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看了半天,覺得無聊,這些東南亞人戰(zhàn)力實在太渣了,力量,速度,技巧,沒一樣拿得出手,顯然平時沒有好好練習流氓的基本功。
反觀自己這邊的三人組,到確實令人眼前一亮,林建建明顯練過,詠春的步伐和打法結(jié)合的不錯,東南亞人根本近不得身,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放倒了三個人。
伊藤健二沒有武術(shù)底子,但勝在年輕力壯,防護住要害后和對手對轟,他大腿和屁股上狠挨了幾下,卻渾然無事,但對手只要挨上他一記重拳,基本就站不起來了。
最令人吃驚的,是臺灣大叔Micheal,他四十多歲,平時明顯經(jīng)常健身,身手頗為矯健,竟能以一敵三,不落下風。
面對如此孱弱的對手,楚歌完全沒有出手的興致,力量第三次進化后,楚歌還沒找到合適的場所進行具體測量,但據(jù)他自己估計,臥推力量已經(jīng)達到20噸以上,深蹲則可能超過40噸!這樣的力量,意味著即使眼前這十幾個東南亞的小流氓捆在一起,楚歌也能隨手把他們從酒吧扔到船上,如此神力用來對付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實在是太高抬他們了。
不過這幾個東南亞人實在是有些不知進退,眼看被對方打得抱頭鼠竄,竟然有人把刀掏了出來,試圖威脅幾人。
結(jié)果他剛掏出刀子,站在一旁看戲的圍觀群眾和酒吧老板就一擁而上,直接下了他的兇器,還把掏刀的人胖揍了一頓。
在全世界的軍營,以及軍隊娛樂場所都是一樣的規(guī)矩:打架是家常便飯,只要雙方不動武器,只靠著一雙肉拳頭互搏,那就隨便他們把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但一旦其中一方動了武器,尤其是刀槍一類的殺器,那圍觀群眾就要立即上前制止,防止鬧出嚴重后果,不可收拾。
于是,傻乎乎的東南亞人掏出刀的一瞬間就悲劇了,周圍圍觀看熱鬧的老兵們和酒館老板直接動手,刀丟了不說,還挨了頓胖揍,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起不來。
“別打了,我們該走了!”楚歌遠遠看見幾個警察模樣的人在灰霧中跑來,連忙出聲提醒。伊藤健二和林健健正打的興起,揍得東南亞人抱頭鼠竄,一時竟然不愿意收手。好在Micheal穩(wěn)重,急忙制止了兩人,一行5人在警察趕到之前及時逃離了酒館,回到船上。
“爽!”林健健站在甲板上,大吼了一聲,然后哈哈的笑了起來,伊藤健二聽不懂中文,但也能明白意思,也跟著大笑起來。
“自從那個什么火山爆發(fā)了,MD看哪兒都灰蒙蒙的,心里憋悶,今天這一架打的好,出了一口惡氣,心情好多了。”林健健高聲說道:“大家到我房間去,今兒我請喝酒,都去啊,誰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
“不行!”方婕第一個表態(tài),她不容置疑的說道:“今天這一架是我挑起來的,幾位帥哥英雄救美,小女子無以為報,今天必須我請,咱們?nèi)ゴ系木瓢桑〔蛔聿粴w!”
“不行!怎么能讓女士破費!”幾個男士極力反對,然而方婕身上氣場強大,把幾人當做學生一頓訓斥,最后還是獲得了請客的權(quán)利,于是四位男士簇擁著方女王,向船上的酒吧走去。
“瑪麗皇后”號是一艘貨輪,所以它的酒吧原本只是供船員們放松消遣的,面積很小。不過這次同船搭載了許多客人,其中不少還是富賈權(quán)貴,所以貨輪的主人臨時進行了改造,擴大了酒吧的規(guī)模,令它變得和普通酒吧沒什么區(qū)別。
幾人走進酒吧,里面已經(jīng)頗為喧鬧,喝酒的,蹦迪的,談笑的聲音混成一團,顯得人氣十足。方婕瀟灑的把房卡拍在吧臺上,告訴酒保記賬,然后就一頭扎進了舞池,伊藤健二和林建建這兩個護花使者,立即一左一右的跟了上去,三人在舞池里扭動,迅速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楚歌和Micheal則一人端了一杯啤酒,坐在遠離舞池的吧臺上,安靜的聊天。
兩人談了談今后的地球發(fā)展和國際格局,十分投機,Micheal借著酒意,半開玩笑的說起自己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如果楚歌愿意,可以介紹大家認識。楚歌一笑,搖頭表示自己有女朋友了,委婉而決
說起女友,他又想起了久未聯(lián)系的薩拉瑪,自從奇跡島一別,已經(jīng)近10個月沒有再見過佳人倩影了,又聽說她的國家遭受了戰(zhàn)爭,不知道她此刻處境如何,楚歌不禁思念起來。
然而,楚歌剛剛陷入對女友的想念,一陣噪音就從門口傳來,那伙東南亞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也回到了船上,正罵罵咧咧的向著酒吧走來。
楚歌心情被攪,極其不爽,他一個閃身,擋在了酒吧門口,對著一群東南亞人淡淡說道:“滾!”
東南亞人當然不聽,向里硬闖,楚歌也不再多費唇舌,直接一手一個,連抓連拋,東南亞人的身體接連飛過20多米的距離,徑直摔進碼頭邊的海里。
做完這一切,楚歌也沒有了繼續(xù)閑談的興致,他告別Micheal和其余3人,直接回房間休息,一群東南亞人如何被人救上碼頭,如何濕淋淋的跳腳大罵,又如何被送回船上,他就完全不關(guān)心了。
夜里12點,“瑪麗皇后”號再次起航,從中途島開往RB橫濱,預計航程8-10天。
然而,在出發(fā)的當天夜里,“瑪麗皇后”號的老船長,犯下一個巨大的錯誤。
他關(guān)閉了一號和二號發(fā)動機,僅靠三號發(fā)動機提供基礎(chǔ)動力,然后就去睡覺了,讓船順著洋流航行。
嚴格的說來,老船長的行為可以理解,首先,船只失去了海事衛(wèi)星的指引,無法設置自動航行,只能靠船長的判斷行駛。
其次,船上的其他海員并沒有在毫無參照物的大海上,靠經(jīng)驗導航的能力。所以與其安排其他導航員,還不如依賴自己熟悉的洋流。
但是,老船長算漏了一項重要的因素,異變的氣候。
火山爆發(fā)已經(jīng)過了十幾天了,對流層里早就飄滿了火山灰,地面已經(jīng)遠離溫暖的陽光很久了。同樣,海面也是。
靠充足的陽光產(chǎn)生熱量驅(qū)動的北太平洋暖流慢了下來,無法帶給“瑪麗皇后號”足夠的動力,貨輪在飄蕩了一段時間后,竟然鬼使神差的被吸入了北赤道洋流。等第二天早上,船長精神抖擻的起床,他發(fā)現(xiàn)船只依然在按照既定的方向行駛,但事實上,實際位置和預想的航線,已經(jīng)有了整整2個緯度的偏差!
在沒有GPS校正的年代,一個小小的誤差,會導致越來越大的偏移。所以8天后,船只達到139°38′橫濱的經(jīng)度線時,船只所在的位置實際上在橫濱以南2500公里的位置上。
如果徑直向前,或者稍稍改變方向,那么“瑪麗皇后”號遲早會看見陸地,或者是臺灣,或者是菲律賓,如果運氣不好,可能會多走1000多公里登陸HN或者越南,但無論如何,在亞洲登陸是沒問題的。
然而老船長的榮譽感葬送了最后的希望,他不能容忍他的船說好要去RB,結(jié)果在越南登陸,這樣簡直是他航海生涯的一大敗筆。船長調(diào)轉(zhuǎn)船頭向北,試圖去尋找那夢寐以求的東京灣。
悲劇再次發(fā)生,三天后,“瑪麗皇后”號從鳥島和須美壽島中間狹小的海面通過,船上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近在咫尺的島嶼,和陸地最后一次擦肩而過。
又是三天后,當所有船上的乘客們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時,“瑪麗皇后”號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位置感,徹底迷失在茫茫的太平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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