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到寒假,王行義兄妹回到長途汽車站,包了的士回家。因為三個人若然坐輕騎,合起來的車費比的士還貴,并且行李也不好放,況且還有郁文文。
的士在家門前公路停下,王行莉迫不及待地拿著行李先下車,來到家門口,放下行李就跑到王允文、趙玉珠身邊,吻了一下王允文說:“爸爸好!”又吻了一下趙玉珠說:“媽媽好!”又摟住趙玉珠說:“爸爸媽媽,女兒很想念爸爸媽媽,半年才得見面,心里非常想國慶節跑回家看了爸爸媽媽再回學校,可是又不合算,車費花用太多,只得罷了。爸爸媽媽,這一段時間身體一定很健康,心情一定很舒暢,對嗎?”
王允文笑著說:“托你兄妹的福,身體健康,心情舒暢,一切都好。乖小女兒一個星期打一個電話向爸爸媽媽問好,爸爸媽媽非常感動的。”
王行義、王行明向爸爸媽媽問好后,與王行莉拿著行李上樓,把行李放在各自的房間。然后回到大廳。王行莉洗了手,沏茶后就跑去廚房,拿起鍋蓋……
趙玉珠笑著說:“乖小女兒,飯已燒好了,你就別忙吧!今天晚飯吃白鴨肉,然后各吃一碗干飯,怎么樣?”
“哦!媽媽飯已搞好了!”王行莉笑著說:“好呀!”便拿起碗、筷子放在桌子上。
于是,一家人洗了臉,開始吃飯……
吃了晚飯,王行義、王行明、王行莉洗澡換衣,然后到樓上大廳喝茶。
趙玉珠不免問三個子女在學校的事,尤其關心的是王行明、王行莉戀愛方面。
王行莉說:“媽媽,那鄭文杰很多次來找我,我都避之不見。后來在國慶節第二天他到我教室找到我,他先向我賠禮道歉,然后要邀我去吃飯,我回絕了,我說要考研究生,沒有時間。之后又兩次找我,我也這樣回絕。”
趙玉珠一笑說:“這說明鄭文杰已愛上你,先以賠禮道歉討得你歡心,然后邀你去玩,要跟你談情說愛。其實,鄭文杰這個學生還可以,考上全省第一名,又在清華大學這一屆他的班里當班長,生得雖然比不上你大哥,倒也英俊,只是鄭文杰性傲居心,被人們厭惡,能夠改正這個缺點,還算不錯。乖小女兒認為呢?”
“我要工作后談這件事。”王行莉臉上一紅,接著說:“我才不理他呢!”
王行義說:“媽媽說得對!鄭文杰若然把心高氣傲,自高自大的本性改了過來,人還可以的。只是這樣的人若然沒有遇上大挫折,本性難移。在讀大學之間,還需要幾年時間,讓他摩練!摩練!三妹應該采取若即若離的方法去對付,既沒有得罪鄭文杰,又可以進一步觀察鄭文杰有沒有改變,然后做出決定。”
“我可不喜歡鄭文杰呢!”王行莉想起第一次與鄭文杰見面,被鄭文杰看不起,臺上比試,她對鄭文杰更看不起。她自從被趙玉珠抱回家至今,都沒有被人欺負,看不起。在家里,爸爸媽媽對她一句重話都沒有,哥哥二姐也對她很好。在學校,老師又疼愛她,同學們很敬重她。所以,后天性的影響也使王行莉有點心高氣傲,但是她沒有看不起同學和別人,她承趙玉珠教誨敬老愛幼,為人和氣,除了與鄭文杰吵了一次,沒有跟別人吵嘴。以致使她對鄭文杰很不高興,有點厭惡,鑒于禮貌,才與鄭文杰談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她有愛上鄭文杰嗎?根本沒有。以致她說不喜歡鄭文杰,那是真心話。她自幼承趙玉珠教誨,以事業為重,愛情為輕,她只想遵照媽媽的意思擇一個清華大學的男同學,稍為英俊一點,不讓媽媽不高興就可以了。所以她認為以她自己的才貌,這樣的對象很容易找到的。她這種沒有奢求的思想,也就不去考慮自己將來的終身伴侶。但趙玉珠的剛毅品性也給她帶來剛毅的影響,這個影響已經很深,她與王行義、王行明也是同樣的剛毅,做每一件事就再困難,也要迎難而上,決定把這件事搞成功,不使半途而廢,或畏首畏尾的。就如她嫁接玫瑰花、牡丹花來說,她搞了不下幾百次,百折不回,才嫁接成功,而從中得到了嫁接的經驗。她的玫瑰,牡丹花嫁接后是很昂貴的,一盆花價值一萬多元,她家里就已發展到五十盆了。只是趙玉珠目前有錢,沒有把花賣給花圃而已。
趙玉珠見王行莉這么說,一笑說:“你即使不喜歡鄭文杰,但也應該對他于禮無虧,不要失禮,才能體現出自己的胸懷坦蕩,讓他自愧。”
“是!我聽媽媽的話。”王行莉接著一笑說:“媽媽,二姐也入黨了。現在咱們家已有兩個黨員了,哥哥與二姐。”
“哦!這太好了!”趙玉珠笑著說:“乖小女兒在學校也要表現好一點,爭取入黨才對呀!”
“我聽媽媽的話!”王行莉含笑說:“媽媽開始問二姐吧!”
“有什么好問的!”王行明臉上紅了起來說:“學校里有兩個班委的男同學向我示愛,我都拒不接受。我要在工作后去選擇對象。”
趙玉珠說:“有真才實學而又英俊的男同學向你求愛,為什么不接受?”
王行明一嘆說:“那兩個同學的家鄉距離咱們家鄉有千里之遙,嫁過去一年還不見爸爸媽媽一次,爸爸媽媽到那邊去也非常不方便,千里迢迢,路隔云泥,我怎么能嫁那么遠的地方?我決定在本市工作,找本地的青年談戀愛,兄妹三人同在本市,互相照顧,奉養爸爸媽媽,決不嫁那么遙遠的地方,媽媽別勸我了。”
“那好吧!”趙玉珠接著說:“既然你這么想,爸爸媽媽也只好聽從你的主張了。”
“媽媽!我跟二姐一樣。”王行莉正色地說:“我也決定在本市工作,擇本地青年,與哥哥二姐一起,奉養爸爸媽媽。”
“好!好!好!這是你們自己的主張。”趙玉珠說:“我們當父母的不會去干擾,不過,你們一定要擇個清華大學畢業或研究生而又英俊的青年,給家庭樹立好名聲,讓人們好評。”
“是!媽媽!”王行明、王行莉異口同聲地說:“媽媽,現在問哥哥吧!”
“更沒有什么好問我的!”王行義一笑說:“吳紅梅這次在國慶節第二天去學校,她媽媽李翠花陪她一起來,我到迎賓旅社與她們見面。”
“哦!這太好了!”趙玉珠一笑說:“這說明吳紅梅確實對你一片癡情。你千萬別拋棄她。媽媽知道你在讀研究生一定也有女同學愛上你,但吳紅梅是清華大學的校花,來咱們家時處處表現出對一家人的溫柔和氣,只是脾氣不大好而已,這是白璧微瑕,沒關系的,咱們一家人都很喜歡她。她就是害怕你變心,被別的女學生搶去,所以就去找你,看你有沒有變心。她跟你談了一席話,她肯定喜笑顏開地回家。對嗎?”
“媽媽說得太對了!”王行義面紅耳熱起來說:“我安慰她,向她表示永不變心,并把在讀研究生的頭一年就有兩個生得很美的女同學愛上我及我拒絕的事毫無保留地告訴她。她哭了,說她考不上研究生被這兩個女學生比下去。我安慰她,她也相信我的話。接著,她當然就笑逐顏開了。”
趙玉珠笑著問:“真的有兩個女同學向你示愛?”
“對!”王行義點了點頭,便把這事說了出來。
“你做得很對,是應該這樣回絕的。”趙玉珠接著說:“千萬別霧里看花,惹起無謂的麻煩,又傷了吳紅梅的心,讓人們抨擊你薄情無義,敗了名譽。”
“是!媽媽!”王行義點頭,正色地應著:“我聽媽媽的話。”
……
趙玉珠說得沒錯,吳紅梅這次與王行義談了一些話后,知道王行義沒有變心,與李翠花回家,不管是在車站或路上都是笑靨如花。李翠花心中暗嘆,愛情真有無窮的力量,可以使人在心緒不寧,愁眉苦臉之際,立即轉化為眉開眼笑,喜在心中。也可以使人在笑逐顏開之際,瞬間轉化為心灰意冷,遁入空門或因愛生恨,或愁緒萬千,千方百計去謀劃以達到夙愿。吳紅梅未見王行義那局促不安的心情已被王行義寥寥數語驅逐得干干凈凈,換來了喜笑顏開的表情……
吳紅梅與李翠花回家,已近黃昏,這一天是國慶節第三天,吳立豪、張英、吳紅玉都放假在家,吳申當然也在家,在燒飯。
吳立豪說:“媽媽與三妹怎么這個時候還未回家?”
吳紅玉一笑說:“媽媽已打過電話叫燒飯,肯定會與三妹回家的,只是不知道三妹與讀書王的事談得怎么樣?”
“我認為讀書王決不會變心。”吳申插嘴說:“讀書王兄妹都考上全省第一名,一定把名譽看得很重,決不可能會拋棄紅梅,是紅梅多心了。”
“那不一定!”張英說:“愛情之事是非常微妙的,三妹眼光那么高,竟去愛上讀書王。讀書王在學校讀書,難保沒有女學生愛上讀書王,盡管讀書王愛紅梅堅如磐石,然而在女學生三番四次挑逗下也難免變心。這么好的男學生,紅梅愛上他是很危險的。紅梅能這么愛讀書王,而其他女學生難道不會去愛讀書王嗎?爸爸媽媽一見讀書王尚且那么疼愛,女學生們又怎能不動心?”
“對極了!”吳立豪接著才要說,李翠花、吳紅梅已走了進來。吳立豪忙向李翠花、吳紅梅問好:“媽媽好!三妹好!怎么這個時候才回家?”
李翠花一笑說:“我們下了車去吃飯,接著,紅梅去買了毛線,就趕著回家。這個時候的天氣,白天短一點,晚上長一點嘛!”
吳紅梅笑著向一家問好:“爸爸好!大哥好!大嫂好!二姐好!”
吳申含笑說:“看你臉上如盛開的芙蓉,此去學校找讀書王,一定稱心如意,對嗎?”
吳紅梅臉紅耳熱起來,低下頭說:“爸爸料事如神,行義果然沒有變心。”
“所以嘛!看到你笑逐顏開的表情,就知道了這件事。”吳申一笑說:“你也不去想想,那趙玉珠三個子女都考上全省第一名,把名譽看得很重,絕對不會讓兒女們對異性說愛就愛,說不愛就棄之如敝屣。她三個子女也一定會聽趙玉珠的話,保住家庭名譽和自己名譽。讀書王是王行明、王行莉的大哥,豈能自己把名譽搞得令人唾棄!而讓妹妹都看不順眼!你從今以后也要修養,把任性的不好脾氣改過來,不要憑著自己的主觀看法,一旦懷疑就想與讀書王斷絕關系,這樣對你自己也非常不好,因為是你先說要與讀書王斷絕關系,讀書王如果忍耐不住,真要與你斷絕關系,那你也有什么辦法呢?能挽回情愛嗎?”
吳紅玉接著說:“三妹既然愛讀書王那么深,而讀書王又愛上三妹,那三妹一定要珍惜自己的愛情,用溫柔的行動去對待讀書王。我雖然還沒有見過讀書王,但憑著這個‘讀書王’綽號就能使女學生傾倒,況且他又生得那么英俊,你一旦放棄,她人就要乘隙而入,投入讀書王懷抱。到那時你就悔之無及,再哭也挽不回情愛了。”
“爸爸、二姐說得對!我聽爸爸二姐的話。”吳紅梅接著又憂形于色地說:“行義坦白告訴我有兩個生得很美在讀研究生的女學生愛上他,一個叫呂瓊花,一個叫丁秋花,這兩個女學生向行義示愛,行義拒絕了,說他的心已給了我,可是那兩個女學生說我只是清華大學畢業,比不上她,要行義拋棄我,行義說我即使是小學生,他也愛著我。我聽了行義的話哭了,說我考不上研究生,被這兩個女學生比下去。行義安慰我,說關鍵是他的思想,任誰也奪不去他的心。我現在還非常害怕行義被她們兩個人中的一個奪去。”
“哎呀!你怎么能這般憂慮呢?”吳立豪接著說:“你就不去想想如果行義對那兩個什么呂瓊花、丁秋花若有動心,他決不會告訴你。既然已經告訴你了,那就說明王行義決不會被她們奪去。況且他已經對你說那樣的話,你就更應該放下心來。你若然這樣疑團莫釋,那般顧慮重重,終會使行義與你分道揚鑣。應該互相信任才對,怎么能以捕風捉影或胡亂猜疑去對待?你這么多疑善妒,始終會使所愛半途而廢!”
“是!我聽哥哥的話!”吳紅梅眉開眼笑起來,說:“反正再熬一年多,行義研究生就畢業了。明年國慶節就再跑一趟去見行義,觀察一下有沒有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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