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脫水——永恒之女性
不同于那些有點勢力的北美毒販,每次預感到火并就提前給自己準備血庫,以高出普通血液制品不知道多少倍的現金,不知道從哪個中間商那里搞來了保存四年多的普通冰凍血漿,而且想要冷沉淀的話還要加價。(純屬意淫)
而組織這邊,不僅僅有用于軍事的普通冰凍血漿,其他的什么濃縮紅細胞、去白紅細胞、血小板、冷沉淀,應有盡有。杜康查閱過去的資料甚至發(fā)現,組織在早年間竟然還能保證有效的濃縮粒細胞輸注的案例。(同上,純屬意淫)
當然了,杜康并沒有找到直接證據證明組織掌握了濃縮粒細胞保存與輸注技術,這一切也只是杜康基于自己專業(yè)所做的推測。(如果你搞成了,請聯系瑞典皇家科學院給你頒獎)
一個被抹去代號具體名稱的有酒名的組織成員,在那個沒有什么粒細胞集落刺激因子的年頭,看著記錄也不像使用了新鮮血漿,成功的進行了一場嚴重感染、粒細胞少的搶救。這種技術手段,可是讓杜康驚住了。(普適情況下,人們稱之為『奇跡』)
甚至杜康認為,之所以還保留這個如果自己是管理層早就應該銷毀的病例,就是為了讓自己看的。讓自己看看組織的科研水平以及員工待遇,跟著組織好好干,榮華富貴、金票大大的。雖然杜康陰險地認為,組織搞到新鮮血漿并不是什么難事。就組織里琴酒的那種風格,想想也知道如果雪莉說缺新鮮血漿的話,他會從哪搞。(新鮮血漿,顧名思義剛抽出來的熱乎乎的血漿,所以,你懂得)
所以,有著如此搶救能力的藥廠r醫(yī)院,那么分配幾個酒名代號的名額,也說得過去了。就算是醫(yī)院里面壓根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保安,也是有保衛(wèi)科科長這種存在的。(除了收押金,發(fā)胸卡,領袖沒有跟保衛(wèi)科打過更多的交道。也許醫(yī)院在下一盤大棋)
那么既然組織的醫(yī)療系統(tǒng)是有能力的,而貝爾摩多又有指揮權,為什么還會來得這么晚呢?
甚至比號稱事后才來的警察來得還玩呢?
這就有趣了。
不過到底這里是外交官的家,警察有快速行動,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了。
但是,貝爾摩多帶著組織里面醫(yī)療系統(tǒng)的人來得這么晚,這就不對勁了。
杜康的第一印象是,貝爾摩多在隱藏自己家的心腹,尤其是醫(yī)療上的心腹。
不過,知道杜康知道了柯南對于自己重要的貝爾摩多,壓根沒必要再搞個什么“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的把戲。
但是,這個把戲還是這么搞了。
雖然說,這個隱藏誰是自己的心腹這件事,未必是做給自己看的。但是,杜康就不相信了,貝爾摩多能拿不出一些可以放到明面上的“心腹”出來。
杜康明白,如果貝爾摩多不知道自己知道柯南對她的重要性,那么她這么搞,是“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是欺騙,是保護柯南。
總而言之,就是為了隱藏。
但是在沒必要的情況下,貝爾摩多如同畫蛇添足一般,又來著這一套。
“有趣了,克麗絲。”杜康一手掐著煙,一手勾著毛利小五郎的肩膀,在內心如此感嘆著。
而旁邊的服部平次站在房間的門口,因為香煙的原因干咳著。
不過杜康壓根沒有照顧未成年人,把煙敲掉的打算。
畢竟,你服部平次一個大男人,別那么矯情。又不是女孩子,又不是小孩子。另外,你從下在大阪的警察堆里長大,怎么可能沒接觸過煙味。
毛利小五郎都在悠哉悠哉地抽著,杜康自然也不會搭理服部平次的不適。
有著如此的閑情逸致,自然是因為案件已經結束的原因。杜康和毛利小五郎可以圍在一起抽著煙,順便交流一下心得。不過,沒有誰率先開口,而杜康自然也得以抽空思考自己的疑惑。
“按道理,如果我不知道柯南對于你的重要性的話,你隱藏,你搞什么能而示之不能無可厚非。但是,你知道我知道了柯南對于你的重要性之后,你還是這么搞了。”
“那么,你要隱藏的,就不是柯南對于你的重要性這件事了。而是別的。”
“但是,如果你真的要隱藏其他的事情的話,你應該及時地過來,這樣才不會讓我多想。但是你恰恰選擇晚來。知道我個性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會因此而懷疑呢。”
“那么第一,你做這一套能而示之不能的欺騙操作,是給別人看的。而第二,你是故意告訴我,你有瞞著我的事情的。那么,究竟是第一,還是第二,還是兩者兼有呢?兩者兼有的程度又是多少呢?”
杜康的腹議在場的另外兩個人自然不知道,而杜康的神情讓人看了也只會讓人認為杜康在思索本次案件。
“是真的么?”服部平次站在門口,看了看外面的走廊沒有人之后,如此開口問道,“那是真的么?”
很明顯,服部平次問的『真的么』的對象,自然就是他十分感興趣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如此突兀的出現,仿佛就是為了讓人確認他還活著而出現的。這反而讓人覺得更加可疑。
而如此可疑,那么服部平次自然是要發(fā)問杜康和毛利小五郎這兩個比較熟悉工藤新一的人的。
“感覺除了生病了,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這一點外,其他的跟我以前見得沒什么區(qū)別。”杜康右臂端在胸前,拇指、無名指、小拇指收攏,食指和中指伸出,如同點穴一般,夾著香煙。然后用拇指蹭到無名指與小拇指中間的縫隙處,反彈了一下,指甲打到過濾嘴,煙灰落到煙灰缸。
“我摸了一下他的頭,跟柯南一樣,燒的不輕。甚至后腦勺也是燒的。”杜康吐出一口煙,故意將工藤新一和柯南聯系到一起,接著說著,“大叔,你覺得呢?你的準女婿,你這個老丈人應該了解吧。”
“你見過哪個女婿搶老丈人飯吃的?”毛利小五郎仿佛絲毫不介意把內情說給服部平次這個外人聽似得,不過同時也簡潔認同了來人確實是工藤新一本人這個事實。
“你不用去管那個小鬼頭么?”服部平次問道。
“我和桂木醫(yī)生都去看了,他體溫還是那個樣。喝了酒,我們也沒辦法用藥,搞點物理降溫現在那等著唄。我剛開始去看他的時候,讓他把血氧儀戴在手上了,看了看,血氧飽和度還可以。”杜康如此說著。
血氧儀,乍一聽十分高大上的東西。但是東西拿到手上,完全不顯得高大上。簡易的血氧儀就跟蘋果手機的5V1A的充電器差不多大小,夾到手指頭上就可以了。
“我還以為是什么藥酒之類的,原來僅僅是單純的酒啊。”杜康有點埋怨的語氣看著服部平次,表現出一副愛屋及烏的樣子。
至于愛的哪個屋,這就仁者見仁,任由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猜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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