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桃花的不斷知錯討饒,景生心里不忍,“現在知道怕了?當初做的時候怎么就不怕?”景生哼了一聲,“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什么事都敢自己當家做主了,干脆也別認我這個哥哥了!
“我知道錯了,以后一定不擅作主張了。”桃花趕緊認錯,兩眼可憐兮兮的望著景生!按蟾缇驮徫疫@次吧。”
景生看著桃花,哪會瞧不出她的心思,她是明知道自己不同意所以才偷偷辦的,一臉的下次“我還敢”,不禁無奈。
“桃花,你知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如果你可能真的會嫁不出去的!本吧鷩@氣,只覺得對自己這個妹妹無能為力。
輕輕將大哥按回座位上,桃花突然問道:“大哥,其他的先放一邊,我且問你,你怎么說也算是同蘇錦臣從小玩大的,你覺得蘇錦臣人怎么樣?”
“自然是極好的!本吧鷰缀鯖]有猶豫的回道。
“那他家人如何?”
“蘇爺爺和蘇伯伯也都是極溫和的,蘇伯母見的不多,倒是不大清楚!
“桃花,你問這些做什么?”梨花不解。
桃花笑了笑,示意姐姐不要著急,慢慢說道,“那照大哥這么說,蘇家也算是極好的人家了,家事人品都不錯,當然,咱們不與那些達官貴人們相比,至少在我們這里甚至可以說算是頂好的了,蘇錦臣也答應等回到家里就一定會向我們家提親。這你們也知道的對吧?”
景生點頭。
“可你們也看到了,蘇錦臣回去家里已經許多日,不說他本人,單是蘇家的人都沒怎么在村里露面了,這合理么?他們是在躲避么?我們無從得知,因為大哥你去了蘇家卻吃了閉門羹。這我們暫且不提!
桃花嘆了口氣,一副心痛至極的模樣,“天可憐見,這么一個家事人品都極好的人還能做出這種言而無信的事情,可見這世間男子即便出色如蘇錦臣也是不可信的,你妹妹我雖然不才,但也是有大志向的人,不愿隨意嫁了自己不如意的人,這次賭局,我就是要做給蘇家,給蘇錦臣看的,我金桃花就這么個人,不喜歡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有什么都擺在臺面上,若是不喜歡不接受,大可不必理會。一個月,是我給他們的最后期限,若他們來提親,那么皆大歡喜,若是不來,那么這輩子也別想來登門了,我金桃花,也不是誰都能娶的。至于那些流言,”桃花眨了眨眼,“知我著,不必解釋,不知我者,何必解釋!
“好一句知我者,不必解釋,不知我者,何必解釋!壁w老頭一合掌,站了起來,揮手道:“管他外人如何說道,世上出色男人多的去了,蘇錦臣不來是他沒有福氣,你爺爺我走遍大江南北,所見奇人異士數不勝數,青年才俊比比皆是,丫頭隨意說了條件來,喜歡哪個爺爺都給你尋來,哪怕是當朝太子爺,你的婚事爺爺包了。放心丫頭,咱們不愁嫁!
“我看你是明知道當朝沒太子所以才夸下這?诎桑俊碧一ㄠ托。
“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有了!壁w老頭突然認真道,“真有了太子,你要么?”
“別,我還真不稀罕!碧一蛽u頭,“那高墻大院的我可真呆不住!
似是看出桃花是真心不屑的,趙老頭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你們在說什么呢?怎么越扯越遠了?”梨花撓頭。
“不遠不遠,總而言之呢,我的意思就是,”桃花挽住哥哥姐姐的胳膊,道:“我就是要用這件事來表明我自己的態度,就是要給人囂張跋扈、不安分的印象。反正我就這么個人,他們蘇家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最好婚前就作罷,省的將來鬧了矛盾,還要鬧離婚!
“呸呸呸,你瞎說什么呢!”梨花瞧瞧桃花的額頭。
“嘿嘿,反正呢成也好不成也罷,我都認了,我自己的婚事我做主!無論別人怎么說,我都不在乎,只要家人理解我,支持我,我什么都不怕。就是連累了你們一起挨罵,心里愧疚的很。”
“還愧疚,我咋沒瞧出半點愧疚的意思。”梨花瞪眼。
“瞎說什么大實話!碧一ㄍ律唷
眾人一愣,不由笑了起來。
桃花窺著景生臉色好些,便又討好的道:“大哥,你就不要生我氣了嘛,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有什么事一定和你們商量好不好嘛!
“你呀!”景生無奈,實在拿自己這個妹妹沒辦法。
晚上桃花躺在床上,腦子里不斷回憶起自己掉進江里近乎絕望的時候蘇錦臣救自己時的樣子,又想起山洞兩人朝夕相處,自己心意漸漸明晰的日子。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讓自己有了相信愛情的感覺,也許起初多多少少為了他的顏,想著如果非要嫁人,嫁個好看的也不錯,可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竟漸漸生出些許男女情義。
可當初信誓旦旦的誓言,怎么回了趟家就沒消息了呢,要說桃花絲毫沒有怨言又怎么可能。她也害怕,自己鼓足勇氣捧出的真心會成為笑話,畢竟這個時代有太多的局限,尤其對于蘇錦臣這樣的書香之家,兒孫的親事更是無比慎重。如果對方連娶自己都決定不了,還談什么在一起呢。
翻了個身,桃花合上眼,又思忖起如何說服父母,本來還想瞞著的,倒是今個的事算是景生給了自己一個提醒,沒想到家人對自己這么了解,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自己的主意。這倒挺出乎她的意料的,看來父母那邊也不定能瞞多久。桃花想著想著不禁有些睡意朦朧,突然心口一陣沒來由的疼痛,桃花猛地驚醒,捂著心口說不出的難受。
深沉的夜色,一抹黑影悄無聲息的從桃花家的一處房梁出現,然后一躍而起。哪知黑影剛剛跳起便被人側方偷襲。黑影一個閃身落在了另一處屋檐。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趙老頭臉色陰冷的看著眼前的黑影,身板站的筆直,夜風吹的衣袂簌簌作響,絲毫沒有白日的隨性和懶散。
黑影身穿夜行服,臉也用黑布遮攔,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此刻被趙老頭攔下,卻也不見絲毫慌亂。
“桃花姑娘是我王的新娘,任何人不可與她成親。希望趙先生轉告。”黑影說完,對趙老頭微一拱手便換了一個方向向遠處掠去,沒有絲毫纏斗的意思。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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