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尋你,蕭王爺讓琦王爺去尋找顏風行了。顏風行在郊外的玉衡村負責督促齊軍,幫那些房屋倒塌了的村民們建房子!
季清歌唇角翹起一抹溫馨的笑意,伸手將杏雨冰涼的手握在手中,道。
“小姐,顏公子……去尋我了?”
杏雨的一雙小而清澈的眸子里,微微流露出一抹欣喜。她喃喃的道“若是蕭王爺沒讓琦王爺去尋他,那他會不會在得知了我的事情后,尋我?”
“還尋呢?”
看著杏雨這傻樣兒,季清歌忍不住拿右手食指戳了戳杏雨額頭,責備的語氣說道“讓我說你什么好呢?杏雨。”
本來是挺明白的一個姑娘,平日里行事也較謹慎的?稍趺淳驮谟龅搅硕叛╃I之后,就全變了呢?
“你不會功夫,又在人生地不熟的儼城,就不能好好的在客棧呆著啊?”
季清歌輕輕的嘆了口氣,道“頂多呆個一兩個月,你就能跟我們一道回皇城了。”
“還回去?”
杏雨連連搖頭,道“小姐。我記得我娘臨死前就說過,她沒回儼城故里,是因為舍不得我爹?晌液貌蝗菀谆亓藘俺,我就不想離開了!
季清歌一臉疑惑的看向杏雨,“你沒說笑吧?咱在儼城一沒房屋,二沒店鋪,三沒田產(chǎn)。你留在儼城,如何度日?”
“小姐以前留給我的金銀,我都帶來了!
言罷,杏雨伸手指了指她入住的客房所在的方向。
真有些雷人。季清歌唇角挑起一抹無奈的弧度,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
無奈的笑聲自里間傳入雅間,讓正在看書的帝瑾軒一聽,就趕緊抬眼看向里間的木門。盯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季清歌出來,便又繼續(xù)看書。
“杏雨,你真是這樣想的?”
季清歌微微搖頭,表示她并不相信。
一是杏雨根本就不會有時間去季府收拾金銀,二是這一路走來,在她見到帝瑾軒之前,她都是同杏雨住的同一間客房。
都住同一間客房了,還能不清楚杏雨有多少行李,有多少銀兩么?
“你包袱里的衣物,我看了!奔厩甯璧恍,道“你有那時間回季府拿金銀的話,怎么不帶身兒衣物出來?”
包袱里裝的衣物,幾乎都是白色的。
蕭王府里除了女醫(yī)白語倩,還會有誰能那般鐘愛白色呢?
杏雨不將心里的真實想法告訴她,她并不責怪杏雨。端起茶杯喝了兩口茶后,她道“好了,我送你回房吧!
“不必!
只見杏雨緩緩站起身,有些膽怯的眼神看著她,道“小姐,你還是好好陪蕭王爺,我先回去洗洗了歇著。”
“嗯!
季清歌從木匣子中拿出一包藥粉,招呼鳶離進屋,道“拿這藥粉為杏雨姑娘沐浴去,別用太燙的水!
“是,王妃娘娘。”
鳶離恭敬的行禮,乖巧的應了聲兒后,就跟著杏雨走出客房了。
在杏雨離開之后,整間客房,就只有她和她家帝債主爺了。季清歌伸手捂住了帝瑾軒雙眼,道“別看了。”
“嗯?”
帝瑾軒拿著書本的右手,微微松動了些,淡淡的問了他愛妃一句。
見帝瑾軒還未放下書本,季清歌有些失望的移開了雙手,嘀咕了句“又不是要考狀元,這么用功干嘛?”
“用功就為考狀元!
某冰山王爺不服氣的瞪了季清歌一眼,理直氣壯的道。
“喲,你還考狀元呢?”季清歌劈手奪過他的《儼城奇聞錄》,道
“考狀元會考這些?別以為我沒考過,就想忽悠我。我可告訴你啊,我高考那會兒,不但要考語、數(shù)、外,還得考理科的綜合卷兒……”
“都那般能考了,怎地還是吟不出詩,作不出畫?”
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道“就這點子功底,還敢嫌棄本王?”
“誰說我不會吟詩的?我三歲那年,我媽就拿著《唐詩三百首》,《宋詞三百首》等等書籍,讓我聽她讀了。
都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吟’,我能不會?”
季清歌拿右手食指敲擊著帝瑾軒的書本,道“想當年,姐姐不管是考作文,還是考閱讀理解。甚至是大學那會兒寫論文,都是得到了老師的夸獎的!
“如此看來,愛妃在現(xiàn)代,至少也是個進士嘍?”
薄唇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帝瑾軒打趣季清歌道。
“在我們現(xiàn)代,上高中那會兒吧,有文科狀元,也有理科狀元。不過我進了大學后,就很少說什么狀元不狀元的了。
想當年,我和學霸同窗的那會兒……”
還不待季清歌講完,帝瑾軒的深邃眼眸里,就迸射出了道森寒的光。他一把揪起季清歌衣領(lǐng),冷冽如寒冰般的聲音問道
“季清歌,你和他們……同床?你好大的膽子!”
天啦!
“窗戶的窗啊,哥,不是雕花木床的床。別說我前世至死都沒跟人同過i床,大學那會兒,還沒穿越過來。
就算我在前世跟人同過吧,那會兒……也不認識你啊。”
她衣領(lǐng)被帝瑾軒猛地松開,嬌柔的身軀卻被他像貓抓耗兒般的給拽起了。他舉著她身軀扛到肩頭,走進里間,狠狠的扔在了木床|上。
清冷的聲音道
“做了本王的王妃,就不許想著男神和男學霸。否則,本王會讓你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到那時,你可別后悔。”
幽幽燭光,被帝瑾軒強勢吹滅。
無論來自軀體的痛苦有多劇烈,季清歌都咬緊牙關(guān),不發(fā)一言。終于在一個多時辰后,欺壓在她之上的冰山冷王,低低的問了她一聲
“清歌?”
門窗都已關(guān)上,燭光也被他吹滅。她看不清她家帝債主爺?shù)哪,可從他變得溫和了的聲音里,她微微感到了一絲欣慰。
或許令他動怒的,是她不該救顏曦蕓,也不該救杏雨。
前一位女子,是他對手的羈絆;后一位,則是他眼中的愚不可及之人。
精巧的下巴被帝瑾軒輕輕扣住,他深情的吻落在了她溫軟唇瓣上。摟緊她,似是解釋,又似是在喃喃自語的道
“本王從未像在乎你這般,去在乎過其他的任何女子!
“夫君,我知道。”
季清歌雙手輕輕環(huán)抱住帝瑾軒的腰,以額頭蹭著他臉頰,輕聲道
“在臣妾的心中,也一直只有夫君你一個男子。臣妾生是夫君的人,死了,也是夫君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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