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話都說在了前頭,該告sù
你的我都告sù
你了,現(xiàn)在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如果你拒絕,那么我現(xiàn)在就離開,你永遠也別想找到我。”
“好好想想吧,是渾渾噩噩、醉生夢死地過日子,當一個跟絕大多數(shù)人一樣平凡出生、平凡過日子、然后平凡死去,一輩子都跟沒活過一樣,什么都沒改變,什么作為都沒有。還是博一把,當一個鐵血男子,做一個狙擊手,過上腰纏萬貫的日子。機遇在你手中,你自己把握吧。元浩。你有這方面的天賦,別埋沒了他。”
在我的言說之下元浩的表情變化越來越明顯,這個擅長用隨意、散漫的表情來隱藏自己內(nèi)心波動的男人也終于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前途和未來。
只是讓我略微吃驚的是,元浩才不過思索了三秒鐘,他就突然彎嘴笑起來,爽快地甩甩手道:
“有這么大的彩頭,只有腦子秀逗的人才不會去博一把。我干了!行,以后我就跟你了!,雖然說吧,我不知dà
你到底什么來頭,也覺得你年紀還沒我大,但是我就賭這么一回,要是真能夠攀上你這棵搖錢樹,也劃算啊!”
“干脆的回答,很不錯。”我點點頭,“真zhèng
的狙擊手,需yà
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做出利益判斷和決定。我剛才最擔憂的就是你回答我說‘給我一天時間考lǜ
考lǜ
’之類的話,如果你是那么優(yōu)柔寡斷、躊躇難斷的人,我絕對不會留你。現(xiàn)在,你合格了。”
“靠,原來這也算考驗?你的心機城府也真夠深的。做你這樣的人的保鏢?我壓力會很大啊。”元浩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隨即閑適地笑起來,露出一排牙齒。
“保鏢?你現(xiàn)在可遠遠不算,我需yà
一名技術高超的狙擊手。你現(xiàn)在只有天賦和潛能,卻還沒有轉(zhuǎn)化成實打?qū)嵉膶嵙ΑR斠粋合格稱職的狙擊手,你必須得進部隊,精通槍械操作、隱蔽術、格斗術,實戰(zhàn)技巧、磨練心境、體能和積累狙擊經(jīng)驗,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你先告sù
我你的家世和背景,不能有半點保留,全都告sù
我。”
元浩看了看身旁的狐仙,又看了看我,面色為難,但是猶豫了一陣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他的身份背景都交代給了我。
“好吧。不過你聽了我的背景,可別反悔。”
元浩先給了我一個前奏,然后開始講述他的身世,讓我吃驚的是,元浩這個家伙的來頭也不小,一段經(jīng)lì
就更是讓我暗暗吃驚。
元浩,19歲,無錫市北塘區(qū)人,小學時在北塘第一小學上學,小學時成績極其優(yōu)異,不僅是常年霸占班級三好學生的頂尖分子,成績一直在班上名列前三,而且還參加過程序設計和小學航模競賽,前者得了一等獎,后者得了第一名,而六年級畢業(yè)時則以語數(shù)英三門課全滿分的成績成了學校的“小狀元”。初中時元浩以筆試第一的成績進了北塘區(qū)最優(yōu)秀的私立中學,在班上擔任過學習委員的職務,一直擔任了三年,期間元浩還參加過全國奧術競賽,居然還獲得了第一名,當時這件事甚至轟動了整個無錫市,元浩因此而被特無錫市北塘區(qū)最優(yōu)秀的高中花了五萬元特招進入學校就讀。
可以說,元浩的前半生不單單是順風順水,甚至可以用波瀾壯闊來形容,按照正常的劇本發(fā)展,像元浩這樣的頂尖學生,是應該被特招進全國最優(yōu)秀的大學的,可是,就在元浩十八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卻是完全改變了他的人生詭異,把他原本一片光明的人生,瞬間拉到了另一個完全相反的極端。
而所有的問題就在他高二上半學期那年。大概是因為初中時期的成就太過輝煌耀眼,導致元浩的心弦松動,初三暑假開始,元浩就沉迷在了網(wǎng)游之中,連續(xù)幾個月黑天暗地的網(wǎng)絡游戲?qū)е滤燃性趯W習上的心思漸漸偏離。當然因為天賦的原因,雖然心思略有抽離,但是因為本身的底子在那里,在高一的開學前期,元浩的成績依舊領銜風騷,在班上也是能夠進入前三甲。只能說,網(wǎng)游是元浩后期墮落的一個小鋪墊而已,并不是決定性要素。
一直到高二那一年事情才發(fā)生了變故,而那一年最大轉(zhuǎn)折點在于一件事,那就是元浩有了個女朋友。
事實上,以元浩的天賦能力,在高中期間找個女朋友也是情理之中,只要不太過張揚跋扈,便是班主任也無法橫加指責。只是最大的問題就是元浩因為戀愛的事,導致連續(xù)兩個多月魂不守舍,思緒蹁躚,成績下滑,從班級的頂尖到了上游,再從上游一路跌向了中游。甚至還有向著更低的深谷進發(fā)的趨勢。這樣的成績自然不能讓元浩的班主任和父母滿yì
,于是元浩就遭到了來自學校和父母三方星沫飛點的指責斥罵,不得已之下,元浩只能夠減少與他女友的來往,再次把精力花費在學習上。
只是這樣的情況沒能夠持續(xù)一個學期,就發(fā)生了最大的變故。
“高二下半學期開學沒多久,也就差不多是去年今天這個時候,我放學回家,經(jīng)過服裝商城的時候,看到我前女友張碧蕓和一名我不怎么熟的男子走在一起,被那個男的摟著親熱了老半天。當時我死活不敢相信自己的這雙眼睛。還以為是張碧蕓是被那個男的強吻,畢竟在這之前張碧蕓都沒有跟我說過她有別的男生,所以我當時就沖了出去,當時就暴打了那個小三一頓。我的體格那是不用說的,高一一千米和四項全能我代表參賽還破了全校紀錄。所以當時我就把那個小三給按在地上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暴打了一頓,打得他頭破血流,還敲下了他兩顆牙齒,打得他哭爺爺叫奶奶,一點脾氣都沒有,當場就跪在地上求饒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張碧蕓那個娘們居然還替那個畜生求情,還罵我是瘋子,說下這么重的手。當時我就明白了那對奸夫yin婦的關系,于是我問了她和那個男的關系,還警告她要是不說清楚我就把那個男的弄殘。結(jié)果張碧蕓居然冷笑著告sù
我說她半年前不是我的女友了,跟我在一起不過是為了氣那個男的。還說讓我趕緊走。當時我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個白癡。一怒之下,忍著心痛,就扇了張碧蕓那個賤女人一個耳光,然后轉(zhuǎn)身就走,心里安慰自己說:老子這輩子也不去管那對男女了,老子年少有為,以后發(fā)達了,考上好大學,進了國家單位,企業(yè)高層有錢有勢了,張碧蕓那樣的女人我壓根看不上眼……可是我還是低估了那個和張碧蕓在一起的男人。
“那男人不單單是北塘高中的校草,而且來頭很大。背后居然有一個在南京軍區(qū)當海軍副司令的爺爺,聽到自己的孫子被人打了掰掉了兩顆牙,居然也是火爆脾氣,一通電話打到了無錫市的軍分區(qū)里,直接給那邊的司令部施壓,說要是這件事不給個交代他這個副司令也不做了,結(jié)果那天晚上,無錫軍分區(qū)那邊居然派了全副武裝兩個班的部隊兵力到我爹的餐館里,借口說是執(zhí)行秘密任務,但是子彈卻是全部上膛。直接把我爹的餐館給砸了個稀巴爛,還把我爸給打成了半殘,那時候我爸拼命說好話求菩薩拍馬屁,但是也不頂用,被人揪住了頭發(fā)塞進了水池里嗆了半天,差點沒淹死。我爸支氣管本來就有毛病,動過手術。結(jié)果那次一鬧,舊病復發(fā),直接進了醫(yī)院,不到一個月,就死了。”
說到這里,元浩的表情忽然猙獰起來,原先還看似云淡風輕的臉上,冰寒之色隱隱流動著。
“我本來也該進監(jiān)獄。好在那時候我還未成年,最后我爸壓著我的肩膀讓我跪下后,還賠了三十多萬,這才勉強活了下來。部隊的人離開的時候,我家的餐館已經(jīng)被砸成了廢墟,我爸哭著說:‘我兒子是錯了,但我店也被你們砸了,人也被你們打了,錢也賠了,這樣夠了嗎’,可是那位副司令卻還讓人帶了口信說,讓我爸把店裝修好,他再來砸一次,這件事才算過去……”
越說到后頭,元浩的雙拳握得就越緊,甚至發(fā)出了咯咯的骨節(jié)顫抖聲。
元浩慘笑著看著我道:“我家餐館被砸了后,我被送進了少管所,每天寫檢討書。而沒兩個月,我爸因為急性支氣管,也……沒搶救下來。我爸死的時候,我還在少管所,就連他最后一面也沒能見到。”
“你媽呢?”我問道。
“我媽啊,我爸死了之后,我在少管所,家里沒人,他也回娘家了。”元浩陰仄仄地道,一個禮拜前我才剛出的少管所,靠著我爸留給我的十幾萬塊錢過日子,坐吃山空,現(xiàn)在你知dà
我的境況了吧?我正好找不到工作,你找上我,對來說就是跟送錢沒兩樣,只要能賺錢過日子,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看不出來你有這樣的遭遇,我表示很遺憾。”我輕聲道,“但是我感覺你為人和樂觀,有這樣的遭遇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態(tài)。頗為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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