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沖突
“霸???霸爺您???您怎么來了?”
這個名叫楊婷的少女顯然是被嚇壞了,剎那間連個囫圇話都說不全。
“怎么?最近傍上新人了,不記得你霸爺我的好了?”
袁霸大手在自己懷里面摟著的姑娘的身上亂捏,頭也不抬的質問道。
“不是的霸爺,您能來,奴家歡喜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怠慢霸爺您?”
楊婷戰戰兢兢地說道,可是那宛如篩糠一般的軀體卻是在無聲地抗議著。
“也不知道你們老板程晚才是怎么調教你的,見到你霸爺我就像見到閻王似的,我看有必要和你們老板好好溝通一番了。”
說時遲,那是快,袁霸一只手瞬間扣上楊婷的玉頸,看那纖細的脖頸在袁霸那如同臉一樣大的手掌中仿佛隨時都可以碎掉。
“霸爺???繞???饒命???”
楊婷近乎窒息了一樣,口中擠出來只言片語,聲音宛若蠅啼,絲毫沒有了剛才對于牧雨澤等人那嫵媚多情的挑逗。
看這袁霸長的虎背熊腰的,出手可不含糊,靈力肆意的散發,竟然也是學靈初級的存在,楊婷在他手中簡直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金剛怒?力劈華山”
牧雨澤距離最近,當下揮出一拳掌,雖然靈力積累還不是很到位,學趣大圓滿的修為顯得有些磕磣,但是自從走向修煉之路時就開始就沉浸在《金剛怒》上,到得如今已經有了將近四個年頭,對這一套拳法的領悟已經到了質的程度。
與此同時,牧雨澤將剛剛修煉出來的‘幻影五重天’直接啟動,五個一模一樣的牧雨澤,學趣大圓滿的實力也讓得袁霸有了一絲絲忌憚,當下放下楊婷,靈力催動之際,拳風獵獵。
“悲催拳”
鏗鏗,拳拳相轟,牧雨澤也不敢逞強,當下將五重影合而為一,與此同時也將洪荒金鎧催動了起來。
牧雨澤修為扎實,靈力之中根本不見疏松,反觀袁霸則是有些靈力不穩的現象,顯然修煉之時只是追求速度,而沒有沉淀。
兩人腳踏之地瞬間鬼裂開來,袁霸與牧雨澤對轟之后就有些后悔,自己拳頭上傳來的力量告訴自己,對面并不是什么肉/身拳頭,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座山的厚重。
咚!咚!
一個身影瞬間就飛了出去,撞到了對面墻上,將一副掛在墻上的‘湖光山色’風景畫撞了個粉碎,然后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宛如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這位小哥,還請手下留情。”
這時,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人,拖著那有些累贅的體重趕緊跑到了牧雨澤面前,正好將呻/吟在地上的袁霸擋在身后。
“哦,為什么?”
牧雨澤的感知中,眼前這個胖子明顯剛才就在屏風后面躲著,現在卻是出來當好人,看其作態顯然也不是什么善類,所以牧雨澤冷冷地問道。
“這位小哥,在下是這家酒店的當家人,而和你剛才交手的那人便是鴻霧郡鐵梟傭兵團團長袁梟的公子,而鐵梟團長可是學君初級的存在,小店得罪不起呀。”
程晚才滿臉堆笑,卻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對著牧雨澤哀求道,特別說道鐵梟的修為的時候語氣壓得特別重,意思就很明顯了。
“哦?得罪不起他,就能得罪起我來了?”
牧雨澤語氣淡漠地說道。
“這個,這個呢,呵呵。”
程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牧雨澤,呵呵一聲,個中諷刺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其實這是非常容易選擇的,畢竟比起牧雨澤那學趣大圓滿的修為,袁梟的狠戾尚且記憶猶新。
拋開這些問題不談,牧雨澤一行人只不過是過客而已,而自己的家業卻是在這里呢,沒得選擇。
“滾”
牧雨澤當下懶得和程晚才理論,飛起一腳將宛若死豬一樣的袁霸踢了出去正好撞上了前來撐場面的手下衛隊。
“哎呦,你給老子等著。”
牧雨澤看似輕輕一腳,實則用了一道暗勁,這一下足夠袁霸在床上躺一個月了,似乎是切身感受到了疼痛,袁霸當下也沒了什么傭兵團團長少爺的氣勢,撂下一句狠話,夾著尾巴逃走了。
“幾位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
楊婷魂驚不已,卻是再看到牧雨澤的眼神中含滿了感激之情,于是躬身說道。
“哦,對,小哥要是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
牧雨澤那種淡漠的眼神卻不是裝出來的,這讓人老成精的程晚才也是有些考量,更何況跟著牧雨澤的幾人雖然看不出修為,但是那種從容淡定的氣質卻是實實在在的。
于是,程晚才變臉如同翻書一般,快得不像樣子,滿臉堆笑,簡直都可以從那堆積起來的贅肉之中擠出油來。
“看我不收拾你!”
就在牧雨澤幾人上樓之后,程晚才這才轉過頭來狠狠地對著楊婷說道,猙獰畢露,說完之后,趕緊從鎖了好幾道鎖的抽屜里拿出來一袋金幣,也不顧自己體重上面的劣勢,直奔鐵梟傭兵團。
啪!
“我的兒子在你的酒店被人打成那番模樣,你就拿這么點錢來,打發叫花子么?”
袁梟滿臉的崢嶸,將手中的茶杯給摔了個粉碎,將程晚才的脖頸緊緊地扣住令其動彈不得,怒吼道。
“那個???團長大人???小店???暫時資金???周轉不開???咳咳???”
到底是父子兩個人,出手的方式都驚人的相似,程晚才僅僅是學民大圓滿的實力,被袁梟就這樣提在手中,這種舉重若輕的感覺立刻博得了滿堂彩,袁梟看著座下屬下那種崇拜式的歸屬感,一陣滿足,似乎已經將袁霸的事情拋到了腦后。
“他媽的,就兩萬金幣,你就像死了爹似的難受,況且就算死了爹你都未必如此肉疼,我不是經常教導你們這些商人嗎,錢財乃身外之物,人生有更多美好的東西需要追求,你還這么吝嗇,看來平時沒有好好閱讀我給你們發的商人為人處事十條準則吶。”
袁梟這個時候心情無比的好,將程晚才放到地面上,道貌岸然地說道,順勢將自己的衣領提了提,頓顯英明神武的緊。
“團長大人說的在理,小的明白了。”
程晚才一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恍然,連連點頭。
“真的明白了么?”
袁梟似乎已經熟悉了程晚才的大器晚成,反應延遲,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真的明白了。”
五味陳雜的程晚才將那種傷筋動骨的難受隱匿在心中,認真無比地說道。
“筆墨伺候,程老板已經明白了。”
袁梟一改剛才的嚴肅,語氣中稍微帶著些尊重,畢竟程晚才也是個老板呢。只不過這其中到底蘊含了多少的尊重意味袁梟自然明白,當然袁梟手下的幾位隊長也是知道的。
“媽的,我呸,吃人不吐骨頭的玩意兒。”
臉色蒼白無比的程晚才仿佛剛剛進行了一場活春宮一般,渾身都在發軟,軟到了骨頭中。
手中一張十萬金幣的欠條,沉甸甸的和手中那一張毫無分量的宣紙顯得格格不入。要知道他的會客流一年的利潤也才十萬金幣左右,也就是說這一年白干了。
“這個房間裝飾的似乎有些不一樣呢。”
余姚在進門之后就將室內的裝潢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番,卻是臉上不自然地涌上來一抹仿佛滴血的殷紅,小聲道。
“哪里不一樣了,不就是玫瑰花多了些,而且花的顏色靚麗了些,床軟了些,衛生間大了些,而且墻壁上的畫風露骨了些,也沒什么嘛。”
牧雨澤聞言,隨意的瞅了瞅房間內的裝飾,隨口說道。
“這畫風是不是也太露骨了些呢?”
余姚的聲音更是宛若蠅啼,如果不是牧雨澤感知能力極強,根本聽不出來。
“哎,都是過來人,有什么露骨的,不就是兩個異性在某個特定的環境中做一些雙贏的活動嗎。”
說著,牧雨澤似笑非笑的朝著余姚的標致曲線望去,眼中絲毫不掩飾那種仿佛火山噴發一般的熾熱,房間中的溫度瞬間在節節攀升。
“你,你真壞???”
“你不就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還沒等余姚反應過來,牧雨澤已經宛若餓虎撲食一般將余姚撲倒,話說回來,金絲軟被當真是足夠軟,仿佛將人從血肉酥軟到了骨髓。
金風雨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水乳/交織的場面,饑渴難耐的滋潤,伴隨著柔軟的起伏,附和著它本來的頻率,形成妙不可言的共鳴。
好在這房間的隔音效果著實配得上它的價格,即使沒有設置結界也意外的好,不過牧雨澤可是一個貪心的人,這種事情怎么能與人分享,即使是聲音也不行,于是余姚那情不自禁的呢喃只是回蕩在了房間之內、結界之中,然而越是回蕩就越能夠勾起牧雨澤的亢奮,如此形成良性循環,反復地澆灌著那干渴的心田。
“那你剛才其實早就知道了對吧?”
一翻云雨之后,余姚軟綿綿的躺在牧雨澤的懷中,問道。
“當然了,你看看這墻壁上的畫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呢,恐怕就是兩個男人也受不了吧。”
牧雨澤回答的理所應當,卻是沒有看到余姚有些嗔怒的眼神。
“那,那個,隔壁好像就住了兩個男人呢?”
余姚那被滋潤過的臉龐上紅光煥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對著牧雨澤試探性地問道。
“他們那個房間就是標準普通的標間,沒有這些東西的。”
牧雨澤有些閃躲余姚那仿佛能夠融化人的眼神,說道。
“難怪你和剛才那個站臺小/姐有那么會心的一笑,原來早有預謀了呢。”
余姚投來質疑的眼神,嘆道。
“不是吧,還有沒有一點兒人身自由了,這樣也可以。”
牧雨澤頓時不淡定了,道。
“我的眼里只有你。”
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征服了牧雨澤的一切,反手將余姚摟在懷中,摟得更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一聲抱怨,聽其聲音似乎源頭是幻海兇蛟,仔細聽來。
卻是:“床怎么這么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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