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邦雄眼珠‘亂’轉,正在想如何措詞,卻眼看這匪首端了碗水放在他面前,又掏出個‘藥’丸丟了進去,轉瞬間就見那水撲騰起來,氣泡嗤嗤‘亂’冒,顏‘色’也變成殷紅,把他著實嚇了一跳,心想只怕砒霜鶴頂紅也沒有如此強的‘藥’‘性’,正惴惴不安間,就被那匪首伸手捏住臉頰,把水往嘴里灌去;孟邦雄心頭亡魂大冒,死命掙扎,卻哪里掙脫的掉,被囫圇灌了大半碗進了肚子。
岳丘親自動手喂孟邦雄喝下草莓味的泡騰片,等他結束了咳嗽,才冷冷地說道:“此‘藥’喚作三日斷腸散,三天之內不服解‘藥’,便會肝腸寸斷而死。”
孟邦雄剛才掙扎間倒也品嘗了點‘藥’水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心里卻在尋思:人說良‘藥’苦口,這‘藥’滋味爽口那是必定有毒,他越想越怕,就覺得肚子也漸漸疼了起來,臉上頓時變了顏‘色’。
耳邊還聽到那匪首在‘陰’惻惻地說著:“上一個死于三日斷腸散的人,整整疼了七天七夜,自己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抓爛了,最后實在熬不過去,拿刀‘摸’了脖子,他親爹親娘收尸的時候,都分辨不出死的是誰。”
這邊廂岳丘愉悅地抄襲古龍的情節,那邊廂孟邦雄的腦‘門’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旁邊的王信見狀提醒道:“都頭,你看他那模樣,是不是‘藥’‘性’提前發作了?”
不會吧,難道這家伙VC過敏不成?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癥狀啊,難不成是被我嚇的?岳丘連忙話鋒一轉:“不過這‘藥’三天之后才會發作,而且只要在三天之內服下解‘藥’,我就包你無疼無災,長命百歲。”
聽他這么一說,孟邦雄才覺得肚子里面好過了些,呻~‘吟’著問道:“壯士,你可千萬不能食言啊!”
“放心吧留守大人。”,岳丘親熱地拍拍他的肩膀:“俗話說低頭不見抬頭見,俗話又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俗話又說贈人玫瑰…哦這么說吧,我要是想害你的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豈不爽快,又何必‘浪’費這價值千金的祖傳秘‘藥’?”
這些話聽起來就很有道理了,孟邦雄已經猜到來者是忠護軍翟家的人,他認為自己和翟家其實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打來打去的都是各為其主,沒打之前相處的還蠻好;再說了,這年頭誰不要留條后路啊,說不準哪天雙方還會變成同事呢,所以對方要錢要人卻沒有要命的理由。想通了這點,他的‘精’神就振奮起來,掙扎著坐直了身體:“那還不給我松綁,隨我出去議事。”
柳師爺早上睡到自然醒,施施然來到留守府簽押房安坐,雖然年節將至,衙‘門’已經不再辦公,但他領的是孟邦雄‘私’人發的工資,所以還要來幫忙處理老板的‘私’人事務,比如說送禮、送誰、送多少-話說這個時候反而比平時更忙。剛進簽押房他就吃了一驚:老板竟然比自己到得更早,正在和幾個黑衣男子敘話呢。
見他進來,孟邦雄隨意指著一個高大的漢子說道:“這幾個是翟家的,要贖人回去過年。”,柳師爺自然知道老板和翟業之間的談判,聞言大笑:“怎么拖到現在,要是早幾天來的話,如今人已經到家了。”,老板趕在年前賺了一票,自己肯定有分成,所以他的心情變得愉快起來。
孟邦雄面無表情地擺擺手,吩咐他道:“先生去把人提出來‘交’給他們,再開個條子放他們出城。”,柳師爺喜滋滋地應了,剛要轉身,又聽老板說道:“再把孟遠,孟庭偉跟周佳三個兔崽子叫來,說本官新得了件寶物,給他們開開眼界。”
柳師爺聽見寶物二字,就涎著臉道:“東家也給學生開開眼吧。”,孟邦雄嗤笑一聲,拿眼睛看向岳丘,岳丘見狀,從懷里‘抽’出把刀來托在手上,柳師爺抬眼望去,只見這刀長約尺半,通體翠綠,怕不是全由碧‘玉’雕刻所成,刀柄刀脊上還鑲嵌著排紅‘色’寶石,果然是絕世的寶貝。他笑著向孟邦雄拱手道:“學生先向東家道賀了。”,見孟邦雄像是不‘欲’多言的樣子,馬上說道:“學生這就去辦事。”,隨手從桌上取了張紙來,唰唰唰寫了份出城證明,再取了個章蓋上,出‘門’向大牢行去。
翟周全、王信和周小七三人趕忙跟上,按照計劃,他們將先行把翟家的人帶到客棧,兩只人馬會在那里匯合。
孟遠聽到領導兼族叔有請的消息,心里不禁打起了算盤:這老大該不是又借個名目要禮物吧,上次掘皇陵自己昧了點好東西,是不是挑兩件送過去呢?可是這次送了之后,沒幾天又要送年禮,最后想想還是‘肉’疼,決定去了之后只用嘴巴送祝福,其他啥也不給。
來到留守府的簽押房,打眼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黑衣男子,不知怎地孟遠看這廝特別不順眼,覺得臉上的傷疤都在隱約發癢,他‘抽’‘抽’鼻孔,狠狠地瞪了那家伙一眼,才大聲向孟邦雄道賀:“恭喜叔父!”
剛站直腰就見那個惹厭漢子來到近前,孟遠鼓起眼睛正要呵斥,卻赫然感到前腹后腰處都被硬邦邦的東西頂住,當下不敢稍動,盯著孟邦雄哀求道:“留守饒命,屬下不合‘私’藏…”,話沒說完,嘴巴里面就被塞進個布團,只剩下鼻孔唔唔做聲。
李三兒把孟遠五‘花’大綁,打暈了扔到屏風后面;不多時另外兩個統制和師爺前后腳進來,都被如法炮制,捆了起來。
孟邦雄見岳丘舒了口氣,心里也松了口氣,笑著問道:“壯士,這解‘藥’該把我了吧?”
岳丘滿臉笑容地走過去,一掌切在他的脖頸處,將他也劈昏過去。
“綁起來。”,行動接近尾聲,岳丘有條不紊地發布撤離的命令:“狗子去套車,大頭把這狗官背去車上,趙四帶人去備馬。”,給所有人都安排好了活計之后,他宣布自己也沒閑著:“我來收拾善后。”
善后云云,其實是給系統喂食的借口。岳丘擰斷了四個俘虜的脖子,先把簽押房里的東西收了個‘精’光,然后將留守府里每個房間都過了一遍,直如蝗蟲過境般,很快就集滿了十萬個物質點,將系統升級到了百貨商場;下一個級別是綜合型市場,需要一百萬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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