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黃昏,一輛馬車直接從妃雪閣的門外駛出,向著薊城內(nèi)城的方向趕去!馬車之內(nèi),李夢霄掀開車上的窗口,好奇的看著古代城市的建筑。“不錯嗎,古代的工業(yè)建筑能力遠(yuǎn)不如現(xiàn)代,但是這城鎮(zhèn)的部分建筑可是絲毫不輸給現(xiàn)代的建筑了。”心里默默想著,李夢霄隨手放下手中的窗簾,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雪女,“雪女姐,還有多久才能夠到太子的府上!”
雪女瞥了他一眼,“快了,再等一會兒!”見到雪女理都不理自己,李夢霄也只能閉上眼睛,繼續(xù)消磨著體內(nèi)的咒印。但是李夢霄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舉一動一只都被雪女秘密的監(jiān)視著。“膽子真是大啊,在這種地方也敢運(yùn)功祛除咒印,不怕走火入魔嗎?”雪女一臉的不屑,但是沒過多久,雪女臉上的不屑就被一股震驚所取代,“馬車上這么不穩(wěn)定的地方,都能夠這么快的入定,這小子的心性倒是可怕啊!”
又走了半刻鐘左右,馬車停在了一座府邸的門前。“喂,我們到了。該下車了!”雪女見馬車停下,忍不住提醒道。李夢霄睜開了雙眼,起身從馬車上跳下,走到一旁,等待著雪女下車后,才隨她一同走入了王府的大門內(nèi)。太子丹的府邸極大,說句不客氣的簡直有半個驚云宗外城的大小。
一路上,李夢霄見到了很多人,但卻不是仆役打扮,反倒是和江湖上的閑散武者有些相似。“雪女姐,那些人就是太子殿下的門客嗎?”李夢霄壓低這嗓子,跟一旁的雪女聊了起來。“嗯”雪女的聲音并不算大,但也只是嗯了一聲,并沒有給李夢霄太多的解釋。討了個沒趣的李夢霄只好閉上了嘴,默默地跟著雪女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入大廳,李夢霄跟著雪女向端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行了一個跪拜禮。主位上的男子,也就是燕丹也是立即下令,讓兩人起來,“雪女姑娘來臨,丹府中倒是蓬蓽生輝,有勞雪女姑娘獻(xiàn)舞了!”雪女聽完后沖著燕丹行了一禮,轉(zhuǎn)頭給李夢霄使了個眼色。李夢霄會意,退到一旁取出碧落簫吹來起來。雪女也是隨即跳了起來,趁著這段時間,李夢霄暗自觀察著大廳內(nèi)的眾人。
主位上除了燕丹外,還有一名身著華服宮裝的女子,女子手中還抱著一個少女。宮裝女子的下手邊,同樣坐著一名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前兩天自己見過的端木蓉。而燕丹的下手處也坐著幾人,一個是一名頭戴斗笠的男子和一名身著粗布麻衣的大漢。李夢霄正猜測著那兩人的身份,突然一絲麻癢感竟從自己的左手腕上傳了過來!李夢霄一驚,強(qiáng)行忍住
手腕上的不適,繼續(xù)吹奏起來。
一舞罷了,李夢霄放下了手中的簫管,瞥了自己的左手腕一眼,只見原本淡化的赤火毒咒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突然又變得艷麗了幾分。“該死,這赤火毒咒竟然突然發(fā)作,差點(diǎn)害的我演奏出現(xiàn)問題!”李夢霄心中怒罵著,也就在這時燕丹突然插嘴說道,“這位公子可是身體不適,醫(yī)家的端木姑娘正好在這里,可以給公子看看!”
李夢霄搖了搖頭,沖著燕丹行了一禮,“無妨,適才只是身體舊疾發(fā)作,并無大礙。”雪女一聽也轉(zhuǎn)身看向了李夢霄,只見其滿頭大汗,臉上也是一臉疲態(tài),急忙出口教訓(xùn)道,“你還知道你身體不好,明知道自己舊疾發(fā)作,還偏要過來。要是耽誤了演出,你的頭可還保得住!”李夢霄見到雪女教訓(xùn)自己,只好借坡下驢,“雪姬教訓(xùn)的是,李某知錯了。還請殿下處置!”
燕丹素有賢名,又怎么會因?yàn)檫@種小事怪罪別人,“雪女姑娘言重了,既然李公子身體不適,還是先回妃雪閣調(diào)養(yǎng)吧!”李夢霄心中大喜,“多謝殿下,李某告退。”說完,李夢霄躬著身子退了下去。“去請高樂師來為雪女姑娘伴奏。”燕丹見李夢霄離開,轉(zhuǎn)身對一旁的侍衛(wèi)吩咐起來。就在這時,宮裝女子也突然推脫身子不適,起身離開了宴席。端木蓉見此本欲跟隨,卻被宮裝女子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且說李夢霄離開了太子府,直接尋了一處僻靜之地,運(yùn)轉(zhuǎn)劍意壓制起毒咒,同時向含光詢問著。對于毒咒的發(fā)作,含光也是摸不著頭腦,毒咒明明一直都被毀滅劍意壓制著,也就在吹奏的一瞬間,突然莫名發(fā)作,導(dǎo)致李夢霄出了丑態(tài)!李夢霄正想著事情的原因,突然一道亮麗的身影直接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李夢霄一驚,正欲開口,卻見到一把短劍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說,你是陰陽家哪一部的弟子。來薊城所謂何事!”李夢霄定睛一看,也是大吃一驚,來人竟是燕丹身旁的宮裝女子。“不知夫人這話何意,陰陽家又是什么?”宮裝女子手上微微加了些力道,“不要妄想騙我,你若不是陰陽家的弟子。那你手腕上的赤火毒咒又是怎么來的,這赤火毒咒根本就是陰陽家用來控制外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且忠心不足的弟子用的!”
李夢霄也明白了什么,“你是說我手腕上的咒印,夫人誤會了。我手上的咒印乃是被一個紅衣女子所下。根本不是什么陰陽家的人!”說完,李夢霄又將之前和大司命相遇時發(fā)生的一切告知了宮裝女子。宮裝女子聽完后,臉上依舊是半信半疑之色,手中短劍依舊抵在李夢霄的脖子上。李夢霄見到宮裝女子的樣子,只好立誓道,“李某對劍道立誓,若李某是陰陽家中人,就叫我身化血水,劍道上再無寸進(jìn)!”
對于劍客來說,這種誓言無疑是最毒的誓言,宮裝女子自然是信了,隨即收起了短劍道,“公子勿怪,妾身也是沒有辦法……”“夫人無需如此,只是李某有一事請教!”李夢霄面露遲疑,“夫人既然認(rèn)識赤火毒咒,那么可否告知李某破解之法。畢竟這東西實(shí)在是麻煩!”宮裝女子聽完后頓時笑道,“這倒是不難,公子請伸左手一觀!”
李夢霄一聽急忙伸出了左手,遞到了宮裝女子身前。看著李夢霄手腕上的毒咒,女子伸手在其周圍連點(diǎn)了數(shù)下,又是將自身功力釋放,包裹住了李夢霄腕上的咒印。半刻鐘后,女子停止了運(yùn)功道,“咒印已經(jīng)解除了,公子可以不必?fù)?dān)心了。”李夢霄一聽,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原本存在著赤火毒咒的皮膚,已經(jīng)變得光滑,再也沒有了毒咒的蹤影。
“多謝夫人相助,若是夫人日后有事情要拜托李某的話,可差人來妃雪閣尋我!李某必會全力幫助夫人一次!”宮裝女子笑了笑,“公子客氣了,如今天色已晚,還是盡快動身吧!”李夢霄又沖著女子行了一禮,運(yùn)其輕功身法轉(zhuǎn)身離開。半刻鐘后,李夢霄回到了妃雪閣中,故意裝出一副身體不適的樣子。讓侍者將自己送回了房中!“毒咒已經(jīng)解除,我也可以快點(diǎn)恢復(fù)功力!畢竟燕國也不安全啊!”
想到這里,李夢霄立刻跳到了床上,打坐練起功來!時間很快就過了半年,李夢霄的功力也順勢恢復(fù)到了鑄脈境初期左右。這半年里,妃雪閣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只是多了一個撫琴的琴師,也就是原著的高漸離!但是順風(fēng)順?biāo)纳詈芸炀徒Y(jié)束了,某一天傍晚,結(jié)束了演出的李夢霄,準(zhǔn)備出去走走緩解一下一天的疲憊。但也就在這時,高漸離突然從背后叫住了李夢霄,“李兄弟請留步!”李夢霄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著高漸離。
“三天前,趙國被暴秦徹底攻陷了!”“什么”李夢霄心中一驚語氣中略帶著一絲慌亂,“趙國被攻陷了,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很快李夢霄就回過神來,“抱歉,故土出事,李某有些失神,先回去了。”說完,李夢霄也不理高漸離,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含光,你給我出來!”李夢霄一邊插上房間的門,一邊叫含光出來。光芒閃過,含光直接出現(xiàn)在了李夢霄的身前,也是一臉凝重的樣子。“沒想到趙國竟然這么快就被攻陷了,那么可以肯定的是,現(xiàn)在是公元前226年,那么接下來要發(fā)生的就是……”說道這里,李夢霄和含光異口同聲的同時說道,“荊軻刺秦!”含光說完頓了一下,“那么燕國很快也就
不安全了,看來,我們差不多可以離開了吧!”
李夢霄也是面色凝重,戰(zhàn)亂之地危機(jī)重重,自己現(xiàn)在的修為才不過恢復(fù)了七成左右,自保雖然不成問題,但是如果在遇到陰陽家的高手,也是麻煩啊!“看來該找個時機(jī)離開這里了!”李夢霄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誰阿”回過神來的李夢霄,急忙打開了大門!只見一名侍者站在自己的門口,一臉焦急的看著李夢霄。
“怎么了,今天的演出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侍者一聽急忙解釋起來,“有貴客駕到,強(qiáng)迫主人在演繹一場。高樂師和雪女已經(jīng)過去了,李樂師,您也趕快過去吧!”一聽這話,李夢霄瞬間想到了原劇情中的一件事,不由的心中大喜,“正是想睡覺就有來送枕頭的,看來我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這里了!”李夢霄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碧落簫走了出去!
(大二了,明年就要去實(shí)習(xí),這一年很忙,我盡量做到每周三更。國慶節(jié)盡量每天都更上,感謝各位書友對阿劍的支持,你們的支持就是阿劍創(chuàng)作的最大動力,我們下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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