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電話之中的袁子昌還在那里不斷地罵罵咧咧的,全然沒有察覺到他孫子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事情。
對此,張寧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電話掛在了耳旁說。“你不用叫啦,你孫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過去了。你還是告訴我你家在哪,我?guī)湍銓O子送回去吧。”
“呃!”對面說電話的袁子昌頓時僵硬在了原地。
因?yàn)檫@是他最不想面對的一種狀況。如果張寧不知道他家住哪里還好,一旦知道他家住哪里之后,那他更加會束手束腳,成為張寧徹徹底底的傀儡。
但是涉及到他孫子已經(jīng)昏迷這件事情,他又卻不得不說,狠狠地咬了一下牙,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神色,袁子昌艱難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張先生,我們家就在山頂別墅這一邊,你把他送過來,老夫親自去門口迎接你。”
“哦,那你就在那里等著吧,我估計(jì)很快就過去了。”張寧隨口一說,便關(guān)了電話。
然后一爪子抓在了那泳褲青年的身上,將他扛在了肩膀。
“走啦,小姚。我們?nèi)ド巾攧e墅那邊玩一下。”
小姚這時才緊張兮兮的再次靠近了張寧,謹(jǐn)慎的接過的手機(jī),用一種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著張寧。
一時之間,張寧哭笑不得的問,“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張先生,問一下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呀。”小姚緊張兮兮的靠了靠肩膀,還往身體里縮了縮,這是女孩子當(dāng)遇到害怕失誤的時候所表現(xiàn)出來的正常反應(yīng)。
張寧一時之間覺得失笑無奈的說:“還你以為你要問什么呢?我當(dāng)然是人了。”
但是張寧說這個話的時候其實(shí)眼睛也飄忽了一下。因?yàn)樗浪@具身體雖然算是人,但是他此時已經(jīng)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人了。
“那你怎么這么厲害,而且你剛才治療這一個先生的時候,那手法完全不像是科學(xué)手段的。”小姚依舊不信,依舊緊緊的盯著張寧,生怕張寧瞬間化為一個妖怪,將她吃下去。
對此,張寧只是搖了搖頭,便向路旁的公路走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說。
“小姚,你要記住作為一名黑社會最最重要的一點(diǎn),那就是必須要擁有力量,而我們這些普通人最能直接掌握的力量,便是古武,而我就是一個將古武練到巔峰造極的人。而你之所以不知道,完全是因?yàn)槟阒皇且粋普通人,還沒有資格完全進(jìn)入到我們這一個圈子里,所以對這方面你才了解的不夠。”
小姚在后面眼神驚疑不定地看了看張寧,最后銀牙緊咬,緊緊的跟著上去。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因?yàn)樗硇缘呐袛啵绻麖垖幷娴囊獙λ焕脑捲缇驮诰频甑臅r候就對她動手了,而不會光明正大的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而張寧此時毫不忌諱的說,就說明張寧所說的那一個古武圈子是真實(shí)存在的,只是她作為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畢業(yè)生沒有資格知道罷了。
很快張寧便在路旁叫來了一輛的士,乘坐的上去。
小姚就想對張寧進(jìn)行追問的時候,卻被張寧的一個眼神,打住了。
那個眼神很明確的似乎再說,這里有外人,不方便說話,你還是安靜一會兒吧。
所以小姚很快便安靜了下來,她知道在張寧的眼里她是一個自己人,但是這個一個的士司機(jī)卻完完全全是一個外人,如果在這里說出了這些言論的話,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師傅去山頂別墅區(qū)。”
“好嘞。”
香港本來就很小,所以過了不到數(shù)十分鐘,張寧他們便到達(dá)的他們所要前往的目的地,山頂別墅區(qū)。
這個地方是香港的權(quán)貴富豪的超級集中地點(diǎn),可以說八成以上的香港富豪以及政府官員都會居住在這里,這里的是顯示香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的明顯象征。
張寧爽快地付了錢便下了車,那司機(jī)也知道這種地方不是他一個低賤的出租車司機(jī)可以多待的地方,于是一溜煙的便消失了。
黑發(fā)老者袁子昌,早早地便站在了這一個山頂別墅區(qū)的門口。
他依舊身著著一身黑色練功服。顯得精氣神十足。
“真是辛苦你了,居然還來特意來接我們。”張寧語氣平淡的說這句,在別人耳朵里正常的問候語,在袁子昌的耳中卻顯得非常的刺耳,因?yàn)樘珱]有感情了,就像在吃飯,喝水一樣。
但是迫于張寧的強(qiáng)大威勢袁子昌不得不恭謹(jǐn)?shù)恼f:“哪里哪里,能為主上效勞,是小老兒的福氣。”
但是張寧卻沒有將他的話聽見耳朵里,四處隨意的掃視了一下嘀咕道:“這香港的別墅區(qū)倒是挺土豪的嘛。”
“呵呵,那是,這里可是集中了香港八成的富豪,如果不奢侈一點(diǎn),也會落了他們的臉面。”
“哦,是嗎,那想不到你也挺有錢的嘛,居然能住在這種地方。”張寧隨口一說。
只見袁子昌老臉一紅,尷尬的說:“這也是香港地區(qū)富豪們的抬愛,他們這里都盛行風(fēng)水之術(shù),剛好小老兒祖上傳承了下來,所以漸漸的有人找老夫搞這方面的風(fēng)水之事,所以才有這邊居住的資格。”
“哦,是嗎?那就先帶我去你家吧,在這里傻站著也不好看。”
“是,主上你說的對,不過主上你可否先把我的孫子放下來,還是由小老兒我抬他進(jìn)去吧,這種粗手粗腳的事情不適合你來做。”
“哦,隨便。”只見張寧隨手一丟,便將扛在肩膀上的泳褲青年扔向了袁子昌。
好在雖然袁子昌看起來年邁,但是對于修行之人突破先天的人來說還是略顯年輕,眼疾手快的向前接住了他的孫子。
袁子昌輕呼了一口氣,張寧沒有看到在這一口氣之下還隱藏了一道深深的厲芒。
稍等片刻,張寧便被帶到了袁子昌的別墅之中,雖然這棟別墅略顯狹小,但是內(nèi)部的裝修卻依舊可以用富麗堂皇來顯示一副貴族氣派。
張寧隨意的掃視了一圈,摸了摸下巴說,“嗯,看來你這家伙也挺有錢的嗎,裝修都搞得這么漂亮,可比我家強(qiáng)多了。”
就連像張寧小跟屁蟲一樣的小姚也發(fā)出了由心的贊嘆,兩眼都開始冒出了小星星。
但是其實(shí)哪里是比張寧的加強(qiáng)的多,根本是強(qiáng)了幾百倍好不好?張寧家中的裝修,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翻修過了,完全可以用隱藏的廢墟來形容。
袁子昌聽張寧如此贊美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將泳褲青年放在了沙發(fā)之上。
“那是,怎么說我好歹也是香港第一風(fēng)水師啊。”
“聽起來似乎挺厲害的,還第一風(fēng)水師。”張寧淡然的盯著客廳里的一幅畫說著。“那不知你叫我困在這里到底是想怎么樣呢?”
本來還沉浸在華貴裝修之中的小姚頓時驚愕了,什么叫將張寧困在這里,他不是好好的站在這空曠的客廳之中嗎?
“哈哈 ... ”只聽見袁子昌發(fā)出了猖狂的笑容,眼中出現(xiàn)了癲狂的神色。“看不出來,你還認(rèn)得出來,這個困陣啊。”
張寧淡然的盯著袁子昌這瘋狂的作為,但是并沒有出聲依舊緊緊的盯著他。
“小子,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你最好將放在我身上的毒去除掉,否則你今天就得死在這里。”
說這句話的時候,袁子昌的整個眼神都陰沉了下來,放佛一條劇毒的莽蛇在盯著張寧一般。
反觀張寧依舊十分的輕松,并且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你就不怕我在這里啟動你體內(nèi)的毒不成?”
“沒用的小子,你以為這個困陣只是單純的困住你嗎?這可是結(jié)合了我袁家歷代祖先的智慧,隔絕神識隔絕真氣的超級困陣。名為八方縛龍陣。”
“噢,是嗎?”張寧小聲的嘀咕了一下,便將右手拂在了眼前的空氣上面。
頓時一個金色四方形的囚籠便出現(xiàn)在的張寧與小姚的眼前。
本來還心存疑惑的小姚看到這一幕,頓時被驚呆了,小小的嘴巴更是驚愕的張了開來。也完全不知。
反觀張寧對這一切卻反倒非常的熟悉,四處掃視的一眼,輕笑一聲說:“呵,怪不得我進(jìn)來的時候就感覺奇奇怪怪的,沒想到你在四處都貼好了符篆擺好了風(fēng)水法器。”
原來張寧進(jìn)到這棟別墅的時候并不是在四處亂看,而是早已察覺到了異樣,所以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小子,死到臨頭還敢這么囂張,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壓縮這個困陣,將你們活活壓死。”袁子昌狠厲的說道。
也就在這時,在一旁沙發(fā)昏迷不醒的泳褲青年漸漸的醒轉(zhuǎn)了過來,當(dāng)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驚愕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明白了一切。
隨即猖狂大笑:“哈哈,爺爺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為我報(bào)仇的,趕快狠狠地壓死這對狗男女,我要看他們凄慘死去的樣子。”
而袁子昌看到泳褲青年起來的時候,眼底也出現(xiàn)了一絲驚喜說道。“哈哈,剛好,富貴,跟我一起來加持這個困陣,我今天倒要看看他們兩個往哪飛。”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wǎng)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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