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家伙嗎?”楚清指著地上那個被五花大綁,四肢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團肉泥的蒙面男子,向著身旁的城防軍士兵問道。
“是的,總統先生,就是這個人。”那名城防軍上尉咽了口唾沫,看著平常只出現在電視中,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總統,因此連聲音都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人還活著嗎?”他對著站在一旁,帶著衛生套身上沾有不少血污的黑衣人問道。
“是的指揮官。”那名黑衣人點了點頭,“我們已經給他進行了局部麻醉和止血,傷情暫時已經控制住了,所以暫時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但時間一長就不一定了。”
如果是傷口感染的話,說不定就要截肢了。
而且這個截肢,還是要截四肢……
“足夠了,”楚清點了點頭然后一腳踩在了蒙面男子的胸口上面,盡管進行了局部麻醉,但是那名蒙面男子還是下意識的痛呼了一聲。
“小子,剛才的話你聽見了吧,”楚清不懷好意的說道,“如果這么長時間不管你的話,傷口會變成什么樣子我也不能保證,而且這件事其實也跟我沒有什么太大關系,所以救你也沒關系,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他們,還有你的買主有是誰。”
“呵,你覺得,這種話對我有用嗎?”那人不屑的笑了一聲,“要殺要剮痛快地給句話,我認栽便是。”
“不是,我說,”他彎下腰看著他的眼睛,“干你們這行的是不是有什么職業冊嗎?被人抓了之后就都是這句話,我告訴你,不僅你的時間沒剩多少了,我的時間也不多,所以別浪費時間可以嗎?”
楚清用盡量懇切的語氣和他商量道,可是這回對方像是懶得跟他廢話了一樣直接干脆的閉上了眼睛,一副要殺要掛隨便你老子就是不說的樣子。
要不然直接交給比爾他們處理算了,楚清看著躺在地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蒙面男子撓了撓頭,畢竟這一次同上一會的情況不同。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只是一個單純的黑社會組織,雖然難對付,但是僅靠城里的城防軍就完全可以解決。
最主要的是,今天他出來的主要目是大概了解城中的各項情況,如果要全力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那么今天一天的時間恐怕就要全搭進去了。
要么算了吧。
“那個總統先生,請問發生了什么事情嗎?”這個時候拿著麥克風的葉言霧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而她的攝像師蒂尼則是扛著攝像,如同沒有看見周圍的城防軍,徑直湊了過來。
“對不起,這里現在禁止任何采訪,請您向后退到安全區域。”就當她快要走到楚清旁邊的時候,原本站在楚清背后的城防軍上尉趕忙擋在她們的面前,義正言辭的說道。
“可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而已,我作為記者應該有權了解事情的真相。”不過面對對方的阻攔,葉言霧卻一反常態的較真的說道。
這家伙還真有點公知記者的意思。
楚清看著同上尉爭吵的葉言霧投去了贊賞的目光,但是,這種情況也確實不能,起碼現在不能讓外界知道。
“上尉,下了她的攝像,把里面的視頻刪掉。”楚清對著那名上尉說道,接著他轉過身來對著葉言霧和蒂尼說道,“雖然作為記者,有一顆了解真相的心是好的,但是你也要明白什么新聞可以播什么又不可以播。”
如果今天他沒有到這里,或者有人從中作梗,把她今天所錄制的新聞毫不修飾的就直接拿到電視臺播放的話,說不定她們兩個人的職業生涯可能就要到此為止了。
而且說不定還會因為對社會造成了不良影響,而被提起訴訟也說不定。
“如果你們想要了解有關難民的情況的話,我會叫上尉把你們送到其他的難民處理地,如果是想了解有關治安事件的話,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去城防軍的治安部那里,總之這里的事情你們先不要管,明白了嗎。”
“可是……”葉言霧似乎還是有一點不甘心,但是站在她前面的蒂尼轉過身來,已經將攝像要回來的她拉著葉言霧的輕聲說道:“走吧。”
“反正也不能了解到什么,既然這樣的話咱們還是聽總統先生的話吧。”她看了一眼楚清,然后轉過頭來無奈的和她說道。
“抱歉啊,”楚清看著兩人,不知為何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這樣吧,我近期要前往光明公國的新教皇選舉,到時候我會跟臺里說一聲,讓你們就作為隨行記者,同我一起去怎么樣?”
“誒!可以嗎,這么重要的事情就拜托給我們兩個人真的可以嗎!”葉言霧驚訝的捂住嘴巴失聲說道。
“沒關系,反正在我看來,拋去政治因素,也只不過是一次簡單的友好訪問而已,就當作是旅行好了。”
“真的是太好了呢,霧霧。”蒂尼看著葉言霧小聲說道,小小的聲音中透漏出淡淡的喜悅之情。
“那個,指揮官。”黑衣人看著楚清咽了口唾沫說道,“能不能先把您的腳挪開,罪犯,罪犯好像快要不行了。”
“唔啊啊啊——”
一個小時后,轎車上面——
“指揮官,這件事就到次為止了嗎?”坐在后座左邊的一號將腦袋靠在車門上,雙眼看著電腦屏幕說道。
“怎么會啊。”楚清拿著,跟一號一樣靠這車門淡淡的說道,“作為護衛的那些部隊還沒有返回營地吧。”
“應該還沒有吧,天上的基洛夫空艇還在,應該還藏在暗處吧。”
竟然還動用了基洛夫空艇嗎,這群家伙……
楚清咧了咧嘴苦笑了一下,“不過也正好,告訴他們不用回去了,今晚直接開拔去城防軍的軍營那里借宿一晚,有人管飯,然后明天直接行動。”
日程的話,不算今天還剩四天,再除去去汴梁和光明公國路上的時間以及去找那個校長的時間,應該還多出一天空余。
多余的人也已經轟走了,剩下的就是干活了吧。
“一號,百合子的話應該是有催眠的能力吧。”
“是的,只不過跟尤里的比要差很多就是了,而且似乎因為對方的實力越強,效果越差哦。”
“沒關系,效果差就多來幾次,順便叫幾個間諜過來,就算是使用技能收買他也好,總之要將所有能挖出來的信息給我統統給我挖出來。”
“還有,把史密斯和比爾也都叫過來,今晚開個緊急會議,明天要好好的大干一場。”
不過,總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一個辦法,還是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啊……
而在另一邊,一個幽暗的房間中,一個過著灰色厚布袍的身影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了一個魔法卷軸平攤在地上。
再又一次仔細的確認了周圍沒有可疑目標之后,只見他又取出了一個兇獸晶核輕輕的放在了卷軸上面。
接著隨著一聲輕輕的嗡鳴聲之后,卷軸上散發出了一陣淡淡的青色光芒,接著原本躺在上面的晶核也漂浮緩緩地在了半空中。
“你按時到了呢。”一個低沉的男中音從法陣中發出。
“我說過,我是專業的。”在布袍之下,一個沙啞的男聲回答道。
“已經接近到他了嗎?”
“嗯。”
“沒有被發現嗎?”
“現場的人很多,我隱藏的很好。”
“感覺怎么樣?”
“和傳聞里面差很多,”布袍人回答道,“最主要的是很弱,感覺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不要大意,據可靠情報來看,他是能夠使用斗氣和魔法,而且實力不弱。”
“我明白,不過我有一個問題。”
“什么,經費的問題嗎?”對方似乎對布袍人會有問題這件事感到好奇。
“除了我以外,還委托有別的人嗎?”
“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說,這個任務是由我一人承接的,你知道我的規矩,我不跟別人合作。”布袍人帶著不怒自威的語氣低聲說道。
“并沒有,這件事我只委托了你,但是并不能保證其他人有沒有對他下的打算。”對面的那個男人中肯的說道。
“那么,對于奪食的人殺掉,也沒關系吧。”
“只要完成任務,隨你開心你好了。”
“好,那么我下次會跟約定好的時間跟你聯系,在此過程中不要嘗試聯絡我。”
“知道了。”
“那么再見。”說完布袍人伸出一指,在卷軸上輕輕一劃,一道火焰便從卷軸中間升起,不久整張卷軸就變成了地上的一團灰燼,而那布袍人也隨著火焰的熄滅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給這漆黑的房間增添了一抹難得的光亮。
房間內依然寂靜如初,仿佛什么也沒有什么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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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海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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