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林科長,不僅酒量好,身手也不錯嘛。竟然能接到我打出的靈符。”她語氣嬌媚,不緊不慢的說著。似是怒意全無。
跟而俯身伸手輕撫趙玉臉頰,柔聲道:“兒子,你稍微休息會。不用心急,今晚他們沒一個能活著離開。等解決了他們,媽再替你招魂安神。”這話聽著溫暖無限,但卻又透著絲絲寒意。
原來就在剛才千鈞一發(fā)之際,劉子墨見到的黃色東西正是林秋正的卷出的袖袍。
林秋正見勢頭不對,急揮長袖進行遮擋,將急射來符咒用袖袍卷住,替他接下兩道靈符。
只是這靈符射力極強,東西雖是接下,但依舊勢快勁猛,力透袖袍,輕點在他身上。如若沒有林秋正這眼疾手快的一下,劉子墨早就被兩道靈符穿膛破肚,死于非命了。
耳后傳來他痛苦的低聲呻吟,林秋正知道他應(yīng)該沒事,頓時心寬少許。跟著又將兩道紫色靈符從袖袍取下,放在眼前一瞧。微微一笑道:“果然是奇門異術(shù)的紫色透靈符。你不好好待在南洋跑這里干什么?就你這一身本事,放哪都是佼佼者。又何必這樣?”語音之中還透出幾分惜才之意。
說來也是,當(dāng)世能懂奇門之術(shù)的人屈指可數(shù),鳳毛麟角。實際可用者又更是寥寥無幾,寥若星辰。比之國寶大熊貓還要珍貴百倍。趙幕瓊手法雖是殘忍,但一身本事卻是實打?qū)嵳娴摹锥嘟皇郑智镎龑λ@身能耐本事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錯覺。當(dāng)下內(nèi)心竟盼她能夠幡然悔悟,回頭是岸。說完這句話的林秋正也對自己深感意外。
嗖嗖嗖一連又是幾聲,急射而來。剛才那次之后,林秋正早已心生戒備。只見他雙手急揮,在胸前畫了兩個半圓。黃袍圈動急轉(zhuǎn),如同化作一面墻巖,照單全收,卷住靈符。跟而雙臂一震,黃袍急促一抖。又是一陣嗖嗖嗖的急射聲。剎那間,靈符一來一去,猶如電光閃動,他竟又將紫色靈符盡數(shù)擲了回去,迅捷雷厲。
趙幕瓊穩(wěn)站原地,一手護著趙玉,生怕傷到他。另一手則凌空虛點數(shù)次。便就將射還來的數(shù)道靈符夾于五指之間,顯是異常輕松。她嘴角泛起一抹慘笑,問道:“進來之前看到照片沒有?”
林秋正沒有說話,僅是點頭。此時劉子墨一臉痛苦,輕柔前胸,呻吟著從地上爬起,憤然道:“看見了又怎么樣?”
“我本是馬來西亞人,我跟我丈夫當(dāng)年在街頭擺地攤過日子。可以說雖然日子過得辛苦,但卻很幸福。直到我們有了兒子,我丈夫說要讓我們過上更好的日子。”說道這里,似是想起了昔日往事,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抹淡然的幸福之意。
“然后呢?很早就聽說你是個單親母親。做的都是出口母嬰產(chǎn)品。”林秋正不解的問道。
“然后?!你問我然后哈哈哈”她凄厲的慘笑聲回蕩在暗室內(nèi),讓人聽了不寒而栗。“然后我丈夫便白天打工,晚上擺地攤,格外努力。日子的確一天天逐漸好了起來,但因為我丈夫性格固執(zhí),不愿交保護費,從而得罪了當(dāng)?shù)氐牧髅サ仄ΑW詈蟊换罨畲蛩涝谖已矍拔已矍澳銈兌畣幔浚 彼叵拊V起來。像是當(dāng)年場景依舊歷歷在目,無法忘卻。字里行間內(nèi)充斥著無盡的仇恨。
“難道你們那里打死人警察不管嗎?”劉子墨突然插口問道。
林秋正忙一橫手,示意他不要再說。
“哈哈哈!!!警察!!!要我靠警察??!!你們難道不知道馬來西亞的警察只為富人服務(wù)的嗎?地痞勾結(jié)警察,死了一個窮人就當(dāng)是死了一條狗!!!誰會來理??你們知道最后我在我丈夫手里找到了什么嗎?”說到這里,她的情緒激憤的幾乎失控,就連聲音也隨之顫抖。
兩人齊聲問道:“找到了什么?”
她哀嘆一聲,恢復(fù)平靜。淡淡道:“就是那張照片。”頓了頓,續(xù)道:“原本絕望的我,投訴無門之下已經(jīng)萬念俱灰。打算埋葬我丈夫之后就帶著兒子跳河自殺,一了百了。
可當(dāng)我見到我丈夫死時手里還死死攥著的一張我們?nèi)腋#窃诼裨嵛艺煞虻纳羁觾?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木盒,里面居然有一本殘缺不全的奇門異術(shù)。
那一瞬間我忽然明白過來,我還不能死!我不能認(rèn)輸!更不能就這樣認(rèn)命!我丈夫是想讓我替他報仇!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
從那天起,我就發(fā)誓要報復(fù)!我要不惜一切代價報復(fù)那里的所有人!我就恨透那個地方!我恨透了所有的人!更恨透了那個**無能的國家!!”之前淡然的神情隨著話語的不斷遞進轉(zhuǎn)而變得猙獰恐怖,直到最后的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所以你就選擇來中國?”林秋正問道。
“哼來到中國只是一個巧合罷了。見過了世態(tài)炎涼,世道澆漓。我知道想要報復(fù)談何容易。我更明白,在這世界上無論身在何處,想要得到別人認(rèn)可尊重,就必須要擁有絕對的權(quán)利與絕對的財富,以及埋沒所有良心與善意。”說話間,她一手緊緊攥拳,舉在胸前。雙眼瞪視著空中,像是見到了自己所要的一切。語音也極為高亢響亮。
她又繼續(xù)說道:“通過不斷賄賂,暗殺。我逐漸做大做強,所有擋在我面前的人只有死亡一條出路。”語氣卻是淡漠無奇。淡漠的就好像人命對她來說已經(jīng)如同草芥一般,不值一提。
林秋正微一點頭,肅然道:“那就講得通了。好幾年前很多企業(yè)家陸續(xù)被發(fā)現(xiàn)在家中慘死。現(xiàn)場根本找不出一絲痕跡線索,但他們的共同點均都是母嬰行業(yè)當(dāng)中如日中天的。
為此警方頭痛了好幾個月仍就一無所獲,無法破案。最后只有24小時保護剩余的企業(yè)家才止住這股勢頭,我相信警方當(dāng)時也派人保護你了吧。”
趙幕瓊冷冷一笑:“只能說中國警方無能。那些死人命不好罷了,偏偏擋在我面前。你們國家有句老話:同行是冤家!想要做大就必須除掉他們!在我沒完成復(fù)仇之前,所有擋在我面前的人統(tǒng)統(tǒng)只有死路一條,包括你們!”說著橫手一掃,雙目寒光陡升望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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