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韓貝貝喝醉了
耿建生為人及其的驕橫,他看到了更加漂亮的韓貝貝,連忙伸手去拉韓貝貝的小手,但韓貝貝對他傷心至極,非常的厭惡他,甩開了他的手,這讓耿建生很是惱怒。現在又有一個年輕人竟然推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拿開雙手,差點把自己推到,還讓自己滾開。
耿建生頓時暴怒至極,他陰沉著臉道:“你他媽的是誰?老子拉自己媳婦的手,管你鳥事?你竟然敢推老子,辱罵我,老子要讓你跪在我的面前……。”
“啪!”歐陽志遠最恨的就是有人罵自己,現在這個不知道死活的狗東西,竟然敢辱罵自己,歐陽志遠一巴掌就打在了耿建生的臉上。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的爺爺早晚要收拾耿朝輝父子的,他出手毫不留情。
耿建生頓時被打得暈頭轉向,轉了一個圈,一頭栽倒在地,頭上起了一個血泡。
耿建生差點被打暈,他平時都是自己欺負別人,別人誰敢打他?他嗷嗷叫著從地上爬起來,張嘴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獰笑著指著歐陽志遠咆哮著道:“給老子打死這個王八蛋。”
他身后的五六個保鏢,嗷嗷叫著沖了過來。
寒萬重一聲冷哼,轉眼沖進五六個保鏢中間,拳打腳踢。
“乒乓乒乓!”一陣爆響,五六名保鏢,眨眼間被寒萬重打的滿地亂滾。
韓貝貝笑嘻嘻的拍著手大叫道:“打得好。”
“嘭!”
寒萬重一腳踹在了耿建生的肚子上,直接把耿建生踹出七八米開外。
耿建生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擦去臉上的污血,大聲道:“你他媽的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這家伙帶著幾個保鏢跑了出去。
薛千帆看著歐陽志遠出手打人,還有歐陽志遠的司機,就知道,這里面一定有原因。他一看寒萬重的身手,一個人竟然輕松放倒五六個保鏢,這讓他對寒萬重刮目相看。
薛千帆看著志遠道:“這人是恒豐集團韓國分公司耿朝輝小兒子耿建生?志遠,你不是和韓老的關系很好嘛?”
歐陽志遠低聲道:“近一斷時間,耿朝輝有點不聽話,韓老很生氣。”
薛千帆一聽,果然這里面有問題,歐陽志遠是故意毆打耿建生的。但韓貝貝竟然和耿建生認識?
韓貝貝笑道:“歐陽哥哥,打的真好,韓大哥的身手也不錯。”
歐陽志遠笑道:“不提這個掃興的事,咱們喝酒。”
幾個人走進了包間,眾人分別坐下,大堂經理親自拿著菜單走了過來,請歐陽志遠點菜。
歐陽志遠笑道:“女士優先,貝貝點菜吧。”
韓貝貝笑道:“好的,歐陽哥哥。”
韓貝貝點了兩個菜,又把菜單遞給歐陽志遠,志遠點了幾個菜,薛千帆笑著把菜單遞給大堂經理道:“貝貝和志遠點的菜外,好的拿手菜,都上來,我們今天要一醉方休。”
大堂經理連忙道:“好的,少董事長。”
服務員上好了茶。不一會,酒菜 就上了慢慢的一桌子。
服務員倒上酒,歐陽志遠舉起酒杯笑道:“千帆,白海峰和沈寒弘,來,這么長時間,沒見面了,也沒在一起喝酒,來,咱們兄弟干三杯。”
薛千帆,白海峰和沈寒弘都舉起酒杯,薛千帆笑道:“好,今天不醉不回。”
韓貝貝笑嘻嘻的舉起一杯紅酒嬌笑道:“我也要喝三杯。”
歐陽志遠笑道:“貝貝隨意。”
眾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耿建生坐在車里,他的腦海里,出現了歐陽志遠的形象。這個王八蛋是誰?怎么有點面熟?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他?不可能呀?自己最近沒來香港,今天是第一次來到的,怎么會和這個王八蛋面熟?
耿建生撥通了皇冠大酒店大堂經理的電話。
“黃經理,剛才打我的那個人,是誰?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來路?怎么會和你們少董事長在一起?”
耿建生低聲問道。
黃經理連忙道:“耿少,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耿建生冷笑道:“說,你的卡上就會多出十萬港幣。”
黃經理一聽,他笑了,十萬港幣不少了,他報了卡號道:“我要先看到錢。”
耿建生冷笑道:“我把十萬塊錢給你打過去。”耿建生說完,用手機把十萬塊錢劃到了黃經理的卡上。十萬港幣一個資料,不便宜呀。
黃經理在收到短信,確定錢到帳后,他低聲道:“耿少,那人叫歐陽志遠,和你們恒豐集團總裁韓老先生關系不一般呀。”
“你說什么?他是歐陽志遠!”
耿建生一聽,頓時下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這樣面熟,自己看到過歐陽志遠的照片。歐陽志遠和韓老不死的關系可不一般呀。韓建國的幾項大的投資,都是歐陽志遠招商引資的,香港劉鐘書想干掉老家伙,竟然被歐陽志遠救了出來,歐陽志遠殺光了柳煙門的殺手,連掌門柳云生都被干掉,劉鐘書的全家都被歐陽志遠殺死,徹底地讓韓建國這個老東西重新掌控了香港恒豐集團。
這個人不好惹呀,連殺手掌門人柳云生店都被殺死。
想到這里,耿建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歐陽志遠和韓老東西,到底是什么關系?竟然如此給老家伙賣命?難道那個流言是真的?韓建國要招歐陽志遠做養老孫女婿?
不好,如果歐陽志遠做了老東西的養老孫女婿,父親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想到這里,耿建生撥通了父親耿朝輝的電話。
韓國恒豐集團分公司總經理耿朝輝,正在和大兒子耿建文在喝茶。
耿建文是耿朝輝的大兒子,今年三十出頭,這人比他父親還要陰險狡詐,而且思維敏捷縝密,是耿朝輝的左膀右臂。
耿建文喝了口茶,看著父親道:“爸爸,您的步驟是不是太快了點,您有點心急了吧?等到老東西死了,韓國的恒豐還不是咱們的?”
耿朝輝看了大兒子一眼,喝了一口水,低聲道:“老東西的身體硬朗的很,幾年內,死不了,而我一看到那個老家伙的嘴臉,就想到,我在給他打了一輩子的工,心里就不甘心。”
耿建文笑道:“老東西的身體再硬朗,他能活過咱們嗎?幾年后,韓國的恒豐還不是我們的?”
耿朝輝沉聲道:“你別忘了,老東西還有一個繼承人,韓月瑤。”
耿建文的臉色一冷,臉色露出猙獰的殺意,他沒有說話,看著父親,猛一伸手,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耿朝輝低聲道:“要是能干掉,我早就這樣做了,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對老家伙下了幾次手,都沒有成功。老家伙每次出門,都帶著十幾名保鏢,韓月瑤已經有幾個月不出門了,老家伙防的很嚴,咱們沒有機會出手。”
耿朝輝剛說完話,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小兒子耿建生的號碼。
小兒子耿建生,去了香港,這時候來電話,一定有什么事?
耿朝輝接過來電話道:“建生,什么事?”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我被歐陽志遠給打了。”
“你說什么?你被歐陽志遠給打了?哪個歐陽志遠?”耿朝輝一聽,不由得勃然大怒。自己的兒子,誰敢毆打?
“歐陽志遠?幫助韓建國滅了劉鐘書全家,殺光了柳煙門殺手的那個歐陽志遠?”耿建文一聽,臉色一變,驚異地看著父親。
耿建生大聲道:“就是那個幫助老東西的歐陽志遠,爸爸,我差點被他打死。”
耿朝輝一聽,連忙道:“兒子,傷到哪里了?沒事吧?”耿朝輝很擔心自己兒子被打得怎么樣,傷勢如何?
耿建文冷聲道:“爸爸,你放心,你聽聽你這個小兒子的底氣多足,象被打傷了嗎?還有汽車的鳴笛聲,他肯定在車里。”
耿建文和耿建生雖然是親弟兄倆,但耿建文一點都看不起這個紈绔弟弟,自己這個弟弟讓父親溺愛壞了,他的那份財產,早晚要敗光。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你要給我報仇呀,我快被歐陽志遠給打死了。”
耿朝輝沉聲道:“說,怎么回事?”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我在皇冠大酒店看到了韓貝貝和歐陽志遠在一起,我去叫韓貝貝,歐陽志遠吃醋,他立刻就打我,爸爸,給我報仇呀,我要韓貝貝。”
“韓貝貝和歐陽志遠在一起?韓貝貝的病好了?這個丫頭可是腦瘤,沒有哪個大夫敢給她動手術,他不是快死了嗎?”
耿朝輝大聲道。
耿建文看著父親道:“根據可靠消息,韓貝貝的腦瘤,被歐陽志遠用中醫的針灸,幾乎治療好了,因此,韓奉誠和歐陽志遠的湖西市,簽訂了三百億煤化工產品的合同,”
耿朝輝一聽,驚異地看著耿建文,臉上頓時露出后悔的神情道:“韓貝貝的腦瘤治好了?歐陽志遠的醫術這樣高明?韓貝貝的腦瘤,可是走遍了世界很多著名醫院的,沒有人敢給她動手術,我這才讓建生和韓貝貝斷了關系。”
耿建文看著父親后悔的樣子,他知道,當初自己的弟弟追韓貝貝的目的,就是想和韓奉誠結親。韓國的奉誠集團可是韓國最大的煤化工集團之一,他的資金極其雄厚,據說達到了萬億。
但父親一看韓貝貝得了腦瘤,沒有人敢給韓貝貝做手術,父親竟然讓弟弟立刻和韓貝貝斷絕關系。
現在,關系斷絕了,但人家的腦瘤快治好了。
耿建文道:“爸爸,您不要后悔,看來,弟弟和韓貝貝沒有緣分。”
耿朝輝對著電話道:“建生,你聽好了,先不要招惹歐陽志遠,等爸爸給你報仇雪恨,所有對我兒子不利的人,都要死。”
耿朝輝放下了電話,看著兒子耿建文道:“建文,歐陽志遠這個人不簡單。”
耿建文低聲道:“爸爸,當劉鐘書想干掉老東西之時,歐陽志遠幫著老東西滅了劉鐘書全家的時候,我就派人在調查歐陽志遠。歐陽志遠這個人的背景十分的強大,他的未婚妻叫蕭眉,是中國山南省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而歐陽志遠的外祖父,是中國副總理秦天涯,所以,建生這個仇,我們最好不要報了,歐陽志遠這個人,我們招惹不起。”
“什么?歐陽志遠的背景這么厲害?”
耿朝輝一聽兒子這樣說,他不由得大吃一驚。
耿建文多按點頭,低聲道:“爸爸,咱們求的是財,要的是韓國恒豐集團,何必去招惹咱們惹不起的歐陽志遠?歐陽志遠能輕易的滅了劉鐘書和柳云生,何況我們?”
耿朝輝沉聲道:“那你弟弟的打,白挨了?”
耿建文笑道:“小不忍側亂大謀,一頓打而已,這也讓弟弟長長心眼,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免得他到處招惹是非,吃一塹長一智嗎。”
耿朝輝點點頭道:“建文,你說的對,但是,歐陽志遠和韓建國的關系復雜,咱們要是吞并韓國的恒豐集團,歐陽志遠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耿建文道:“爸爸,等我調查清楚歐陽志遠和韓建國這個老東西的關系再做決定,嘿嘿,我們不急,但是臺灣和新加坡的人就怕要著急,嘿嘿,這兩方人馬,早就等不及了,他們就要行動了,爸爸,咱們何不來個坐山觀虎斗?等他們兩敗俱傷,嘿嘿,咱們再出手,您看如何?”
耿建文陰笑著看著父親道。
耿朝輝嘿嘿獰笑著:“好,但就怕老東西提前做準備,把咱們的恒豐股份,全部轉給了他的孫女韓月瑤。”
耿建文哈哈大笑道:“轉了也不怕,老東西一死,韓家的勢力,樹倒猴孫散,韓月瑤還能活幾天?到時候,咱們再把那丫頭咔嚓了,哈哈……,這里還是咱們的了。”
父子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獰笑。
歐陽志遠和薛千帆這場酒,喝到了十點多才結束,歐陽志遠和他們告辭。
小丫頭韓貝貝雖然喝的是紅酒,但仍舊有點多了,三人上了車后,韓貝貝就靠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抱著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說個不停。
“歐陽哥哥,今天真高興,呵呵,你一掌就把耿建生那個王八蛋打的轉了一個圈,一頭趴在地下,呵呵,真痛快。”
韓貝貝心里恨極了耿建生。當初,耿建生拼命地追求自己,當他知道自己患了腦瘤,沒有治愈可能的時候,他竟然狠心的和自己斷絕了關系。這人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今天,歐陽哥哥終于替自己報了仇,真高興呀。
韓貝貝高興,他就多喝了一杯紅酒。小丫頭的酒量本來就不好,歐陽志遠不讓她多喝,但小丫頭太興奮了,就是不聽,終于喝得多了。
“歐陽哥哥,我要跟你學醫,還要學武功,你要教我打壞人。”
韓貝貝笑著道。
歐陽志遠道:“丫頭,你學武,晚了,年齡大了,學醫還可以,但你可是奉誠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學醫干嘛?你還是學怎樣管理你父親的奉誠集團吧。”
歐陽志遠笑道。
“不嘛……不嘛……歐陽哥哥,我要學醫。”
韓貝貝使勁抱著歐陽志遠的胳膊,搖晃著。歐陽志遠頓時嚇得不敢亂動。
韓奉誠可是一位君子,人家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了自己,自己可不能亂想,更不能做出傷害人家小丫頭的事來。
歐陽志遠苦笑道:“好好,丫頭,等有時間,我教給你中醫。”
“嘻嘻,謝謝歐陽哥哥。”
韓貝貝說完,竟然伸出紅潤的小嘴唇,在歐陽志遠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股好聞的少女的幽香,飄進了歐陽志遠的鼻子。
歐陽志遠連忙道:“丫頭,不讓你喝,你就是不聽,你看,喝多了吧?”
歐陽志遠連忙向旁邊讓了讓,但小丫頭又跟了過來,靠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歐陽志遠已經感覺到了小丫頭柔軟的嬌軀。
好在,車子到了香江大酒店。
歐陽志遠連忙道:“萬重,過來扶一下韓貝貝。”
寒萬重連忙走下車,就要去攙扶韓貝貝。
但韓貝貝大聲道:“韓大……哥,我要讓歐陽……哥哥扶,你……走開。”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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