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師兄呢?他還好么?”鐘蕊叫道。
“我沒事,呵呵。”羅晨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
“呵呵。”鐘蕊開心一笑,美眸中也是現(xiàn)出絲絲淚光。方詩詩也是用力的握住了拳頭,心中激動不已。
說話間,兩個重甲鐵衛(wèi)從叢林中緩緩走出。二人都是拉起面罩,正是馬小莜和羅晨了。
“羅師兄!”方詩詩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羅師兄,嗚嗚!”鐘蕊卻是催動鐵背馬,高速的迎了上去,拉著羅晨的手,淚水奪眶而出。
“老云,老娘難道信號發(fā)錯了?我明明發(fā)的不是求救信號啊!”馬小莜開心道。顯然對于云中天趕來救援,她既是意wài
,也是高興。
“信號沒錯。別廢話,先告sù
老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說!烈豹隊呢,難道居然被你們兩個打敗了?”云中天冷哼道。〖三五@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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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晨這小子不聽號令,為了讓東潁鎮(zhèn)的平民撤離,非要引開烈豹隊,結果害老娘和他一起陷入絕地!”馬小莜笑著看了羅晨一眼,繼xù
道,“然后我們兩個一起拼了一把,居然把步驚云的人給殺的落花流水,咯咯!”
“這么說…………你們居然擊敗了兩隊烈豹隊?”云中天的臉龐微微有些抽搐。
“你以為呢?”馬小莜嬌笑道,“若是敗了,老娘早就掛了,又怎么可能再見到你?”
“說起來還是羅晨這小子厲害。”馬小莜贊嘆道,“正面碰撞,一槍挑了步驚云,真是威風啊!”
“不是吧!”袁紹驚疑道,“步驚云可是武者七層的強者,羅晨…………一槍挑了他,怎么可能?”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馬小莜嬌笑連連,“老云,老娘告sù
你個好消息,你聽了肯定高興。你知dà
羅晨是如何槍挑步驚云的么?他用的可是完整的弄浪三重,那可是當年羅剛大人的成名神技!”
“弄浪三重!”云中天身軀微微一震,深深的看了羅晨一眼。
“羅剛大人的神技,今日又重現(xiàn)了么……”
“咯咯!今天真是痛快!”馬小莜嬌笑道,“兩個小隊的烈豹隊啊,從我們手底下只走脫七個!”
楊剛嘆息一聲道:“現(xiàn)在只剩下六個了。我們剛才撿漏也碰到了一個。”
“是么,咯咯!這件事情讓柳湃知dà
了,肯定要氣歪鼻子不可。”馬小莜嬌笑不已,“他娘的,步驚云和戰(zhàn)武才跟咱們斗了這么多年了,終于都是死在了咱們手里!”
“戰(zhàn)武才…………也死了么?”云中天嘴角又是一陣抽搐。
“戰(zhàn)武才死在東潁鎮(zhèn)外,雖說是老娘干掉的,不過主要的功勞,其實還是羅晨小子的。”馬小莜嬌笑道,“老云,這次羅晨也是立了大功,雖然沒有聽我的命令,可畢竟或者回來了,你就不要難為他了!”
“狗屁!”
云中天哼了一聲:“戰(zhàn)場上不聽命令,乃是重罪!功是功過是過,二者豈能相抵?”
羅晨聽了,心中有些不滿,不過也沒有說話。
畢竟按照棲霞鐵衛(wèi)的規(guī)矩,云中天無疑是對的。
而且云中天畢竟是趕來救援了,這家伙也算是挺帶種的,所以羅晨也就不再計較。
“老云,羅晨是違反了軍法,可你呢?你豈不是也違反了軍法?我發(fā)那樣的信號,你自己不應該來,更不應該帶他們來啊。”馬小莜嬌笑道。
云中天哼道:“一樣是一樣!這些家伙,老子沒讓他們來,他們自己要來。他們個個都是違反了軍法,回去之后再算賬!當然老子自己也違反了,可是你呢,老子不讓你擅自出戰(zhàn),你難道沒有違反軍法么?不過誰的責任誰自己承擔,從我開始到你們每一個人,誰都逃不掉!”
“小莜姐姐,我還是先去東潁鎮(zhèn)看一看吧,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看著不遠處淡淡的狼煙,羅晨道。
這一次并肩作戰(zhàn)之后,對于馬小莜羅晨也是極為的尊重。畢竟當時馬小莜大可以一走了之,但因為彼此是袍澤的緣故,馬小莜選擇留下來,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
“嗯,去吧去吧,我就不去了!”馬小莜笑道。
羅晨點了點頭,直接拍馬向著密林之外沖去。臥龍山脈上狼煙仍在燃燒,他依舊是放心不下。
“羅師兄,我們也去!”
鐘蕊三人自然是選擇跟了過去。
“馬小莜,這件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是什么,你給我詳細的講一講,一點兒細節(jié)都不要漏過!”云中天道。
“咯咯,好啊!我和羅晨趕到東潁鎮(zhèn),發(fā)xiàn
圍攻東潁鎮(zhèn)的只有戰(zhàn)武才一個強者,于是就…………”馬小莜詳細的敘說著。
…………
羅晨帶著鐘蕊三人上了大道,快速的向著東潁鎮(zhèn)趕去。
不到兩分鐘,四人便趕到了東潁鎮(zhèn)外。
看著空空蕩蕩的東潁鎮(zhèn),羅晨也是松了一口氣,清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這一次拼命,總算是有了好的結果。
濃煙依舊是在燃燒,可是里面的平民都已經(jīng)消失,顯然是全部撤出了。
方詩詩三人看著城墻外遍地的尸體,也是有些震撼。不過鐘麟兄妹多次上過戰(zhàn)場,方詩詩也是心志堅毅之人,對于遍地的尸體倒是沒有什么不適應。
“羅師兄,你和小莜姐姐一起,竟然是殺了這么多敵人?”鐘蕊驚訝道。
羅晨想了一下當時的戰(zhàn)況,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鐘蕊,你不知dà
棲霞鐵衛(wèi)在面對這種普通士兵時,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裝備著道紋套裝的重騎…………對于普通士兵來說,殺傷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指了指戰(zhàn)武才的尸體,羅晨道:“那個家伙叫戰(zhàn)武才,是烈豹隊的小隊長,是我和小莜姐姐一起殺的。這些步兵大部分都是我干掉的,只是來回幾個鑿穿,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鐘麟走到戰(zhàn)武才的尸體之旁,從戰(zhàn)武才的尸體上取下所有的套裝,笑道:“這些東西,可都是很值錢的啊!算是咱們的戰(zhàn)利品了!”
“財迷!”鐘蕊瞪了鐘麟一眼。
“呵呵。”鐘麟笑了起來。
方詩詩看著遍地的尸體,微微皺眉道:“我們把這些尸體處理掉吧!”
“嗯!”羅晨點頭。
幾人把所有的尸體收在了一起,從道旁叢林中找了一些干柴,又進到東潁鎮(zhèn)內(nèi),在鎮(zhèn)上雜貨店里取來了大量火油,最后也是燃起了一把大火。
羅晨又策馬到高聳的投石機旁,揮動戰(zhàn)槍把投石機拆掉。
“回去吧!”
眾人策馬向著慈利城的方向而去。
……
“羅師兄,你真的學會了完全的弄浪三重么?”方詩詩輕聲道。
“嗯!”羅晨笑著點頭。
“那你可不可以教一教小妹呢?”方詩詩道。
“你要學的話,估計很難。”羅晨實話實說,“不過你想要學的話,我自然會教你,能否學會,那就要看你的悟性了!”
弄浪三重,也算是道紋之路的一種,不過和道紋之路還是有著不同。
弄浪三重,更為簡單,卻直接而霸道!
道紋只有天生靈魂強dà
的道紋師才可學習,而弄浪三重…………羅晨的羅剛師兄當年能使用完整的弄浪三重,可是羅剛并非是道紋師,所以弄浪三重普通人應該也可使用。
不過那顯然會比較困難。
“羅剛大人可以做到,羅師兄你能做到,小妹自信早晚也可以做到,需yà
的,只是時間而已。”方詩詩自信滿滿的道。
“嗯,我相信!”羅晨笑著點頭。
方詩詩有著一顆強者之心,成為強者也是必然的。
“羅師兄,我也要學!”鐘蕊嬌嗔道。
“愿意學,你就學吧!”羅晨笑道。
不過說實話,對于鐘蕊學習弄浪三重…………他實在是不看好。鐘蕊的性子實在是毛躁,而弄浪三重又最需yà
心沉氣凈。
幾人走到之前的位置,云中天幾人已經(jīng)不見,顯然是已經(jīng)離去了。羅晨四人也是直接回到了慈利城。
…………
“啪!”“啪!”“啪!”
校場之上,羅晨赤果脊背,被綁在一根木柱之上。袁紹手上拿著一根藤鞭,向著羅晨狠狠地一次次抽下。
雖然羅晨身體強悍,可是這種特制的藤鞭每一次下去,都是帶出一條深深的血色鞭痕。
方詩詩三人在旁邊看著,都是一臉不忍之色。不過都沒有說什么,因為現(xiàn)在執(zhí)行的乃是軍法!
羅晨目光沉靜,臉色根本沒有任何變化。這樣的痛苦,對于他來說委實不算什么。
在臥龍山脈最為困難的三年內(nèi),哪一次受的傷不比這重多少倍?
袁紹今日當值,鞭刑便是由他來負責。袁紹顯然并沒有手下留情之意,羅晨也是絲毫沒有埋怨的意思。
因為在他旁邊,云中天正站在那里。云中天的身上,同樣是滿是傷痕!
在對羅晨執(zhí)行軍法之前,袁紹已經(jīng)對云中天先執(zhí)行了鞭刑!
“這個家伙,倒還算是條漢子!”
有了這次的經(jīng)lì
,羅晨對于云中天也是高看了幾分。那張猥瑣的臉,看上去也不那么令人反感了。
且不說率先領受鞭刑這件事情,就說之前前往救援,明知是有著巨大危險也毫不猶豫,就絕對算得上條漢子。
回到慈利城后,羅晨已經(jīng)是知曉了所有的事情,對于云中天接到求救信號的表現(xiàn)自然也已經(jīng)知曉了。
領了一百藤鞭之后,羅晨被從木柱上解了下來。
“下一個,鐘麟!”
鐘麟苦笑一聲,自動到木柱下站好。
袁紹把鐘麟綁在木柱之上,藤鞭又是狠狠地揮動起來…………
“楊剛!”
…………
“陳勝!”
…………
“劉能!”
…………
“馬小莜!”
“老云,你他嗎的!”馬小莜怒罵一聲,乖乖的在木柱下站好。
“小莜姐,得罪了啊!”袁紹呵呵笑道。
“來吧,早打完早干凈!”馬小莜撇了撇嘴。
…………
鐘蕊看著藤鞭落在馬小莜的身上,帶出一條條血痕,緊緊地握著雙拳,掌心也是沁出了汗珠。
那藤鞭仿若就是打在她的身上一般。
馬小莜被從木柱上解了下來,怒罵道:“老云,我*****的!”走到了一旁。
“鐘蕊!”云中天面無表情的喝道。
鐘蕊可憐巴巴的看了羅晨一眼,羅晨歉意的一笑。
不管如何,這個小丫頭是為了援救自己才領受的軍法。
可是軍法就是軍法,棲霞宗的棲霞鐵衛(wèi)不分男女,軍法同樣是不分男女的。
“鐘蕊!!!”云中天再次喝道。
“來了!”鐘蕊憤憤的瞪了云中天一眼。對與云中天調(diào)戲她的事情,她依然是無法介懷。
鐘蕊走到木柱下站好,用力的閉上了眼睛,一臉的緊張之色。
袁紹看著鐘蕊可憐兮兮的樣子,手上藤鞭揮了揮,向著云中天苦笑一聲:“隊長,這兩個小妮子,我還真是下不去手啊!”
“你下不去手,我來!”云中天冷哼一聲,劈手奪過了藤鞭。
“不要!”鐘蕊一聲尖叫。
“怎么,你想違反軍法不成?”云中天看著鐘蕊,聲音無比冰寒。
“我違反了軍法,甘愿受罰!可是絕不會允許你這個壞蛋行刑!我絕不會讓你的臟手再碰我一下!絕不!”鐘蕊小臉漲紅,憤nù
道。
熱血酒館的事件,對鐘蕊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恥辱。她在桑植城是眾人捧著的大小姐,何曾被人那樣無力的對待過?
云中天、陳勝、劉能,鐘蕊都是不會原諒。
馬小莜聽了鐘蕊的話,身軀微微一顫,想起了云中天曾經(jīng)調(diào)戲鐘蕊一事,臉色便是沉了下來,刀鋒般的目光掃向了陳勝和劉能。
陳勝和劉能對視一眼,同時低下了頭,心道不是已經(jīng)挨過一次打了么,難道今日還要再挨一次?
云中天臉皮微微一抖,沉聲道:“讓誰行刑,這可不是你說了算!”說著藤鞭也是緩緩地舉起。
“羅師兄!”鐘蕊急急叫道。
羅晨臉色一寒,也是想起了當日的事情,看著云中天猥瑣到了極點的臉,越發(fā)覺得厭憎。
云中天算是個不錯的鐵衛(wèi),可是絕不是什么好人。鐘蕊為了援救自己而受到軍法懲治,羅晨自然不能看著云中天的鞭子落到她的身上。(未完待續(xù)。)(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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