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多少遍了,我不識字,看不懂你寫的——嘿,原來是你們啊。”
海格怒氣沖沖的打開了房門,看到是布蘭迪他們,又釋然的笑了起來。
“我還一直念叨著開學多少天你們才會想起來看我——快進來,我去沏茶——”他拍著腦袋,欣喜地就往屋里面走。
“海格?你說你不識字?”赫敏和帕瓦蒂跟在他的身后。“可你上學期不是還借書學著怎么養諾伯么……”
布蘭迪和哈利將羅恩架了進去,一路上他吐得稀里嘩啦的,正迫切的需要一個能坐下休息的地方。一坐在椅子上,他就癱了上去,開始不斷地打著嗝。
“嗨,”海格擺了擺手,“我那是瞎編的,剛剛我還以為是洛哈特教授又轉頭回來了呢。羅恩,你大概需要這個——應該夠你吐一會的了。你的魔咒水平可真不錯,我記得即使在最完美的施法環境下,那也是一個很難施的魔咒,真沒想到你用一根破魔杖也可以……”他在自己的床底下掏摸了幾下,翻出來了一只大銅盆,塞到了羅恩的懷里。
“唔恩,謝謝……”羅恩感激的嘟囔了一聲,將頭埋了進去。
“我就說為什么洛哈特剛剛會到魁地奇球場去,原來他剛從你這兒出來啊,他到你這兒來干嘛?”
海格為他們五個人沏了茶,重重的將大茶壺放回到火爐上,他看起來心情糟糕透了。
“教我怎么樣防止滿院子跑的地精來破壞莊稼,還有如何預防家養的雞患上抑郁癥自殺——這可真是,就好像我對這些活計一無所知似的,還非要送給我他簽名的傳記——我看起來就那么像麗痕書店里能被他迷住的中年婦女?”
海格居然會批評霍格沃茨的同事,這在布蘭迪一年多的巫師生涯中是頭一回,即使是斯內普和奇洛海格都沒有說過什么,看起來不光是上過他課的學生了,這個人在教師圈子里風評也算不上優秀。
不過說起被洛哈特迷住……
他的眼光還是情不自禁的瞟向了赫敏,正好和她的眼神對了正著。赫敏發出了一聲細微的鼻音,飛快的扭過頭去,聲調都比平時高了八度。“看我干什么,笨蛋。我只不過是稍微有些欣賞他面不改色經歷那么多事的勇氣而已,尊敬和迷戀那可是兩碼事,你可千萬別想多了!”
我都沒來得及想好吧……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想多了。
“好吧,至少能愿意來代課黑魔法防御術,這個勇氣我倒是認可的。畢竟現在這門課的老師找起來很困難,人們都不大想干,覺得這工作不吉利——想想吧,幾十年了,就沒一個能安穩在這個位置上帶夠一年的。”海格點了點頭,勉強認可了赫敏的說法。“那么,現在可以告訴我,他剛剛是想咒誰了吧。”
他端上一盤乳脂軟糖,指了指對著銅盆干咳的羅恩。自從巖皮餅被他們委婉的拒絕了以后,海格很快就改變了策略,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認為布蘭迪他們不喜歡硬的。于是新做的軟糖便又軟又黏,把他們的嘴巴都給粘住了。
“是馬爾福。”
即使是回想一下,帕瓦蒂的眉毛都會憤懣的皺起來。她氣呼呼的拍了一下桌子,把大家都嚇了一跳。“馬爾福罵了赫敏和布蘭迪,海格,叫他們泥巴種——”
海格的胡子都氣得翹了起來。“這個小混蛋,這是真的么!”
“是的,”布蘭迪看了一眼赫敏,發現她的眼神也很迷茫。“可我們都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海格。當然,羅恩之前有告訴我,只要有人對我們說出這個詞,就要我往死里揍他。我估計它大概非常粗魯……”
“于是你動手了?”
布蘭迪無奈地聳了聳肩,拍了拍自己揣著魔杖的褲兜。
…………
“真是慶幸你沒有擊中他,布蘭迪,不然盧修斯會來學校找麻煩的。要知道,他可是學校董事會的,手上的權利可大。你最好小心一些。”聊了一會兒之后,看看羅恩恢復的不錯,海格便站起身,將他們送到了門外。“額,我大概還需要料理一下我的菜地,喂喂雞,或許還需要在周圍念一個偵測魔法。這兩天晚上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窺伺這我的菜園子,禁林里的家伙們平時應該沒有這么不老實才對……”
提起偵測魔法,布蘭迪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墻邊靠著的粉紅色的雨傘,哈利有跟他講過海格此前是被霍格沃茨開除的,再加上他曾經在自己家里面露過一手。布蘭迪現在非常懷疑那根魔杖的杖芯就藏在雨傘里面……不過只要談及他被開除,又或是他的魔杖,海格總不愿意告訴他們。
回到大廳……他們被早已等在那里的麥格教授給叫住了。或者說,是哈利和羅恩被叫住了,聽麥格教授的口氣,似乎是要和他們商量一下關禁閉的事情。于是布蘭迪、赫敏和帕瓦蒂便向麥格教授以及垂頭喪氣的兩人愉快的道了別,慢吞吞地向八樓爬去。
“他們兩個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吧……真是夠倒霉的,”走在樓梯上,帕瓦蒂慢條斯理的嘆了口氣,撕扯著一塊從小屋帶出來的軟糖。“他們真應該拜一拜拉克希米,那大概會讓他們的運氣好一些。”
“拉克希米?”布蘭迪好奇的問道,“那是什么東西。”
“是女神啦女神,我們印度教里面幸運、財富和愛的女神哦。”帕瓦蒂神神秘秘的從袍子里面翻出來一個小雕像,大概是一個坐在蓮花上長著七手八腳的女人。對于帕瓦蒂的次元袋屬性,布蘭迪已經完全是見怪不怪了。
“你覺得我圣誕節送他們這個,他們會不會感激我?”
“…………”他想了一下,覺得不說話才是最好的回答。
這時,赫敏倒是想起來什么,她輕輕拍了一下自己光潔的額頭。“說到宗教,我暑假倒是有去問過我的祖母關于圣經的事。”
“你問那個做什么,作為一個巫師,你是打算信仰圣光么?”
赫敏白了他一眼。
“我問的是七封印!這跟圣光什么事……再說了,你的意思巫師就不能信仰自由了?”
他們隨便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她將自己隨身帶著的筆記本掏了出來。小聲的讀了起來:“按我祖母的話說,圣經啟示錄里的七封印是指的末世來臨前的七步曲……誒,具體我也沒搞太明白,總之是當耶穌基督揭開全部的七封印后,就開始了對世界的審判,以實現人類的救贖。當然啦,我估計寶庫的創造者應該沒有抱著什么審判啊救贖的意思才對——他只是利用了七封印的名頭。”
看到布蘭迪和帕瓦蒂一頭霧水的茫然表情,赫敏只得耐心的解釋道。
“按照圣經里七封印的講解,前四印,也就是寶庫里四匹馬的雕像。它們對應的是天啟四騎士……其中白馬是耶穌的化身,另外三個是三種苦難。我猜寶庫里應該也是一樣,那四個封印可能封印著四個強大的怪物……或者別的什么東西。”
“你是說我之前放出來的那個什么原初之作其實沒有什么危險?”布蘭迪艱難的明白了赫敏的意思。“好吧,我成功的被你安慰了,可按照鄧布利多的理解,他可是認為前四印是我們四個學院的象征啊?”
“所以說先別打岔,”赫敏不耐的揮了揮手,布蘭迪連忙閉上了嘴。
“我只是猜測,又沒說這就是真相……第五印祭壇、第六印天象并沒有指人,那么里面應該封存著什么強大的武器或是力量;第七印揭開時,就意味著審判日的降臨。這說明了什么——說明第七印里的東西,不管是正是邪,至少它絕對的危險,或許會直接顛覆整個巫師界也說不定。”
一時間,聽眾們都被赫敏的想法給嚇蒙了。合著按她的說法,他們已經在無意識中,被卷進了一個事關巫師界生死存亡的事件里面去了。
“那我們怎么辦?以后再也不去寶庫探險就好了么?”帕瓦蒂愣愣的說,“只要我們不主動開啟后面那幾個房間,應該就沒事了吧。”
“……這可不一定,祖母說七封印這個,一旦有一個被真正開啟,那后面就不是人力能夠阻止得了的。”赫敏擔憂的說,“而我們去年就這么做了……”
“可按你這么說的話,神秘人早在四十年前就已經開啟第五印了啊?”
“不,如果這么說的話,他恐怕還沒有。帕瓦蒂……”
面對質疑,布蘭迪表情凝重的將脖子里的寶石取了出來。“想一想畫中房間里顯示的那兩個地點吧,白之廳就在霍格沃茨,那里的東西讓我給放出來了……而伏地魔則一直盤桓在阿爾巴尼亞,去年還特地跑回到這里拿著枚寶石……你就沒想過他為啥要這么干?”
“真正的第五印,一定在阿爾巴尼亞森林的神廟里!”看著因為提到伏地魔的名字而瑟瑟發抖的帕瓦蒂,布蘭迪說。回想起這些天種種詭異的跡象,他隱約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而現在,他說不定,已經陰魂不散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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