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她是誰
“你倒是挺舒服的么?”
看著冷素心將牧雨澤摟的結(jié)結(jié)實實,余姚莫名的一陣煩躁。
“姚姚,你說笑了。”
牧雨澤總感覺到今天的天氣很是炎熱。
“我是認真的。”
今天的余姚可是有些不盡人意。
“今天的天氣有些悶呀。”
牧雨澤目光游離,隨口說道。
“沒有呀,晴空萬里,天朗氣清的,我怎么感覺不到悶?zāi)亍!?br />
余姚似笑非笑的說道。
牧雨澤:“···”
“她是誰?”
余姚問道。
“她,她是···好姚姚,你快看看她怎么樣了?”
牧雨澤覺得以自己的才華沒法解釋,趕緊岔開話題。
“她沒事,只是有些脫力,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
余姚玉手在冷素心手腕上一探,冷冷的說道。
“那就好。”
牧雨澤似乎是松了很大一口氣。
“趕緊走吧,熾焰山脈要緊。”
余姚催促道。
“現(xiàn)在怎么走,等她傷好再走吧。”
牧雨澤怎么感覺今天的余姚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怎么不對勁,又說不明白。
“你挺關(guān)心她的嘛。”
“她受傷了嘛。”
“都說了她無大礙。”
“她昏迷了嘛。”
“你就是關(guān)心她。”
“···”
“大人,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看著返回木山城的牧雨澤等人,羅凌問道。
“我朋友受傷了,給我找一間上好的客房。”
牧雨澤抱著昏迷不醒的冷素心說道。
“大人這邊請。”
大羅商會分會可不缺客房的。
“好姚姚,那真的只是一個普通朋友,當時,如何如何···”
牧雨澤將冷素心安頓好,趕緊去找余姚解釋,一整天了,從后者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臉色。
看著余姚不言不語,牧雨澤將自己怎么認識冷素心的,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還有自己給后者留下了幾枚木偶等等,凡是現(xiàn)在能想到的當時的場景,全部都做了一遍敘述。
“我腿疼。”
余姚不表態(tài)。
牧雨澤很有眼色,趕緊跑過去給余姚捶腿。
一陣操作猛如虎呀,面面俱到,讓余姚舒服的不要不要的。反觀牧雨澤自己卻是累的滿頭大汗,卻是顧不上擦拭。
“我肩膀疼。”
余姚不表態(tài)。
牧雨澤顧不上喝口茶,累的筋疲力盡,趕緊給余姚揉揉肩。
“我渴了。”
余姚難得說句話。
“我去倒水。”
牧雨澤飛也似的,端來一杯解乏茶。
“剩下的,我喝不了了,賞給你吧。”
余姚故意裝作高高在上的樣子。
“可是渴死我了。”
牧雨澤如臨大赦,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今生從來沒覺得茶水這么好喝過。
“我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是是是。”
“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對對對。”
“我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
“嗯嗯嗯。”
“這是一些補藥,你去拿給她吧。”
余姚似乎總算消氣了。
啵!
“姚姚最好了。”
說著,牧雨澤狠狠地在前者額頭上親了一口,拿著藥跑了。
“傻瓜。”
看著牧雨澤跑路的樣子,余姚滿心的歡喜,抱怨道。
“這里是什么地方?”
隨著一聲發(fā)問,冷素心醒了過來。
牧雨澤將余姚給的丹藥給冷素心服了之后,就在一旁打坐,不想丹藥的療效那樣的好,冷素心這就醒了。
“冷姐姐,你醒了。”
牧雨澤看到前者平安無事,自是滿心歡喜。
“雨澤,真是你哈,我不是在做夢吧。”
說著一把將牧雨澤抱在懷里。
“冷姐姐,你不記得了?”
牧雨澤問道。
“你以后叫我素心就好。”
冷素心讓牧雨澤改口,臉上緋紅翻滾。
“為什么呢?”
牧雨澤一臉懵逼。
“這樣簡單。”
少女一臉的緋紅,呢喃道。
“咳咳,還沒抱夠么?”
余姚本來想看看那丹藥有沒有起作用,誰承想。
“呃呃,姚姚,那個,素心她剛醒來。”
牧雨澤簡直百口莫辯了。
“她是誰?”
懷中的冷素心聞言,轉(zhuǎn)過頭來,不安的問道。
“下人。”
余姚沒好氣道。
“姚姚!”
這次就算牧雨澤再怎么反應(yīng)遲鈍,也知道余姚生氣了。
“姚姚”
“素心”
兩女異口同聲的喊出對方的名字,四目相對,眼中皆是惶恐不安。
“素心,她是我的女人。”
“啊,我是你的···你的女人。”
冷素心一臉的呆滯,呆滯中還有些雀躍。
“誰是你的女人?”
余姚則是不悅,質(zhì)問道。
“呃呃···”
牧雨澤實在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也有歧義。
“素心姑娘,這位余姚姑娘是我的女人。”
牧雨澤真后悔剛才沒有解釋到位。
“她是你的女人,你不是說你背負了很多很多,只能一人闖蕩的嗎?”
冷素心懷著滿心的落寞,有氣無力的問道。
“這個,這個···”
牧雨澤怎么解釋的清。
“我懂了。”
冷素心知道牧雨澤不擅于表達,也不想為難他。
“那就好。”
一時間,陷入久久的沉默。
“對了,你怎么會被兩個老東西追殺的?”
無論什么時候,沉默都是最為可怕的,牧雨澤率先打破了沉默。
“嘿嘿,老東西?”
冷素心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對么?”
牧雨澤奇怪道。
“似乎也不是很老的···的東西。”
冷素心似乎是在糾正某種稱謂。
“首先敢追殺你,就不是個東西,年紀這么大了,還為老不尊,可不就是老東西嘍。”
牧雨澤試圖在用邏輯將道理講明白。
“哈哈哈···”
兩女聽了都是莫名的一笑,仿佛達成了某種一致,氣氛頓時間不那么肅殺了。
“事情是這樣的···然后,然后云云···”
冷素心簡短的將發(fā)生在他們分別之后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冷素心在一次歷練中意外受傷,被滅元宗的人救起,之后在為冷素心治療傷勢的過程中,和滅元宗宗主的女兒產(chǎn)生了濃厚的情誼。
冷素心在這種溫暖的環(huán)境中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要去勇闖天涯,每天除了修行,就是陪著滅元宗宗主的女兒靈璐玩耍,逛街之類的。
誰知道有一天被忐忑雙雄知道了滅元宗有一件寶器級別的內(nèi)甲“湉露蟾心”,想要占位己有,滅元宗的宗主也是學霸級別的強者,但是終究不及忐忑雙雄。
全宗上下百十來口,全部被滅,宗主本人則是拼死將冷素心和自己的女兒護送出去,誰知道還是沒有逃脫,幸好最終遇到了牧雨澤等人,不然滅元宗肯定避免不了滅門的命運。
“那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安頓?”
那名被稱作靈璐的小女孩兒或許還是因為太小的緣故看不出來絲毫的悲痛。
又或者心思太過深沉,將所有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如果是后者的話,那顯然太可怕了,小小年紀就能喜怒不露于形。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你有什么好的建議沒有呢?”
談起靈璐的時候,冷素心就有些難以釋懷,可能是相處的久了,產(chǎn)生的感情太過的濃厚,一說起分離之類的話語,就難免傷感。
“將她寄養(yǎng)吧,今生做一個平凡人,不要再涉及江湖了。”
牧雨澤建議道。
“那她父母的仇誰來報?”
冷素心下意識的問道。
“這種仇恨太過的沉重,不是她一個人能夠背負的了得,讓她忘記吧。”
靈璐天真無邪的樣子頗為可愛,實在讓人不忍心讓她再次步入江湖。
“這小姑娘心思挺重的呢。”
想了想,冷素心兀地說道。
“只能將遺忘寄托給時間了,給她一個普通人的生活,平安的走好這一生即可。”
牧雨澤很堅定自己的想法。
“那么這件寶器怎么處理?”
冷素心將湉露蟾心捧在手中問道。
“凡是寶物皆有因果,這東西就由你保管吧。”
這是最為合理的辦法了。
“可這是靈璐的東西啊。”
冷素心顯得十分的難為情。
“懷璧其罪的道理你不懂嗎?這東西不該屬于一個普通人的。”
牧雨澤的意志不容改變的。
“我明白了,我想休息會兒。”
冷素心有些倦意,當即下了逐客令。
“一點兒禮貌都沒有么。”
走出來之后,余姚還有些不滿的說道。
或許是因為冷素心對于牧雨澤的態(tài)度的緣故,余姚對于前者的態(tài)度莫名的有些冷淡。
“她也是被迫無奈的。”
牧雨澤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哼,你倒是很會關(guān)心人。”
余姚這句話怎么都不像是夸獎人的話。
“嘿嘿···”
牧雨澤尷尬的笑了笑,覺得不能再繼續(xù)理論了。
回到賓館的兩人,一夜無話,各自打坐修煉,很好的保持著默契,誰也不搭理誰。
“大人,那位姑娘退房了,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第二天一大早,羅凌急匆匆的將一封信交給了牧雨澤。
只見封面上雋秀幾字寫著:雨澤親啟。
信封封口處還用淡淡的靈力作為密封。
牧雨澤手掌攢動,將信打開:
得君兩次相救,恩同再造,無以為報,欲與身相許,豈料君以成雙,望來日可期,祈禱祈禱。
素心筆
手捧著這封信的牧雨澤頓時感到沉甸甸的,不知所措。
“怎么了,有些失望了,感覺虧大了?”
不知道何時,余姚已經(jīng)站在了牧雨澤身旁,戲謔的調(diào)笑著。
“姚姚,你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牧雨澤一陣苦笑。
“好啦,好啦,逗你的,火龍果快熟了。”
突如其來的一抹嬌笑反而讓牧雨澤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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