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實為一種描述不同境界的說法,也可說出是不同的程度的次元。我們現(xiàn)在所處在的世界被稱作‘表之層’這一境界,而‘理’則分為‘內(nèi)之理’與‘外之理’,神創(chuàng)造世界,以因果規(guī)律為中心,以上階元素時間與空間作為構(gòu)架,然后以各種下階元素制作成完成的世界,而各種元素的基礎(chǔ)是一種無法看清無法觸摸甚至無法感受到的抽象的存zài
,也被成做為‘源’,意為一切的基礎(chǔ),無數(shù)的源累積重疊,就分化出了各種各樣的性質(zhì),不同的性質(zhì)組合在一起就成為了不同的物質(zhì),最后造就了‘表之層’這一個層面,你們熟知的分子原子之類的也是由不同的源組合成的,而那以因果規(guī)律為中心的最原始的地方,被最基礎(chǔ)的‘源’充盈的地方,便是‘內(nèi)之理’,簡單的來說,就是世界的根源。”賽特說。
“那‘外之理’呢?”霖又問,賽特在他的眼中此刻像是變成了能看透時空看透一切的賢者,讓人忍不住肅然起敬。
“比‘表之層’還要高一個層次的次元,有你們的能夠理解的方式來說,大概就是,所謂的神或者上帝之類居住的世界吧,如果說‘內(nèi)之理’是‘表之層’的根,那么‘外之理’就是可以完全無視‘表之層’里一切規(guī)則甚至是構(gòu)建這個表之層的內(nèi)之理的因果規(guī)律的存zài
,”賽特說,“夜〖三五@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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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之女王與晝之女王,還有她們各自的神官,據(jù)說她們原本居住的世界便是凌駕與我們世界之上的神的世界,也就是相對于我們居住的這個‘表之層’之上的‘外之理’的世界,所以她們也同樣被看做是月夜界和白晝界的神,她們從神的世界下渡到我們這個世界,所以她們擁有這個世界里能改天換地的力量。”
“那人間界與月夜界之間又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霖突然有些急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著這樣被隱藏的秘密,無論是神的世界,還是世界的根源,都是能讓完全顛覆與打破人類認知的存zài
。
“這兩個世界沒有高低之分,它們是同處在‘表之層’這一次元中的,只不過是隔絕開來,分別有著自己的時空罷了,想要接觸到‘理’,除非你本身就具有屬于‘理’的力量,否則,那怕窮極一生,就算是三生,也是不可能觸碰到‘理’的境界的一分一毫。”賽特說。
“賽特大叔,最后一個問題,”霖推了推眼鏡,語氣變得充滿了疑惑,“為什么,你會對這種事情知dà
的這么清楚,按你所說,這些認知那怕已經(jīng)算是觸碰到了神的界限了。”
滿是疑問的字眼,仿佛在昭示著什么驚人的內(nèi)幕,氣氛在霖的話語落盡的時刻,突然詭異起來,霖盯著賽特的雙眼看,他想那樣會讓賽特不自在而露出馬腳,小凡則是一頭霧水卻又焦慮的在兩人之間輪換傳遞著視線。
賽特聳了聳肩,默不作聲,一臉“兄臺你是在和我說話嗎”的裝傻表情,真是可氣又可笑,還有著讓人看了就覺得欠扁的感覺。
“不過算了,這種聽上去太高超的理念我們也沒本事去詳細探究,大叔你愿意幫zhù
我們,我們已經(jīng)很是感激了,所以我們是相信你的,不管你隱藏著什么秘密,我們都把你當(dāng)成伙伴,”霖再次開口,打破了僵局,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我們現(xiàn)在,唯一覺得關(guān)鍵的,就是提示自己的力量,變得足夠的強。”
“那么大叔,差不多也該開始了,屬于我們的特性。”霖說。
鈴緩緩的向前走著,她已經(jīng)從天空中返回了地面,自稱是“她的部分意識”的精靈們發(fā)著微光跟隨在她的背后。
前方,金子般的沙子鋪成的道路到了盡頭,鈴自己以堪比賽車的速度一路狂奔都找不到的地方,竟然真的在這群小家伙的拉扯下到達了。不愧是自稱為引路人,辦事效率就是高。
“我要找的,就是這種東西嗎?”鈴詢問著,伸手指向前方。
道路的盡頭是一片水晶般的花叢,七彩的花朵有著寶石般的表面,確切的來說,就像是有寶石雕刻而成的花圃,晶瑩剔透的光芒在表面流淌。許多形態(tài)各異的石像如同被遺棄的廢品,散亂的分布在雜亂的水晶花圃中,全身毛發(fā)如雷霆炸開的雄獅,互相纏繞的魚龍,猶如極美工藝品般的巨型水瓶,只以一條單薄的絲巾裹著身體的圣母摸樣的女人……惟妙惟肖,巧奪天工。
惟一的例外,是一座羚羊摸樣的石像,巨大的角向下倒彎,粗壯的四肢,健碩的軀干,橘紅色的光芒從石像身上釋fàng
而出,一層火焰形成的渦輪正拖著石像漂浮在水晶花圃的上方。
宛若神祗的氣息海浪撲打般的滾滾而來,那石像似是有著生命,那只君王般的羚羊正高昂挺胸,掃視著四方,猶如俾睨一切。
那是處在幾乎不同次元的差距感,石像高高在上,鈴則只能抬頭仰望。
“對啊對啊,現(xiàn)在的你只能承shòu一種力量,快去碰它,快去。”精靈們激動的大叫,它們是鈴的意識,鈴終于找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力量自然會感到興奮,可是這些小家伙看上去似乎比她還有興奮。
精靈們一個一個的往鈴的背上撞,急切的想要把鈴?fù)葡蚯胺剑缤敝炎约遗畠杭蕹鋈ズ媚枚Y金的女方家長。
鈴緩緩踱步,逐漸的靠近那個懸浮的奇妙石像,并不是那些精靈們的催促觸動了她的內(nèi)心,而是她處在了一種被吸引的狀態(tài),那是完全出自精神層面上的本能,石像散發(fā)的莊嚴與浩大,在她的心里燃氣了一種古怪的渴望感,那是在渴望神的光輝一般,鈴的腳步有些虛晃,像是虔誠的信徒走近了神圣的教堂朝圣。
她其實是在信任著那些精靈吧,畢竟是自己的意識,不可能會自己害自己,除非她自己就是個精神有問題的自殺狂。
石像的雙眼像是有著真實的目光,直直的凝視著走向自己的鈴。那股古怪的渴望感迫使著鈴伸出了手,掌心觸碰在石像光滑的表面上,灼熱的溫度瞬間完成了傳遞,火燎般的感覺開始在鈴的大腦內(nèi)傳開,就像是有一層火焰在自己的身上不斷蔓延。鈴打了個哆嗦,反應(yīng)過來,火辣的熱度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她想要將手抽回來,但是她驚恐的發(fā)xiàn
,無論自己如何用力,自己的手就像是長在了石像上一樣,紋絲不動。
鈴加大了力度,強烈的意愿開始化為現(xiàn)實,她的每一次動作都引起了地面的晃動,水晶花圃里的水晶花不斷的顫動,像是下一刻就會全部碎開。唯有那石像如同處在另一個世界,完全不受影響。
真見鬼,這里不是自己的意識幻化成的世界嗎?自己的一切意愿不都應(yīng)該會在這個地方變成現(xiàn)實嗎?為何自己的手依舊無法從石像上拿開,簡直就像是,頑劣的小孩迫切的想要擺脫大人的控zhì
,卻無法得手,因為兩者間有著跨越一個層次的差距。
鈴的心中思緒紛飛,失控的場面讓她驚慌,那個石像所散發(fā)的力量似乎在自己的意識中是一個異端的存zài
,原本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能隨著自己的意愿而發(fā)生改變,卻只有這個石像不受這個規(guī)則的束縛,像是一個外來的入侵者,自然沒有理由非要去聽命與自己,但最讓鈴感到不安的,是這個石像,在自己意識的世界中,在屬于自己的場地中,甚至有著比自己還要高的威嚴。
“該死,哪家的石像會是熱的啊,簡直到了燙手的程度。”鈴不滿的大聲吐槽,她小的時候,在爺爺未去世前,爺爺總是會帶著她穿梭于各地游歷,那些有名的無名的,無論是銅質(zhì)的還是石質(zhì)的雕像,都被她爬了個遍,海灣邊的海豚水晶塑像,林立在大城市中央的名人銅像,甚至是熱帶地區(qū)的石像園林里的石像群,那個雕像的表面不是涼的?
唯有這塊石像是個特例,簡直就像是剛才熔爐里撈出來一樣。
事情的發(fā)展越發(fā)朝著預(yù)料之外的方向發(fā)展,她向身后瞥了一眼,那些原本很是溫和乖順的精靈自從來到這石像前起就變得古怪起來,此刻不僅沒有在看到鈴一臉困難后前來協(xié)助,反而如同看戲般的嬉笑,頑皮的來回飛轉(zhuǎn),像是被洗腦之后的瘋子。
連自己的意識都被影響了嗎?鈴心想,這樣的力量我能夠掌控它嗎?
不,不是能否掌握,而是必須要去掌握,因為……
“我可是有著絕對要去變強的理由與信念啊。”鈴自言自語,但是那鼓舞自己的一番話卻像是具有神力的言靈,她的內(nèi)心頓時被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堅毅所充滿,無法撼動,如同堅硬的城墻。
她最后選擇了“相信”這條道路,像是自暴自棄,卻露出下定死的決心的堅決的面孔,將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
她要緊緊的抓住這份力量,不會讓它逃跑,更不會屈服于它,她要掌控這份力量,她要將這力量完全降服于自己。
緊觸石面的十指下意識的用足了力qì
,她的意愿,開始以最大幅度,在這個世界里被顯現(xiàn),與那石像的威嚴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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