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你是殺不死我的,憑你的本事,還是去找你師傅吧!”
“我師傅如果過來,還不立馬把你嚇尿,木卡你的底氣已經不足,你也有今天,過去的囂張哪去了?只要一次被我打敗,命運就注定,你再也不可能有機會……”
木卡今天話不多,都是因為心情。他實在不明白凌度怎么可能有這樣進步?木卡一直都沒舍棄過逃生的謀劃,所以才會那么在意的要生存下去,不僅僅對食物方面,對自己的精神方面同樣不放松。雖然目前還見不到明確進展,但木卡還是有信心的。
木卡的信心就源自他的定力和實力,不會被這里的空虛寂寞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就可以清醒地判斷出對自己有利的形式,甚至找出凌度以及這個空間的破綻。只要實力方面對凌度有優勢,他始終是有一線生機的。
這些都是這之前木卡的底牌,今天凌度出現之后,木卡越來越清晰地認識到,局面正一點點地脫離他的控制。
凌度突然變得生猛,可以理解為凌度因為鄭曦受傷被激怒了,有一次超常發揮也是能接受的。可是過去的時間已經不短,凌度上兩次可沒有與他糾纏這么久,這絕不是好兆頭。
木卡摸不清凌度的底數,對自己的狀況可是了解的。他每一天都能感覺到在恢復,也足以保證實力上克制凌度。可是此刻已經出現力虧的跡象,凌度反倒漸入佳境,他還有什么可以壓制凌度的?
凌度說只要一次失敗,以后就再不會有機會,木卡不得不正視。凌度的豪言壯語似乎不是空穴來風,必然是有了足以支撐進步的新體會。放棄機會就等同于放棄生命,木卡不想放棄,那他就只能做出新的決斷。
凌度還沒感覺疲憊呢,相比與師傅切磋,木卡能給他的壓力顯然小一些。木卡突然跳開幾米遠,凌度也沒追過去。
木卡早就不能真正威脅到凌度,就是他還有槍和刀的時候都不行。
凌度可以借助奈何橋做到隱身,并且可以駕馭看不見卻有實體一樣的奈何橋,給木卡造成根本不是他可以承受的強烈沖擊。
今天的意義又不一樣。凌度如今需要面對的可不是只有木卡,就比如今天遇到的槍手,如果不是又發掘出奈何橋的新能力,想制住槍手絕不是那么簡單的。
此刻與木卡一番比拼,凌度的信心絕對到了膨脹的程度,畢竟奈何橋兩邊的環境有差異,只有身體里出現的像是電力一樣持久的體力,以及水一樣流淌的氣才是通用的,就算這時在外面遇到木卡這個級別的對手,凌度都有信心一戰了。
木卡退開,凌度則是在檢查身體狀況,木卡的拳頭還是能把手臂撞的生疼,又不是很強烈,相信木卡也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木卡的體力消耗的很明顯,雖然不能用拳頭把木卡砸倒,凌度自覺以眼前的狀態,把木卡的體力消耗殆盡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木卡你什么意思,餓了么?”
凌度上次搶刀鞘的時候看到過木卡身上還有一個小皮革口袋,和一個扁盒子。凌度對自己的狀態喜不自禁的時候,木卡終于有了決定。
前些日子食物不充足,木卡都沒想過他的小口袋,如今凌度充分顯示出仁慈與大度,木卡早就沒有食不果腹的后顧之憂,他竟然取出那個凌度當時沒引起興趣的小口袋。能看出木卡的神色透著凝重,這才恍惚感覺當時是有點馬虎。
如今看來那個小口袋對木卡的意義還是比較重大的,一番猶豫之后,木卡從小皮口袋里取出的竟然是一個更小的瓶子。瓶子里也許是液體,而且是密封的有點像針劑的玻璃瓶。
凌度聽到折斷玻璃瓶口的聲音,之后木卡一仰頭,瓶子里的液體就倒進口中。
“木卡,你喝的什么?”
凌度的語氣都能聽出不淡定了,雖然沒有預感到危險,可凌度的心情突然就不那么自然,剛剛與木卡戰了個平手的喜悅都有些黯然失色,井中月一樣在破碎。
木卡的神色也變了,有點像是第一次喝酒的人就喝了一大口燒心燒胃的烈酒,不僅他的喉結上下不停蠕動,臉上的肌肉都顫抖出痛苦。
木卡一動不動在忍受從內到外的痛苦,凌度倒是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了。離開有點不甘心,好像怕了木卡一樣。走過去也不行,木卡的狀態很不好,凌度也不想趁人之危,對他的實力就是侮辱。
“咔……啊……”
木卡喉嚨里發出古怪的呻吟,身體搖晃著。如果是朋友,那搖搖欲倒的樣子,凌度怎么也要過去扶一把。與木卡還沒有那么近的關系,只能算不再仇視,就算木卡出點意外,凌度感覺自己都能做到冷眼旁觀。倒不是凌度心冷,而是凌度相信,如果有那樣的機會,木卡絕對不會放棄與他同歸于盡。
“少爺,你是不是又去找那個人打架了?”
“劉姐,你怎么知道的?”
“還能不知道?過去你可沒不讓我去那里的,連小曦都不想讓我去,前天你臉上的傷,昨天小曦又受傷了,我還能想不到么?小曦如果不老實交待,怎么能幫你解釋明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知道的人就咱們幾個,小曦的傷也不是很嚴重,那丫頭身子骨結實,可能今天就可以上班了,以后你再去那里一定要小心!”
凌度把別人的感受忽略了,從凌總夫婦到影子凌度,包括劉姐,還有毛軍他們都那么緊張,沒有一個合理解釋,凌度還真沒辦法自圓其說。
“這樣也好,知道就知道吧,劉姐你不用擔心我,師傅教了我不少本事,已經能保護我自己,那個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解決,你和鄭曦就不會再遇到危險了。”
凌度只能這樣說,有點像是自我安慰的語氣,因為他又一次從奈何橋那邊逃出來,出現那個針劑一樣的玻璃瓶之后,沒再和木卡交過手,凌度心中卻又莫名的不安。
木卡的神情扭曲著,下一刻就將火山一樣爆發,凌度不明所以,只能讓木卡自我消耗下去,凌度也是想知道,那瓶針劑究竟可以給木卡帶來多大的變化。
最讓凌度欣慰的,是鄭曦只休息一天就來上班了,凌度才把手邊的工作告一段落,鄭曦就邁著小步來到他的辦公室。因為被影子凌度和凌總夫婦數落了么?今天的鄭曦多了一份穩重端莊,與淑女的距離不再那么遙不可及的遠了。
“鄭曦,你這么老實地走路,我都不敢認了,還以為你有個雙胞胎姐妹呢,你的傷還沒有好利索?”
鄭曦沒功夫釋放不滿情緒,被凌度說中,果然傷還沒有好利索,坐下都帶著小心。
“還不是因為你,你就不能安生幾天,本事大了,還敢自己出去找人打架,老實交待,你對毛軍做了什么?”
“兩個大男人能做什么?好像毛軍兄弟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你倒是有點像小媳婦了,傷沒好就不要跑出來,我可不想和那個凌度拼命。”
“毛軍他們請我來的,他們想讓我跟你說說,看你能不能像幫毛軍那樣,也幫幫他們?”
“我知道啦,鄭曦你都不知道哥昨天有多威武,那個槍手被我一板磚砸掉槍,接著又三拳兩腳就喪失戰斗力了,就是結果有點黑暗,你看看哥長的這么帥,怎么就被他想象成殺人不眨眼了呢?對了,說正事兒,好像我不僅可以幫毛軍兄弟,還可以幫你呢!
“你幫我?你有什么能幫我的?”
“你的傷,我認為是可以的,昨天不是你告訴我身體里凝的氣可以治傷嘛?我給自己試了一下,效果真的不錯,你也會,怎么今天還會病懨懨的?”
“哪能那么容易,你,你不要過來,今天沒功夫和你打架!”
凌度本是走向坐在沙發上的鄭曦,這時又受到啟發,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上才走回來。
“幸虧你提醒,不然萬一有人進來,我可解釋不清,萬一再傳到那個凌度耳朵里,這一架真是躲都躲不掉了,雖然我不怕他,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鄭曦,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只不過想拿你做個實驗,再說你現在這樣子,看著實在別扭!”
“你意思是幫我治傷,你會嘛?境界還沒有我高呢!”
“不知道你是怎么練的,我好像練到岔道上去了,和師傅說的有點不一樣,你受傷的又是肩膀,骨頭有沒有事?”
“毛軍他們把你說的那么神,算了,讓你做一回試驗好了,有一點骨裂,還沒到嚴重到骨折,你可想好,如果你只是想占我便宜,本姑娘不會放過你的!”
“木卡太狠了,看來還得接著找他麻煩,敢對我師妹下手這么狠,老實坐好,我就是手放在你肩膀上,都不用整個手,我感覺一根手指,起一個導線作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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