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的低氣壓連續(xù)維持了好幾天,眾位大臣天天都夾起了尾巴做事,一點差錯都不敢犯,生怕自己成了下一個張相。好在圣上臉色雖然嚇人,不過圣上以前就是這么冷冰冰的模樣,所以大家還是能夠適應(yīng)。
大臣一如其往地那樣把事情都向圣上匯報完畢,見圣上的臉沒有向前幾日那樣陰沉沉,大家都松了一口氣,以為就要如往常一般完事下朝時,一位大臣站了出來。
“啟稟圣上,臣有事稟報。”看他身上的官服,是刑部的侍郎,幾位大臣眉頭一皺。這位刑部侍郎是圣上的人,圣上還是皇子時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刑部辦公,在刑部的影響力很大,可以說刑部的官員都是圣上的擁躉。
“哦,是陳愛卿,有什么重要事快說出來。”圣上對陳侍郎站了出來一點都不吃驚,看來他站了出來應(yīng)該是圣上的意思,不知道圣上又有什么事。大臣們心中“唉”了一聲,只不過這次不知道是那位倒霉了。
“啟稟圣上,前幾日妖僧妖道一事臣覺得無風(fēng)不起浪,所以臣下朝后命人去查探過。“陳侍郎得到了準(zhǔn)許繼續(xù)說道。
“陳愛卿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臣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妖僧妖道謀害朝廷官員一事確非虛假,不少人證物證都能夠證明在妖僧妖道出現(xiàn)后,官員家中多有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以致后來悲劇的發(fā)生。”
“哦,愛卿把手上查到的都呈上來。”圣上手一擺,自然就有內(nèi)侍走到陳侍郎面前把奏則接過拿到圣上面前。
圣上專注的看著奏則,奏則上的事不多,不過一會圣上就把整個奏則看完,合上了奏則,圣上看向陳侍郎。
“陳愛卿果然忠君愛國,也多虧了陳愛卿,不然朕很有可能會忽略此事。”圣上的一番話讓賈赦翻了翻白眼,在他神識下,陳侍郎的奏則無所遁形,除了署名外,其他的都是從張相那里抄回來的。
圣上的“厚顏”真是讓他覺得無奈,奏則都只是他一個人看,如果他不說誰會知道兩份奏則基本上都是一樣的。所以他才會光明正大地把張相的功勞卻安插在支持自己的官員身上。
“臣惶恐,臣身為大康朝的子民,很應(yīng)該為大康朝出力。”陳侍郎的態(tài)度讓圣上很是滿,圣上傳而向大殿的大臣說道。
“數(shù)日之前因為妖僧和妖道一事牽連甚大,朕本想調(diào)查仔細之后再處理,沒想到張相因為心急朝廷而咄咄逼人到最后反而令到朕把這事忘記了。“說到這里,圣上微微地搖搖頭。
圣上的感嘆讓大殿上的大臣一陣動容,賈赦心中為圣上搖搖頭,圣上口上說的好,可是卻是把所有的錯都往張相身上推。能站在大殿上那一位不是官場上的老油條,對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雖然口上稱是,可是背后會怎樣就難說。
不過茫茫大士一事影響太大,大殿上的人都有可能成為了他們的目標(biāo),事關(guān)家族性命,大臣們對這事很是看重。之前對圣上的不滿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為圣上對此事不聞不問。現(xiàn)在圣上既然把事提出來,他們也樂觀其成,希望圣上能給他們一個滿意的處置。
“不過看過了陳侍郎的奏則,朕發(fā)現(xiàn)妖僧妖道之事屬實,多少朝廷官員因為他們而家破人亡,朕看過了匯報后也為之動容。這兩個妖人所做的一切真是令人發(fā)指。“圣上繼續(xù)說道,一臉不忿,倒是令人覺得圣上是有幾分真誠的。
幾位較為會看顏色的大臣聽圣上的口氣察覺到圣上似乎要緝拿這兩人,立刻跳了出來表示支持。
“啟稟圣上,這等妖言惑眾的確實是不該放過,臣懇請圣上下旨嚴處。”這位大臣也不敢把話說得太重,萬一好像張相那樣的話,他就欲哭無淚了。
圣上臉不露異樣,但心里對這幾位大臣的識相很是滿意,他才說了兩句他們就能知道他要做些什么,然后還站了出來支持他。這幾位大臣做事能力不錯,又不會像張相事事與他唱反調(diào),圣上對此很是滿意。
“的確,這等妖人不得輕饒,刑部尚書何在?“圣上說道,
“臣在。”隨著應(yīng)聲站了出來的正是負責(zé)天下刑事的刑部尚書。
“傳朕圣諭,頒下海捕公文,緝拿著妖道妖僧歸案,他們要是敢抵抗的話,殺無赦。”圣上霸氣的說道。
“臣遵旨。”刑部尚書應(yīng)道。
“讓底下的人都認真點,真不希望這妖道妖僧再次傷害到朕大康朝的官員。”圣上再次吩咐道,讓自己看起來好像很是關(guān)心大臣一般。
“臣等叩謝圣恩。”大殿上的官員再次跪了一地,圣上要做秀,為人臣的自然也要附和,不過其中有多少真心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過這大殿上跪滿了官員的畫面倒是讓圣上很是愉快,他這一刻才有了當(dāng)一國之君的快感。
就這樣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的畫像就由京城為軸心向四周城市傳了出去。畫像中的兩人就是瘌頭和尚和跛足道士,特征和所犯的罪都寫得清清楚楚,整個大康朝中就只有賈赦的人與他們打過交道,所以這些特點都是賈赦告訴張相然后寫在張相之前交上去的奏則中。
賈赦當(dāng)然知道這不可能捉得了他們,修士的手段多的是,以幻術(shù)騙過眾人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他們行事目的都一一公布在百姓的眼前,倒是可以讓他們沒有怎么容易得手。
至于這道海捕公文會為大康朝的道士以及和尚帶來了多少問題,賈赦確實沒有關(guān)心過。捫心自問在外的流浪道士僧人大多數(shù)都是騙子,有本事的只是少數(shù),而這少數(shù)的人根本就不會被捉住的。對于騙子賈赦可沒有那么好心為他們擔(dān)憂。
圣上把事情都定下來后,就向著太上皇居住的宮殿走去,他把太上皇交代的事都辦完了,是時候去看看太上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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