的嘛,剛才那兩下真干脆。”林玉婷的臉上也終于釋然了。
“不機靈,今天你就被他們給泡了。”李楓道,“這兩個小混混,專門趁夜深的時候來這兒泡女大學(xué)生,看來已經(jīng)是這方面的老手了!
“你別忘了,我練過跆拳道的。”林玉婷伸了伸拳頭,“敢泡我,分分鐘把他們滅了!
“哎喲,我的姐姐啊,別裝大尾巴狼了,剛才抓著你的手,我分明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有沒有抖?有沒有抖?”李楓不停地抖著手,趁機嘲笑林玉婷。
林玉婷見被李楓揭了短,撅了撅嘴:“哼!臭小子,要不是今天晚了,姐一定找個地方把你當(dāng)沙袋打。”
“不會吧,看來今天我碰到了兩匹狼啊!崩顥鞯馈
“兩匹狼?”
“那個混混是東區(qū)一匹狼,你是顫抖白眼狼。”李楓調(diào)侃道。
“顫抖白眼狼?虧你想得出來。”林玉婷被李楓的調(diào)侃逗樂了。
東區(qū)一匹狼……東區(qū)一匹狼?不過此刻,李楓兒時的記憶漫漫浮上心頭。
“東區(qū)一匹狼”這個外號陌生又熟悉,隨著記憶的慢慢浮現(xiàn),似乎在自己讀中學(xué)的時候,還真是聽說過有這么一號人物。
對了!不僅聽說過,自己曾經(jīng)就和趙寅等人,在仙湖大學(xué)打籃球的時候,遭到過他們的敲詐。
好小子,算是找到當(dāng)年的仇家了!
當(dāng)年四五個同學(xué)在仙湖大學(xué)打籃球,結(jié)果就被十來個手持棍棒的社會混子圍住,揚言不交錢不能走。
當(dāng)時李楓等人高念高一,身板還比較單薄,唯一能打的就是趙寅,但反抗了兩下,就被抽了兩個大嘴巴,眼看著就要被一頓暴揍,大伙只得湊了一百六十塊錢,才勉強得以脫身。
為了被敲詐的事,趙寅曾經(jīng)還找了一幫哥們想去報復(fù),結(jié)果斗不過曾俊杰等人,很快又大敗虧輸?shù)靥恿嘶貋怼V劣谄渲械募毠?jié),李楓并不清楚,只知道趙寅有段日子非常不開心。
李楓心想著得問問趙寅,這小子或許知道東區(qū)一匹狼的底細,現(xiàn)在自己穿越回來了,可得想辦法給兒時的自己報仇雪恥。若是連一個不到二十歲的社會混子都收拾不了,自己豈不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趙寅這小子是個夜貓,此刻肯定還沒睡覺,李楓拿起手機,給趙寅家打了個電話:“喂,大頭,問你個事!
“李楓,我的楓哥,三更半夜的打電話,不是你的作派啊!壁w寅接起電話,語氣略顯呆萌。
“說正事呢。”李楓道,“你知不知道東區(qū)一匹狼,就是那個叫曾俊杰的小混混的底細?”
“曾俊杰?咱們高一的時候一起打籃球,不就是被他們敲詐了么!壁w寅一聽到仇家的名字,頓時來了精神,“你就只碰到那一次,我碰到了他好幾次,敲詐了我兩百多塊錢,還被他打過。他可不算小混混了,在仙湖大學(xué)這一帶有點名頭,手底下跟著十五六個小弟,據(jù)說家里是開石礦的,礦老板的兒子!
“又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四處禍害人的紈绔子弟!崩顥鲉柕溃八以谀膬洪_礦?”
“好像他家不止一個礦,最大的一個在南屏山,家里賊他媽有錢!壁w寅道,“這孫子根本不缺錢,敲詐勒索純粹是個人愛好,口味是在奇特。他還特別喜歡泡妞,經(jīng)常禍害仙湖大學(xué)一帶的女大學(xué)生,被他揩過油的女學(xué)生不知有多少了,不過都是敢怒不敢言!
李楓搜尋著自己的記憶,仙湖城南的南屏山一帶,確實有一座大型石礦,仙湖市的大量基礎(chǔ)建設(shè)石材,都是從那一帶開采出來的,所以那幾年的礦老板賺得盆滿缽滿,一個個富得流油。
結(jié)果就出了這樣禍害人間的富二代,李楓小時候就遭到他的敲詐,死黨趙寅還被他打過,再加上今天他居然還想調(diào)戲林玉婷,這孫子不好好收拾收拾是不行了。
“今天我在望湖路美食街就碰到他了!崩顥髡f道。
“草,你小子吃宵夜不叫我?”趙寅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情況,“是不是帶著妞呢?”
“帶著我的大債主呢!崩顥鞣朔籽郏@個趙大頭越來越八卦了。
“我草,牛叉啊,真把咱們;ㄅ萆狭,難怪引來了東區(qū)一匹狼。”趙寅沒事在那兒瞎激動,“怎么樣,咱要不找個機會收拾他一頓?”
“你上次不是去收拾了嘛,結(jié)果丟盔卸甲地逃回來!崩顥髡f道,“既然知道了他的底細,咱們再想辦法,總之新仇舊恨一起算,讓這孫子夾著尾巴好好做人!
“這感情好,算我一個!壁w寅說道。
“那就派給你一個任務(wù),去南屏山一帶偵查一下,了解了解曾俊杰家石礦的具體情況!崩顥髡f道。
趙寅吐槽道:“靠,這就立馬給我派發(fā)任務(wù)了,你是舊社會的周扒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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