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俯臥撐,兩百仰臥起坐,這樣大的訓(xùn)練量,以往可是很少見的,特別是朱慈烺的臉‘色’都綠了,他的底子最弱啊,這些訓(xùn)練扛下來,只怕明天連路都要走不穩(wěn)了!
“師父,咱們能不能輕點(diǎn)……”
“做夢!”
幾個人臉‘色’登時苦了下來。.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不錯,小朱運(yùn)氣比較好,今天晚上這場懲罰免了!”
朱慈烺心頭一喜,太好了啊!
“為什么!”
幾個人不服氣的異口同聲問道!
“因?yàn),他另有安排!走,小朱,收拾一下,跟我前往孫大人的府上,拜會朱大人!”
朱慈烺登時大喜,哈哈,總算是逃過這一劫了啊,不用在擔(dān)心了!
“不過,明天你需要將今天的訓(xùn)練量補(bǔ)上,差一項(xiàng)都不成!”
袁嘯淡淡說道。
朱慈烺聞言,眼前一黑,差點(diǎn)栽倒在地上,明天加量,誰知道明天會給我們安排多少訓(xùn)練?
“老師,我不去了還不行嗎?我還是留下來和哥幾個同甘苦,共患難吧……”
“做夢!孫大人熱情招待了你,馬上就要離開杭州了,你難道不應(yīng)該回訪一下?這太子的禮儀難道都喂狗了?”
朱慈烺無奈,苦著臉,跟隨著袁嘯走了出去!
時間不長,在驛館人員的帶領(lǐng)下,袁嘯來到了孫可定的府邸‘門’前,一旁一個下人正在這里瞭望著,看到袁嘯等人走了過來,連忙問道:“來的可是袁將軍?我們老爺命我再次相候多時了……”
袁嘯笑道:“哦,看來孫大人神機(jī)妙算,早知道我們要來了啊,還請您前面帶路……”
家人連忙將袁嘯與朱慈烺領(lǐng)進(jìn)府內(nèi)徑直向著書房走來。
來到了書房‘門’前,家人低聲道:“老爺,袁將軍到了!
書房之內(nèi),孫可定咳嗽一聲,打開了房‘門’,看到了袁嘯與朱慈烺,孫可定大吃一驚,他想到了袁嘯回來,但是可沒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也會大駕光臨!
孫可定連忙跪倒在地,叫道:“臣孫可定參加太子殿下!”
旁邊的家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滴個天,我做了什么,我光顧著迎候袁將軍,沒有想到后面的這個小跟班竟然是太子!我竟然連個頭都沒磕!
袁嘯連忙說道:“好了,孫大人,咱們在衙‘門’都沒有行君臣大禮,這到了家中,太子更是不能受您的大禮了。”
說這話,袁嘯向著朱慈烺使了一個眼‘色’,朱慈烺連忙將孫可定攙扶了起來,說道:“老大人,你這可是折殺我了,現(xiàn)在我可不是什么太子,只是老師的一個跟班學(xué)生……”
孫可定站立起來,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家人一眼,特么的,這點(diǎn)事情都辦不利索啊,太子來了,竟然也不知道先稟告一聲,自己也好親自迎候啊……
“孫興,你還去府‘門’前守著,今天任何人來訪,老夫都不見,就說我身體不爽,早早休息了……”
孫興連忙答應(yīng)一聲,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孫可定將袁嘯與朱慈烺迎了進(jìn)來,說道:“太子殿下,還請上座,袁將軍,您也做!”
朱慈烺哪里敢坐上面,說道:“老師,還是您來坐吧……”
袁嘯瞪了朱慈烺一眼,低聲道:“沒用的東西,在這里,朱大人乃是長輩,一點(diǎn)眉眼高低都沒有,孫大人,還是您來坐吧,我坐在一旁就行,至于太子,他現(xiàn)在是‘侍’奉老師的弟子,那里有他的座位,您就不必客氣了!”
孫可定極力推辭,都推脫不掉,方才做了下來,說道:“袁將軍,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袁嘯笑笑,問道:“老大人,你不必客氣,直接叫我劍歌就好,你是老爺子的得意‘門’生,我可是矮著一輩兒呢,如果我不敬長者的名聲傳到老爺子的耳朵里,少不得又要教訓(xùn)我……”
孫可定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劍歌,這次過來,是為了浙江一省的形勢吧?”
袁嘯沉聲道:“不錯,老大人,這次袁嘯前來,可是身負(fù)著皇上托付的重任,一年向朝廷上繳數(shù)百萬兩白銀,這股壓力可是不小呢,我初來乍到,對于浙江兩眼一抹黑,只能向您請教了……”
孫可定嘆口氣,答道:“慚愧啊,老夫來到浙江也已經(jīng)三年時間了,浙江本土的豪商巨賈與本地的官宦,早已經(jīng)打成了一片,勢力盤根錯節(jié),想要將他們編制的這個關(guān)系網(wǎng)打破,可是沒有那么容易,老子在這里也不過是勉力支撐而已,想要打破這個格局,卻是力有不逮……”
袁嘯眉頭一挑,問道:“老大人,難道他們就是鐵板一塊?”
孫可定答道:“鐵板一塊到不至于,只是浙江人排外的很,對于京城派下來的撫臺卻是不放在眼里,都指揮使司、布政使司跟按察使司互不統(tǒng)屬,都有著各自的勢力,也有著相互的矛盾,但是當(dāng)巡撫威脅到他們的利益的時候,他們就會抱成一團(tuán),共同對抗巡撫衙‘門’的……“
袁嘯眼睛微微瞇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朱慈烺心頭顫了一下,這些天來,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只要袁嘯的眼睛一瞇,那就是要有人倒霉了,只是,不知道這次要倒霉的是誰啊……
袁嘯淡淡答道:“不妨事,君子群而不黨,小人黨而不群,他們即便是結(jié)成聯(lián)盟,只要不是一塊鐵板,我就可以給他們撬開一個口子,老大人,您倒是跟我說說,這三司衙‘門’,哪一個更不好惹?”
孫可定苦笑道:“不好惹?自然是按察使司了,按察使負(fù)責(zé)一省之刑獄,本土官員也都盡在其監(jiān)管之下,重權(quán)在握,平日里自然是更加驕狂一些;不過,都指揮使司也鬧騰的不善,行軍打仗他們不在行,但是都指揮使司自成體系,旁人是干涉不到的,自然形勢更加的肆無忌憚,布政使司倒是稍微老實(shí)一些,但是也只是不怎么鬧事,只是他們掌控著一聲的庶政,提拔、升遷、稅賦、錢糧都在布政使司掌握之中,其中的油水最多,其中的水更深啊……”
哈哈哈……
袁嘯仰天笑道:“老大人,讓您這么一說,他們之中,可是沒有一個老實(shí)的了,也罷,那我就將他們?nèi)拷o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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