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有人邀戰千水門的左浩然!”
“真的假的?誰這般的大膽!左浩然可是年輕一代有名的殺星,這次千水門讓左浩然來就是想好好的挫丹門的臉面。”
“聽說是一位丹門的外門弟子。”
“是誰?沈松月?孔銘源?蒙昊松還是唐闌?”
“不知dà
,但是好像不是他們幾個。”
“不是他們那丹門外門之中還有誰敢向左浩然邀戰!難道不是年輕一代?”
“不是年輕一代誰有臉面上去啊!”
“哎,管他是誰?反正有好戲看了,我們快去!”
“恩,快走。”
一時之間,青水坊市的大〖三五%中文網
M.w半人群均涌向擂臺。
“邀戰左浩然,倒是很有膽量,不知dà
是誰,小青青你敢不敢興趣?”一旁食肆之中,臨窗而坐二人,都是丹門外門弟子的服飾。
“藍師兄,你若這般的閑不如也到擂臺之上比試一番如何?聽說之前千水門的弟子可是狠狠地打了我們的丹門的臉面。”
“小青青,你此話差矣。我們才剛從外面回來,如今風塵仆仆,饑腸轆轆,可不適合做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而且若是要真的打臉面,千水門的修士還不夠資格。千水門外門也就左浩然還勉強能撐起場面,還需yà
挑幾位師兄不在的時候來。”
“既然你都說了幾位師兄不在,那這次豈不是當真要被千水門的人得手了?”
“這不是有人去邀戰左浩然了,我們還急什么?”
“可若是那人戰敗的話”
“好了好了,面上來了,快吃面。外門之中厲害的可不止是沈,孔,蒙,唐四位師兄。說不準就是祁師弟回來了大顯身手了呢!"提到祁師弟的時候,青年見少年臉色忽然一變,連忙道:“看你方才還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如今怎么倒像是想自己蹦上擂臺大殺四方?”
“我餓了,我們還是吃面吧!”
“果然小青青最可愛了,尤其臉紅的時候最可愛。”
“藍師兄,慎言。”
“好了好了,快吃面吧,吃好了我們也去湊湊熱鬧。若那位同門沒把左浩然打得落花流水,我便上擂臺把左浩然打成一灘爛泥。如何,小青青?”
青水坊市之中一半以上的人聚集在擂臺之下。
所有的人視線都匯集到兩人的身上,一人立于擂臺之上,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青衫佩劍。一人立于擂臺之下,同樣十五六歲的年紀。
不過比起臺上的少年,這臺下少年卻是有名多了。
千水門外門的天才左浩然,在楊望嶺內嶺之中獨自一人斬殺數只三階上品妖獸,一戰成名。
“你的實力倒是勉強夠我出手了,我便與你一戰又何妨?”左浩然面色不改,腳下一點,躍上擂臺。
“千水門,左浩然。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也應該知曉在我手下從來沒有完好之人。你可想清楚了?現在跪地求饒我便饒你一命,只廢你雙手如何?”
左浩然神情極為狂放,當真不把祁福放在眼里。
只見祁福眉間微蹙,似乎當真在思考左浩然的話語。片刻,祁福才開口道:“左浩然這名字確實沒有什么印象。”說完手一抖,紫電青霜劍出鞘,直指左浩然,道:“戰吧!”
左浩然聽得祁福此話,面色一變,自從楊望嶺內嶺戰場成名之后,他還沒有遇到過如此小瞧他之人。當下怒急反笑道:“果然夠狂妄,今日我便讓你知dà
沒有本事之人狂妄的后果!”
左浩然手一動,一雙長槍出現在他的手中,這一對長槍具是上品法器,一槍名曰“飛鴻”,長六尺三寸,重三百五十四斤。一槍名曰“浩然”,長六尺八寸,重四百斤整。
雙槍一出,左浩然身上氣勢一邊變,狂暴的殺氣散發出來,如兇獸一般。
左浩然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祁福,尋找著出手的契機,只要出手便是雷霆一擊,將祁福撕成粉碎。
即使擂臺下之人也感覺到了左浩然身上有如實質的殺氣,這才恍然大悟為何這十幾歲的少年有著殺神的名號。
擂臺之下丹門的弟子無不為臺上的祁福擔心。左浩然在年輕一代之中名頭不小,而祁福卻沉寂了近兩年多的時間。雖然之前祁福一人獨挑千水門四位修士,但是左浩然這般的修士自然不是四人可比的。
祁福見左浩然如此氣勢,心中非但不懼,反而竊喜。心思一沉,不再想其他。自從修真以來,祁福還當真沒有與實力相近之人戰過,以往對手不是太強,便是太弱。如今左浩然氣勢散發出來,祁福便知dà
這一戰無論是他還是左浩然,若是想勝,定是要手段盡出。一思及此,祁福只覺胸中熱血沸騰。
此時,祁福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戰!戰!戰!
劍者鋒銳,身上屬于劍修獨有的銳氣徹底釋fàng
開來。
祁福周身的銳氣與左浩然的殺氣碰撞在一起,便聽“刺啦”“刺啦”的聲音四起,一時之間,兩人的氣勢竟然不分勝負。
祁福與左浩然這一刻都在不停的蓄積自己的勢,一旦勢到頂峰,便是出手的時刻。
“波!”擂臺周圍設下的屏障竟然被兩人的氣勢攪得不穩起來。
不遠之處負責看管擂臺的筑基修士一驚,連忙掐起指決,一邊修復法陣,一邊道:“所有人退后三十丈!”
臺下眾人一聽,連忙后退。
“呀!”退后之間不時出現碰撞,兩位嬌俏少女竟然不小心撞到一起。
“真是對不起。”黃衣少女連忙道。
“無妨。”著白衣的少女道。
“紅袖,真是的,這么不小心。”黃衣少女身旁女子道。
“又不是故yì
的,師姐好嘮叨。”
“黃師姐,沒事兒吧?”
“沒事兒,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白衣少女揮了揮手,“今日先回去吧。”
“咦?師姐不看了嗎?”魯湘湘有些留戀的看著擂臺之上的二人,難得這般精彩的比試,她還想看著那位祁福師兄將千水門的家伙打得灰頭土臉呢!
“不了,今日有些累了,而且師傅不是說過不讓我們沒事兒到外門來么。若是讓她發xiàn
了,可有我們好受的。”
魯湘湘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一僵,神色頗有些失落,道,“好吧!”
“噼啪”“刺啦”之聲越漸稀少。
只聽極其微弱的“噼啪”一聲想起,祁福和左浩然兩人便在這一瞬間一齊動了。
祁福的腳下凌劍步法踏出,人如一道劍芒,半空之中只留下一道青影。
左浩然同樣不慢,只見他右腳向下一踏,整個便如同離玄之箭,向著祁福沖去。
“雷虎震!”
“破軍!”
“當!”
一劍一槍碰撞在一起。
祁福只覺手中紫電青霜劍鳴震不已,手心竟然隱隱發麻。心道與左浩然這種武修拼力量果然是不智之舉,手中劍峰一偏,卸去大半力道,手腕一轉,手中之劍便靈活猶如靈蛇,襲向左浩然前胸。
震峰劍訣,雷蛇震。
祁福內心驚訝,左浩然同樣震驚,自己的力道自己清楚,一般修士若是與他這般拼上一劍,只怕早就法器脫手,被震飛出去。劍修本在氣力上本就比不上武修,而祁福不但擋了下來,而且還有余力變招。不過左浩然也不是一般人,左手浩然橫立胸前,擋住祁福劍式,右手飛鴻一抖,低喝一聲,“廉貞!”
“當當當當當!”
兩人身影交錯,劍光槍影不過瞬間便來往數十回合。兩人都只攻不守,殺招盡出。速度之快,幾乎分辨不出彼此。
“當!”的一聲想起,兩道人影忽然分開,各立一邊。
祁福青色衣衫腰側,一道寸長裂口。而左浩然胸口同樣有些破損。
“倒是小瞧了你。”左浩然臉色凝重起來,“不過,你若只是這種實力,只怕今日便是你仙途的終點。”
左浩然說罷,渾身氣勢再變,本已經極高的兇煞之氣竟然又一次拔高!
“煉氣十層!”祁福瞳孔一縮,身體倏然緊繃起來。
“煉氣十層!”不只是祁福,三十丈外眾人無不驚訝。左浩然竟然已經突pò
了煉氣十層,楊望嶺之時,他不過煉氣九層便可擊殺三階上品妖獸,如今煉氣十層,他的實力不可想象!
即使千水門的弟子也無不驚訝,他們也同樣不知dà
左浩然何時已經晉升煉氣十層。
“若你的實力真的只是方才那般,我才該失望!”祁福看著左浩然節節拔高的威勢,淡淡地道。祁福觀左浩然氣息尚有些不穩,應該只是剛剛突pò
不久,靈氣還有些不穩。“煉氣十層的杰出修士我還沒有戰過,如今倒是正好,這些日子我倒地有何長進,正好拿此人試劍。”祁福心中暗愎。
“哼!逞口舌之快罷了。”左浩然冷哼一聲,整個人忽地猛竄出去,速度比起之前快了盡三成,好似平地消失了一般。
“當!”
祁福手中劍忽然橫立胸前,擋住這眼睛已經跟不上的一擊。隨后腰身一彎,只聽刺啦一聲,腰間衣服竟然破裂開來。祁福心知左浩然這一槍并沒有真zhèng
的擊實,便是其間帶的風壓,將衣服劃破。
丹門的衣衫并不是單純的衣衫,其上制作之時便附了防御的陣法,而左浩然單憑攻擊帶的風壓便可將衣衫撕裂,可見其攻擊有多凌厲。
“武曲!”“祿存”“貪狼!”左浩然“七殺槍法”便是一套全部由攻擊組成的槍法,配上他一身的兇煞之氣,更是契合無比,如虎添翼。
七殺槍法,殺之意境施展開來,無數的槍影組成殺戮的空間,祁福只覺四周彌漫著無邊殺意,若是心念弱些只怕會當場崩潰。
一時之間,祁福竟然被左浩然連綿不斷的殺招逼得被動。
“不過如此!”左浩然見祁福被他逼得狼狽,攻勢更加凌厲,被一位默默無名之人逼出底牌已經夠丟人的了,這底牌本是他準bèi
對付丹門的四位煉氣十層高手的。
祁福眼見眼前槍式愈發凌厲,嘴角忽然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峰回路轉!”只見祁福原本好似要攔擋左浩然的劍式一變,竟然毫不在意襲來的飛鴻,反守為攻,將浩然震得一偏。
“噗!”飛鴻毫無懸念的刺入祁福左肩之上,帶起一片血肉。
但是祁福好似毫無只覺,身形一矮,腳下凌劍步法使出,不過瞬間便襲至左浩然眼前。
此時左浩然在變招已是來不及,就見銀紫劍光一閃,接著便是胸口一痛。
紫電青霜劍已經穿透左浩然前胸,從后背透了出去。而劍上銳氣已經侵入左浩然身體,若是沒有特殊手段救治,那么今日便是他仙途的終點。
擂臺之上,自然是不允許殺人,但是若是殺得只剩一口氣
祁福將劍抽出,腳下一動,竟將左浩然硬生生踢下擂臺。對于這個要廢了他之人,祁福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這番事情做完,祁福才感到左肩之上火辣辣的疼。再看自己身上,向被人借來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看來也沒有辦法還回去了。
“那位師兄,這衣衫我暫時沒法還你了,只待過幾日后我去澤正殿領一件新的還你。”
“不、不用新的!祁福師兄就這件,就這件,我只要這件!”那外門弟子道。
祁福一愣,有些不解。
但是既然那人這么說了,眼神語氣也不像是另有隱情,只得脫下衣衫,跳下擂臺,將衣衫遞了過去。那弟子接過衣衫,好似拿到無數靈石一般,立kè
小心翼翼的收好。
丹門的弟子見祁福下了擂臺,立kè
圍了上來,但是卻不敢靠他太近。
“祁、祁福師兄,不如我幫你治療一下傷口可好。”一位怯生生的女聲響起。
“好!”祁福也不推脫,與左浩然交手幾乎耗盡他全部的靈氣于心力,此時哪里還有余力自己療傷。
那外門少女看著赤膊的祁福,臉上露出嬌羞神色,一雙玉手微微泛藍,一揮手,便有一團水霧敷在祁福傷口處。
不過片刻,祁福血肉模糊的傷口便愈合了,反倒是少女臉色便得比祁福還要慘白。
“多謝!”祁福沖著少女道。
“不、不用謝。”
千水門已經被自己狠狠地打了臉,在留在這里也無用。祁福向丹門弟子一抱拳,便要離去。
而丹門眾人便自覺地為其讓出一條路來。
祁福剛出人群,便見人群外圍兩道熟悉的青衫人影。
“祁、祁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PS:忘了說俺不是短小君了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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