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jīng)到春夏交替的時節(jié),氣候已經(jīng)不怎么涼爽。但是四個人此時卻是感覺渾身冰涼。神秘人親自前往奧利弗宅,而且還用詭異的詛咒咒殺了她的一家,這顯然是一種最為惡毒的,慢慢折磨奧利弗的死法——可是這么做他是圖個什么?
“是因為奧利弗私藏的第三印被發(fā)現(xiàn)了么?”大家靜默了一會之后,布蘭迪終于是打破了死寂。“然后神秘人跑去折磨她,逼迫她吐露出第三印的下落?”
赫敏和帕德瑪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在確認(rèn)對方的意見。
“我想大概不是因為這個。”赫敏遞給三個人一個眼神,大家稍微湊近了一點,頭碰到一起,裝模作樣的觀望著星空。他們剛剛的表情太嚴(yán)肅了,完全不像是悠哉悠哉看星星時應(yīng)有的表情。
“如果神秘人真的是因為那個第三印的下落去找的奧利弗,并用某種殘酷的手段使她吐露出了秘密的話——那么事情結(jié)束了以后,神秘人為什么不直接殺了她?”
赫敏的頭發(fā)依舊亂糟糟的,她和布蘭迪頭靠的很近,那些帶著清香的發(fā)絲就調(diào)皮的在布蘭迪的側(cè)臉和脖子里劃來劃去,布蘭迪忍不住向一側(cè)躲了躲,險些撞上拼命往這邊湊的好奇寶寶。
“哦,抱歉……我是說,或許伏……他是在、唔,示威?或者懶得去殺害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任由她自生自滅?”布蘭迪連忙給鼓成包子臉的帕瓦蒂道了歉,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自己的猜測。
“懶得殺人?神秘人可不是那些以虐殺為樂的食死徒,布蘭迪。我在《黑魔王統(tǒng)治下的倫敦》里面讀到過,他可從來就沒把殺人當(dāng)成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而且他不是已經(jīng)咒殺了奧利弗的家人了么。至于示威嘛,他確實有可能這么做——但是如果神秘人真的是為了第三印找上的奧利弗的話,那么他不可能會讓這個有可能將秘密也告訴給其他人的女人活下來才對——他理應(yīng)知道魔法部趕來后會對奧利弗的記憶進(jìn)行搜查,即使她已經(jīng)瘋了,可是吐真劑啊,攝神取念什么的——這種可以探尋記憶的法術(shù)實在是太多了,說不定哪一種就會有奇效。”
赫敏一口氣倒豆子一樣的說了一通,然后深深地喘了口氣。“所以我認(rèn)為,神秘人事先是并不知道奧利弗有第三印的線索的,他似乎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奧利弗自己做了什么才將神秘人引過去的!”
她看著帕德瑪,后者的嘴唇微微的一動,幾個清冷的單詞被硬擠了出來。“比如觸發(fā)了什么禁忌。”
赫敏點了點頭,臉上似乎帶了一絲詫異的表情,好像是很意外帕德瑪能夠跟得上自己不斷跳躍的思想。“是的——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她家里人發(fā)生的種種意外,很有可能不是神秘人特意下的詛咒,而是因為聽到了奧利弗所說的什么東西,才觸發(fā)出來的魔法。”
“可是她有那么傻么?在黑魔頭那么強(qiáng)勢的時候說那個東西。”帕瓦蒂問道。“那會兒是個巫師都知道伏,咳!地魔這個詞有多么的危險吧。當(dāng)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了。”她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不,我想我明白了。”回答她的并不是赫敏或者妹妹,而是布蘭迪。“除了他的名字之外,還能夠引起神秘人注意的東西——那座寶庫?這個寶庫應(yīng)該有一個名字不是么?”他興奮地搓著雙手,表情像是發(fā)現(xiàn)了證據(jù)的名偵探。“他在這個寶庫的名稱上下了一個詛咒,用來偵測那些可能會掌握寶庫線索的人,然后在發(fā)現(xiàn)了奧利弗之后甚至還自己親自出手,我的天啊!他對寶庫里面的東西到底有多重視?他可是才只打開了其中一個啊?”
“所以說——”帕德瑪突然把頭轉(zhuǎn)向布蘭迪,“這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黑魔頭因為有人無意間觸發(fā)了寶庫的禁忌而前去奧利弗的家,他自然會用最粗暴的手段搜索奧利弗的記憶才對,但是直到她瘋掉,黑魔頭都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那么——奧利弗關(guān)于寶庫的記憶到底去哪了?”帕德瑪?shù)难劬Χǘǖ目粗继m迪突然有一些呼吸艱難。
“你是說,自知被盯上了的奧利弗,把她的記憶給,藏起來了?”
“同學(xué)們,現(xiàn)在安靜聽我說——”辛尼斯塔教授在遠(yuǎn)處拍著雙手,開始給大家宣布本次天文課的家庭作業(yè),課程結(jié)束了。
直到最后,也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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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越好了下次還是這個位置見面之后,三人和帕德瑪?shù)懒藙e,快速的匯入到向下的人群中。他們很快找到了哈利和羅恩,因為羅恩那高人一等的大嗓門——“哈利!你剛剛看到的真的不是彗星!”
哈利似乎正在和他爭論著所看到的東西,他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剛剛不小心轉(zhuǎn)了一個鏡頭,看到了一顆從未見過的行星橫在了月亮和他的中間。
“絕對是!我可以發(fā)誓——我看到它的時候它還帶著掃把呢!”
羅恩暴躁的解釋著。“那是因為西莫觀察的時候眼睛距離目鏡太近,鏡頭上沾了他的眼屎!這小子都三天懶得洗臉了!”
周圍人傳來了一陣哄笑。他們看到哈利的臉立刻就綠了。
……哈利面無表情的看著旁邊的西莫,后者不經(jīng)意的向后縮了一步,然后他突然深吸一口氣,一把提著袍子,撒腿狂奔。“哈利我不是故意的~~~~”
帶著多普勒般的抱歉聲,西莫一溜煙的狂奔下樓,他跑得很快,然后在八樓到七樓的樓梯上面倒霉地絆了一腳,滾地葫蘆一樣的摔了個跟頭。他飛快的爬起來——似乎沒怎么受傷,然后光速的消失在了哈利他們面前。
“啊……我的望遠(yuǎn)鏡……這說不定要比巨怪的鼻涕還惡心。”哈利嫌棄的掂了掂他的望遠(yuǎn)鏡,打定主意要回去好好地清洗一遍了。不過他隨后便得意地笑了起來。“不過看到他摔的那么狠,我也就放心了。嘿~這不是布蘭迪么,你們剛剛上哪去了,我們可是有了一個好主意!可以讓海格徹底的擺脫那條小龍!”
布蘭迪他們走了過來,他們明顯是看到了剛剛的一幕,赫敏和帕瓦蒂都抿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而布蘭迪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向下的路,他總覺得在這個晚上他的腦袋里有閃過什么模糊的念頭,它還在時隱時現(xiàn),這很重要,但是他怎么都想不起來。
“布蘭迪?布蘭迪?”赫敏的手在他的眼前揮舞了幾下。“別想啦,看路!你還想在摔一跤啊。”
“啊,哦……”被這么一打岔,那東西立刻從他的腦海里面消失了,布蘭迪搖了搖頭,大夢初醒一般的回過神來。他趕緊和赫敏一起跟了上去。“你們說什么來著?好主意!?”
“嗨~我跟你說,你知道查理不?就羅恩那個大哥………羅馬尼亞………養(yǎng)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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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簡直是度日如年,他們不得不輪流的利用課余時間跑去找海格,小龍長得速度實在快的飛起,僅僅一個星期,它已經(jīng)是原來的三倍長,看來小龍不單能吃,而且還有一個異常好的消化系統(tǒng)。
海格已經(jīng)完全忙暈了頭,他還有狩獵場看守的工作要做——于是布蘭迪他們不得不挺身而出,幫著他拔雞毛、清理板條箱、又或是念清泉咒幫海格的胡子滅火——才僅僅是一個星期,海格的胡子都快被小龍打出來的哈欠燒沒了。
然而即使是窘迫成了這樣,海格還是一天把小龍當(dāng)寶貝一樣,他從一本怪里怪氣的大書上給它找了一個好聽的名字,諾伯。然后動不動就會淚水模糊的看著它,嘴里嘟囔著諾伯的名字。
“諾伯~看著~媽媽在這呢!”
他堅持不讓諾伯改口叫爹,對于海格為什么會對當(dāng)媽這么有執(zhí)念這一點布蘭迪他們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不管是當(dāng)?shù)蚴钱?dāng)媽其實都沒什么卵用,因為諾伯現(xiàn)在唯一學(xué)會的發(fā)音就是龍氏火球術(shù)(吼~~~~~)
但也不是沒有什么好消息,至少在大家的勸誘之下,海格終于是紅著眼圈同意他們先派一只貓頭鷹去問問查理計劃的可行性。那天晚上,海德薇優(yōu)美的張開雙翼,從格蘭芬多的塔樓輕盈的滑了出去,帶著布蘭迪他們五個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飛向遠(yuǎn)方。
而對布蘭迪、赫敏和帕瓦蒂來說,還有更加讓他們煩惱的事,為了尋找那個‘向上的旅途’,布蘭迪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熬了四天夜!他分別和赫敏帕瓦蒂各去尋找了兩次——因為他堅持不讓赫敏和帕瓦蒂頻繁的熬夜……當(dāng)然,也暫停了一切的夜間單獨行動。雖然費爾奇一次都沒有抓到過布蘭迪,但對他的警惕心依然有增無減,洛麗絲夫人跑來格蘭芬多塔樓巡邏的次數(shù)要比以往多的多。布蘭迪生怕赫敏或者帕瓦蒂哪天出門會被墻角殺,尤其是傻姑娘。
他們利用那三點到四點的一個小時的時間,從一層開始細(xì)細(xì)的排查,他們掃過每一條走廊,每一條坡道。觀察過樓梯旁的那些油畫或者肖像畫,也悄悄地拿下過墻角盔甲的頭盔向里張望。
直到最后,他們唯一的收獲大概之后——頭盔里面那之前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用魔法刻下的祝福的話語,XXX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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