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煉一個電話叫進來一群歸化民警察,這些警察雖說跟元老打‘交’道很多,可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元老在一起的時候,進來后見到人就敬禮,敬得頭都暈了。在譚煉的指揮下,警察們把這群敢于老虎頭上撲蒼蠅的人統統抓了出去。襲擊元老罪名非常大,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上是勞作至死。而反元老院言論罪名也不小,勞動營里勞教個半年什么的都是輕的。這幾個老頭還是在上個月就開始串聯,想出了這么個餿點子。
要說他們中間倒也有人質疑過會不會海賊突然兇‘性’大發把他們統統抓去砍腦袋,但是這幫老頭討論再三,覺得海賊這段時間在安允地方做事都‘挺’有道義的樣子,看起來又不是嗜殺之徒,便決定還是按照計劃在這婚禮上大鬧一場,讓劉明遠在海賊中失勢。劉麗婷雖說是嫁了海賊大頭目,但是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喜新厭舊的?就算能保得劉明遠一時,難道還能保得了他一世?等到劉麗婷失了寵,自然不會在關注他劉家。眼下在婚禮上這樣大鬧一局,待到那時就能夠更加順利地把劉明遠掌握劉家的權力奪過來。
這個小‘插’曲在十九人被抓走后終于告一段落,蔣燕抱著孩子到一旁去檢查去了,此時的婚禮便繼續起來,新郎新娘順著前面‘花’童撒的‘花’瓣路向前行進著,沿途的幾桌伊藤軍團的軍官們連忙站起來,沖著陽牧秦和林月如齊刷刷地鞠躬。這些軍官們都穿著日本的代表‘性’服裝,頭上基本上都是月代頭,活脫脫就是一群日本人。禹沙在一旁氣呼呼地端著酒杯連連給自己灌了兩杯酒,旁邊的劉利華好奇道,“干嘛?人家鞠躬你生哪‘門’子氣?”
“我跟你又不是一樣的,我可不是納粹崇拜者。”禹沙兩杯酒下肚,頓時就有些酒意上來,沖著劉利華說道,“我跟你說,我一直都不喜歡日本人。”
劉利華一擺手,“瞎子也看得出來!”禹沙把酒杯倒滿又喝了一口,“我爺爺的弟弟就是死在日本人手里啊!只是從他們身邊經過,就被日本人給捅死了!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啊!現在你看看!”說著他沖著不遠處的那群日本人指了指,“我真不知道執委會在想什么,怎么就讓這群日本人進了元老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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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遠遠方敵球所冷酷酷酷要說他們中間倒也有人質疑過會不會海賊突然兇‘性’大發把他們統統抓去砍腦袋,但是這幫老頭討論再三,覺得海賊這段時間在安允地方做事都‘挺’有道義的樣子,看起來又不是嗜殺之徒,便決定還是按照計劃在這婚禮上大鬧一場,讓劉明遠在海賊中失勢。劉麗婷雖說是嫁了海賊大頭目,但是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喜新厭舊的?就算能保得劉明遠一時,難道還能保得了他一世?等到劉麗婷失了寵,自然不會在關注他劉家。眼下在婚禮上這樣大鬧一局,待到那時就能夠更加順利地把劉明遠掌握劉家的權力奪過來。
“別瞎說,他們誰進了元老院了?他們又沒有資格當元老。”旁邊的趙勇正端著照相機在照相,聽到禹沙在發牢‘騷’,連忙糾正道。禹沙白了他一眼,“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幫日本人怎么就進到我們元老院勞工體系里來了?還他喵的歸我管!”說著禹沙把杯子一推,“這不是折磨我嗎?”
禹沙的動作比較大,有不少人都聽到或者看到了他的舉動,不由都在竊竊‘私’語,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杜彥德連忙走了過來,剛一走近,就聞的一股酒氣,連忙一看,原來是桌上的白酒瓶被打開了。這里可不是土著們自己釀造的酒,而是通過蒸餾得出的高度酒,負責擺桌子的這幫家伙都是撿著個大的東西往上擺,眼下還滿著酒的酒杯——純粹就是個大酒碗,一杯下來能有半兩。眼下禹沙明顯是喝高了,有點控制不住了。
杜彥德連忙沖身邊兩個元老使了個眼‘色’,然后湊到禹沙面前低聲說道,“禹沙同志,你作為民政委員,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你的這些話很不利于國內團結。”
禹沙酒開始上頭了,只覺得腦袋很不舒服,看著杜彥德的腦袋似乎在變大,晃了晃腦袋,“你誰啊?怎么跑來教訓起我來了?”
杜彥德一愣,這都喝得不認識人了,連忙讓旁邊幾個元老把他架起來給送回宿舍去。禹沙一愣,“快放下我!快放下來!今天有紅燒‘肉’,我可不想‘浪’費機會!我不說話還不成嗎?”
杜彥德無語,但是這時候紅燒‘肉’還真是元老中最受歡迎的食物之一,眼下要是把他給送回去了,不光他吃不上,就連送人的幾個元老恐怕也吃不上,眼睛掃過去,那幾個元老不由得臉上也是躊躇之‘色’。杜彥德搖了搖頭,讓他們把禹沙放下,然后低聲叮囑道,“禹沙同志,請注意一下控制情緒,不要把事情‘弄’糟了不好收場。”禹沙有些坐立不穩,連忙晃了晃腦袋,再又點了點腦袋。
現在的新郎新娘們已經走上臺去,在臺上站成一排,紛紛面帶笑容看著臺下黑壓壓五百多號人。因為執委中的兩個正在上面當新郎,就連執委主席也在,所以負責主持婚禮的人是平時并不怎么‘露’面的肖競。這個高高瘦瘦的執委平時主要是活動于木材廠附近區域,由于木材這種人類使用時間最長的建筑和工業材料運用范圍最為廣泛,因此盡管木材廠的設備一添再添,但是依舊無法完全滿足整個東方港的需要。因此肖競在五執委中出現的幾率算得上是最低的,今天他原本也不打算上場的,但是幾個執委一討論,再不讓肖競‘露’個面,人家怕是只知道他肖競是木材廠工頭而不知道他是執委了。
肖競現在站在麥克風前,深吸了一口氣——他有點緊張,很久沒有在這么多元老面前發言過了。他的目光掃過下面一個個元老的臉孔,會心地笑了笑,沖大家招了招手,然后咳嗽了一聲,“大家好!今天是六一兒童節,祝大家兒童節快樂!”頓時惹得大會堂中的元老們一陣歡笑。他頓了頓,沖著下面繼續說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也是我們元老院重要的時刻!去年九月,我們共同乘著港口的那艘東風號來到了新世界,我們抱著共同的信念,一起開拓這個新世界,要把這里建立成為我們的新中國!在這里,我作為執委,謝謝大家在這大半年里的辛勤付出!也謝謝大家努力工作在各自的崗位上,把我們的東方港建立成為一個公平公正人民群眾安居樂業,生活安康的現代城市,我們也將再接再厲,建立起我們的國家!”
“我記得有句話叫做,一旦你在一個地方開始種植作物了,那么你就開始了殖民!沒錯!我們已經殖民了東方港,并且還建立起了這個城市!但是一直到昨天我們都還沒有扎根于此!為什么?”肖競頓了一頓,看著下面沒有說話的元老們,“因為我們并沒有做好在這里長居的打算,人類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繁衍,傳宗接代就是人類最大的使命!今天你們作出了繁衍的第一步,結婚!那么不僅僅是各位美滿愛情生活的開端,也同樣是元老院正式扎根于東方港,拓展新中國的重要一步!我在此代表元老院感謝你們!”說著肖競對他們鞠了一躬,“在今天之前,雖然我們建立起了城市,平定了土匪,甚至接下來還要跟入侵的敵人進行戰斗,但是并不算扎根于此。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婚禮證明了,我們元老院將從現在起扎根于東方港,大家將為了中國的明天,發奮圖強,共同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說著他揮了揮手,“祝愿六對新人!身體健康,生活美滿,早生貴子!”
下面的元老們嘩啦嘩啦地鼓起掌來,劉明遠和阮福源都連忙鼓起掌來。剛才的攀談中,劉明遠這才發現原來一直坐在自己身邊其貌不揚的這個老頭竟然是南安南的皇帝,他不禁有些緊張,但是轉念一想,皇帝的‘女’兒都只是嫁了個一般元老,而他的‘女’兒卻嫁了個執委,這感覺頓時甩了阮福源三條街一般暢快。現在的劉明遠不由得心情好了不少,自己那幾個不開眼的兄弟原本想要借著這個機會給自己難堪,誰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還沒來得及難堪,就已經被東方港的警察給抓了出去,聽‘女’婿吼出來的那幾個罪名,一聽就是苦役勞役,沒幾個月出不來。這些兄弟幾個月來讓他一直是坐立不安,謀奪他的位置已經很久了,現在這么一來,他在劉家的位置反而是越坐越穩了。
肖競說完,一旁的石力走上臺來,模仿軍禮沖著大家敬了個禮,“大家好!我謹代表化工部,東方第一化工廠向大家致意!”
“你化工部的跑上來干什么?”下面頓時就有元老喊出聲來。石力說道,“我是來送禮的,劉明遠先生作為我們第一化工廠的大股東,今天嫁‘女’兒,我們化工部有一份厚禮要送。”說著他沖著身后幾個元老招了招手。就見那幾個元老嘿呦嘿呦抬著個箱子走了過來放在劉明遠身邊,劉明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打開了箱蓋。這一打開,里面銀光閃閃的光芒四‘射’,把他的眼睛都照亮了,里面原來放著不知道多少塊銀元。
“這時化工廠的產品還沒有出產,但是卻已經有多個部‘門’開始預定化工產品!根據股份分紅,劉明遠先生將獲得百分之一的分紅,即三百兩。另外我們化工部還順帶送上了我們的賀禮,合計一千三百兩,請笑納。”石力說完走到劉明遠面前,沖他禮貌的鞠了一躬,“請劉先生查收。”
劉明遠嘴巴頓時合不上了,自己當時送的三千兩可沒打算要回去啊,結果莫名其妙入股,現在竟然有分紅了,還得了三百兩,那這些髡人的生意未免也做得太好了吧?要是能和他們一起合作做其他生意是不是也能如此有賺呢?此時不光是他,他劉家其他沒有鬧騰或者來不及鬧騰的那些兄弟和親戚此時也都呆住了,三千兩僅僅幾個月就生出三百兩的利潤來。這是絕對有賺的投資啊,而且還不需要打理,坐著就能收錢啊。
陳小‘毛’此時正穿著一身新款的髡服坐在席間,他是安允的東方港杰出合作者之一,特地被邀請來參加這個婚禮的,最重要的是連份子都不用隨……他倒是帶在身上,可是自打一進元老區開始,就找不到送份子錢的地方。他是第一批把地包給農委會的土著,現在農委會派人負責給他的地天天打理,井井有條的簡直跟以前那樣的地全然是兩回事。看到現在地里的稻子那副飽滿的樣子,明顯接下來必定是一場豐收。他原本為此還有點沾沾自喜,想著這個投資算是賺到了,誰知道眼下劉明遠這區區三千兩轉眼就轉了三百兩,跟他比起來自己這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不由得下定決心等下酒席散了要找杜彥德執委去談談有關入股的事情,跟髡人合伙做生意,只賺不賠嘛。
接下來臺上就開始了各種新人節目,什么咬蘋果嘍,背媳‘婦’過河之類的節目,上面的新人們一個個玩得面紅耳赤,下面的元老們一個個興致勃勃大聲叫好,這股興頭鼓動的土著也忘記了之前的拘謹,一個個跟身邊的元老們一起叫好起來。很快新人節目告一段落,肖競請大家入座,準備開始上菜。
敵遠科仇酷孫察由月科顯恨
無論是土著還是元老,都速度飛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土著們對于要吃什么東西充滿了期待,但是元老們主要都是期待紅燒‘肉’,一個個如同伸長了脖子的提線木偶一般望著‘門’口的方向,果然一股濃郁的香味順著大‘門’的方向飄了進來,推著餐車的十多個歸化民員工魚貫而入,餐車上碼放著整整齊齊的小碗,每個小碗中都是幾塊紅燒‘肉’,切的大小幾乎一致,瘦‘肉’在下‘肥’‘肉’在上,如同一塊塊‘玉’石一般在深‘色’的油湯中載沉載浮。香味頓時就把所有人的食‘欲’勾起來了,就連蔣燕的‘女’兒此時也不再注意自己嘴‘唇’上的痛感,手里抓著筷子扭頭看著推著紅燒‘肉’的小車向著自己緩緩而來。
“太好了!又有紅燒‘肉’吃!”藍草手中抓著筷子,緊張地望著餐車,北緯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下,但是不說話,藍草一愣,馬上知道了他的意思,連忙把嘴角正在向下滴落的口水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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