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千年前就已經(jīng)注定?你以為這是《神話》嗎?我還蒙毅將軍呢。”
花妙詩一臉懵逼:“蒙毅將軍是誰?”
是了,花妙詩千年來都待在古墓中,連電視機是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扶住額頭問道:“你剛才說,千年之前就已經(jīng)注定追隨我,是什么意思?”
花妙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公子可還記得封印石碑?”
“不知道,我根本沒見過什么封印石碑。”
花妙詩解釋道:“那公子可還記得八處封印中,擺放妖丹的石臺?那便是封印石碑,上面記載了很多事情。”
我仔細(xì)想了想:“你這么一說,好像有點印象,那上面是刻了些文字,可我根本看不懂。”
花妙詩答道:“石臺上刻的是篆書,上面說解除封印之人具有大氣運,跟在其身邊就能得到機緣。”
“哪有什么機緣?”我指著自己的印堂穴:“沒看到我霉運纏身嗎?都快倒霉死了。。。”
……………………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我便帶著花妙詩離開。
為什么這么急?因為凝柔昨晚打來電話,說她那邊出了點事,讓我盡快過去一趟。
電話里說不太清楚,我只是大概了解事情經(jīng)過:凝柔有個同事名叫孟蕊,外號豆豆,畢業(yè)于考古專業(yè)。在上學(xué)期間交了個男友,名叫石磊,畢業(yè)后,孟蕊家托關(guān)系找了份工作,但石磊家境貧寒,工作就成了難題。
前段時間,有幾個盜墓賊找到了石磊,開出高價,請他參與盜墓。
在金錢的誘惑下,他同意了。。。這一走就是半個月,杳無音信,直到前幾天才回來,但人卻變得瘋瘋癲癲,嘴里一直喊著有鬼,而且走的時候是四個人,回來時卻只有他一人。
豆豆覺得毛骨悚然,便向凝柔求助,讓我過來看看他男友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我比較反感盜墓賊,不過念在石磊初犯,還是幫一把好了。反正‘六煞禁魂咒’的解法已經(jīng)到手,譚正那邊倒也不急。。。
……………………
飛機速度還是很快的,中午就到了奇凌市,剛好趕上午飯。
而此時,我們坐在飯店,一邊吃,一邊交談。
孟蕊看起來十分憔悴,她說和男朋友感情很深,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求我一定要幫幫石磊。
但我并沒直接答應(yīng),而是說道:“先把詳細(xì)情況告訴我。”
豆豆點點頭,講述起來:“石磊他性格內(nèi)向,不愛說話,但卻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對我很好。雖然家里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但我不會和他分開。他一直為工作的事情發(fā)愁,直到前段時間,石磊忽然打電話來說,找到了一份賺錢的工作,很快就能買車買房,并得到我父母的恩準(zhǔn)。”
豆豆頓了一下:“我心里清楚,只有做違法的事情,才能這么快賺到錢,所以再三追問之下,得知他要去盜墓,我就勸他不要去,但他卻很生氣,不肯接我電話,后來就徹底打不通了。”
“直到前幾天,石磊終于回來了,整個人消瘦一圈,眼窩凹陷,精神也變得不正常,整天喊著有鬼有鬼。”說到這里,豆豆哭了起來:“之前他失蹤的時候,我出于擔(dān)心報了警,所以他剛回來就被警察控制住了,詢問那幾個盜墓賊的下落,可他根本不說,就是一直重復(fù)著有鬼,現(xiàn)在被關(guān)進看守所,不準(zhǔn)接見,怎么辦?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應(yīng)該報警。。。”
“別急,事情還沒有定論呢。”徐凝柔輕聲安慰,然后看向我說道:“小龍,咱們幫幫她吧。”
“徐大小姐都發(fā)話了,我能不幫嗎?”
“嗯,那我讓族里打聲招呼,否則你進不了看守所。”
我抬了下手:“不用那么麻煩,我認(rèn)識當(dāng)?shù)鼐剑銈兓厝ド习啵任蚁⒕托辛恕!!!?br />
……………………
下午。
我給夏彤打了個電話:“夏副所長,還記得我嗎?”
“當(dāng)然記得,上次多虧你幫忙,我已經(jīng)升職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副’字去掉。”
我笑著說道:“那真是恭喜你了,夏所長。”
夏彤心情也很不錯:“上次的事還沒謝你,我請你吃飯吧。”
“別,警察請客我不敢去,萬一請我吃牢飯可就糟了。”
夏彤玩笑道:“看你說的,你不會真違法了吧?那我可真要請你吃牢飯了。”
“好了夏姐,不開玩笑,我有事請你幫忙。”
把石磊的事情講述一遍后,說道:“其實這件事可以雙贏,你讓我見石磊,我?guī)湍闫瓢福绾危俊?br />
“小龍啊,我也想幫你,但這案子不歸我管,是市局直接負(fù)責(zé)的。這樣吧,我把你推薦給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但他們同意與否,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好,那就麻煩你了,夏姐。。。”
……………………
半小時后,一個自稱奇凌市刑警隊長的人聯(lián)系了我,態(tài)度不冷不熱,讓我去市局找他。
于是我攔了輛出租車來到市局,卻被告知刑警隊長劉連發(fā)正在開會,連大門都不讓我進,只能在門口等著,恰逢此時天空又下起了雨,花妙詩不滿道:“這人官威倒大,我進去找他。”
我出言制止道:“別,人家開會也是在忙正事,等等吧。”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劉連發(fā)終于打來電話,問我到了沒,我說到了,就在門口等著。劉連發(fā)說再等一會兒,他馬上出來,然后。。。又是半個小時,雨停了,他也終于肯定出來了,要不是我攔著,花妙詩早就想進去給他點顏色瞧瞧。
一輛小轎車停在旁邊,車窗降下,一個肥胖的腦袋伸了出來:“你就是李小龍?”
我想回一句:你就是二師兄?
但我忍住了,點頭應(yīng)是,然后問道:“你就是劉隊長?”
劉連發(fā)沒有回答,遲到這么久也沒一句抱歉,而是關(guān)上車窗來了一句:“上車吧。”
這種情況很正常,畢竟是夏彤介紹來的,所以才不拿我當(dāng)回事,如果動用徐家的關(guān)系,劉連發(fā)此刻應(yīng)該在裝孫子了,所以這種人犯不上跟他生氣。
車子行駛了五分鐘,他沒說話,我也沒說話,也不問去哪。最終,還是劉連發(fā)先忍不住了,問道:“聽說你是個道士?”
“是,劉隊長有何指教?”
劉連發(fā)點了根煙,嘲笑道:“夏彤也不知發(fā)什么瘋,找個江湖騙子就想破案?那還要我們警察干什么?干脆回家去種田算了。”
劉連發(fā)嘲諷了一路,說教育失敗,這么小就封建迷信,出來當(dāng)騙子,以后還得了?
我也不還口,就默默聽著,直到車子開進奇凌市看守所,我才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劉隊長,車?yán)镏挥性蹅儍蓚人對吧?”
劉連發(fā)下意識的回道:“不然呢?”
我笑了笑:“你往后排看。”
劉連發(fā)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后排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個七竅流血的女子,正瞪著死魚般的眼睛盯著他,劉連發(fā)嚇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腦袋撞到了棚頂,然后摸向腰間的手槍,但花妙詩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劉連發(fā)手放在腰間,驚恐的看著四周,由于恐懼,聲音都變了:“你,你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啊,劉隊長一路上不停說我是騙子,我只是證明一下自己而已。不過奇怪的是,你既然認(rèn)定我是騙子,為什么還要帶我來見石磊?”
劉連發(fā)仍然恐懼,臉上的肥肉不停顫抖:“因,因為我欠夏彤一個人情,所以猜測你只是想找個借口見犯人,就帶你來了。。。我我我車?yán)镌趺磿信恚俊?br />
“不用擔(dān)心。”我安慰道:“那女鬼是我朋友,不過她對你有些意見,因為剛才我在市局門口等了一個小時。”
劉連發(fā)趕忙道歉:“對不起,下次。。。”
我打斷道:“不要緊,我也沒放在心上,咱們還是快點辦正事吧。。。”
……………………
劉連發(fā)態(tài)度來了個180°大轉(zhuǎn)變,對我是客客氣氣,再也不敢出言嘲諷,還不時望向四周,生怕那‘恐怖女鬼’再次出現(xiàn)。
在審訊室等了片刻,兩名獄警押著石磊進來。
這石磊看起來精神恍惚,口中不停自言自語的說著什么,但他剛一進屋,我便皺起了眉毛,因為他身邊跟著幾只鬼魂,那幾只鬼一見到花妙詩,便遁地逃走。
我仔細(xì)打量了幾眼石磊,只見他身高有一米八左右,戴著眼鏡,身材消瘦,有種文弱書生的氣質(zhì),不過他目光渾濁,低聲細(xì)語,又像個精神病患者。
等石磊坐下后,劉連發(fā)嚴(yán)肅地問道:“石磊,你還記得我嗎?”
石磊低頭自語,把劉連發(fā)的話當(dāng)成了放屁。
劉連發(fā)耐著性子問道:“你跟那三名盜墓賊去了什么地方?”
石磊依然沒有回應(yīng)。
如此又問了三個問題,可石磊連頭也不抬,劉連發(fā)一氣之下怒拍桌子,連兩名獄警都嚇了一跳,石磊同樣身子一震,抬起頭來。
“有鬼,有鬼啊!鬼!!”
石磊面目猙獰,用力搖晃審訊椅,想要掙脫。
我忽然大喝一聲:“鬼在哪里?!”
我的聲音比拍桌子還響,劉連發(fā)正拿著一次性紙杯喝水,嚇得手上一用力,紙杯揉成一團,水全灑在了褲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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