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今天回來這么早？凌總給你安排的工作累不累？”
“別提了，凌總讓我當(dāng)副總經(jīng)理，聽上去是不小的官兒，可我玩了一上午游戲，除了鄭曦再沒人理過我，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
“副總經(jīng)理可是很大的領(lǐng)導(dǎo)呢，才是第一天，當(dāng)然有不適應(yīng)，慢慢就會好起來的，可能是凌總還不知道你的能力怎么樣，想讓凌總給你壓擔(dān)子，你得主動表現(xiàn)能力，讓凌總知道認(rèn)可你才行，少爺可不是為了一個副總經(jīng)理才進公司，將來可是要掌管這份家業(yè)，你也許能像小曦一樣成他最得力的幫手呢！”
“希望是這樣吧，你家少爺把那天發(fā)生爆炸的別墅說是送給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那別墅給我，咱們還是回那里去住，這里像鳥籠子一樣不自由！”
“少爺說給你，那一定就是給你了，雖然我見少爺?shù)拇螖?shù)不多，少爺和那些惹是生非的公子哥可不一樣，我也不習(xí)慣住這里，想走走還要坐電梯下去，太不方便！”
“看來凌總一家對我都很仁義，我也不能辜負(fù)他們，我決定在靈橋集團好好干，劉姐，你也不要回去了，以后我給你發(fā)工資，你看著吧，我一定能把這個副總經(jīng)理做的有聲有色，已經(jīng)站在巨人肩膀上，我可以飛得更高！”
鄭曦出現(xiàn)的時候，劉姐剛做好午飯，感覺鄭曦就是掐著飯點兒過來的。鄭曦不時悄悄打量凌度，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或者說凌度還是那么沒心沒肺，一點都看不出心情被早上發(fā)生的事影響，風(fēng)卷殘云一樣吃的津津有味。
“凌度，去你房間，有話和你說。”
“在這兒不行么？咱們還能有什么秘密？我可擔(dān)心那個凌度來找我興師問罪呢，咱們最好保持純潔友誼的距離！”
“少爺，去你房間吧，小曦和我家少爺那可不是誰想拆就能拆開的！”
“我看你也是找打，一個個思想都那么齷齪弱智，你難道想讓劉姐因為你的破事心里不踏實么？”
原來鄭曦的鎮(zhèn)定都是為劉姐裝出來的，也不知道怎么忍住的。說到怕劉姐擔(dān)心。凌度只好無聲地投降。
“我還以為你把房間變成豬窩了，所以才不敢讓我看到，絕對是劉姐幫你收拾的！”
“你進錯門了，豬窩在旁邊，不過我進不去，沒有鑰匙！”
“懶得和你廢話！”
鄭曦在后面進來，還特意關(guān)上門，到沙發(fā)邊坐下都時候，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整肅過，凌度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大的事，坐的姿勢都不那么隨便了。
“怎么啦？不會是我只上了半天班，凌總就要炒了我吧？”
“難說，如果你不能擺脫嫌疑，誰也說不好會有什么結(jié)果等著你，我來就是希望你可以坦白，希望可以得到寬大處理。”
“你們都知道什么了？說來聽聽，如果是我干的，大丈夫敢做敢當(dāng)！”
“那好，你坐穩(wěn)我要問了，上午公司里出的事你都知道嗎？”
“我哪里知道去，一上午我連門都沒出，想跟著你去看熱鬧，是你讓我哪都不準(zhǔn)去，如果我跟著你，說不定就不會被那兩個人摸到機會，他們把槍都拿出來了，對了，捆我的電線還漏電！”
“激動啥，你不是沒事么？這件事咱們一會兒再說，我問的是另一件事，你說你一上午都沒有出門，去我辦公室的難道是鬼？”
“噢，我把這事忘記了，這不是早上的事太激烈么，完全是疏忽，再說忘了就忘了，去你那里也不算什么大事！”
凌度說的完全是實情，上午影響他思維的事不少，串門的事自然就變得微乎其微了。可是鄭曦的眼神讓凌度清楚地感覺到不安，鄭曦情緒中有風(fēng)暴在醞釀，凌度卻想不出哪里有得罪過她。
“知道早上我為什么去你哪里么？在我去你那里之前，還出了另一件，比你那里發(fā)生的還大的事！”
“我想起來了，我在窗戶那里看到有警車來，還有救護車，不過我什么都沒看到？”
“你想看到什么，朱赫你以前就認(rèn)識？”
“朱赫？這名字有點印象！”
“裝，你給我繼續(xù)裝，靈橋集團的總經(jīng)理朱赫你會不知道？我給你過他們的簡歷上也有的！”
“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總經(jīng)理呀，他還去醫(yī)院看望過我，不過我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才半天，怎么能把靈橋集團都熟悉過來？”
“你不用去熟悉朱赫總經(jīng)理了，他已經(jīng)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我想起來了，從你那里出來，本不想的，走著走著就看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想著是我的頂頭上司，應(yīng)該去見一面，然后我就去了他的辦公室，當(dāng)時我看他很正常，怎么說死就死了呢？”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朱赫在你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之后，就從窗口跳下去了，辦公室看不出有打斗的痕跡，窗戶也沒有破損，從監(jiān)控那里也找不到他那里進去過其他人。”
“開玩笑呢是不？你說警車和救護車來，就是因為朱赫跳樓了，還摔死了？”
“靈橋大廈十八層，六十多米高，跳下去還能活么？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幸運？你為什么要去見朱赫？你和他說了什么？讓他在那么短的時間之后就選擇跳樓？”
“我，我根本就沒進去，不是，我就沒往他辦公室里面走，我想結(jié)交他，和他套套近乎，可是他的笑容像是在討好我，可他又是我的上司，所以我很不喜歡，只是推開門，打了聲招呼就出來了，都沒問他叫什么，怎么可能和他說什么？鄭曦你不相信我？”
凌度的急躁不是裝出來的，還有不多的內(nèi)疚。畢竟在靈橋大廈他去的第一天就出了這么大的事，而且他還成為懷疑對象，當(dāng)時沒有旁觀者，有點百口莫辯了。
鄭曦的神情因為凌度的緊張有所緩和，又不是絕對值得信任的樣子，他們坐的兩個沙發(fā)中間只隔著一個小茶幾，又能看出鄭曦已和他拉開必要的距離。
“你是最后一個見到朱赫的人，如果不是監(jiān)控里看到你進他辦公室的時間很短，和他跳樓的時間不符，你以為還會是我來和你說么？”
凌度的冷汗都出來了，抬手抹一把，還沒抹干凈，馬上又有冷汗前仆后繼。“鄭曦，話不能亂說的，你說我進去看他一眼，他就嚇得跳樓了？”
“他最后見到的人分明是你，那你怎么解釋，你離開沒多久他就跳樓，如果想逃跑，外面又沒有人把守，為什么不走樓梯？話說他為什么要怕你？你真的是穿越來的么？對了，你說你身體里有一座橋，那橋還在嗎？”
凌度分不清鄭曦究竟什么目的了，開始像是興師問罪，把他嚇得夠嗆之后，又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朱赫跳樓和他身體里的橋有直接聯(lián)系么？
“你不是為朱赫的事來找我的，朱赫的死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結(jié)論，至少不會把我牽扯進去，所以你才會扯虎皮做大旗，過去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么？”
“怎么不是為朱赫的事，只不過你把朱赫推下樓的可能性不大，唯一的懷疑就是不知道你和朱赫有什么關(guān)系，好像也沒調(diào)查出什么，所以想知道你究竟對朱赫做了什么，或者說說了什么，我可是真關(guān)心你才來看望你的，你不要不識好人心，至于你說的橋，雖然聽上去很玄幻，我們還是決定相信，所以想打聽一下你的橋研究的怎么樣了？”
“我要告訴你，我和朱赫都不認(rèn)識，更不可能有利害沖突，為什么去他辦公室，就是一時興起，你們愛信不信，你問我的橋又想打什么主意？”
“凌度，我本以為你會否認(rèn)呢，那個凌度認(rèn)為如果那個橋真的存在，你一定有了別人不具有的能力，所以在你身上發(fā)生的那些事，也不全都是巧合，因為你的特殊，可以幫我們很多忙！”
“能不能幫上你們還不好說，不過我的橋感覺越來越清晰，不是我的身體里有一座橋，更像我就是一座橋，你能看出來么？”
鄭曦伸手小心地捏了捏凌度的胳膊。據(jù)她判斷凌度還是肉體凡胎，從手感來看，與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就他這身板，別說像橋一樣讓人走過去，鄭曦手上的力氣才試探地增加一點點，凌度已經(jīng)開始呲牙咧嘴，都不知道裝一下堅強！
“你想謀殺呀，我又沒惹你？”
“這也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你這么荒謬絕倫的事情都讓我相信了，萬一還有人相信怎么辦？有人也許認(rèn)為你精神不正常，可是你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超出正常人的范疇，就比如在別墅那里遭遇的爆炸，再比如今天你說的被電擊，這么危險的事都可以安然無恙，你認(rèn)為正常么？”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明白，也許和我是一座橋有關(guān)系，像你說的，還有待進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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