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衙門大廳的時候,虞振翱是有交待過,要讓閑雜人等避讓的。
可季清歌卻有些不以為然的道
“既然他們想看,就讓他們去演武廳觀看好了!
在比武一事上,季清歌還真是有十足的把握,認為她能贏杜桀。哪怕原主的體質弱,可也沒弱到拿不了利劍的地步。
連花擒虎都出面幫過她了,她還有什么理由退縮呢?
原主季清歌有沒有練過武功,已經不太重要,因為現在的蕭王妃是她。為了季墨辰將軍的顏面,也為了蕭王爺不在燕王爺面前掉價,她必須贏。
只要她能贏的了杜桀,就能讓景安城的百姓們,對她刮目相看。
也能讓虞振翱等官員們知道,她被君氏幽禁在柴房的那幾年,沒有出手傷了君氏。是因為她的善良,而并非因為她軟弱可欺。
冷冽眼神盯在了君馨蘭臉上,挑釁意味分外明顯。她在心里道“君馨蘭,你敢跟我斗。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吃人不吐骨頭!”
正想著,她唇角就不禁挑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令站的與她有些近的季清靈和杜雪柔看了,皆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從杜雪柔的眼神里,季清歌就得知了一個信息
難以置信。
而從季清靈的眼神里,季清歌看到了兩個字不甘!
無論她們兩位情敵此時心里的真實想法是什么,她都下定了決心,絕不在她們眼前丟人。
先前原主季清歌還在世的時候,是如何被君氏慘虐的,她就要加倍的幫原主討要回來。
說她是傻子,將她罵的是一無是處。
那她就讓景安城的百姓們看看,誰才是廢物。
之前還伸手攬著她不盈一握的帝瑾軒,在見到了街道兩旁的美男子們,向她投來的欣賞目光后,不覺目光一凜!
他的愛妃,豈能給人這般欣賞?
拋頭露面的害處,莫過于此。
一眼就瞥見了帝瑾軒臉上的濃濃醋意,她在心里忍不住竊笑。能吃醋,證明他是心里有她的。
若非如此,那他也就犯不著陰沉著一張臉了。
不過話說回來,無論她家帝債主爺擺啥表情,他都是俊美無匹的。往這大街上一站,瞬間就將街道兩旁的美男子們給比下去了。
他那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以及吸引著她的逼人霸氣,自是一般男子所不具備的。
有時候她甚至在想,前一世沒有戀愛過,是否因為自己對工作過于執著,對異性過于挑剔了呢?
靜下心來一分析,她發現并不是。
是之前她所遇到的人,都不能讓她有種怦然心動的感受。
可在她穿越來到這個時空之后,就從帝瑾軒那兒,體會到了那種觸電般的酥麻感。也就類似在前世的時候,她閨蜜跟她講過的什么怦然心動的感受吧。
走了沒幾步,帝瑾軒就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了懷中。
她羞怯一笑,伸手輕輕勾住了他的脖頸。這個動作,有利于她聽清他教給她的要領。關于一會兒走上演武廳之后,戰勝強大對手的秘訣。
季清歌乖乖的聽著,用心記住。
其實她明白,有時候比武,也得考慮到雙方選手的心理優勢。那杜桀敢公開說,愿意與她比試。
那意思已再明顯不過,他是效忠于燕王的人。
“帝債主爺,我不會輸,你放心好了!
季清歌眼神堅毅的看著帝瑾軒清俊的臉,信誓旦旦的道。
“本王當然明白,愛妃不會輸?赡阋煤帽Wo自己,別被人傷害到!钡坭帉櫮绲难凵駜耗曋,低沉的聲音道。
蕭王爺與蕭王妃的恩愛之舉,讓未婚的杜府小姐杜雪柔見了,心里酸的緊。她一雙杏眼里,流露出幾分落寞,看向了她父親杜桀。
“爹。”
“柔兒,何事?”
身為杜雪柔的父親,杜桀自是知曉她此時心中的想法的。她自從蕭王爺戰勝歸來之后,就對蕭王爺的好感,與日俱增了。
如今已經有了蕭王妃的蕭王爺,在杜雪柔看來,不但是他身上的英雄霸氣絲毫未減,反而還多了幾分溫情。
特別是當他抱著他王妃的時候,這就讓杜雪柔是羨慕中摻雜著嫉妒,心里百感交集了。
走近了杜桀的杜雪柔,聲音極輕的道“爹,女兒覺得蕭王妃好可憐的。你……能不能別和她打了?
她那么小就失去了父母,還被君氏母女虐待,真的好可憐。
女兒和她是同年的,爹和季將軍,又是同門師兄弟。
異地而處,如果是季將軍還活著,要找女兒比武的話,爹你的心里能好受么?”
杜桀的臉色驀地一沉,壓低了聲音問道“她是蕭王妃,柔兒。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蕭王爺么?你喜歡的,爹都會盡力幫你爭取到。
爹若是有生之年不能幫柔兒爭取到,那在爹過世后,你哥哥也會拼盡全力為你爭取的!
這樣表達,他想,他家柔兒是能明白的。
“爹,如果你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為女兒爭取幸福的話。那女兒……寧愿不要!倍叛┤岷鲩W著長而卷曲的睫毛,顫聲道。
能嫁給蕭王爺做王妃,是她的夢想。
可她從來沒想過,要以傷害他人為代價,來實現她的這一夢想。
一道森寒白光向季清歌襲來,顯得格外刺眼。她明白,這飛刀絕不是沖著她來的。因為帝瑾軒抱著她,無法截下飛刀。
她眸中的冰寒光芒,竟是比那飛刀還要森冷。
右手瞬間抽出,她只道一句“小心”。便將手伸到他身后,迅速截下了飛刀。
憑著她對方向的敏感度,任憑那暗中偷襲他們的人,躲到何方。她都能準確無誤的將飛刀返還于對方的。
就在離燕王不遠的地方,有一襲纖瘦的白影,蒙著面。
季清歌目光犀利的鎖住了目標,“嗖”的一聲向那白影擲去。只聽到女子尖叫一聲“啊!”便腦部鮮血迸流,倒在了雪地上。
只一瞬間,花擒虎就帶領禁軍們,齊齊將倒地而亡的女子圍住了。
花擒虎命先前帶著季清歌騎馬的那位女將軍,揭下倒在雪地上的女子面紗。
女將軍小心翼翼的揭開,目光中的詫異一閃而逝。她看向仍然在向演武廳前行的燕王,壓低了聲音稟告給花擒虎道“回花將軍,這女子……是燕王府的冷莘!
“原來是她。”
是說在見到這女子的時候,感到有幾分熟悉呢。原來,敢偷襲蕭王殿下的人,竟然是燕王府的女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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