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們不可置信地望著這些箱子,警察們也是大眼瞪小眼,無論是民兵還是警察,他們都是沒有機會接觸元老院步槍的,即便這是整個元老院裝備體系里最原始的一款武器。。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有人把步槍拿出來,仔細查看這些步槍,放在最上面的幾支步槍完全就是新槍,槍上的油脂厚厚的,手一‘摸’就是一層。下面幾只箱子里的步槍相對就要舊一點,有的火‘門’處有被發‘射’‘藥’灼燒過的痕跡,明顯發‘射’過;有的則是槍管里有不少發‘射’‘藥’殘渣,肯定是沒怎么擦過槍。
很快有人又翻出了一支步槍,“嘿,竟然還有炸膛的步槍,”幾個民兵邊聊天邊傳看這支步槍。不多時,又有人翻出了一個大號的盒子,揭開來一看,里面是發‘射’過的彈‘藥’,彈殼殘渣、發‘射’‘藥’殘渣、碎裂變形的彈頭這些東西基本上一應俱全。
“這是干什么的?這些東西收了有什么用?”互相聊天的民兵很快就在里面又找到了一個相當‘精’美的盒子,翻開來里面有三四顆沒有發‘射’的彈‘藥’,這些彈‘藥’是一體化封裝彈‘藥’,彈頭、彈殼發‘射’‘藥’都是已經裝好了的,只需要在發‘射’前撕開彈殼尾部的紙殼塞進槍膛就能發‘射’。
“這槍我在訓練時打過,”一個民兵頗為自豪地說道,“首先是要撕開這個,”說著指了指彈殼尾部的一個小尾巴,“讓里面的發‘射’‘藥’能夠倒出來,然后彈頭朝上從槍口裝進去,然后在火‘門’那里用扳機旁的鐵絲戳通,放一個火帽,就可以發‘射’了。”
“這個我也打過,”一個警察說著接過步槍,“這是滑膛版的元老院步槍,‘射’程不遠,這里的應該都是滑膛外貿版的,我們自己用的效果要好得多……”他的話到了這里就突然停住了,把正在豎著耳朵聽的幾個民兵聽得一愣一愣的,正要問話,卻聽得這個警察幾乎驚叫出聲來,“這是有膛線的!這是有膛線的!”
民兵們不知道有無膛線對步槍有什么影響,但是在旁邊的警察下士可是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元老院步槍雖然此時的確有一定外銷規模,但是全都是滑膛版的外貿步槍,也就是在一百米內有點準頭,能夠打中人個頭大小的目標而已。可是膛線版的步槍能夠準確‘射’擊四百米以內目標,這樣的高級貨是絕對禁止向元老院以外勢力出售的。此時在這里發現了元老院軍隊自己裝備的膛線版步槍,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是一起嚴重的走‘私’案!
“所有人都把東西放下,封鎖船艙,任何人都不許進來!”下士緊張地發布了一系列命令,民兵們臉‘色’也微微變化,他們從下士的臉部表情能夠看出端倪,這事情肯定不是小事,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紛紛放下手里的東西,退出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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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霉透了,竟然遇到這種事情!”一男子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在桌面上一放,發出了“砰”的聲響,屋子里此刻有三個人,除了這個男人外,還有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女’子。兩個‘女’子此刻都坐在下首處的靠椅上,聽到這男人在摔茶杯,連忙站起來作賠罪狀,年輕‘女’子說道,“大掌柜,此事誰又能想到呢?原本是看到那姓李的‘女’子長得不錯,又能言善道,想要通過人事部把她分配到我們園子里來賣唱,我也只是想要為大掌柜分擔下啊,可不曾想那‘女’子‘性’子竟然如此剛烈,一通打還不肯賣唱,人都抓來了竟然還讓她給跑了。”
“你們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十多個人都看不住一個‘女’子?還是穿著那么顯眼的黃衣服?”男子滿臉怒火,但是又不敢大聲嚷嚷,只是沉聲說道,“從你們身邊走過去時就看不見?”
“不是啊,那‘女’子沒有纏足,行動自如,她是直接從墻頭翻出去的,而且跑動起來又沒有什么聲音,我們都不知道,等到知道的時候她都已經跑到橋上了。”中年‘婦’‘女’說道,旁邊那個年輕點的‘女’子也說道,“我們追的人原本要上前抓她,可是她已經翻到橋欄桿另一側,以投河相威脅。”
“那就把她推下河‘弄’死啊!現在搞得元老院都在查這整個事情了,如若不是平時打點得多,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事情。”男子憤怒地指了指那個年輕‘女’子,“現在民政委員會和警察都有人來知會我,讓我小心。”
“怪不得今夜老爺不讓開‘門’。”那中年‘婦’‘女’話音未落,就聽得男子輕聲罵了起來,“不讓開‘門’,園子不還是一樣讓警察給查了?護院給打死六個,其他的全都給抓走了,聽警察里的人說是直接給送到勞改隊去要勞作至死。而且我不是讓你們把別院里的那幾個得了臟病的‘女’的‘弄’走嗎?還有那幾個不愿意賣身的,怎么還是叫警察給找到了?”
“這不是時間太緊,來不及送走嘛……”“什么來不及送走?什么事情都可以緩,唯獨這事情緩不得!工商領取執照的時候就說過,一定要是自愿的,而且定期檢查身體,這下給人抓了個正著!又是臟病又是不愿意賣身的,我這下可叫你們害死了!若要是被警察抓到,你我恐怕都要進勞改隊!”
“那現在又如何是好?老爺!”那年輕‘女’子說著面‘露’惶恐之‘色’,男子搖了搖頭,“我還不知道,現在乃是深夜,警察應該不會來抓人,等到明日天亮之后街閘開了,你我換了衣裝趕緊出城,去北海多一段時間來。”
話音剛落,就聽得‘門’口一陣喧嘩,這男子面‘色’突然變得煞白,北橋頭鎮不比武朝和安南的普通城市,一旦入夜就會街閘緊閉,除了從一橋通往東方港的主干道以外,其他道路都是入夜后就不準許隨意出入的。此時‘門’外喧嘩,只能說明一件事,就是警察來了。
“嘭嘭嘭”敲‘門’聲很快就響了起來,‘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音,“開‘門’!開‘門’!警察檢查!快開‘門’!”
兩個‘女’人的目光立刻就集中在了男人身上,那男人擺了擺手,低聲說道,“不要開‘門’,警察敲一陣‘門’就會走的。”
很快‘門’口的聲音就小了許多,不多時,旁邊房子‘門’前的聲音響了起來,“開‘門’!警察檢查!快開‘門’!”
隔壁房子里頓時就發出了喧鬧之聲,這男子嘴角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不無譏諷地低聲說道,“旁邊乃是一處地下賭坊,警察查到了他們,必然就不會注意我等,我們只要靜待天明即可。”
隔壁很快傳來了驚叫聲,“警察!快跑!”“后院也給堵住了!”“前‘門’全是警察!”
同時警察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趕緊跪地投降!不然都送到勞教隊去!”
“別動手!我們投降!”“不能投降!沖上去!跑了就抓不到我們了!”“投降了肯定會被送勞教的!快跑!”
緊接著就是砸爛窗戶和家具被打壞的連續聲響,人群的驚叫聲此起彼伏,聽得這屋內一男兩‘女’都有些為之而動容。
就在這時,一個婢‘女’快步跑了進來,低聲說道,“老爺,后‘門’有人求見。”
“后‘門’?”男子一愣,連忙問道,“來的何人?”
“是個警察,是經常來的那個周所長。”婢‘女’連忙說道,這男子明顯松了口氣,點了點頭道,“還不快快有請!”
“不用了,我都進來了,你這小院子里還收拾得真夠干凈的,沒幾個人呢,”周所長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這男子連忙滿臉堆笑道。“可不是嗎?若要不是周所長您事先漏了風,小的這一大家子還不都給堵在尋芳園里,感‘激’不盡啊!”
“嗯,這事情你我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要是你出了事,我也跑不掉呢,哈哈哈,”這周所長一邊低聲笑著一邊走了過來,“都坐下吧,我這有事要跟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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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這條街上有兩個地下賭坊,剛才在行動中抓獲了六十多名賭客,還有十多個賭場護院。”一個警察下士向周伯通通報剛才的情況。
周伯通點了點頭,接過遞來的資料看了兩眼,直接問道,“這個不是今天的主要目的,賭客都送到勞教隊去先,‘女’孩子找到了嗎?”
“還沒有,這條街上總共有六間院子無人應答,”一旁站著的民兵連長連忙說道,“這六間院子都還沒有進去搜查過。”
“這都快要兩個時辰了,”周伯通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另外幾路都沒有找到,如果不出意外,那‘女’孩子應該就在這六間院子里了,”說著他望向身邊皺著眉頭的沈彬請示道,“總指揮,我們該怎么辦?”
“砸‘門’!”沈彬想都沒想,直接一揮手,“現在是特殊時期,如果沒有人應‘門’就不去,那以后抓捕罪犯的話罪犯只要不應‘門’就行了,今天不管什么情況,一定要把‘女’孩子找出來,哪怕是挖地三尺!快去!”
“是!”這下總指揮已經發出了命令,警察帶著民兵向著那幾處院落跑去。
民兵們雖然沒有帶什么攻城器械,但是他們要對付的也不是城‘門’那么堅固的目標,十多個民兵上前又是推又用工具打砸下去,三兩下就推開了一處院落的‘門’。
“報告!這整個院子里都是空的,一個人也沒有!”一個下士從院子里跑出來,向沈彬敬了個禮大聲報告道。
“去下一家!”沈彬話音未落,從另外幾處院子也跑出了搜查的警察,紛紛向他報告說沒有人。
“奇怪!”沈彬不由得喃喃自語道,“難不成已經轉移出北橋頭鎮了?”
“救命!”一陣微弱的聲音從前面傳來,讓警察們不由得都望過去,原來之前一處已經搜查過的院子‘門’口艱難地爬出來一個‘女’人,她雙手在石板地上用力地攀著,雙‘腿’卻無法動彈一般。
“快去!”沈彬話音未落,就已經有好幾個警察在周伯通的帶領下沖了過去,靠到近前一看,這幾人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女’子滿臉都是血污,渾身上下滿是泥土和污漬,雙手大概是因為在地上爬了一番,指甲蓋已經全部都翻過來了,兩只手上鮮血淋漓。最讓人心驚的是她的兩條‘腿’,原本的小腳此刻已經被人打斷了,彎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血早已經把她的‘褲’‘腿’全部浸透了,此刻已經成了看起來頗為滲人的暗紅‘色’。
“救命!救命!”這‘女’子看到有人過來,連連呼叫,但是待到旁邊幾人靠到近前,卻又是滿臉驚恐地向后爬去,“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認識你!真的不認識你!”
“這是怎么回事?”沈彬連忙快步跑上前去,制止了準備上前的警察,大聲說道,“我是中國國家警察總部的總指揮沈彬,你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們的醫生已經在到這里來的路上了!你不要‘亂’動,當心讓傷口傷得更厲害!”
這‘女’子微微一愣,回過頭來一看,果然這個身邊圍繞著一大圈人的警察穿的衣服跟旁邊的警察都不一樣,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喊了起來,“殺人的是周所長!就是周所長!”
話音剛落,就聽得附近一座樓上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即便是在黑夜的情況下,也能夠看到那‘女’子后背中了一槍,她只來得及尖叫了一聲,便重重地趴倒在了街道的石板上。
“警戒!”“哪里打槍?”“隱蔽!”呼喊聲此起彼伏,民兵和警察紛紛散開,有的沖向剛才發出槍聲的房子,有的蜂擁上前擋住了沈彬,有的把那個‘女’子拉到了一旁。
“總指揮,她已經死了,剛才那一槍正好打在后背。”隨隊的民兵醫生大聲地匯報道。
“周所長?”沈彬對于醫生的匯報沒怎么放在心上,但是對于那‘女’子最后那句話喃喃自語起來,“殺人的是周所長?”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連忙揮手道,“快去!仔細搜查這處院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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