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皇子!”花露行禮,目光落到碧清身上,心里一陣嫉妒。
被兩個出色的男人護著,她哪能不嫉妒,一個是自己的男人,另外一個是她主子,這一刻花露對碧清的敵意是杠杠的。
“皇子,你也來看望悠悠妹妹啊!”花露巧笑著走到支月身邊,小手摟著他的手,很小的一個細節就讓女主臉色不是很好看。
“好了我們進去吧!”支月下意識的掙脫花露的手,在眾人面前一點面子都給她,這不禁讓她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反倒是碧清就一臉得意的挑釁著她。
“對啊!我也想知道月你帶了什么人回來!”碧清說這話的時候,那張嫉妒的臉也忘了掩飾,如此小雞肚腸的面目不禁讓支月和成王兩人臉色有些變化。
“走吧!”支月沒有說什么,反倒是花露覺得碧清在嘲笑自己,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卻被成王一記陰利的眸光擋了回來,試圖在警告她,什么人是不可以動的。
“王!我們走吧!”碧清很滿意兩個男人對自己的維護,反正兩個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一個花露又能耐自己如何?
“嗯!”成王點頭,挽著她的手走進去。
支月走在前面,靠近床邊發現床上的人還在睡覺,昨天把人帶回來之后,他也沒有管對方怎么樣,就把大夫叫來之后讓他把了一下脈搏開了一點藥就不再理會,現今看到躺在床上深睡的人竟然還是他剛剛從街市上看到的那一番臟亂的模樣,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你們這些婢女是如何一回事,你們沒有看到這姑娘身上一副很臟嗎?”
“怎么都沒有人換一下!”支月沖著她們發火,婢女們也是被嚇一驚一乍的,本來她們就是聽令與各位主子的話,現今各位主子都沒有發落,她們又沒有可換洗的衣服給那位姑娘換,所以….
“月,你也別生氣,我想她們肯定是沒有換洗的衣服給這位姑娘換上,所以才拖著的。”
碧清站出來維護這幾名婢女,讓婢女對她的影響瞬間好上不少,感激的看著她,連忙點頭。
其實碧清能這么做完全是因為看到悠悠這一副乞丐的模樣,是一個男人看到都不會對她有什么想法,這才讓她放心不少,相反對花露的敵意更重。
在她眼里,支月已經是她的男人,所以跟她搶男人的女人都是敵人。
“呵呵…侄弟的口味果然是與眾不同!”成王看到這里忍不住諷刺的笑。
支月聞言臉色一沉,下意識連悠悠也怨上,隨之偷偷注視一眼碧清,只是她還很坦然。
看望悠悠之后幾人就離開了,他們離開之后悠悠就被幾個婢女抓了起來換衣服。
“喂!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本姑娘還在睡覺呢?”悠悠氣得不輕,本來昨晚她就沒有怎么睡覺,想不到好不容易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覺就被這些婢女吵醒。
“哼!還睡覺?你真女人害得我們被主子責罵,你倒還想著誰叫,我讓你睡….”那婢女也是刁鉆的主,拿起東西就朝她砸過去。
“嚓!”悠悠氣得不輕,瞪大眼睛盯著他們怒道:“不發火當老娘是病貓是吧!”
婢女那東西砸來,她一手接住就往回砸去,婢女一個沒躲開,嘣的一下就砸暈到地上,另外一個婢女驚見,手里拿著掃把就朝她打來。
頓時房里就吵成一團,外面的侍衛紛紛朝前廳去報到。
成王聽到氣得臉色黑成一片,而一邊的支月也不好受,畢竟悠悠是自己帶回來的人,她要在這里失了面子也是失了自己的面子。
“侄弟帶回來的女子好生兇猛!竟然在本王的府邸也敢開戰….”成王一語雙關的話讓支月恨不得馬上就找悠悠狠狠的質問。
眾人紛紛聞聲趕來,才打開門就看到一個花瓶朝他們砸來。
“清兒小心!”支月大驚,只身上前擋住,一手就把花瓶彈了回去,嘣的一聲就砸在悠悠的頭上。
啪的一聲,花瓶落地再出片片瓷花,而悠悠也震驚的回過頭來看著支月他們,額頭一股金色的液體落下來。
她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滿手的金色血液。
贏魚體質異與其他種族,在她外觀代表災難的同時,她體內流著的血液確實所有生靈都為之瘋狂的金色。
碧清看到那血液的時候,眸孔一縮,素手下意識的抓緊。
畢竟居住在祁山山腳千百年來的村人,她從小就聽到祖祖祖輩輩說過贏魚的各種特征,最為明顯就是這種金色的血液,所以只要已發現這種血液,不管贏魚有多狡猾,她都能知道對方是一條災難魚。
碧清很想當眾說出她就是一條災難魚,只是這想法僅在她腦海中閃過,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外人不知道贏魚的特征,但不代表著她不知道。
“你….”悠悠捂住的額頭,支月看到她受傷想要上前卻被一手甩開:“誰要你假惺惺的,支月,我看錯了你。”
“….”支月聞言臉色一僵,就這樣僵持在原地。
旁邊的成王和花露都沒有便是,成王倒是對她流下來的金色很感興趣,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來。
花露低眉順耳候在兩側,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一肚子算計的她又怎么能放過悠悠,一個不明物中是最好的打擊借口,對方的修行比自己高,既然她看不透她原形,就逼著她現形。
“姑娘的血液好生讓人好奇,縱觀大千世界,花露尚未知道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夠擁有如此血脈。”
“仿若皇家血統.....”花露一句話就足夠讓人垂涎,果然成王已經心動了,關于血脈顏色他多少也觀看過一些書籍,從中了解一些,如果能把對方那種代表著高貴的血統換到自己身上......
花露的一句話瞬間讓場上的氣氛再次凝聚起來,悠悠臉色也沉下來,衣下的手隨時做好準備。
“這有何好奇的,難道異于別人就不可?那我還想說花妹妹你本為湖山鏡妖為何又在月支變成出現,湖山鏡妖不曾說過不語外界精怪往來的嗎?難不成花妹妹你是逃出來的?”碧清很意外的站出來為悠悠說話。
“碧美人,你這話是何意….”花露臉色一沉,對上碧清也帶著濃濃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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