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被陳浩男稱為師姐的夏嵐,此時就在魔都的一處大廈里。
她站在一間準備改造成為咨詢室的廢棄舞蹈教室里,掛斷了電話,走到了窗子旁邊,看向市區(qū)中心的方向。
這間舞蹈教室不在市區(qū)中心,因為人流少,老板支撐不下去,所以貼出廣告,準備轉(zhuǎn)讓這間教室。
夏嵐在國外的成績也屬優(yōu)秀,如果她想到任何一家咨詢室做咨詢師,都沒有問題。
但是,她最想要的,還是一間屬于她自己的咨詢室。
創(chuàng)業(yè)初期總是難,作為一個女孩子,單槍匹馬,卻從未有過抱怨,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會被人肯定的。
“去考試,拿第一……”
她還在回想陳浩男的話。
“我會回去嗎?”
她問自己。
……
“陸哥,剛才樊老師找你,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時間過了一日,陸然還是像往常一樣,準時出現(xiàn)在了藍海的辦公室里。
剛才,陸然去洗手間的功夫,茜茜接到了樊老師的電話。
“哦,好,我這就去。”
陸然來到樊老師辦公室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抬頭一看,原來余坤也在里面。
余坤見到他自然沒有好臉色,只把頭扭到一邊去。
陸然并不理會他,笑著對樊老師說,“樊老師,您找我?”
樊老師點了點頭,招手讓他進來。
“上次開會的時候,我對你們說的,關于樂樂的那個個案,咨客又找上門來了,聽說我們可以提供輔助治療,她也想嘗試一下,我已經(jīng)向她推薦了陸然。
咨客同意了。
所以,下一次咨詢,就由陸然對她進行一次輔助的治療。
余坤,你同意嗎?”
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咨客本人都同意了,身為咨詢師的余坤,就沒有立場再反對了。
“嗯。”他只得答應。
“好,既然是這樣,那你先把個案的情況和陸然做一下介紹。”
樊老師了解自己的這個學生,如果這件事自己不做個主,余坤很可能會再刁難陸然,這樣對個案是不負責任的。
樊老師認為,是時候應該磨磨余坤的性子,讓他的心胸更豁達一些了。
“哦。”在老師的面前,余坤不敢造次,只得對陸然道。
“樂樂,名叫徐樂,女性,年齡29歲,未婚,在一個廣告公司工作,一年以前開始出現(xiàn)癥狀。
她在電梯里,就有輕微的不適感,胸悶,頭暈,難受。后來,隨著癥狀的加強,她減少了乘坐電梯的頻率。
當時她也沒有太在意,但是近來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已經(jīng)不能坐電梯了,有了嚴重的恐懼癥狀。”
余坤說完這一段,就不太愿意多說了。
顯然,這只是最突出的一些信息,但并不全面。
不過,這些對于陸然來說,也已足夠,比起余坤跟他口述的信息,他還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還是等見到了這位徐樂女士,再自己挖掘吧。
“還有,”樊老師像是想到了什么,補充道:“本來在余坤的矯治下,有了一定好轉(zhuǎn),她已經(jīng)可以乘坐電梯了。可是上一次,她又聯(lián)系我們,說她的病情復發(fā)了,而且這一次不僅是乘坐電梯,就連碰到類似電梯的地方,都會產(chǎn)生類似的情況。”
“類似電梯的地方?她有什么哪些類似電梯的地方嗎?”陸然一聽得類似電梯這幾個字,立馬就有了一種職業(yè)的反應。
這幾個字乍一看上去不難懂,但是細想起來,其實很模糊。
什么叫類似電梯,是樣子像電梯,還是像電梯一樣會移動,或者升降的東西,還是指人多擁擠的意思?
這里面的可能性,就是各式各樣的了,他必須要明白是哪一種。
這是陸然的第一反應,也是他高度的職業(yè)敏感。
余坤沒有回答他,看來余坤也并不清楚,如果他清楚,或許就不會在會議上出現(xiàn)那么個大烏龍了。
樊老師也沒有回答,只是嘴角微微地上揚,抬了抬自己厚重的眼鏡,對陸然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好。等見到了咨客,你可以自己問她。”
當天中午,下了班,陸然和張笑鳴老師,再帶上茜茜,一塊聚餐。
他們找到了一家茜茜喜歡的中餐廳,坐了下來。
張笑鳴首先對陸然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表示了贊揚。
之前,伍立的案子遲遲沒有解決,他也為自己的得意門生捏了一把汗。
“不過,我看到你認真的樣子,不停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又質(zhì)疑自己的想法,我就知道,這個個案交給你,我放心。”
熱氣騰騰的火鍋上來了,陸然涮了幾串肉,幫張老師和茜茜夾在碗里。
“為什么?”
“沒有人能一下子了解這個個案,這在我當初看到他奇怪的癥狀,就知道。但是你不一樣,你有股勁,不弄明白怎么回事,你是不會罷休的。
或許這也是為什么樊老師也會第一個想到,讓你,幫助余坤接下這個難搞的個案了。
他想試試你,看來他也對你有點好奇咯。”
張笑鳴的筷子對著陸然輕輕一指。
“啊,那樊老師會為難陸哥嗎?”茜茜替陸然有些擔心。
“為難說不上,給你出點難題,那還是要的。個案的情況,你基本了解了吧?你也不要有什么壓力,就按你自己的方法來。
畢竟,我也有點好奇,你會如何對待這個個案。”
陸然聞言,都有些無語了,他的這位老師,有時候就是有點老頑童的味道,大大咧咧的,也不怕他頂不住,就要放他上去試試身手。
“經(jīng)過了這段時期的觀察,你的導師評價應該是沒有太大問題了。這個,我先恭喜你。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平時除了工作,個案,也不要忘了自己的催眠等級考試。
第一年,你想考幾級啊?”
張笑鳴詢問陸然。
他曾經(jīng)對陸然講解過考試的規(guī)則,催眠的等級一共分為六級。
等級考試有一個規(guī)定,從未參加過考試的考生,第一年,最多可以考取三級。
也就是說,考生可以選擇在第一年考一次,只有一級,也就是入門級。
也可以每半年考一級,也就是一年考取兩級。
而一年考取三級,就是要在上半年,或者下半年,有一次跳級的考試,這樣難度就大了。
只有少數(shù)的尖子生,才有底氣做這樣的嘗試。
“我想考三級。”
“三級?”張笑鳴手中的筷子在手中停了一下,而后又繼續(xù)把菜夾在口中,他一邊吃,一邊說:“不錯,有膽量,像是我老張的學生。”
“老師,我不只是想考三級。”陸然看著張老師說,“我是想考第一。”(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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