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瑩,你怎么樣,能站起來不?”
“我好著呢,才讓你抱我這一會兒你就煩啦?那我起來,我回去告訴媽!”
圣女像是要生氣,都說站起來,卻一點動作都沒有,往凌度懷里又貼緊些。
“那你多躺一會兒吧,我就是怕她們看著不好。”
“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人,以后我再也不是圣女,只是婉瑩,這回鄭曦該得意了,她已經(jīng)比我厲害啦,頤和,這回摩亞族有救了吧?”
原來這個圣女叫頤和,圣女問及,頤和神情中出現(xiàn)苦澀。
“婉瑩對不起,我辜負你的看重,儀式終止了,你還是你。”
“我還是我,我還是圣女,啊,我的木元還在,還可以捉弄鄭曦,可是……”
“婉瑩,傻丫頭,木元讓咱倆結成一體,木元是不可能分開,送給別人的,就像你永遠都別想跑掉一樣。”
“我……頤和你受傷了?凌度,是你干的,你對頤和用火種啦?”
“她們不把你交出來,只好小懲以戒,我沒想毀掉那棵樹,不然早把她燒成灰了。”
“還敢說,頤和就是我,你還想把我也燒成灰是不是?你燒啊!”
凌度發(fā)覺又跟不上圣女的節(jié)奏了,又不敢把她推出去,每次都得好好哄一陣。
“婉瑩你不是餓了嗎,我給你做飯,做你愛吃的?”
“不行,你都放火燒我了,頤和護著我才沒受傷,還不快拿點水給頤和!頤和,我?guī)湍銏蟪穑荒阋策^來打他一下,不過別用太大力氣!”
頤和根本不愿意看圣女嬌蠻的樣子,濁音那些長老這時候已經(jīng)目光低垂,又不時悄悄看一眼。
圣女說的只有可能是水影的水,翻手之間,一小瓶水出現(xiàn),以奈何橋虛影,送到頤和面前。頤和輕輕接住,擰開瓶蓋,第一次她的神色變得生動。
“凌先生,這是水影?為什么會這樣,你不是靈界的人,水影、火種,還有木元你是怎么收集到的,是天意嗎?”
“這話說來就話長了,只能說是人格的魅力,以后如果有機會會告訴你們的,喝下去看看對你的傷有沒有效果,婉瑩都生氣了,如果不行我再給你找別的藥。”
“水影可以清除我身體里的火毒,多謝凌先生,不要在這里,婉瑩該休息一下。”
凌度懷疑圣女頤和之前因為傷,限制了她的能力,小瓶水被她一飲而盡,抬手之間,才消失的山一樣的樹又出現(xiàn),不再之前那么遙不可及的大,也能分辨出是一棵樹,樹身里還有樹屋。
婉瑩雙手摟住凌度脖子,這意圖太明顯,凌度只好把她橫抱起來,在頤和以后走近樹屋。
樹屋比這幾天凌度休息的那個大,光線也多些,像是整個樹屋都發(fā)出淡淡的晶瑩綠光。地面有一寸高柔軟的草,還有幾個樹樁樣光潔的矮墩。
濁音她們只有三個跟進來,不多時,另外三個長老就拿著食物和水進來。所有容器都是木質(zhì),又不是雕刻而成,像是生長出來就是這個樣子。
只有水果和清水。這幾天凌度只有無聊的時候,才會捏一個品嘗。圣女顯然這幾天已經(jīng)吃夠,都沒往那里看一眼。
“凌度,把鄭曦的零食給我拿出來。也給頤和她們分,我不想吃果子,又不能煉成糖豆!”
桌面不足一平米,水果和清水挪到一邊,凌度才好擺放零食,花花綠綠的堆了一桌子。
“頤和,你們也吃,鄭曦特別喜歡吃這些,其實我還是喜歡吃自己煉的糖豆和水果釀的酒,等有機會我給你們嘗嘗。”
圣女這話分明就是提醒凌度,是另外一種風格的威脅。凌度怎么可能沒準備酒,只好乖乖交出來。
凌度感覺自己是外人,開始圣女還賴在他懷里,讓凌度喂她,果酒拿出來,圣女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來,零食給頤和、濁音她們分過,又開始讓她們品嘗果酒,忙得不亦樂乎。
頤和開始還比較矜持,都是因為有凌度這唯一的男人在場。后來零食和果酒讓她們不能自己,就再不顧及,自欺欺人地認為,只要她們不看凌度,凌度就會看不到她們。
濁音她們年紀長些。只看相貌,頤和的年紀與圣女相仿。摩亞族里沒看見有做衣服的布匹,頤和身上的衣服,凌度認為有可能是變化出來,而且是按照婉瑩衣服的樣式,都證明她和婉瑩的興趣接近,也包括這時候的零食和果酒,說話的聲音都不知不覺大了。
圣女說頤和就是她,凌度猛然想起來,不僅愕然。
過去每次說起摩亞族往事,圣女的情緒都會沒來由地低落。今天圣女經(jīng)歷過那個儀式,心結因此解開了么?始終處在興奮狀態(tài)。摩亞族的大事,都不能再影響她的心情。
“頤和,摩亞族真的要沒落了么?那時候不還很好呢么?”
“每況愈下,情況比你們看到的還要嚴重,缺失的蘊靈珠,又沒有木元,摩亞族的未來已經(jīng)可以預見。”
“蘊靈珠,我想起來了,下一顆蘊靈珠一直沒能成功?”
凌度這個局外人實在難受,兩個圣女的話他絲毫都聽不懂。濁音她們的神情都變得悲戚,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似乎還是她們無力左右,不能抵抗的。
“婉瑩,蘊靈珠是什么?”
“凌度,這是摩亞族,也是整個靈族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鄭曦會笑話我的!”
凌度啼笑皆非,她這是什么概念,要提防的似乎只有鄭曦。凌度為不當旁觀者,還是認真地點點頭。
“凌度,你也太笨啦,這幾天還沒看出來么,靈族和咱們不一樣,他們不是人,后代也是通過蘊靈珠才能延續(xù),沒有蘊靈珠,摩亞族就得不到壯大。”
凌度明白了,又衍生出更多困惑。這幾天凌度見過許多摩亞族,因為他們擅長變化,他們的年紀,與相貌也許有很大出入,就像這個頤和圣女,衣服都可以幻化出與圣女一樣的款式,相貌自然也有隨心所欲的能力。
只有一點凌度沒有發(fā)現(xiàn),他沒見過摩亞族有孩子。
摩亞族是不屑于裝嫩,還是摩亞族沒有孩子?因為缺少蘊靈珠,就不會再有下一代。那豈不是說,等現(xiàn)有的摩亞族都老去,摩亞族不就消失了么?
“摩亞族的難題是缺少蘊靈珠,整個靈界同樣面臨很大的危機,這些年,靈界也變得與以前不一樣了,靈魂流失的速度在加快,這導致整個靈界都在快速衰老。”
“婉瑩,你不是說靈玉可以保護靈魂么?為什么不多找一些靈玉?”
“凌先生,靈玉雖好,也只能在靈界正常的情況下,對靈族進行保護,如今是靈界出問題了,我們認為,有可能與木元、水影、火種、金靈、土魂消失有關系,靈界因此變得不穩(wěn)定,我擔心整個靈界在不久遠的哪一天會灰飛煙滅。”
“嘿嘿嘿,凌度有木元,有火種,還有水影,不過凌度不會給你們,我們還有很大用處呢,你們也不能打凌度的主意,我可不會答應,我會保護他的!”
頤和早料到會是這結果,雖滿臉無奈,神情又不是很激烈。那念頭她有過,正如她之前告訴濁音她們,凌度不是摩亞族能抗衡的,缺失蘊靈珠,摩亞族經(jīng)受不起,對抗凌度必然會產(chǎn)生的的損失。
“婉瑩,你都離開那么久,為什么還要回來,我們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偏偏讓坤雅遇到你,既然出現(xiàn),摩亞族的責任就有你一份,你有什么想法?”
“過去我的記憶是缺失的,心里總有一些怪異的感覺,想回摩亞族看看……”
圣女的情緒又出現(xiàn)低落,這絕對是凌度不愿意看到的,比他自己受苦還難以接受。
“你們不能要求婉瑩太多,離開摩亞族之后,婉瑩受的苦并不比你少,既然她是前任,而你是現(xiàn)任,你就當她沒出現(xiàn)過好了,我們馬上就離開,之后再也不會踏足摩亞族。”
“凌先生,如果真能如你所說當然最好,可是,婉瑩終究還是摩亞族,她的責任是推卸不掉的,摩亞族走向滅亡,婉瑩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獨善其身!”
“什么,頤和,你究竟想說什么?摩亞族消亡,婉瑩也會受到牽連,是她的生命也要受損么?”
“其實婉瑩早就該灰飛煙滅,在我出現(xiàn)之后,她就不應該再存在,聽說她是和木元一同存在的,因為木元,讓她得以殘留一線殘魂,也就不能真正擺脫摩亞族,這幾天我們的儀式,就是為了讓她那一線殘魂回歸我身上,讓她只做婉瑩,不再與圣女,與摩亞族有牽連,可惜你阻止了我們,加之儀式的進展,也并不像之前預計的那樣順利……”
凌度聽明白了,就因為這些話,凌度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他想到的,是被圣女忽略的。
“你們混蛋!”
凌度突然爆粗口,頤和,以及濁音她們都被嚇了一跳,圣女才端起酒杯都險些拿不住地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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