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以來紫瑛也一直擔(dān)心追蹤自己的那個中年修士會找到這里,所以都很小心沒有發(fā)出靈力波動什么的。好在這里人很多,再加上這些江湖人士氣息的干擾,紫瑛運轉(zhuǎn)斂息術(shù),也沒有被發(fā)xiàn
。
又過去了十幾天,紫瑛的傷勢在丹藥的輔助下,再加上紫瑛一狠心又服用了一滴稀釋過的萬年石鐘乳,恢復(fù)的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自己的處境不明朗,還是保持全盛的實力為好。
“林姐姐,你的傷勢好的怎么樣了?”帶著連翹,紫瑛在一處亭子歇息,謝云過來和紫瑛打招呼。
“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還要多謝你們的照顧。”紫瑛已經(jīng)知dà
謝云的夫婿是山莊里的管事,也是謝白的左膀右臂,所以謝云嫁人后也在這歸雁山莊居住,紫瑛見到過,是個很精神的小伙子。
“哎呀。林姐姐你又客氣!”謝云輕笑,之后又鄭重的說。“林姐姐,這兩天可能山莊里會來很多人,怕打擾到姐姐養(yǎng)傷,所以想請姐姐暫住到雅蘭居,那里緊挨著我和文勤的小院,離客房也很遠,很清靜。”
“沒有問題,聽這名字就是個雅致的地方。怎么?山莊里有事情?”紫瑛對于這些外物都很隨意,沒有什么特別的講究,便答yīng
了下來。
“是有些事情,還挺煩人的!來的都是些江湖上的粗人,怕沖撞了姐姐,只得委屈姐姐去雅蘭居了。”謝云的臉上有了些愁云。
“沒有關(guān)系,反正我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再過幾天也該告辭了。”
“姐姐要走?可是,可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去告sù
大哥!”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天。紫瑛就和連翹收拾了一下東西去了山莊西北的一處很小的院落,確實是很小,但是很清靜,所以紫瑛也沒有什么不滿的,自己在這里養(yǎng)傷本就是麻煩別人,再提一些別的要求就不好了。
當(dāng)天晚上,謝白謝云兄妹。和那個叫文勤的小伙子一起前來。
“這么晚了還來打擾林姑娘,還請見諒!”
雙方見禮落座。
“沒有關(guān)系,我沒有早睡的習(xí)慣。”連翹給幾人上了茶就退出去了。“幾位有什么事情嗎?”
“聽說林姑娘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謝白似乎有什么話不好說出口。
“嗯,還沒感謝謝兄的靈丹妙藥。”
三人對視一眼,謝云一副你看吧的眼神。謝白的神色復(fù)雜。
“沒有什么,不算很珍貴的傷藥,只要對林姑娘有幫zhù
就好。”謝白有些心不在焉,忙端起茶押了一口掩飾。“其實今天來確實有一些事,不過說起來有些難以啟齒。”
“哎呀。有什么不好說的,我來說,林姐姐,我們想請林姐姐幫個忙!”謝云見自己的兄長支支吾吾的還是沒有說到正題,急的脫口而出。
“幫忙?盡管說,只要在下幫得上的一定盡lì
。”
“我們山莊遇到一些麻煩。想請林姑娘必要的時候出手幫忙解決一些,聽云兒說林姑娘八年前輕功十分了得。”文勤瞪了一眼謝云,接過話頭。
“可是在下并不精通對敵之術(shù)。也就只有輕功還可以。”還有一點,如果自己出手了,有靈力波動傳出去了,被追蹤上就不好了。
“沒有關(guān)系,真zhèng
難纏的對手,我們也不會讓林姑娘出手,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好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紫瑛沒有拒絕的理由。
“多謝林姑娘,天色不早了,林姑娘早些歇息。”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三人告辭離開。
走出雅蘭居不遠。謝白還是一副神色復(fù)雜的表情。
“謝兄不必內(nèi)疚,我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文勤知dà
謝白想的什么,安慰道。
林姑娘對不住了。我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名頭,謝白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去。
果然兩天后,山莊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各種持槍帶棍的俠士來往不斷,演武場也搭起了一個大臺子。
一個小廝來到雅蘭居前跟連翹說了幾句什么,就跑開了。
“林姑娘,莊主請林姑娘去演武場,說是觀戰(zhàn),林姑娘,我們?nèi)幔俊边B翹神色擔(dān)憂,不知dà
莊主為什么請林姑娘去那種地方。
“走吧,去看看!”
演武場上人山人海,各色旗幟翻飛,眾人分兩側(cè)聚集。
“謝白,交出神魔劍吧,那東西是不祥之物,還是交給我們大佛寺,讓我們放于佛前凈化他的罪孽吧!”一個大和尚悲天憫人的念了一聲佛號。
“憑什么交給你們大佛寺。應(yīng)該交給我們小黃山,我們山上的寒潭最適合冰封它!”一個八字須頭發(fā)被一根黑色的簪子固定住的中年人立kè
不同意了。
“不行,應(yīng)該交給我們……”
七嘴八舌的爭吵圍繞著什么劍的歸屬問題展開,明顯的掛著羊頭賣狗肉。
謝白坐于眾人的對面,身后站著謝云、文勤和莊里其他眾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爭吵。
“神魔劍早就不在歸雁山莊,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會相信?我們歸雁山莊用的可都是刀,對劍沒有什么興趣,神魔劍早就隨著老莊主一起失蹤了。信不信由你們!”等對面的爭吵終于消停下來了,謝白無所謂的交代了一聲。
眾人自是不信,吵吵鬧鬧的要謝白交出神魔劍。
神魔劍?誰起了這么一個拉風(fēng)的名字?紫瑛有些好笑。原來是這個山莊里有什么神魔劍,其他人看著眼紅便聚集起來都想要嗎?還打著什么凈化罪孽、冰封神劍的旗號。
紫瑛在人群之后找了個地方輕輕的坐了下來,這樣混亂的場面還是不要去攙和的好。
“各位不要白費心思了,這個山莊里確實沒有什么神魔劍!”一個女聲傳來。
眾人讓出通道讓濃妝艷抹的慕容蘭走到人前。
“謝夫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這六年來踏遍了這個山莊的每一寸土地,密室什么的倒是有幾間,根本就沒有什么神魔劍!”
“你們是夫妻,自然幫著謝莊主說話!”
“哼,夫妻?我們的這個夫妻根本就是有名無實!”
“慕容蘭,你……”謝白站起身來,氣的青筋直冒,在眾人面前把家丑抖出來不是什么好事。
“哼,別怪我狠心,是誰天天對著個畫像念念不忘,現(xiàn)在真人就在你的眼前了,怎么不去向美人表白心意呢?謝白你就是個偽君子!”慕容蘭瘋狂的叫囂。
眾人一副八卦的表情看著面前吵吵嚷嚷的兩人,這算什么,夫妻反目因為畫像?還是歸雁山莊謝白到處留情被正妻嫌棄?
“慕容蘭你不要太過分!你的丑事我還沒說你就先惡人先告狀?”
“我有什么丑事!要不是當(dāng)年父親逼迫,誰想嫁給你?”
哎呀,今天真是來對了,就算見不到神劍,這樣夫妻雙方互相揭短的倫理大劇也是江湖上少有的勁爆新聞呢!
“你和……”
“莊主!”文勤及時的出聲阻止了謝白,在這樣下去,還指不定出什么丑!
“那個真人是誰啊!”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嚷嚷著。
“就是啊,也讓我們開開眼!”
“就是啊,說吧說吧……”
“是誰,是誰?”
“好啊,誰怕誰,那個咱們的謝大莊主念念不忘,朝思暮想的就是就是她!”指向眾人身后的林紫瑛。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被慕容蘭的手帶著看向一邊的林紫瑛。
好一個美人!
氣質(zhì)如蘭,淡雅從容。和濃妝艷抹的慕容蘭比起來,真是從天上掉下的仙子一般。
紫瑛微微皺起來了眉頭,這樣被矚目的情形讓紫瑛微微有些不悅。雖然不怕這些人,但也覺得麻煩。
身后的文勤本想阻止這場家庭鬧劇,但是一想這樣眾人的視線就被轉(zhuǎn)移了,說不定也是好事呢,也就沒有多事。
“姑娘你是哪家的小姐,怎么會在這歸雁山莊之中?”有好事者不懷好意的大膽向紫瑛搭訕。
紫瑛沒有理會。怪不得這個夫人對自己態(tài)度不好,原來謝白對自己有傾慕之心,將自己的畫像掛在書房念念不忘。還真是無妄之災(zāi)。
難道就因為這個就對自己下藥?
至于謝白的傾慕之心,紫瑛只能保持沉默,對于紫瑛謝白一直都是淡淡的,沒有刻意討好的嫌疑,不說的話,紫瑛還真看不出來。但是兩人絕對不合適,一個修士、一個凡人,一個有家室,一個常年在外漂泊流浪。怎么都碰不到一起去。
“你們不要針對林姑娘!有什么事沖我來!”謝白大聲喊道。
“哦~”一陣口哨響起。這是紅果果的維護啊!眾人心中的八卦之火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哼,賤人,勾引別人的男人!納命來!”誰知謝白的這一聲維護似乎激起了慕容蘭的憤nù
。一個飛身躍向紫瑛,單手推出一掌。看來這個慕容蘭的功夫也是不俗。
紫瑛飛身而起,避過慕容蘭的一掌,白色的身影像一個舞動的精靈,如謫仙般飄渺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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