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儀接話道,“以為他是忘不了潘家小姐?”景帝儀比較好奇別的,她興致勃勃的問,“你見過那個潘家小姐么?”見方穎壽點頭,又問,“和陸夢憐比,誰更好?”
方穎壽在心里做了一番比較,“陸姑娘更出挑些!
景帝儀道,“那還真是沒有眼光!
方穎壽道,“鳳大人和潘家小姐是指腹為婚的。如果沒發(fā)生那件事,再過兩年等那位潘小姐及笄也要成親了。只是有緣無份,如今那位潘小姐已嫁作人婦,也就鳳大人,還是一個人!
“一個人也挺好的!辈涣私馑麄?yōu)槭裁吹搅四硞歲數(shù)就要成親,到了某個歲數(shù)就要生孩子。想成親就成親,不想成親就一個人,不也很無拘無束么。
方穎壽道,“我見你說起鳳大人,并不像說起宋少將軍那么排斥。都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如果遇到了一個愿意舍命護(hù)著你的人,那就已經(jīng)是值得托付終身了!
景帝儀想如果鳳靡初知道方穎壽在撮合他們會是什么反應(yīng),她笑道,“這種事你還是跟鳳大人說吧,如果他對我有意,你就讓他來下聘。如果無意也總不能逼著人家娶,不是么!
方穎壽欣喜,想著景帝儀這般說,那肯定對鳳靡初也是喜歡了,“我知道,姑娘家面子薄,這事我?guī)湍阏f!
方穎壽要去找鳳靡初。
景帝儀叫住她,“假日有一日崔侯爺遇到了危險,要你的性命才能換的他平安,你愿意么?”
方穎壽不假思索道,“當(dāng)然愿意,他是我相公!
景帝儀摸著下巴,這種事跟是不是夫妻有關(guān)系么?“不知道有一日鳳大人有危險時,崔侯爺又愿不愿意用他的命換。”剛才忘了問了。
方穎壽肯定道,“鳳大人和侯爺是兩肋插刀的交情!狈椒f壽想了想,道,“如果你有危險了,我想,元狀元也一定奮不顧身的救你的!
景帝儀又坐了一會兒,風(fēng)來了,吹得檐上掛的風(fēng)鈴清脆的響著,真是吵啊。
……
景帝儀抿了一口茶,發(fā)現(xiàn)今日上的熱茶味道很特別。銀櫻道這是花茶,是寒杏見院里的芍藥落了,撿了洗干凈以后曬干了泡的。景帝儀道,“你可以多喝些了,對你身體有好處。”
銀櫻問,“為什么!
景帝儀道,“這個喝了可以養(yǎng)血斂陰,你上個月天癸不是沒來么。”
銀櫻難得羞紅了臉,這種事可是很**的,哪怕姑娘家彼此之間都不好意思提,“小姐怎么知道!
景帝儀道,“我聽到寒杏她說的,她來問我,吃些什么可以治,我就告訴她可以試試泡芍藥喝,她動作還真快!痹瓉碛没ㄅ莩鰜淼牟枋沁@種味道,還挺好喝的,有花的芳香氣味,也不苦澀。
丫鬟拿進(jìn)來一盒東西,說是宋府送過來的。景帝儀打開看,里面放的是上好的傷藥。她想起了那日,宋云揚帶著手下把陸平昭帶來的禁軍扭送到衙門那后,傍晚時宋潮有來王府找她。
她知宋潮回皇都述職并不想多事,之所以許兩個兒子帶著人馬來阻攔陸平昭,無非就是想從她這知道當(dāng)年是不是錯殺了陳科。
她問宋潮,“都這么多年了,宋將軍現(xiàn)在才想查個清楚,如果我告訴你,是,你是能賠他一個爹,還是能賠他一個娘?”
宋潮道,“我雖殺人無數(shù),但所殺的人不是敵方的將領(lǐng),就是賊匪流寇,當(dāng)然,因違反軍規(guī)而被我下令處死的也有,但我自問都是依照著國法,軍法來處理,并無不妥,也沒害死過一個無辜的人!
景帝儀扣著指甲,要真是這樣,他現(xiàn)在就不會來找她了,他自己也察覺到陳科是被冤枉的了吧,景帝儀漫不經(jīng)心道,“我可能會戲弄你故意騙你!
宋潮回了她幾句不知是褒是貶的話,“我若怕,不會來問姑娘。姑娘雖在大是大非方面觀念淡薄,卻難得是個講信用的人!
她從不覺得自己守信用,也不知宋潮怎么會有這樣的錯覺,但懶得去糾正,只當(dāng)是贊美的話來聽來了。她只告訴他,陳科是被借刀殺人了,至于罪魁禍?zhǔn)资钦l,她讓宋潮自己查。
景帝儀把盒子蓋好,嘴里喃道,“人家不要的送到我這里干什么,我這又不是收破爛的。”她沒病沒痛,不用什么傷藥外敷內(nèi)服,反倒陳牧笙之前挨太后宮里的侍衛(wèi)揍了一頓,聽說傷了頭?隙ㄊ撬驮畷r吃了人家的閉門羹,送到她這里來讓她轉(zhuǎn)送。
宋潮想補(bǔ)償牧笙。
景帝儀在心里評價起宋潮,這個人外表粗獷,該殺人如麻,冷血殘酷才符合他高大的大將軍形象,卻是人不可貌相的讓人意外,很婆媽。還不如陸平昭來得有趣,為了掩蓋錯誤,不停想辦法殺人滅口,然后害人不成反害己。
景帝儀發(fā)笑。
銀櫻道,“小姐定是知道廚房做了小姐最喜歡吃的山藥糕,才這么高興了!便y櫻估摸著這時辰也應(yīng)該快蒸好了,便要去廚房取。
跨出門檻時,又來一個毛毛躁躁的小丫鬟,差點撞上。銀纓訓(xùn)斥了她幾句,小丫鬟認(rèn)了錯,在門外說是陸存熙來了,問景帝儀見是不見.
景帝儀睡在搖椅上,蹬著腳,拿起茶幾上的書翻了幾頁,一邊搖一邊接著上次看到的地方繼續(xù)看。她讓那丫鬟出去這么說,先說債已兩清,再反問陸存熙,如果有人三番四次想他死,他會不會那么大肚去救他。
小丫鬟按著她的吩咐去回,陸存熙聽了只說明日再來。景帝儀無所謂,反正她鐵石心腸肯定是不見的,他想天天到王府門口站著蹲著趴著甚至躺著都隨便他。
傍晚時,她過鳳府去給鳳靡初換藥。
年倫域其實早時已經(jīng)來給鳳靡初換過藥,也重新包扎過,還私下跟鳳靡初求了一點點景帝儀自制的藥粉帶走。鳳靡初知這老御醫(yī)醉心醫(yī)術(shù),應(yīng)該沒有什么惡意,便應(yīng)允了。
結(jié)果景帝儀來看了一眼,就一句包得不好,又硬是把布條拆了,要重新給鳳靡初弄。她看向曹洛,點了幾道菜。曹洛面無表情,懷疑她來看診是假,騙吃騙喝加戲弄人是真,他這侍衛(wèi)倒成了館子里端茶倒水的店小二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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