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穆月哥，我們也走吧？”梁清轅試探性地開口。
其實，現在他也覺得要原地爆炸了，他千想萬想也猜不到這些日子讓他費力討好的竟然是個假的。
凌穆月將桌上最后一杯烈酒喝下，釀釀蹌蹌地出了門。
梁清轅有些擔心凌穆月的安全：“哥，我們要不要送…”
“走，我們回家。宋文起會派人照顧好他的。”梁清軒這句話說得篤定。
二人回到梁家后，發現爺爺奶奶還坐在客廳里。
梁奶奶靠在梁爺爺肩頭，不停地點頭，打起了瞌睡，梁爺爺也拄著拐棍瞇著眼。
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梁清轅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爺爺奶奶。”梁清軒柔聲叫道。
梁老爺子睜開眼，發現老伴兒還在睡便咳了一聲。
“嗯？咋啦？”梁奶奶正夢到梁馨小時候圍在她身邊的場景呢，突然被打斷，心情有些不好。
不過看到兩個孫子，梁奶奶一下子醒了過來：“哎呀！老頭子！孫子們回來怎么不叫我？”
梁老爺子：“……”
梁奶奶不管老頭子無奈的表情，連連詢問孫子們：“你們這么晚回來餓了沒？奶奶去給你們下碗面。”
“老太婆，我也餓了。”梁爺爺有些怨念，真是有了大孫子不要老頭子！
“你晚飯吃了兩大碗飯，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吃啥吃，大孫子們都沒有你能吃。”梁奶奶說完就去了廚房。
兩兄弟也不攔著，爺爺既然支開奶奶，肯定有事不想讓奶奶知道了。
“爺爺，有什么事嗎？”梁清軒問。
“我問你們，馨兒真的是我們的馨兒嗎？”實在不是老爺子想懷疑，孫女回來以后和小時候實在差了太多。
要是說容貌會隨著環境和時間改變，那從小養成的習慣也不會差別那么大吧？
兄弟兩個不語，這次的相視中似乎多了一分默契，現在絕對不是讓爺爺奶奶知道的時候。
“說實話！”梁老爺子慍怒。
“爺爺，妹妹的基因檢測報告我給您看過，她就是馨兒。是馨兒哪里做的不好了嗎？”梁清軒十分淡定地回答。
“爺爺，妹妹做的不好你也別生氣，您告訴我，我去教育她。”梁清轅附和道。
梁老爺子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疊照片，氣憤地摔在茶幾上：“你們自己看看！”
照片上的女孩穿著暴.露，正在舞池中和陌生男子忘情舞動，身姿妖.嬈。
梁清軒看到照片，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像往常一樣，梁清轅倒是一怔，不過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
“說話！”梁老爺子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剎那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現在孫子們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把老爺子氣得更郁結了。
“爺爺，馨兒她……”梁清轅剛想解釋就聽到梁奶奶催促的聲音，“老頭子，別坐哪兒了，趕緊過來吃面，一會兒要沱了。”
梁清軒拉著弟弟的衣服率先走到了廚房，好在梁奶奶及時出來，否則梁清轅說不定就要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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