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倒是有心,難怪看師弟的背囊裝得滿滿的。”樹后走出六七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六人穿著丹門記名弟子所穿的灰色衣衫,一人竟穿著青色的外門弟子服裝。
祁福心中一緊,知曉自己定然是成了幾人心中的肥羊。想來這里離出口不算遠(yuǎn),這幾人定是埋伏在這里,襲擊出谷的修士,殺人越貨。
祁福心中快速的思索著,幾人中修為最高的不過是那名外門弟子,煉氣五層。其余記名記名弟子不過煉氣三四層。
祁福自信擊殺這幾名記名弟子應(yīng)該不成問題,只是這外門弟子比較辣手,他并沒有與煉氣五層的人交過手,也不知dà
煉氣五層的戰(zhàn)力如何。
但是若是要將辛苦得來的東西,交給幾人,卻是萬萬不可能。
祁福心中估算著自己保住東西的可能性,雖然沒有與人交過手,但是妖獸他卻已經(jīng)獵殺了兩只,一只一階上品妖獸蠻豬相當(dāng)于煉氣三層的修士,一只二階下品的赤狐相當(dāng)于煉氣四層的修士。妖獸的戰(zhàn)力比起同階的修士要高上一些,自*
m.zww*己擊殺兩只妖獸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難度,劍修的攻擊力本身比起同階修士就要高,再加上新領(lǐng)悟的劍招‘聚靈’,若是出其不意,即使不能擊殺幾人,脫身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
“幾位師兄,師弟在赤炎峽谷內(nèi)幾日,幾經(jīng)喪命的危險,雖有些收獲,但是并不豐盛,恐怕入不了幾位師兄的法眼。”祁福將靈氣運至庚金劍劍尖處壓縮,一會兒動起手來,出其不意,先擊殺了這煉氣五層的外門弟子在說。
“看師弟也是明白人,還是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吧,師兄看在師弟痛快的份兒上,留下師弟一條性命,修行不易,不要自己毀了前途。”
“好,希望師兄,說話算數(shù)。”祁福抬手,就要解下肩上背囊。
幾人見祁福如此爽快的放qì
財務(wù),倒是一愣,平日里劫殺其他修士,哪有人如此爽快的放qì
辛苦所得。
就在這一刻,異變突起,祁福手中庚金劍出鞘,出手便是枯木回春劍訣中的第二式登木求魚。
登木求魚知我掘,循巢覓兔笑君疏。
這一式登木求魚,出劍極快,直指七人中修為最弱的一位煉氣三層的少女。
少女心中一驚,當(dāng)下掏出武器抵擋,少女的武器是一雙吳鉤,與祁福的庚金劍一樣,只是世俗中的凡兵。
“哼。”一聲冷哼,正是七人中為首的那名煉氣五層的外門弟子。“小小的煉氣四層,也敢反抗,今日定叫你死無全尸!”
此人右手一抖,一顆人頭大的火球憑空出現(xiàn),此人是一位火系法修。
其余幾人也紛紛祭出自己的兵器,都是凡兵利器,并沒有法器。其中三人是法修,不過修為不高,也只能用處最簡單的火球,水球,最大的不過拳頭大小。
祁福見此,心中也是冷笑,一群烏合之眾。對擊殺幾人更是多了幾分把握。
手中庚金劍一抖,挽了一個劍花,煞是好kàn
。祁福苦修一個月,劍法基礎(chǔ)七式鉤、掛、點、挑、刺、撩、劈,招招練得幾位熟練完美,基礎(chǔ)打得極為扎實。信手捏來,攻擊力也絕對不弱。
只聽一聲慘叫,十分凄厲。
幾人一愣。
這慘叫之人,竟是那名不可一世的煉氣五層外門弟子。
即使是這人自己也不知dà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剎那,自己的火球明明就要擊殺這個小子,將其燃成灰燼,但是轉(zhuǎn)瞬間,劍光一閃,長劍竟然穿透自己胸口。
“劍、劍修?”修士中許多人都喜歡佩劍,也有許多人使用劍型的法寶,但是這與劍修在戰(zhàn)力上卻不可相提并論。但是劍修雖然戰(zhàn)力強(qiáng)dà
,也是最修要悟性的。也只要劍修,才能解釋為何這明明修為不如自己的小子,如今卻一劍傷了自己。
“哼。”祁福一聲冷笑,口中吐出了一個字:“爆!”
隨即,一股狂躁的靈氣,從外門弟子的胸口擴(kuò)散開來。
祁福腳尖輕點,人以退后數(shù)丈之遠(yuǎn)。
“嘭!”青衣的外門弟子,胸口豁然炸裂一個頭大的洞,其內(nèi)五臟六腑盡速被炸成碎末。
血肉飛濺。
剩余六人都被嚇得傻了。
登木求魚,枯木回春劍訣中的第二式,虛而實之,實而虛之,卻是迷惑的一招,攻擊力并不算強(qiáng)dà
,但是若是在其中加入‘靈聚’,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倒是成了殺人利器。
祁福摸了一把臉上沾染的血跡,只覺得胃里翻滾,這‘靈聚’一招,他創(chuàng)出來后還沒有真zhèng
的使用過,只是在巖石上嘗試過他的威力。沒有想到用到血肉之軀上,卻是這種效果。祁福下定決心,以后這招還是少用,實在是有些惡心。
“連,連師兄死了!快、快走!此人是劍修。”剩余幾人,其中一人反應(yīng)過來,立kè
喊道。
這下,六人反應(yīng)過來,立kè
如鳥獸散。
祁福壓下胃中翻涌,如今擊殺一人,自然不會放過其余幾人。
這敢在赤炎峽谷劫殺同門的人,自然不會少了靠山,若是讓這幾人將自己擊殺這位外門弟子之事捅出去,只會惹來無盡的麻煩。
今日開了殺戒,自然不會婦人之仁,趕盡殺絕,斬草除根才是正途。
六人實力不高,又亂了分寸,實力發(fā)揮不到一半,自然被祁福一一追上。
畫地刻木,叢棘既累,于何可聞?畫地刻木使出,劍招如層層荊棘,將人困于其中,無法脫身。
兩人只覺天地間皆是道道劍影,避無可避。
祁福手中庚金劍一撩。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劍,正是基礎(chǔ)劍法中的一式,撩。
剎那間,兩顆人頭已經(jīng)與身體分離。
兩人殞命。
六去其二,還剩四人。
祁福擊殺兩人不過二招,一眨眼,速度極快。
又一人命喪祁福劍下。
剩余三人嚇破了膽兒,心知定時逃不出祁福的劍,放qì
掙扎,跪于地上。
“這位師兄,饒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都是那姓連的指揮我們,求師兄饒得我們性命,我們得來的東西也都是上交到他手中,從此以后我們就是師兄的奴仆,做牛做馬,為首是瞻。”
祁福落于三人身前。
手中庚金劍毫不留情,出手極快,三顆人頭落地。
“我要你們做牛做馬作甚?看你們幾人身上還沾染這斑斑血跡,這殺人劫貨之事肯定沒有少做,死有余辜。”祁福甩了甩庚金劍上的血跡,又用其中一人的衣服擦了擦,這才收劍入鞘。
幾人身上的東西,祁福自然不會放過。在幾人身上摸了摸,逃出七個小包裹,若是單獨看,倒是不多,加在一起,卻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六個灰衣記名弟子的背囊中倒是沒有什么好東西,零零碎碎的加起來也就十幾個貢獻(xiàn)點。
倒是那位連姓修士身上的東西讓祁福眼前一亮。
“碧玉石,煉器材料,值三個貢獻(xiàn)點。盲蛛獠牙,煉器材料,值五個貢獻(xiàn)點。金精石,煉器材料,值五個貢獻(xiàn)點化毒草,十年份,值十四個貢獻(xiàn)點。一共至少86個貢獻(xiàn)點。這姓連的看來沒少劫其他的修士。這幾人的收藏一共值百個貢獻(xiàn)點,比我得來的五十幾個多上一倍,難怪這么對人在這峽谷邊緣劫殺同門,比起在峽谷中危機(jī)重重,這種手段得來的貢獻(xiàn)點要輕松容易的多。”祁福將幾人的背囊收好。
幾人的貢獻(xiàn)當(dāng)然不只這些。祁福還從幾人身上摸出了幾張符箓和三個玉簡。
符箓可是好東西,可惜祁福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靈石購買,將幾人的尸體聚于一處,甩了一掌火符,幾人的尸體瞬間化為灰燼,祁福一甩袖,勁風(fēng)一動,連灰燼都不復(fù)存zài
。
三個玉簡,都是從那連姓修士身上摸到的,全是火系的功法,祁福自然不感興趣,不過黃階中品的,拿到坊市上倒是可以賣上些靈石。自己就家的小烏可是有吞食靈石的愛好,以前自己窮,喂不起它,只能讓它與自己一起吃干糧,如今換了靈石,肯定不能在餓著它。
“人無橫財不富,古人誠不欺我啊!”祁福看了自己身后的背包,鼓鼓的,有些招搖,但是沒有辦法,看來只能自己小心些。
正要抬腳,祁福忽然心神一摒。
“出來。”祁福冷聲道。
放出神識,若不是腕上小烏提醒,祁福還真沒有注意到,此地竟然還隱藏著一人。
果然,祁福手中庚金劍向著一棵大樹后一劃。
“師兄、師兄饒命。”大樹應(yīng)劍而倒。一個灰衣青年狼狽的從樹后竄出來。
此人身上靈氣有些熟悉。祁福略一回想,對了,此人正是幾日前的夜里,被那二階上品妖獸追殺的三股靈氣波動中的一人。
祁福本以為無人能從那二階上品妖獸口中逃生,自己逃生后還慶幸自己的好運。如今,看此人不過煉氣三層的修為,倒是不知用何手段生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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