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來的!
吳舞兒整個人趴在鋼琴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今天真是倒霉到姥姥家里去了,先是被楊可欣抓去坐了次摩天輪,然后又被帶去體驗了一把在空中極速搖擺的海盜船,吳舞兒表示不死已經是萬幸了,至于楊可欣說最后帶自己去坐了次旋轉木馬吳舞兒表示自己那時在昏迷狀態,毫不知情。
若是楊可欣知道吳舞兒的想法后肯定會捧腹大笑起來,真是可愛啊!旋轉木馬那種東西楊可欣又怎么會浪費時間去坐呢?
心驚膽戰了一天,結果毛都沒撈到,別提吳舞兒的心里有多郁悶了,還想打個盹的吳舞兒突然打了一個隔,感受了一下喉嚨的刺痛感和那反復無常的香蕉味,吳舞兒就納悶無比,自己什么時候吃了香蕉,喉嚨又怎么會怎么痛?完全沒想到這會是楊可欣的杰作。
百思不得其解的吳舞兒最后選擇了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天色已暗,還記得自己剛剛意識清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扔在了鋼琴上,自己的身旁還有一張便利貼,上面明確的寫著自己被她們丟在聽書閣,她們三人出去外面浪,和睡的像死豬一樣的林夕放在一起的原因。他們的理由很簡單,怪自己睡了過去。
也許此時吳舞兒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林夕睡的實在是太死了,不然就以林夕那性格,剛剛才逃出虎口的吳舞兒恐怕還要再進一次狼穴,忍受又一波愛的玩弄。
看著窗外那皎潔的月光,吳舞兒看著有點出神,突然一陣微風吹來,吳舞兒感覺有點寒冷,正想拿件衣服穿的吳舞兒忽然意識到什么似的,奔向許久未曾打開過的房間。
將房門打開,從許久未曾打開的衣柜里給自己拿了一件風衣披上,后又將良久未動過的椅子挪到衣柜前面,一個凌躍跳到了椅子上,艱難的伸出左手來觸碰衣柜的最上面一格,好像在尋找著什么東西似的,在經過幾次試探性的觸摸之后,吳舞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將右手也伸向上面,雙手捧著一個灰色的包裹從椅子上下來。
把包裹輕放在地上后,吳舞兒慢慢的將包裹打開,只見里面放著一件嶄新的白色風衣。風衣的上面還繡著一朵漂亮醒目的杜鵑花。吳舞兒將風衣拿起來,仔細觀察了下,確認無誤后露出幸福的笑容,將風衣重新包裝起來,抱著包裝著風衣的包裹走出房門,朝著聽書閣的大門走去。
出了圖書館,已經入夜的城市中吹過的風顯得很是寒冷,但是在風衣的庇護下的吳舞兒卻不顯的寒栗,掛著笑容的朝著圖書館不遠處的那片樹林處跑去。
夜很安靜,在漫天繁星的映射下10086市的這片樹林里顯得尤為安靜,恬美,神圣。月的光在樹枝間的縫隙中穿過,帶走夜的幽靜陰森,捕捉著叢林中的動跡。
森林里徘徊著她路過發出的聲音,林蔭草地上記錄著她矯健的腳步,吳舞兒很亢奮,一想到能親手把這件風衣親手交給那個她最珍視的人時就停不下自己喜悅的心情和疾奔的腳步。
吳舞兒在幾次轉彎之后,輕車速路的來到眼前這片茂林之前,吳舞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確定沒有失了分寸之后,走在通往茂林深處的那條崎嶇小路上。
小路雖然崎嶇,但吳舞兒卻走的很自在,不時還用腳尖輕點地面上的石頭,顯得尤為愜意。
小路很快就被走完了,出現在吳舞兒眼前的是一間僻靜的小屋,小屋用竹子所鑄成,配合周圍的茂林和幽靜的氣氛,讓小屋頗有一副世外桃源的感覺。
吳舞兒繞到小屋前面,小屋的門也是用竹子所做的,在看到屋內沒有燭火之類的光線后,吳舞兒思索了一下,后伸出左手輕叩了一下竹屋的門。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突兀響斥在茂林之中,泛起樹葉的陣陣波瀾晃動,良久之后也不見有人推開那扇竹屋的門,吳舞兒愣了一下神,后輕輕的推開了虛掩著到底那扇竹門。
推開竹門,只見屋內一片漆黑,只能看見一架架回鋼琴,吳舞兒放下手中的包裹,點亮了身前鋼琴上的那盞煤油燈,煤油燈昏暗的燈光照亮著房間這一片狹小的空間,只能模糊的看到這房間一些基本的輪廓。
靠著燭火那微弱的光線,吳舞兒尋找著她迫切想要找到的那個人,但是狹小的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有那垂落的白帷后的那架古琴還有放在門前鋼琴上面尚未蒙塵的外殼預示著這間房間一直有人居住,這些樂具還未被主人所遺忘。
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吳舞兒神情有些恍惚,輕輕的將包裹打開,拿出了那件自己精心縫制的風衣,長嘆了一聲,走到了那垂落的白幕之前,輕輕拉開了那白幕。
看到那架熟悉又陌生的琴,不由得用手觸碰那被她和那個她所心心掛念的人彈過無數次的琴弦。
回憶不會隨時間淡忘不見,只會隨歲月變得越發刻骨銘心。
吳舞兒將那件本該送給這架古琴主人的風衣披在身上,抱著還殘留著主人氣息的古琴在夏末秋初,清涼的夜晚緩緩睡去,表情很安詳,平和。
入夢,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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