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少帝劉辯之過不可不罰,不罰不足以平軍心,責令少帝即日起,不得踏出寢宮一步,不得參加任何活動,秋后祭天取消,不得發號任何施令,直到改正其扭曲的性格為止。”
慕容辰這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慕容辰已經表示的很清楚了,以后,皇帝就是個被軟禁的傀儡,這個朝堂慕容辰說的算。
面對這種情況情況,敢作死的人不少,不過,真正作死的人也不多,能夠到朝堂之中的人都是各個世家的頭面人物,至少也是在家族之中有著一定地位的,而世家之中雖然不乏一些臭魚爛蝦,但是,能夠進入朝堂之中的,卻絕對不會有這種人。
雖說原本還有不少花錢買官的,但是,能夠花錢買官,而且買的起的,又有哪個不是世家子弟?就算之前朝政糜爛,朝堂之上確實有不少臭魚爛蝦,但是,那些都已經被慕容辰清理了,現在還能留在朝堂之上的,都是各個世家之中的機靈人物,雖說沒幾個支持慕容辰的,但是,甭管手段是什么,朝政現在被慕容辰把持著,而他們沒有反擊的能力卻是事實,可即便如此,朝堂依舊是大漢朝的政治中心,如果就此退出朝堂的話,那么,權利最上層的動向可就無法獲知了,至少是無法第一時間獲知了,畢竟,現在漢朝還沒亡呢,各個世家也都還承認漢朝的統治,各路諸侯也還沒幾個敢生出爭霸天下的心思。
當初漢朝真的敗亡的時候,原因其實也是出在董卓廢立皇帝,并且完全不把皇權放在眼里,徹底滅了漢家皇室的尊嚴,雖說慕容辰現在的所作所為也沒差多少,但是,至少慕容辰還給漢家留了點面子,給皇室也留了面子,所以,最多也就是被眾多諸侯稱之為“權臣”罷了,對于這些世家來說,漢家皇室依舊還是皇室,依舊還是他們效忠的對象,至少還沒真的撕破臉不是。
“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的事情,秋收在即,各地的準備如何了?”慕容辰的語氣依舊冰冷,顯然,慕容辰此時的心情并不算好,而滿朝的文武也沒人回答,對此,慕容辰倒也沒在意,畢竟,慕容辰也很清楚,這些人之中,根本沒幾個真正干事的。
“都不說話是吧?文臣今年俸祿減半。”慕容辰冷哼一聲,再次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沒打算好好干活,大漢朝究竟變成什么樣,你們也根本不關心,你們在乎的只有你們自己的利益,而且,俸祿那點東西,對于你們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既然如此,不如拿出來給我補貼軍用。”
慕容辰說道這里,一幫大臣們全都開始騷動了起來,的確,俸祿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自家收入的九牛一毛,但是,再怎么九牛一毛,你說收就收啊?
當下就有人要對著慕容辰開噴,不過,還沒等他們說話,慕容辰直接一個眼神瞪過去,剛剛準備發話的一個大臣,也和之前的那位一樣,直接炸成了血雨,淋了附近的其他大臣一頭,直接把那些準備說話的人嚇的直接閉嘴了。
“俸祿是給干活的人準備的,不干活的人,沒有俸祿拿,這么簡單的道理,你們不會不明白吧?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了,你們是否干活我并不在意,只要這朝堂還沒亂,只要這漢室還沒亡,我就懶得去管你們,我知道,你們其實沒有誰服我,我之所以還坐在這個位置上,而沒有人過來宰了我,完全是因為你們還有指望,而你們的指望,就是我身后的這個皇帝,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原本和你們一樣對陛下寄予厚望,如果陛下真的是個明君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滾回邊關做我的守將去,但是,結果呢?我們同樣寄予厚望的陛下竟然是這個德行,那么,為了不讓這漢室完蛋,你們這些大臣就必須給我好好的干活,若是不干活的話,別怪我沒事先提醒,我會統統殺掉。”
慕容辰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文臣全都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慕容辰說殺人的話,那是真的會殺人的,剛剛被爆成血雨的大臣可是才死不一會,而且是死的連尸體都找不著,不錯,不怕死的的確有,可是,不怕死不等于想死,更不想死的沒有絲毫的意義,慕容辰剛剛的表現已經用自己的態度和兩條人命表明了,你們只要聽話一切好說,不聽話的,準備懟我的,全部干掉,老子已經不準備和你們玩這種政治斗爭的過家家了。
“這不是威脅,而是通知,從明天開始,我下發的命令如果無法完成,那么,殺,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不愿意的,現在就可以滾蛋,一炷香之后還沒走的,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屆時,人頭落地的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說完,慕容辰直接對著旁邊一招手,立刻有慕容辰的親衛過來,給慕容辰遞上一壇十斤裝的水酒,而慕容辰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喝了起來。
說實話,這個時代的酒水,其實并不怎么好喝,里面有一股糟糠的味道不說,酒水本身也是渾濁不堪,而且這酒水的度數也不高,哪怕是以慕容辰沒來主神空間之前的酒量,也能喝上一壇而不醉。
不過,慕容辰手中的卻不是那種渾濁的酒水,而是經過慕容辰改良之后的酒水,慕容辰沒去做高度的蒸餾酒,而是在釀酒的工序之中添加了過濾的步驟,并且在酒水之中添加了一些香料,雖說度數依舊不高,但是,那股子糟糠的味道沒有了,口感也提升了不少。當然,沒做高度的蒸餾酒不代表慕容辰沒做酒精出來,至于酒精的用處,當然是用來消毒的。
慕容辰一直以來都是在花錢,雖說花的是皇室的錢,是國庫的錢,但是,錢這玩意永遠都是越花越少的,不找門路賺錢的話,早晚都會花光的,雖說慕容辰這大半年來,始終都在潛移默化的以打白條的方式來“發行銀票”,慕容辰這段時間辦的工程其實不少,而慕容辰正是借著這個機會,直接給那些負責工程的人打白條,然后讓他們去國庫提錢,結果時間長了之后,這些人都懶得再去了。
畢竟,慕容辰打的白條確實有效,而且看管國庫的人,還是慕容辰從自己的陷陣鐵騎之中調出來的,絕對的認條不認人,只要有條子,確認是真的,那就是寫多少提多少。以前就說過,慕容辰的陷陣鐵騎被慕容辰訓練的,其紀律性比現代軍隊還好,慕容辰的命令就是絕對,即便看管的是國庫,守著數量那么龐大的錢財,也沒人監守自盜,因為鐵騎之中的人都知道,慕容辰對軍法的看重那是絕對不容置疑的,曾經質疑的人都已經死了。
所以,這些人在有人來提錢的時候,只要確認的確是慕容辰親手簽發的白條,那么,白條上寫著多少,就真的是給提多少,一文錢都不帶少的。
久而久之,慕容辰打的白條直接在整個司隸洛陽之中,慕容辰能夠管轄的范圍之內,如同錢款一樣開始流通了。而這一切,其實也是慕容辰有意為之,為的,就是鼓搗出一個國有銀行出來,有了銀行,才好進行經濟操作,而經濟操作這種事情,其實說開了的話,和空手套白狼幾乎沒區別,開工程,包工程,購買材料,建造,發工錢,結算工程款,存錢,雖說錢在外面走了一圈,但是最后還是要回到銀行的,而經濟操作,就是將在外面走的這一圈全部換成白條或者數字,如此一來,錢始終都在銀行之中,根本就沒離開過,而外面的工程卻已經被完成了,工人也拿到工錢了,只不過,不論是包工頭還是工人,拿到的其實只是數字,真正的錢依舊還在銀行之中。
而如此一來,在這其中進行一定的操作之后,銀行中即便只有一噸的黃金,外面卻可以流通十噸的黃金,而為了區分國庫和銀行,慕容辰還單獨設立了錢莊這么個機構,而這個機構,正是交給了法正來管理,法正這貨頂著一張簫宏律的嘴臉,而且,雖說法正貌似原本并不認識慕容辰,但是慕容辰卻可以肯定,這貨和簫宏律絕對有關系,這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的話,都對不起自己,至于原版的法正究竟擅長什么,很重要嗎?現在的法正年紀還小,不過十五六歲而已,正是學習能力超強的好時候,想讓他擅長什么,還不是培養他的人說的算?而且,這個時代的人,和21世紀的那些人可不一樣,是真的有這活到老學到老的概念的,而且,其自學能力根本就不用人去監督,自覺性簡直令人發指。
而慕容辰來錢的路子,自然不可能只有銀行這一條,畢竟,銀行再賺錢,也是受限于整體經濟的,整體經濟不好的話,銀行其實也賺不到多少,因此,慕容辰還在食物上做了不小的文章,畢竟,民以食為天,慕容辰可是在整個洛陽都推廣了美食,雖說最開始慕容辰只是開了一家酒樓而已,出售的也都是現在能做的出來的后世美食,但是,卻依舊火爆異常,畢竟,洛陽這片,雖說百姓有不少,生活也不怎么好,但是世家更多,而世家的消費能力,可不是時代可以局限的,更不是百姓可比的。
而酒樓之中,自然也不會有太好的保密措施,孔子還有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明言呢,何況是這些世家,于是,在慕容辰有意放縱之下,結果就是,這些食譜菜單什么的,各大世家都弄到手了,于是,吃的方面,整個司隸洛陽的水平在這大半年之內都提升了不少。雖說慕容辰的酒樓收入受到不小的沖擊,但是,在銀行方面,卻因為飲食行業的發展而收獲頗豐,比之一間小小的酒樓不知道多到哪去了,慕容辰又哪里還會在意那點損失?
另外,慕容辰來錢的路子,自然也還有其他的,不過,也都沒離開衣食住行這四樣,或者說,住的方面,慕容辰根本沒去開發,慕容辰真正來錢的地方,在于衣和行,衣這方面,慕容辰還開了幾家成衣鋪,而這些成衣鋪不僅給司隸洛陽周邊的世家定制衣服,慕容辰這邊的軍裝之中,內里的布制部分,也都是指定這些成衣鋪負責的,而且別忘了,漢朝這個時代,還有一種鎧甲名為布甲,這些成衣鋪也是能做的。
而行的方面,慕容辰則是在修路,而修好的路不僅方便行商和行軍,還可以設置過路費,而過路費也只是針對那些商人,百姓方面卻并不需要繳納,畢竟,這個時代的百姓也沒誰會閑的沒事到處溜達,有能力也有資格到處溜達的,基本都是世家子弟和行商。因此,收百姓的過路費,也根本收不上幾個錢來,還不如不收,還能落個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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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首先說聲抱歉,咱前段時間雙肩酸痛的原因已經查出來了,輕度肩周炎,休息了幾天已經好了不少了,所以,咱再次開始更新了。
PS2:話說,咱看了下書評,說實話,那一大堆的廣告讓咱郁悶,可正經書評卻沒兩條,話說,咱這書究竟還有人看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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