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寧這樣一說,那泳褲青年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人家的階下囚,現在就連一只手都會廢了。哪里有反駁的資格,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而這時,張寧站了起來,用雙手拍了拍褲子,說:“好啦,我也不跟你那么多瞎 ** 了呢,只要老是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我就可以饒你一命,而且還可以順帶的把你手上的傷治好。”
似乎聽張寧的話不像作假,那泳褲青年驚疑不定的望了張寧幾眼,口聲艱澀的說:“真的?”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否則你現在就給我去死。哦不對,是我閹了你,不會讓你死,以后歡迎來找我報復。”張寧無所謂的盯了他一眼。
畢竟其實知不知道對他來說都沒有太大的所謂,他現在擁有絕對保護自己的力量,只要不是跟國家硬扛,無論什么狀況他都有活下來的自信。
“好,我說,只要你放過我就行,其實這個任務是洪門的暗榜里發布出來的。整個香港的地下黑道有能力的高手都知道。除了你之外,他們還懸賞了其他人,我看你修為弱就找你來了。”
張寧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說:“是嗎?呵,看不出來,這個洪門今年還真是要搞點大動作啊,不過他們的情報能力也忒差了,居然還以為我的修為境界是內勁巔峰,才讓你這個剛剛突破的小子來找我送死。”
“是是,大人你說的是,居然我話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泳褲青年連忙哀求的說的。
張寧掃了他一眼說:“不急,我不說幫你療傷嗎?”說這話的時候,張寧的嘴角仿佛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他又再次蹲了下來。
伸出右手食指上出現了綠色的光團慢慢的點在了那種褲青年的斷臂之上。
瞬間奇跡發生了,那閃爍的紫青色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并且那詭異的扭曲,也居然時光倒流一般緩慢的矯正回了原本的軌跡。
此時的泳褲青年只覺得右臂傳來一陣暖流,仿佛置身在了溫泉之中,下一時他居然發出了呻吟。
泳褲青年頓時大囧,連忙捂住了嘴巴,一臉的尷尬。
但是瞬間,他發現他恢復了行動的能力,眼中狠色一閃,左手凝聚先天真氣化為利刃刺向了張寧。
但是張寧的眼里卻并沒有露出任何的驚慌,依舊閑情逸致的為他療傷,就在那真氣之刃要刺的張寧的時候。
那泳褲青年,眼底流露出了勝利的猙獰,以及扭曲的笑容。
但是下一刻,他的動作卻深深停止在了離張寧額頭的1cm之前。
他只覺得全身的經脈仿佛被無數鋒銳無比的銀針刺著。那感覺簡直可以說用痛不欲生來形容,但是偏偏他又發現全身的肌肉仿佛在此時都硬化了一般動彈不得。
泳褲去年眼底流露出一絲駭然。但是他嘴中卻沒有辦法發出任何的慘叫之聲,就像一個人被生生地卡住了喉嚨一樣。
“何必呢,我都說好心幫你療傷了,居然還想要我的性命,明明已經知道了我跟你的差距卻依舊這樣不知死活,我倒是很好奇你師傅到底是怎么教出你這樣的智障的。”手輕輕的拿開,張寧一臉無語的盯著他,眼前的泳褲青年。
也就在這瞬間,泳褲青年似乎覺得身體的掌控能力又回來了一點。
只見泳褲青年滿眼的血絲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張寧的說道:“你究竟都對了我做了什么。”
“唉,果然是個智障孩子啊。”張寧站了起來,單手扶著額頭,一副十分頭痛的樣子。“作為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擁有內視查看自己體內的狀況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都這么大了還這樣,不知道你師傅為什么還肯放你出來到處閑逛找死。”
“不許你這樣侮辱我爺爺!如果我爺爺在這里,分分鐘一巴掌打死你。”
泳褲青年,滿眼猙獰的盯著張寧。每一個字都像是深深摳出來的一樣,充滿了無比的憎恨。
但是,張寧卻不為所動,反倒聽到他說教他功夫的是他爺爺的時候,眼底流露出了一絲興趣,因為他發現剛才這泳褲青年的招式與某人非常的相似。
“哦不知道你爺爺是誰?”張寧好奇的問道。
而此時的泳褲青年還沒有注意到張寧語氣中的好奇,反倒非常得意的說,像是在預告的張寧的死期。
“告訴你要怎么樣,我爺爺可是香港地界頂頂有名的袁天罡大師的傳人,袁子昌。人稱袁大師,等我爺爺知道了你這樣傷我,你就死定了。你如果現在還趕緊給我磕頭,我還可以告訴我爺爺饒你一命不死。”
但是聽他這樣一說,張寧的臉色卻非常的有趣了起來。摸了摸下巴,張寧對一旁的小姚說。
“小姚你打個電話給總公司問一下雀姐,問一下上個星期以前有一個黑發老頭去公司里搗亂他的聯系方式是什么?”
在一旁本來還一直嚇得瑟瑟發抖像小白兔一樣的小姚,被張寧的叫聲頓時驚醒了過來,連忙應了一聲,“噢。”
只見她手忙腳亂的掏出了她的iphne7在那里慢慢的撥打起了總部的電話沒多久,她便將聯系方式拿到了張寧的面前。
張寧也不多話,直接搶過了那部iphne7點開了那個聯系方式。
“嘟嘟嘟 ... ”等待手機接聽的鈴聲傳了過來。
“你好,請問你是誰?”一道略顯蒼老,但是中氣十足的聲音發了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張寧眉頭一挑,雖然這個聲音沒聽過幾次,但是對他來說,過目不忘這個形容詞并不過分,所以他一耳就聽出了這是那當初黑發老者的聲音。
“咋滴,這么快就不記得我啦?”張寧用略帶黑社會口氣的話對里面的老者毫不留情的說。
而對面的袁子昌一開始還疑惑,這個私人電話一般很少人會打給他。更何況今天打來的還是個陌生的電話。
但是當那個聲音傳出來的時候,袁子昌,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倒豎了起來。一股子毛骨悚然的韻味也冒了出來。
“請 ... 請問是張先生嗎?”黑發老者袁子昌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錯就是我,今天我問你個事兒,你是不是有個孫子長得非常的白,并且有點縱欲過度的感覺,不過也突破到了先天期。”張寧隨口問道。
但是被張寧一問,袁子昌卻頓時臉色大變,因為他只跟張寧說過他只有一個兒子跟一個孫子。并沒有詳細說過他這兩個后輩的具體狀況。
如今張寧事無巨細的直接說出了修為樣貌,甚至連讓人感覺是什么樣子都說出來了,所以可見他的那孫子撞上了張寧。
一時之間,袁子昌,只覺得喉嚨十分的干澀,艱難地問道:“不知是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子頂撞您了,如果他做了什么事兒?我在這里向他向您道歉,希望您能饒他一命。”
“哦,那這樣看來他還真是你孫子了。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他接了個什么狗老子的暗傍任務來暗殺我,結果現在被我一棍子撂在了地上,說要找你來報復我。”
雖然張寧的口氣十分的無所謂,但是袁子昌只覺得全身上下的練功服都被汗水給打濕了。
他可是從張寧的手下活過來的,當然知道張寧的實力是可怕到了何等的層次,他那孫子不過剛剛突破了先天初期就敢對張寧如此得瑟,那不是在打他的老臉作死嗎?
“張 ... 張先生你說笑了,你把電話給那臭小子,我現在就幫你教訓他。”
“哦,好吧,其實你這孫子吃的嘴巴還挺硬的,被我折磨了這么久才肯開口。那你現在有話跟他說,就跟他說唄。”
張寧無所謂的,將來的iphne七放在了那泳褲青年的耳旁。
那泳褲去年自從張寧開始打電話開始,臉色就變得非常奇怪,而且張寧還特意將iphne7的語音功能調的特別大,他跟袁子昌的對話更是全部落到了他耳朵里。
所以到最后張寧將電話放在他耳邊的時候,他的臉都已經會滲出黑水了。
“爺 ... 爺爺。”泳褲青年只覺得現在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上學不交作業,最后被家長狠狠罵了一頓時候的場景,那忐忑的心靈,那股酸爽,讓他至今回味。
而電話對面的袁子昌臉色也非常的難看,他撞在張寧的槍口也就罷了,現在到如今就連他孫子也跑到了人家手上,而且還是他孫子自己去暗殺人家完全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富貴,你個臭小子平時就叫你老實待在家里好好上學你不聽,現在撞到槍口了吧,趕快給人家張先生道歉,否則你爺爺我連收尸都做不到。”袁子昌幾乎用吼的語氣對對面的泳褲青年說到。
而這時泳褲青年內心也十分的復雜,他自詡硬漢一枚,在張寧的折磨之下沒有吐露出半個字,但是事到如今人家就連他爺爺都找來幫他求情了,這讓他情何以堪吶。
心火交猝之下這泳褲青年之接噴了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呃,不至于吧!”張寧看到這一幕,無語的吐槽了一下。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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