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駕著馬呼嘯而過,走在街上的百姓都駐足觀看,原是新軍校尉出城打獵。前面是開道的騎兵,英姿颯爽,滿臉剛毅之色。隊伍的后面是伺候的隨從、牽著狗擎著鷹,整支浩浩蕩蕩,聲勢十足。
曹二身著黑色鎧甲,騎在馬上走在隊伍的中央。看似輕松愜意,實則緊張防備,坐在馬上時不時的向四周人群掃去。昨夜,又接到了夜探的消息,此次負責刺殺曹二的乃是索命堂排名第四的毒蜂,刺殺三百多次,無一次失手。
巷口一黑衣人將頭上的笠帽向下拉了拉,然后轉身消失在巷子盡頭。不遠處,幾名便衣不良人早已注意此人,連忙跟了上去。
此次打獵的目的地是城北三十里的一片密林,坐在馬上清風拂面,感覺暖暖的,心情好了許多。這正是清風拂楊柳,突然曹二無限感慨,再也找不到組織了。
“公子,前面便是荒漠了。”袁大來到曹二身旁低聲稟報道。
“嗯!”曹二點點頭,然后將掛在戰馬一側的佩刀拿了下來,拿在手中橫置在馬背上。
昨夜,曹二和袁大研究了一夜路線,最后推測毒蜂可能會在荒漠動手。這片荒漠并不大,但是去密林的必經之路。荒漠之上,寸草不生,毫無遮蔽。按照常理,這里根本不是伏擊的最佳地方,但正是這樣,人才會在這種地方疏忽。
隊伍來到荒漠的中心地帶,曹二看著北方靠近自己的幾處沙丘,心里咯噔一下。正在這時,五名黑衣人從沙丘中騰空而起。鋒利的寶劍折射著太陽光,讓人覺得有些晃眼。
“保護將軍!”隨著袁大的喊聲,數十名士卒將曹二圍護在中間。
五名黑衣人和騎兵戰在一起,黑衣人雖未騎馬,但是卻和騎馬戰了個旗鼓相當。奈何,曹二的這些親兵護衛,根本就不怕死。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緊接著便補了上去。鮮血濺在沙子上,更是耀眼!
隨著時間的推移,五名索命堂殺手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覆滅只是時間問題。這時,曹二發現地下有人,地上隆起了兩道沙包,速度很快的朝著曹二而來。曹二暗罵一句,妹的!這還會土遁,也是厲害了!
曹二雙腿一提馬肚子,騰空而起。另有兩名黑衣人從地上沖了出出來,持劍直刺曹二。躍在空中的曹二,翻了個跟頭落在了地上,兩名黑衣人將曹二圍了起來。
只聽兩聲破風聲,一名黑衣人應聲倒了下去。腦袋被曹二給砍掉了,黃白之物撒了一地。此刻的曹二,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殺氣。
剩下的一名黑衣人將手中的佩劍朝著曹二擲來,曹二很是輕松的閃躲了過去。曹二手持佩刀,緩緩逼近剩下的這名索命堂殺手。圈外的五名索命堂殺手體力不支,也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
看著逼近的曹二,剩下的這名殺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只見殺手,右手微微一動,對著曹二就是一甩。五根飛針便朝著曹二射來,飛針上藍汪汪的,顯然是喂足了毒藥。
早就發覺殺手不對勁,曹二早有防范,在殺手動的那一刻,曹二一個鷂子翻身撲到了地上。五根飛針直奔曹二身后的那名騎兵,閃躲不及,騎兵受了殺手五根飛針。片刻,那名中針的騎兵便栽到馬上,抽搐了一下,便沒了動靜。
“閣下便是毒蜂吧?久仰!久仰!”曹二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子,“早就聽說毒蜂的五根奪命針十分厲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呀!”
毒蜂摘下臉上的面巾,嘴角微微上撇,“血燕這個叛徒!”毒蜂口中的血燕便是荊陽在索命堂時的代號,毒蜂五根奪命針從未對外展示過,除了索命堂的少數人知道,其他見過奪命針的都已經死了。曹二能夠認出奪命針,要不是曹二過奈何橋的時候沒喝孟婆湯,要么就是有人告知,顯然是后者。
“血燕?原來他的代號是血燕呀。”曹二很是驚訝的說道,臉上笑意更濃了。
“有什么好笑的!”冰冷的聲音在隨從隊伍里傳了出來,一名頭戴笠帽的人從隨從隊伍里走了出來。
只見此人懷抱著淵虹寶劍,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讓人感到窒息,呼吸有些困難。
“血燕!”毒蜂看著此人懷中的淵虹劍,便知道了此人的來路。歷來劍在人在,淵虹竟然出現在這里,那么荊陽也必定在此。
曹二很是無趣的搖了搖頭,“一點懸念都沒有,太沒有意思了!”
荊陽將頭上的笠帽摘了下來,頭都不回的說道,“奪命針扎幾個窟窿就有意思了!”
“哈哈!”曹爽哈哈的笑著,翻身上馬,“竟然你們是熟人,那么便在此敘舊,我就先回薊縣了。”
“走吧!去忙你的!”荊陽揮揮手,云淡風輕的說道。
毒蜂雙拳緊握,從兩只手套里各彈出四把鋼刀來。原來,毒蜂的武器是手爪刀,只見每把鋼刀上都是藍汪汪的,看來也是喂飽了毒藥的。
曹二帶著袁大和一眾騎兵朝著薊縣狂奔而去,只留下了荊陽和毒蜂在荒漠之上對峙。
當年,荊陽背叛索命堂之后,便成了索命堂的頭號目標。這些年,不是沒有人前來殺荊陽,都被夜探和荊陽給打發了。毒蜂雖然也想殺了荊陽,然后回去領賞,可是他也忌憚荊陽的實力。毒蜂在索命堂排名第四,這都是荊陽離開索命堂之后的事情了。荊陽在時,毒蜂還緊緊排名第十,連和荊陽坐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
荊陽面無表情,只是死死盯著毒蜂,“為表公平,讓你三招!”
聽了這話,毒蜂便也不客氣,舉起拳頭便朝著荊陽刺來。只見荊陽身形微微一動,便躲開了毒蜂的這一擊。毒蜂反應很快,一擊不成,反手朝荊陽劃去。
荊陽還是那個樣子,懷抱著淵虹劍,朝著另外一側躲閃,輕松避開毒蜂的第二擊。毒蜂早知二擊不成,左拳由上到下朝著刺去。
速度太快,躲開毒蜂的攻擊實在簡單,這就是實力的差距。荊陽身形一動,毒蜂想要躲開的時候,已經晚了。脖子上早就多了一道傷口,正在汩汩的流血。
荊陽撿起地上的笠帽,翻身上馬朝著薊縣去了。
毒蜂緩緩倒在地上,手捂著脖子上傷口,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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