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褲青年一聽哪里會反駁,立馬站起身子走向前去。手結法印與袁子昌對立而站。
但是張寧自始至終眼神都古井無波,并沒有因為泳褲青年的清醒,而感到一絲的不妥。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等下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泳褲青年站在那里大聲叫囂。
就連袁子昌都滿臉的笑容,仿佛自己已經勝券在握。“沒錯,臭小子,你最好現在就老老實實的把我們身上的毒給去掉,否則我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張寧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我倒是很期待你們怎么讓我生不如死啊,話說你們就這點存貨拿來困我真的合適嗎?”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你是先天巔峰又怎么樣,這個困陣,可是足以束縛金丹真人的。”袁子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厲喝了一聲。
“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如果你再不解除我們身上的毒或者把方法交出來,我就讓你立馬被壓得像小白鼠一樣痛不欲生而死。”
張寧看著袁子昌半天沒有其他動作,看來也是黔驢技窮啦,默然的掃視了這爺孫一眼,便將左手再次摸上了這金色的墻壁。
身為老油條的袁子昌瞬間察覺到了什么不妥,但是又說不出來,他對他這祖上傳下來的困陣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在普通人看來,或許你這個所謂的八方縛龍陣的確是個不可解除的死結。”
張寧淡然的說道然后緩緩地舉起了他的右拳。“但是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稍微硬一點的墻壁罷了。”
似乎察覺到了張寧要攻擊這個困陣。袁子昌眼底閃過一絲凝重喝到:“富貴和我一起加強這個陣法。既然他不肯交出解除毒藥的辦法,那就讓他徹底死在這里好了。反正那個毒藥也是需要他來催發的。”
“是”。泳褲今年似乎意識到了事情有點嚴重,連忙應到。
只見這爺孫倆手上的姿勢一變,換做了另一個手印。四方形的金色囚籠便開始收縮了起來。
并且隨著體積的越來越小,這金色墻壁之上的金光也越來越明顯。
“啊!”身為普通人的小姚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膛目結舌。她甚至想起了那些在實驗室里面好無反抗能力,到最后被虐殺的小白鼠。
張寧撇了她一眼,“無妨,看我一力破了這墻。你就老老實實抱頭蹲在地上就行。”
一路下來,小姚早已見識了張寧的強大,二話不說的就照做了,就像一只烏龜一般的縮在了地上,連抬頭都不敢。
“哈。”張寧猛然提氣,只見他的右手開始浮現了血色的光澤。
“給我破!”隨著張寧一聲大喝,手上的拳頭便毫不猶豫的沖向了眼前這堅實的墻壁。
沒有用任何的花招,只是單純的以力量以及先天真氣作為攻擊手段。
但是這被袁子昌自夸為金丹期的無法打破的墻壁在張寧的這一拳之下,卻仿佛化成了蛋殼一般一擊就碎。
“這 ... 這 ... ”袁子昌兩人頓時嚇得說不出話。
要知道他們一開始對于這個八方縛龍陣可是非常的有自信的,但是如今看來,在張寧的眼里卻是個笑話,居然只是用樸實無華的一拳就給擊碎了。
這就好比一個侵略者去侵略陌生的土地時,他卻發現陌生的土地,比他強大百倍,他原本自信的武器在那土著的眼里只不過是小孩的玩具。
隨著張寧的一拳之下,金色的墻壁出現了窟窿,并且破碎了開來。而連接著這金色墻壁的法器也紛紛出現了裂痕。
張寧淡然的走了出來,就像是散步一樣,他撇了一眼眼前的袁子昌什么話也沒說。
但是一時之間袁子昌只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萬年的寒冰之中。
“說吧,還有什么后招。”張寧淡然的看著眼前的老者,心中并沒有任何的憐憫。
因為張寧此時已經徹底的知道了,這名老者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狗,常年處在權力的高端已經忘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我 ... ”袁子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居然被嚇得坐在了地上。
因為他知道自古以來的權力者對于背叛者給予的處罰都不會有任何的仁慈可言。
“啊!”突然小姚發出了一聲尖叫。
原來就在張寧寧直視著眼前的袁子昌的時候,那泳褲青年似乎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妥,就打算挾持小姚作為人質。
但是這一次,張寧對于這個叫聲連頭都沒有回,只是隨意的向后甩了一指。
瞬間,一道紅色的先天真氣便被激發而出,遠超了子彈的速度飛向了泳褲青年。
泳褲青年心中大駭,連忙想要招架,卻發現剛剛恢復清醒的他哪里有這么靈敏的反應,手還沒有抬起來那紅色的勁氣便打在了他的小腹,直接讓他倒飛而出。
“富貴!”袁子昌頓時失聲大叫。
“放心好了,我沒有打在他的要害之處,只是讓他昏迷一下而已。”張寧淡然的說道。
但是此時的袁子昌卻沒有說話,他只覺得滿嘴的干澀。畢竟人為刀占,我為魚肉的感受,著實是讓人不爽。
突然,袁子昌腦中靈光一閃,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張 ... 張主上,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只要不殺我孫子的性命,小老兒一定為你做到,從此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張寧流露出了一絲微笑,“有時候我就是喜歡一個你這種聰明人交流不用我說,你就懂我的意思。”
但是對此袁子昌只能流露出一絲蒼老的苦笑。因為他知道此時的張寧要殺他,只不過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舉手之勞罷了。
但是張寧卻沒有出了那困陣之后第一時間殺了他,只能說明張寧窺伺他身上的某樣東西。
“不知主上到底想要什么。”袁子昌此時臉色蒼白,慢慢的跪在了地上,臉色十分的恭敬的問道。
但是張寧卻沒有急于回答,而是走到了一張真皮沙發前面坐了下來。
“放心好了,對于你們兩個人的命而言,我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對你們感興趣的就是你們這所謂的困陣的傳承罷了。”
雖然袁子昌表面變化不大,但是內心卻有如驚濤駭浪一般,要知道那困陣正是他袁家的立根之本啊,但是張寧此時卻面色不改地獅子大開口,這讓他如何是好。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借來觀閱一下,并沒有想要盜取你們傳承的意思,事后會直接還給你們,也不會在外面到處亂傳。”
張寧這樣說,其實也是他明白御人之道的結果,因為他知道如果一味的喊打喊殺,最后只會搞得兩敗俱傷,玉石俱焚的下場,純屬莽夫所為。
適當的給個甜棗,這樣子才能緩和兩方的關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又不會讓自己損失太多。
聽張寧這樣一說,袁子昌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張寧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還不至于說謊,而且他現在也算是明白了,或許張寧所擁有的傳承比他更加強大,看他的傳承,純粹只是好奇心使然罷了。
但是保險起見袁子昌還是低聲說道:“那麻煩主上您發個誓,畢竟這涉及到祖上流傳下來的東西我也不敢隨意做主。”
對于發誓,張寧反倒有些無所謂,雖然修為越高越受到天道的束縛。但是只要不違反就行了。
“這個沒問題,我張寧在此發誓,此生此世絕不泄露,袁子昌一脈的傳承,如有違背必當五雷轟頂,形神俱滅而死。”
說完,張寧還撇了袁子昌一眼。
身為老油條的袁子昌心里神會的站了起來,躬身說:“那麻煩主上你稍等一下,我馬上為你拿過來。”
隨后,袁子昌動作仿佛靈猴一般的跑上了二樓,那動作完全不像一個80多歲的老人家。
不由片刻,只見袁子昌手上拿著一個厚重的木盒走了過來,慢慢的站到了張寧的面前。
“主上這就是我們一家流傳下來的傳承。”
“噢。”張寧說了一聲,別想用神識進行探查,但是就當他神識要靠近那個木盒的時候,卻被瞬間彈開了,仿佛那個木盒上面有一股無形的墻壁。
“咦。”張寧眼底流露出了一絲有意思的神采。
而這一幕,毫無疑問地進入了袁子昌的眼中,他扶了扶自己長長的胡須一臉驕傲的說。
“這個木盒也是祖上傳留下來的物件,上面布滿了禁制,非我袁家之人難以打開。”
“噢,是嗎?”張寧隨口的應了一聲,便在木盒上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然后輕彈素描的打開了木盒。
這一幕落在袁子昌的眼中卻驚駭萬分,他完全沒有看明白張寧剛才做了什么。
而張寧撇了他一眼,心底某種詭異的情緒有些醞釀了出來。嘴角流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說。
“的確,你這個木盒上面的禁制是個老物件。但是可惜時間存在的太久了,應該是唐朝流傳下來的。否則現在的框架也不會如此的松散,只是稍微的用真氣波動震動了一下就散了開來。”
張寧的一席話算是徹底的震撼了袁子昌,讓著老者呆愣在原地,許久說不出話。
但是其實剛才張寧所作的這一幕卻非常的有講究。
因為這木盒時代久遠,禁制結構就導致松散是一個原因,但主要的原因還是張寧的神識太過強大,瞬間便了解了這禁制的結構,然后在脆弱點直接進行摧毀所以才能如此輕彈素描的破開禁制。
如果換做一般的金丹期修士恐怕都沒有這種能力。畢竟那神識的精細感知程度要求實在是太高了。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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