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把安逸飛叫上來,樓上的大客人指名找他。”傳呼機里傳來那個小方的聲音。
“知道了。”芳姐說道。
“安逸飛,樓上205客人找。”芳姐喊了我一聲說道。
“知道了。”我回答到。
樓上205?那不正是白家的人,看來這幾個人是來砸場子的,不過這里不歸我管,隨意他們怎么亂來,最多也只是讓狗哥難堪。
“幾位客人,有啥事啊?”我推開門看到白家那幫家伙問道。
“讓你上來就上來,一個小服務(wù)員不想干了?信不信讓你滾蛋。”白飛站起來向我大喊道。
“這位客人,不要生氣,本店一切服務(wù)都有,只是看各位能不能承擔(dān)得起。”我故作紳士般說到。
“過來陪酒。”白飛不屑的喊道。
“陪酒?耍什么幺蛾子。”我心里嘀咕道。
“沈遠,你們四個來205包間,等下如果聽到我摔酒瓶,就沖進來。”我在傳呼機里低聲喊道。
然后我獨自去了酒桌旁,白家的十幾個人在那一副仇視的看著我,白飛則是一臉寡婦樣,好像我干了什么不道德等我事似的。
“聽說職一中學(xué)那條街現(xiàn)在歸你管?”白家的中年男人說道。
“不是啊,我只是個小服務(wù)員,哪能管的了一條街。”我笑了笑說道。
“年輕人就是有意思,哈哈。”中年男人喝了一口酒淡淡說道。
“不知幾位客人來這什么意思啊?有話咱們開門見山吧。”我淡淡說道。
“你個丫的,還真的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白飛掐著我的脖子玩虐的看著我。
“別碰我,我嫌臟。”我推開了白飛淡淡說道。
“這一個月以來,你讓我們白家損失了將近兩成的利潤,說吧,你想怎么補償?”白飛問道。
“什么?這一個月我一直在KTV沒出去過啊,啥時候給你造成損失了?你可別誣陷人啊。”我瞪直了眼說道。
“年輕人,這事總得有個解決辦法。”中年男人說道。
“不知您老想怎么解決啊?”我問道。
白飛在一旁氣的跳了起來,順手拿起一個啤酒瓶,在我沒發(fā)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直接摔在了我腦袋上,給我打了個一陣懵,腦袋略有疼熱的感覺,只見血慢慢從腦袋上滴了下來。
“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白家,不是你一個小服務(wù)員能得罪起的。”白飛怒喊道。
“告訴你,職一一條街以后都歸我們白家,這件事算完了。”白飛喊道。
我優(yōu)雅的摸了摸頭上的血滴,然后用食指沾了一滴,緩緩放入嘴中,嘗了嘗自己血的味道。
白家的中年男人看著我的樣子,不由地皺了皺眉,也沒有說什么。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是街邊的小混混。”我哈哈大笑道。
“真是給你臉了?”白飛說著又拿起一個酒瓶。
在白飛沒摔我之前,我右手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瓶,直接摔在了白飛頭上,然后一腳把他踢到了墻邊。
“說了只有這一次。”我站起來淡淡說道。
中年男人站了起來,瞪著我緩緩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管你誰是,老子叫安逸飛,記住了。”我淡淡說道。
“職一那條街是我的,你白家再龐大和我沒關(guān)系,實在不行你找人弄死我啊,要不然你們白家別想好過。”我淡淡說道。
沈遠四個人也推開門走了進來,然后慢慢走到我身邊,一言不發(fā)看著白家的人。
“年輕人剛出來混不要這么狂,我是白安。”中年男人說道。
“白安?這名字我到是聽說過,不就是白家的老爺子嗎?你這兒子實在和你沒法比,要不是我替你教訓(xùn)他,說不準以后他還會咋樣呢。”我看了看一旁的白飛說道。
“我的家事你不必管,既然雷哥把那條街給你,相比他也不會管你,你如果不愿意低頭,那我白家也只能奉陪了。”白安說道。
怪不得這個白安敢來這里找我,原來他也是知道雷哥把那條街給我,估計也猜到雷哥的意思,其實也是這個白安打上了那條街的主意,只不過之前有雷哥,他白家也得掂量掂量,而現(xiàn)在他可以肆無忌憚了。
“哦,這樣啊,我想想啊。”我故作思考的樣子說道。
“年輕人要懂得屈服,不要由著性子。”白安摸了摸早已經(jīng)禿完的胡子說道。
“我想好了。”我突然開口道。
“哈哈,想好了就行,明天我就派人過去交接,這次的損失我們一筆勾銷。”白安大笑道,顯然以為我屈服了。
“我決定和你死剛到底,哈哈。”我也笑著回答道。
“什么?”白安怒喊。
“年輕人,我勸你想好了。”白安眼珠子都瞪大看著我。
“別張嘴一個年輕人年輕人,你也沒比我大多少,不就多比我上幾次廁所嘛,你還真以為你比我拉的多啊?說不準你便秘呢。”我忍不住嘲笑到。
“老爺......”白管家在身后緩緩說道。
“你要是想在這鬧事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是狗哥的地盤,你就是鬧我也沒損失。”我一臉無所謂道。
“哈哈......”白安大笑了一聲。
“幾位玩好,我們不奉陪了。”說著我便走了出去。
205包間里。
白安氣的把酒杯狠狠摔在了桌子上,旁邊的白飛也不敢出聲,包間里陷入了寧靜。
白安敲了一聲桌子,道:“這個安逸飛,還真的給臉不要臉。”
“老爺,要不我們找人......”白管家說道。
“不行,有雷哥在我們還是不能那樣做,算了給他個教訓(xùn),讓他下不了床就行了。”白安說道。
三樓休息里。
我聽到了白安和管家的對話,在我進門的時候已經(jīng)在桌子下面放了一個竊聽器,也算是留了一手。
“這個白安也是夠狠的,一句話就讓我下不了床。”我忍不住說道。
“現(xiàn)在我還真不能和白家硬碰硬,畢竟我們才二十個人,而且剛剛走上社會,看來這個白家,還真是個坎。”我心里暗暗想到。
不過這個白安顯然也不敢把我怎么樣,不過這也是因為雷哥,不過也夠狠的,看來我只能從他兒子那邊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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