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點點頭,答道:“好了,那就傳令,命令多鐸率領(lǐng)一個旗的兵力沿著海岸向北推進,威脅明軍右翼;阿濟格,你率領(lǐng)一個旗的兵力沿著西邊向被推進,威脅明軍左翼,我在中間,四個旗的兵力向前緩緩?fù)苿樱⒓唇o皇上送信,請求調(diào)集漢軍八旗所有的火炮前來助戰(zhàn),一定要拿下錦州城!”
阿濟格連忙下去部署,按照多爾袞的部署,那這次真的夠明軍的嗆了,十萬士氣低‘迷’的明軍如何能夠頂?shù)米×鶄旗十萬清軍騎兵的進攻?
北京城,今天的城‘門’大開,叫買叫賣的人絡(luò)繹不絕,繁華的很。。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東直‘門’,遠處突然一匹快馬飛馳而來!
“閃開,閃開,十萬火急,前方戰(zhàn)報!”
張繼忠滿身的灰塵,頭盔也歪了,身上的鐵甲也已經(jīng)松開了,一邊拍馬疾馳,一邊大喝著,嗓子都已經(jīng)喊啞了。半天一夜的時間,張繼忠就從山海關(guān)跑到了京城,隨身的兩匹戰(zhàn)馬甚至累的直接倒斃在了路旁!
城‘門’前的軍士們看著張繼忠風(fēng)塵仆仆,一看就是從前方的戰(zhàn)場上下來的,連忙放行,張繼忠的馬匹都沒有停,徑直跑到了兵部衙‘門’。
張繼忠一躍而下,身體都已經(jīng)有些搖晃了,大吼道:“人呢,我要立即見盧象升大人,皇上急旨,前方急報!”
兵部中的衙役們連忙跑了過來,將張繼忠扶住。
“快點,立即通報盧大人!”
盧象升自從崇禎走后就一直提心吊膽,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自然是知道,作為統(tǒng)帥,行軍打仗,最怕有人掣肘,無法盡力施展了,洪承疇能耐倒是不小,不過,皇上對于軍務(wù)幾乎一竅不通,這到了前敵,如果對洪承疇進行限制的話,用屁股想,都知道絕對吃不到好果子啊,可惜,皇上這個人倔強的很,一旦犟起來,誰也攔不住!
今天正在致公的時候,兩個衙役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大人,大人,前方急報!皇上有旨意到了!”
盧象升心頭一驚,連忙站了起來,喝道:“信使呢?信使在那里?”
“就在大堂上呢,人可是累得不輕……”
盧象升連忙撩衣服走到了兵部大堂,這個時候衙役們已經(jīng)扶著張繼忠坐了下來。
盧象升沉聲道:“圣旨呢,皇上的旨意何在?”
張繼忠掙扎起來,答道:“盧大人,陛下的旨意是給太子殿下與首輔大人的,這份軍情是給您的!”
說著話,張繼忠將軍報遞給了盧象升。
盧象升連忙展開,剛剛看了一半,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寧遠城丟了,皇上負傷,兵退錦州!
糊涂啊,洪承疇糊涂啊!
寧遠城怎么能夠如此輕易的丟失呢?那可是關(guān)外最重要的戰(zhàn)略要地,即便是丟了,你率領(lǐng)的明軍也不能向著北邊跑啊,應(yīng)該第一時間發(fā)動反攻,即便是不能搶下寧遠城,也可以突圍而出,兵退山海關(guān)的,要知道這十幾萬兵力可是大明朝幾乎最后一批‘精’銳了,如今被人家給站住了寧遠城,他們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啊,連糧草都沒有地方籌集,不用人家滿洲韃子進攻,單單是困,用不了兩個月,整個明軍就得全部崩潰!
“該死的!洪承疇犯什么神經(jīng)?怎么如此輕易的就放棄了寧遠城?他想死也不能拿著十幾萬大明‘精’銳去死啊,更不能帶著皇上去死啊!”
盧象升憤怒的咆哮道。
張繼忠喘口氣,苦笑道:“盧大人,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陛下聽說是被狼牙箭‘射’傷的,都是被毒水浸泡過的,隨行的太醫(yī)在‘交’戰(zhàn)中也被殺掉了,現(xiàn)在僅僅靠著錦州的那些軍醫(yī),如果一旦傷勢加重,那可就麻煩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洪督師,是陛下非要前往錦州犒軍,結(jié)果被滿洲韃子鉆了空子,圍在了塔山,洪督師沒有辦法只能傾巢而出前往救駕了……”
盧象升恨聲道:“我不是說她不應(yīng)該救駕,而是救駕之后,為什么不立即趁著清軍立足未穩(wěn)發(fā)動反攻?現(xiàn)在清軍在寧遠城站穩(wěn)了腳跟,兵強馬壯,再想將寧遠城搶回來勢比登天的!這可是關(guān)外最后的一道屏障了!”
“張廷和!張廷和!”
盧象升怒吼道。
兵部‘侍’郎張廷和連忙跑了過來,問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立即派人前往各部送信,有請閣老等人前往皇宮見駕!”
盧象升真的急眼了,一個不小心,大明江山都要沉淪了!
盧象升正焦急的時候,外面衙役有急匆匆的闖入了進來,急聲道:“尚書大人,太子殿下駕到!”
盧象升心頭一跳,這下好了,不用進宮見駕了,太子自己先找上‘門’來了!
“快,快,隨我出去迎接太子,還有立即給各部尚書與‘侍’郎大人送信,要他們來兵部緊急議事!”
說這話,盧象升先行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朱慈烺已經(jīng)走了進來。
朱慈烺經(jīng)過這兩年時間袁嘯的點撥,身上那股浮華與青澀早已經(jīng)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沉穩(wěn)成熟,特別是在這些大佬級別的臣工面前更是沒有一點架子。
“師伯,怎么樣?前敵有消息了嗎?”
朱慈烺看到盧象升問道。
盧象升苦笑道:“殿下,進去再說吧,我正要入宮見駕呢,還有您以后可不要再叫師伯了,君臣之道,三綱五常,在劍歌面前,你可以按你的那套來,在臣面前,臣哪里敢與長輩自居?”
朱慈烺聞聽前方有消息了,心思登時轉(zhuǎn)到了正事上,些許禮儀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了。
“走,里面去再說吧。”
朱慈烺跟隨著盧象升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張繼忠。
朱慈烺一愣,愕然道:“張繼忠?你不是跟著左懷去了遼東了嗎?”
張繼忠是左懷手下的干將,朱慈烺也就在長江水師,自然與張繼忠熟識了,看到如此狼狽的張繼忠,朱慈烺心頭隱隱浮現(xiàn)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殿下,末將張繼忠參見太子殿下!遼東軍情有變,皇上有急旨給您和孫閣老……”
朱慈烺心頭大驚,連忙喝道:“圣旨呢!快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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