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學鳳凰涅磐,誰知道一不小心……熟了!
---------李凌語錄。
一群身穿皮衣、皮鞋、皮褲衩,手持骨槍、骨叉、骨大棒的,金發碧眼,體毛濃密的大漢們密密實實的將李凌等人包圍在了圈兒中。卡恩、夏衍、姜權、菲力等人都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蹲在了地上,每人的脖子上都架滿了白花花,泛著青燦燦光芒的骨槍。
“這兒確實是只有七八個獨眼兒巨人。可是麻蛋的,他們怎么還帶著這么多人族的小兄弟?阿帕奇這鼓弄的是什么狗屁的情報!”夏衍不滿的大聲嚷嚷道。
李凌沒有心情搭理咆哮著的夏衍,輕柔地將自己的三棱槍放在了地上。心中暗暗嘆息道:“阿帕奇,這次,你是坑死了你家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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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一片空地上。
“&&**¥¥##!&&**%%¥¥!”一陣不知名的鳥語傳來,將李凌等人問得是九竅里面通了八竅,一竅不通,驚呆在原地。
看著眼前眾人茫然的神情,包圍著李凌等人的皮衣人們臉上閃過了一絲失落。一個年紀能有七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年皮衣人對著用槍指著李凌等人的族人一陣鳥語,皮衣人們放下了對著李凌等人舉著的刀槍。
“臥槽!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大當家的,眼前這是個什么情況?您給對對盤道兒。”夏衍眼見著峰回又路轉,不解的問向了自己身邊,剃刀山脈三溝六道兒十八道嶺子的當家人。
“對不了。春點只半開(半懂不懂,東北土匪黑話)。”
“你忽悠尤里大哥的時候不是挺在行的嗎?現在怎么春點半開了?”夏衍著急的說道。
“我那點兒道行都是看電影兒看的,正經的我那會呀。”李凌解釋道。
“哎!也是夠點兒背的了,誰知道都跑到阿斯蘭了,竟然還能碰上蘇聯老大哥的遺老遺少們,人生啊!”夏衍嘆息道。
就在二人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句如同天籟般的聲音響起,令堵塞的信道傳來了一絲松動的信號兒。
“你...好!”,一句蹩腳的漢語。
“有門兒!你好,你好!”夏衍興高采烈的站起了身,迎了上去,握緊了會說漢語的皮衣人老者的手,道:“您會說中文?您叫什么啊?哪兒人?”
迎接夏衍的,除了握得更緊的右手,便只有茫然的眼神。李凌一見,心中便已明了。眼前這位老者的中文水平與自己的俄語水平一個德行,看來這交流的事情,就如同自己人生通往成功的道路一般,總在施工中啊!
“會說阿斯蘭語嗎?”李凌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
“只聽懂了幾個語助詞。你呢?”李凌問向夏衍。
“和你一樣。”
“他說的是他只會說梁贊語,大陸語他不會。”卡恩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灰土,解釋道。
“太好了!大哥是土生土長的梁贊慣匪,梁贊話的行家啊!”李凌一拍腦門兒,大喜道。
“這話兒我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總感覺那個地方不對勁兒?”卡恩撓了撓自己的頭,不得要領的說道。
“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終于能溝通了。”李凌一摟卡恩的肩膀。
“就是,就是!要是能讓這些達瓦來斯靠窯子(入伙兒),哪我們就不用操家伙了。”夏衍沖著同皮衣人們站在一起的獨眼兒巨人們努了努嘴,接著道:“他們和獨眼巨人是連旗子(一伙兒)的。”
“達瓦來斯!達瓦來斯!”一聽到這句俄語,皮衣老人頓時高興了起來,伸開雙臂把夏衍抱在了懷里。夏衍調整了一下自己脖子在對方臂彎里的位置,也抱了抱老者,意思了一下。
大聲的吆喝著自己全部的俄語功底:“捏!捏!達瓦來斯(同志)!達瓦來斯!”
不理和老人抱在一塊的夏衍。李凌對卡恩道:“夏衍說的對,我們應該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化干戈為玉帛。大哥和他們說,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想找個地方和他們談談。”
“&&**¥¥##!”
“&&**¥¥##!”老人在聽了卡恩的話后,親熱的拉著夏衍的手,領著眾人來到了一個不遠的山洞。
分賓主落座后,不待李凌等人追問,老者自己便打開了話匣子。
老人名字叫做波里卡波夫,曾經是一名蘇聯克格勃成員。在一次乘坐地鐵下班的途中,與整列列車的乘客一起來到了這里。
那一年是1975年九月五號的晚上二十一點十六分,是知識節剛過的第四天,老人清晰的記得那一天的時間。列車滿載著乘客,離開了白俄羅斯車站,向著紅色布萊斯諾車站的方向駛去。剛離開車站不久,整列列車便被一股紫色的濃霧所包圍,然后列車的上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大口子,甚至還有人尖叫著聲稱看到了星星。整列列車漂浮了起來,就像一條弓著腰背的菜青蟲一樣,被吸入了這個大口子之中。再然后,眾人便來到了阿斯蘭這個世界。
在最初的時候,也就是阿斯蘭帝國對梁贊地區的管理還算不錯的時候,地鐵乘客們過得還是不錯的,雖然勞動和做工對來自現代社會的眾人來說是比較辛苦的,不過只要能有口飯吃并活下來,也就沒什么可抱怨的了。順便說一句,整節車廂的人都是莫斯科人。
后來,隨著帝國國事的日漸衰弱,梁贊漸漸脫離了帝國的掌控,變成了盜賊和土匪的樂園。在安全完全沒有保證的情況下,莫斯科人加入了梁贊的阿德勒蠻族強盜團,成為了五溪蠻族三部中的鹽魔族下屬的一支,也就是五溪蠻族之中勢力最弱的一支,白蠻。阿德勒蠻族強盜團中的令兩支分別是紅魔蠻族和綠魔蠻族。
靠著蠻族聯盟的力量,猶如一株倔強的野薔薇,在梁贊這片土地肥沃,生存卻十分不易的異界他鄉,扎下了根兒。
最開始的一批乘客陸續的離開了人世,現在部落中的年輕人們,是當初地鐵乘客們留下的后代。就連當初只是個三十剛出頭兒的小伙子的波里卡大叔,如今也已經是雙鬢斑白、年過古稀的模樣。歲月這把大砍刀留下的不光是滿臉的皺紋,還有涂抹不去的孤獨感和思鄉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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