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討論的幾人,見到周子浩突然在胡亂弄著甲板上的大炮。他們不知道這是在干啥,都在好奇的盯著周子浩。
這海上魚確實(shí)很多,不是是離他比較遠(yuǎn),就是潛下太深,想要用這普通的大炮炸到一條魚,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看著遠(yuǎn)方的魚,想炸走炸不到,周子浩俯在炮旁邊,嘀咕著:“該如何去炸呢?”
“大王,這是要干嘛?”小鵬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走到周子浩旁邊問。
“小鵬,你也跟上來了,還以為你在基地等著呢。我正準(zhǔn)備用著家伙炸幾條海魚回去,然后做一頓海鮮大餐。”周子浩說。
小鵬放眼看著藍(lán)色的茫茫大海,苦笑著,這哪里有魚,就算有那也抓不住呀。
他和周子浩都沒有捕魚方面的知識,不知道如何去探索,讓魚更加靠攏這邊,然后再發(fā)射一炮,這樣才能收獲最好的效果。
“小鵬,你去叫荊岐往南邊開快點(diǎn)。”
“好,我這就去。”
周子浩看到南邊,聚集了很多魚,雖然小,但是很集中。
船朝著周子浩說的方向快速行去,見慢慢靠近過去,那些魚也沒有減少。
他激動的盯著魚群的方向,內(nèi)心止不住跳動起來。
周子浩的人見到周子浩這么專注,出于好奇,他們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個方向。
“也沒有什么呀,為何要擺出這么一副模樣,搞的還以為有敵人。”很多人在心里腹誹著,不過都沒有人出聲。
轟隆一聲,隨著周子浩將炮點(diǎn)燃,發(fā)出一炮,海上帶起一朵縮小版的水蘑菇,水柱帶給人們的震撼,那種畫面沖擊感太強(qiáng)了。
甲板上的人,害怕的捂住耳朵,后退幾步,因?yàn)檫@太突然了,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大炮發(fā)射,都在看遠(yuǎn)處的海面。
“嗚呼,若不是見過咱們齊國的大炮,現(xiàn)在肯定以為是海神出世。”其中一人感嘆道。
“為什么要炸海面,是想試試這威力嗎?”
“誰知道呢,看來這次荊岐要一飛沖天了。”
“之前還以為跟著他沒有前途,看來齊王交給的事,就沒有一件是簡單的。”
他們開始看這金屬做的船很奇怪,完工的時候,整個基地低沉許多,但是并沒有扣除他們的工錢,有許多人領(lǐng)了錢就走了,沒有停留,回去繼續(xù)種地。
這技術(shù)的東西,讓他們看不到希望,所以他們才會在船上跟著荊岐,一路上又驚又喜。
“快下去撿魚去吧。”周子浩看到被大炮炸過的海面上,已經(jīng)飄了一些魚,應(yīng)該是被炸死的。
小鵬他們聞言,仔細(xì)放眼看去,還真有魚。
“撈魚去了……”然而,剛剛要動身的時候,他們止住了腳步,看向周子浩,“我們出來的時候沒有帶捕魚的工具,就算下去不到幾條魚。”
“這……好吧,那有人會游泳嗎?”周子浩問。
他們集體搖頭,“不會,平時家里管的嚴(yán),不讓下水。”
周子浩無語,他顧著自己爽了,沒有考慮到自己出來的匆忙,完全沒有帶漁具。
“那算了。”周子浩走回駕駛室,接過方向盤,開足馬力,向岸邊駛?cè)ァ?br />
快回到基地時,看到那邊積滿了密密麻麻的人,顯然是他們在互相相告,這鐵船停靠在這里也不是一天倆天了,他們當(dāng)做風(fēng)景觀賞。
現(xiàn)在突然“突突”地開了出去,他們當(dāng)然非常好奇,全都守在岸邊,等著看船的回來,對新事物的圍觀,在那個時候都有。
“看,他們回來了。”
隨著第一個人大喊一聲,其他人都伸長脖子,抬頭望去,視線內(nèi)只有一點(diǎn)兒大的船,隨著它逐漸靠近而變大。
“這船開的可真快。”有個漁民感嘆一聲。
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吭诎哆叄系娜岁戧懤m(xù)續(xù)下來,而人群則是很有秩序的讓出一條道出來。
從船上下來的人,感覺自己特別威風(fēng),被這么多人看著,讓他們覺得自己就像凱旋而歸的英雄,心安理得的接受群眾們崇拜的目光。
“接下來,這船的后續(xù)工作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周子浩對荊岐說。
“是,大王。”荊岐今天學(xué)到許多,他得回去用你本子整理出來記下,然后再仔細(xì)研究。
周子浩帶著小鵬,駕著馬車離開造船基地,歡呼之聲,就讓荊岐享受去吧。
這段時間自己不在,也算是對他的補(bǔ)償,享受英雄般的對待,不再有人質(zhì)疑,只需要放手干就行。
荊岐對于未來,他有了清晰的認(rèn)識,就是不斷造船,從周子浩那里得知,這樣的船,以后可是要組建海軍的,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鵬揮著鞭子,“啪嗒”趕著馬兒,然后扭頭看向周子浩,說:“大王,你真厲害,能把一座看起來沒用的鐵船開起來。”
周子浩說:“那可不是沒用,只是我之前疏忽大意,沒有把需要的動力講解給他聽,就匆忙參加了戰(zhàn)斗,一直到荊岐過來找了,才知道原因。”
小鵬說:“大王真是辛苦。”
周子浩說:“這倒是不辛苦,我就是每天都在玩,無論做什么,都相當(dāng)于玩,你也要學(xué)會享受其中的樂趣。”
小鵬聽著他的話,似乎自己理解的累已經(jīng)和他有很大區(qū)別。用‘玩’詮釋一切的男人,在他看來格外的有魅力。
“大王你還真是傳說中奇公子。”小鵬說。
周子浩第一次聽到‘奇公子’是在太子府,素琴口中得知,為何周圍的人都聽說這個稱號,而唯獨(dú)自己不知道,難道自己的信息有代溝?這也不對,因?yàn)樗步?jīng)常關(guān)注外面的動向。
周子浩問:“你是從什么時候聽到奇公子這個稱號的?”
“八天前,有位儒家的大儒,在一場講學(xué)之中提出,然后在所有人中擴(kuò)散,現(xiàn)在不說整個齊國,臨淄應(yīng)該沒有人不知道你這個名號。”小鵬說。
周子浩對這個時候的儒家不太熟悉,自從知道孟子已經(jīng)不在稷下學(xué)宮,他也就對那里沒有什么興趣。
當(dāng)然他也沒有什么固定的流派,和墨家比較親近,其他幾家都還未接觸過。
所以,他也需要對各家了解多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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