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小子看向顏良良,搖了搖頭,覺得她真是可憐啊。現(xiàn)在這個內(nèi)部有莫采薇,外部有一個超級美女,這是兩面夾擊呀,她一個人應付得過來嗎!
他癟著嘴,搖了搖頭,心里面想著,沒想到師傅居然比他都還要厲害。覺得認了這個師傅,真的是沒有白認啊。如果沒有這些相似之處,他也許就不可能讓他做自己的師傅啦。獨孤小子這樣想著,無由來的,升起一股自豪之感。
顏良良一直看著上面的照片,剛才胸中還是一股幾乎要將自己燒成灰燼的怒火,這時候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獨孤小子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看到顏良良站起身來,像一陣風一樣,從她的面前飄過,朝外面飄去。
他能夠感受到她身上那一股濃重的殺氣,不由得抖了一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顏良良如此兇神惡煞的樣子呢,真靈的就是惡鬼一般,要吃人。要是晚上看到她這樣定然會被她給嚇死。心想她這次肯定是動怒了。他立刻給肖伯克發(fā)個信息過去。
肖伯克正坐在公寓的沙發(fā)上面。看到獨孤小子給他發(fā)來的信息,對林娜說道:“我們必須要快,不然的話……”他沒有再說了,神色之中一片黑氣。
林娜看他如臨大敵的神情,心想,到底是什么人呢?難道是他的父親嗎?她想了一下,像他這樣子的富豪公子,絕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如臨大敵,那應該就是因為他的父親吧。
想到這里,她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心想他安排自己做事情,這樣就可以接近他的父親,接近了他的父親,就可以了解他父親的習性。雖然自己沒有與他相匹配的家世,可是事在人為嘛,保不齊會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那一天。
顏良良快速的朝外面走去,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那輛車停在了那里。
車上的司機看到她,剛要推開車門,卻見她在車子旁邊停了一下,腮幫子鼓了一下,然后朝前面走去。她心里面這時候氣的已經(jīng)不行了,咬著下唇,心說我不坐你的車。
他看著她大步的向前走去,心想她這是要去哪里呀?不坐車嗎?
就在這時候,獨孤小子追了出來,快速的跑到顏良良的面前,跟在她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微微喘著氣,好聲好言滴說道:“良良姐姐,冷靜,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啊。”
顏良良看著獨孤小子,臉上揚起笑容,說道:“什么沖動是魔鬼,我沖動了嗎?我現(xiàn)在像魔鬼嗎?沒有,我一點都沒有呢。”
看著獨孤小子的死死的拽著自己的手,說道:“你放開。”說著的時候,眼睛一鼓,挺嚇人的。
獨孤小子說道:“良良姐姐,你別生氣嘛。”
顏良良怎么不生氣。她咬著下唇,心中甚是氣不過呢,這家伙,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把自己當什么人啊?
獨孤小子看到顏良良打破醋缸子的樣子,不由得松開了她的手,用手在鼻前用力的扇著。
顏良良看著他,說道:“你干嘛呢?”
獨孤小子說道:“好酸的酸味哦。”
顏良良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個小屁孩!”
獨孤小子生氣了,說道:“你個老女人,你以為你就懂很多嗎?”
顏良良瞪大眼睛,說道:“你叫什么?”
獨孤小子說道:“你老女人啊,你老女人,你老女人。”
獨孤小子,接下來聲音軟了下來,說道:“良良姐姐,你知道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一頭的,我們現(xiàn)在可不能沖動啊,萬一這中間有什么誤會呢?”
獨孤小子首先想到的就是誤會,他擁擁著那個女的,可是也并不代表他們有什么事啊。話說拿賊拿贓,捉奸捉雙。”
肖伯克還沒有想到這一點。當然他肯定也不會想到這一點了,他心里面自然是有鬼的,這個女生跟他的接觸明明就是在那樣的風月場所認識的,而且他還將這個女孩包養(yǎng)起來。其實他當時覺得她們挺可愛的,也是想幫幫她們。但是,這話說出來,誰信啊?
肖伯克對林娜說道:“現(xiàn)在我要你做一件事情。你一定會盡量辦到的,一定會辦到。”
被獨孤小子這么折騰,顏良良的心更加平靜了。
獨孤小子說道:“良良姐姐,你走路去得走到什么時候啊?再說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師傅在哪里,要不這樣,我給師傅發(fā)個信息過去,問師傅在哪里?”
顏良良想了一下,說道:“好吧。你問他在哪里?我們過去。”說著就倒回來。
司機看他們兩個回轉(zhuǎn)來,下了車,替他們開了車門。
上了車之后,司機問道:“顏小姐,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里?”
顏良良看了一眼獨孤小子,說道:“問他。”
獨孤小子說道:“等一下。”
很快那邊就把定位發(fā)了過來。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肖伯克給他們發(fā)的位置的地方。
顏良良看了看這里的的風景——良辰星月海灣。他們正處在良辰星月海灣的一個角落里面開辟出了一個休閑場所。靠近海的這一邊的棧道邊有一個休閑的露天咖啡場所。
伸向海里的棧橋上面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的肖伯克。他正倚靠著欄桿,看著海面飛翔的白鳥。
獨孤小子也跟著下了車,也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肖伯克,心想師傅你完了。他又看向了顏良良,只見顏良良的嘴角掛著淡淡的溫情的笑意。
他不由得驚了一下,心想這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啊,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明白為什么他和宋安安的這一段感情會無疾而終,那次分開之后,他就再也聯(lián)系不到她,再也看不到她。不告訴他個為什么,以他天才神童一般的智商,到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很糾結啊。
他就弄不明白顏良良了,剛才他能感覺到她心中的憤怒,她周圍的肅肅殺氣。可是這時候。她的周身升騰著淡淡的溫柔的氣息,讓人感覺到舒服,猶如冬日里的陽光,春日里的微風,夏日里的清泉,秋日里的碩果。那么讓人覺得美好,那么讓人覺得舒服。
但是,他內(nèi)心也確實感覺到一種不可描狀的恐怖,不由得搖了搖頭,看著那個海中棧道上倚著欄桿,面帶著微笑看著白鳥自由飛翔,整個身心也跟著輕松愜意的師傅,心里面想著,等一下你就慘了。
顏良良邁著輕輕的步子,扭動著細細的腰肢,朝他所在的那個方向而去。
突然,有一個女孩從旁邊的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說道:“你后面有臟的東西。”
顏良良轉(zhuǎn)過身去,看到了她褲腿的后面的確有一大片白。她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摩擦上的,于是用力的拍了幾下,拍掉了,說道:“謝謝你。”
她慢慢的走在木質(zhì)的棧道上面,鞋摩擦著木質(zhì)棧道,發(fā)出“寬大寬大”的聲音。
肖伯克聽到腳步聲,慢慢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是顏良良,一臉的高興,過去,抱起了她,“你終于來了。”
顏良良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我來了。”抬起手,輕輕的撫了一下肖伯克的頭發(fā)。那頭發(fā)根根都那么漆黑如墨,讓人忍不住的多撫了下。
肖伯克面上云淡風輕,心里面卻防備著呢。生怕她一把抓起自己的頭發(fā),在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直接把自己整個人甩到海面去。
顏良良面帶著笑容,溫柔的說道:“沒想到你這么厲害。”
肖伯克說道:“彼此彼此。”
顏良良說道:“我哪里能跟你相比呀?我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肖伯克說道:“那當然也是自然。我永遠是進攻。”
顏良良的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了,說道:“那,你跟別的女孩子呢?”
肖伯克問道:“別的女孩子?”
顏良良說道:“是呀,就是別的女孩子呀。”溫柔的嫵媚的,輕輕地點著他脖子下的鎖骨。魅惑而迷離的眼神讓男人心悸。
肖伯克轉(zhuǎn)身,講顏良良整個身體轉(zhuǎn)到欄桿邊靠著,自己緊緊地附在她的身上。
顏良良扭動著嬌軀,嬌喘著說道:“你干嘛呢?你這樣子把人家弄疼了。”
獨孤小子隔得不遠不近地看著他們兩個,皺著眉,扯著一邊的唇,這是什么情況啊?照他的演算,他們現(xiàn)在應該打的不可開交,甚至兩個人都打到海里面去,還要打。
可是看他們現(xiàn)在這么溫柔纏綿,生死相許的樣子,有點弄不懂,心里想著還是老年人的愛情最是唯美啊。
突然,他有一種想要立刻長到肖伯克浪樣大的沖動。他不由得扳指一算,師傅今年18歲,還是19歲,還是20歲?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問師傅現(xiàn)在到底是多大年紀呀?太成熟了?太老了,?反正頂多20。
良良姐姐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自己起碼還得長個六七年哎。想想這六七年,多漫長呀,那什么時候才能長到他那么大年紀呀?
肖伯克不愧為是天才級別的人物。他的想法,很快就會成為現(xiàn)實。
顏良良抬起手,輕撫著他的發(fā),輕輕的柔柔的。她感覺到她的頭發(fā)每根都很粗而黑,但是摸起來卻那么的柔順而舒服。心想,真是很好的發(fā)質(zhì)呢!想著一把抓起來肯定不成問題的。
肖伯克的心在她的輕輕地輕輕地摩挲中一緊一收,一緊一收,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心里想著,你就別再折磨我了,要不你把我給斃了吧?”
終于,他的心慢慢的松開了,因為他感覺顏良良的那雙手越來越緊,在抓他的頭發(fā)。
感覺到頭皮在往一處牽扯著,能夠感覺到牽扯的時候傳來的疼痛。
他反而高興了,因為可以徹底的松了。突然,不知為何,他的頭皮不感覺到痛了。顏良良兩手慢慢慢慢的在發(fā)絲上**著,變成食指和中指交換著,像走路一樣子,走過他的臉,走過他的脖子,走過他的喉結,走過他的鎖骨,逐漸的向下面走去,解開他衣服的一個扣子,又向下面走去。
什么?不會吧?大庭廣眾之下的,不太好吧。
顏良良臉上掛著笑容,目光卻沒有投注在他的身上,而是看著從他的身后慢慢的走過的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長得很漂亮,容顏嬌美,身材也是很苗條而姣好。當她離他們最近的時候,向顏良良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這星月海灣優(yōu)美的景色,欣賞著那白鳥在水面上自由飛翔,偶爾輕輕地劃過水面,激起一絲漣漪。她就這樣慢慢的走著,一路手撫著清新的欄桿。
顏良良輕聲的說道:“這里的風景可真美啊。”
肖伯克說道:“這里的風景自然是美的。”
這下子,他的整個身心都放松下來,臉上的笑容就如最溫暖最溫暖的陽光一樣,看起來就好看也溫暖。
從他們的身旁走過,并且朝顏良良淡淡的笑了一下的女生,不是誰,正是林娜。
她的那笑容是真心的。她心里面想著,這真是一個幸運的女孩,她居然虜獲了這個從她出生到現(xiàn)在,見過的最好最好的男生。他善良,他溫柔,他有情,而且又多金的親愛的男孩。為什么不屬于她呢?這一刻,她徹底明白,她沒有一點點的機會。
他說叫她做事情,只是說看見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什么事,都必須如平常一樣,該干嘛干嘛。那很簡單呀。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做起來的確很容易,可是過后就感覺當時是那么的難。當然,她剛才看到顏良良的時候那個笑容是真心的,沒有一點點的假做。
她走到棧道的盡頭,看著汪洋的海水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這良辰星月海灣的水好清凈,讓人的心也跟著清凈了。她好想跳下去洗個澡,想好好的把從來到這個世界上,所經(jīng)歷的一切污物都洗凈,變成世界上最最最最干凈的自己。
這一刻,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彼此心與心依靠在一起。
顏良良的笑容,徹底的變了,很純潔很干凈,沒有一絲雜質(zhì)。
而肖伯克整個人放松下來,心里面想著,終于躲過此劫了。
看著她禁錮在懷里的無法逃離自己掌控的顏良良的漂亮的小臉蛋兒,肖伯克慢慢的低下頭,親了上去。突然,他整個人愣了一下,猛的抬起頭,看到顏良那驚恐的表情。上下眼白,清晰可見,眼眶都快要被撕裂了。
顏良良輕聲的在肖伯克的耳旁說道:“她……”并且用手指向那個方向。
肖伯克問顏良良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棧道的盡頭,有一個女孩在欄桿外圍。
“他這是要干嘛?”
肖伯克轉(zhuǎn)過身去,轉(zhuǎn)過頭去,表情跟顏良良一模一樣。
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我們趕快去救”。
肖伯克點了點頭。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步調(diào)一致地奔跑向那個女孩。
就在那女孩要跳下去的那一瞬間,兩個人一邊扯著一只胳膊,而顏良良所扯這邊令女孩感到疼痛難忍。
緊接著就是那個女孩兒發(fā)出一聲殺豬一般的叫聲。
肖伯克看向顏良良,心想這是報復嗎?他沒有完全相信嗎?
緊接著女孩整個人都在抖動,從喉頭發(fā)出的聲音都在抖動,慢慢的轉(zhuǎn)向顏良良,看著她,一臉的不解和傷痛,眼神中滿是不無辜的哀傷。
顏良良看到她這個樣子,非常非常抱歉。這個……剛才她的腳底下滑了一下。她本來是可以很好的抓住這個女孩的手臂,然后兩個人一起把她給從欄桿的那邊給拉扯過來,結果,她的腳滑了一下,又被那棧道之間的縫隙給絆了一下,導致她就這樣把她給弄傷了。
女孩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抖動著,剛才她真真切切聽到自己的身體里傳來骨頭錯位的聲音,緊接著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仿佛整個膀子都被拉扯掉了。
她都不敢去看她的膀子是不是被這個女孩給拉掉了。現(xiàn)在,她是徹底醒悟了,為什么肖伯克那么怕她?她簡直就是母夜叉、母老虎、黑白無常、毒寡婦。
當她一想到“寡婦的時候,心里面想著收回來吧,還是不要說她寡婦了?說她寡婦的話,那不就是在咒肖伯克嗎?還是算了。他總歸是對自己很好的。而且,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一開始就說過了,要認她做妹妹的,而自己卻想得太多,想要的太多,太貪心了。最后,還是肖伯克把女孩抱過來,讓她平躺在上面,拿起電話撥打了120。
女孩兒躺在地上,看著藍天白云,看著白鳥自由自在的飛翔,她心里很苦悶啊,別說飛翔了,她現(xiàn)在這膀子被她給扯斷了,以后就是個殘疾了,還怎么飛呀。
顏良良看著她的下巴不停的抖動著,喉里發(fā)出不停地抖動著的哭音,非常擔心的,跪在她的面前,說道:“你沒事吧,對不起。你為什么要跳海?”
女孩看著她嘴唇抖動,下嘴唇抖動的更加的厲害,說道:“我,我想下去洗個澡。”
顏良良說道:“你可千萬別想不通啊,這里很深的。你既然連死都想的這么痛快,那為什么不好好的活著?反正死,就相當于是洗澡嘛。那不相當于就是玩耍嘛,游戲嘛。你要想開一點,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想得開的。”
女孩的下嘴唇仍然不停的抖動著,這次抖動的更加的厲害,仿佛已經(jīng)抖得快得看不到嘴皮了。
他說的這是什么意思啊?自己就是想來洗個澡而已嘛。林娜想著。
顏良良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女孩,真是的,這是由于自己一時的失誤,把她胳膊都扯脫臼了,讓她承受那么大的疼痛。
但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發(fā)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很快,救護車“我的我的……”的重復、單調(diào)的急促喇叭聲傳了來。
緊接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女,向他們這邊跑了過來。由于是幾個人同時跑,發(fā)出哐當哐當?shù)穆曇簟:芸爝@個女孩,就被幾個醫(yī)生給抬走了。
顏良良看著被抬走的女孩,心終于徹底的放下心來。
肖伯克看著她放下心來,心中有一絲想法,難道這么做還不放心嗎?他心想我還是向他坦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他慢慢的張開嘴,想要將他在那家高級娛樂場所,怎么認識這個女孩,怎么幫助這個女孩,這個女孩和那個男孩的事情講出來。
他正在醞釀的時候,顏良良說道:“真是可憐,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她要跳海自殺呢?
說的跳海自殺,肖伯克也真的很不懂她。為什么要跳海自殺,沒有任何征兆啊。
而且,她都安照自己所做的,完成的非常好,應該不可能是自殺吧。但是她為什么要自殺呢?
她兩個正在那里想著的時候,一個人朝他們走了過來,面帶著微笑,說道:“你們好。你們需要玩一玩嗎?”說著,將手做出請的手勢向著剛才那個女孩要跳下去的那頭。
顏良良和肖伯克一聽,都雙雙瞪大了眼睛。
肖伯克更是瞪大了眼睛,他心想,看來就是這家伙,不知道剛才給林娜說什么了。讓好好的一個女孩要跳海自殺。
顏良良更加氣憤了,剛才他們還救了人呢,現(xiàn)在他居然讓他們跳海。
兩個人,四雙拳頭,對著他的豬頭暴打一頓,更變成個豬頭。
那個人被他們打得整張臉污臟,紅的黑的青的紫的,全是從他身體里面所散發(fā)出來的污臟。
那男的聲音在發(fā)著抖,說道:、你們干嘛打我?我要你們賠醫(yī)藥費。我要你們賠醫(yī)藥費。”
顏良良雙手叉腰,肖伯克在她的旁邊,兩腿分得很開,一手把著顏良良的肩頭。一派大姐大哥的氣勢,一副怎么著,就打你了,怎么著。
那男的看他們那么兇惡的樣子,心想我好漢不吃眼前虧,隨后軟聲軟語的,聲音仍在不停的抖著,說道:“我就是想請你們玩兒,掙點兒小錢。”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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